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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有一道微凉的液体顺着嘴角淌下。
几乎是立刻他就挣开了,从长琴怀里退出来的时候他整张脸都是红的,还猝不及防被口中剩余的给呛了一下,见他清澈的眼眸不知何时覆上的一层水雾,映衬着微红的脸,被生理性泪水浸过的黑色眼眸越发像是黑曜石一般,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青色的袖袍掩住了大半张脸,泽之眼神闪烁了半天都不敢和长琴的对上,最终还是抵挡不住长琴热切的目光重新被他抱在怀里,刚才破廉耻的事情完全就被他强制性忘在了脑后。
“才过了五十年,你身边就有女人了?”一股酸味儿连混沌青莲本体都没有压过,成功让泽之问道。
有些好笑地抚过他的背脊,泽之一时被转移了注意力,觉得有些好笑:“说什么呢,那只是师兄门下的弟子而已。”
深深埋在他的颈间呼吸了一口,闻到熟悉的青莲淡香,长琴的声音才带着一股浓浓的安心感,难得情绪外泄道:“我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爆发=v=耶~
☆、第61章
“欢迎回来。”忽略掉刚才那个让他面红耳赤的吻;泽之异常认真地落音,长琴能够轻而易举从他的话语中感受他的郑重。
拥抱持续了很长时间;久到两人周身的气息相融,久到仿佛时间停顿在了这一刻,似乎会蔓延到时间的尽头。
不远处是混沌青莲的莲茎本体;长琴是第三个看到它的人;青莲周围无法消化的浊气比起五十年前,多了一些,往常一刻钟便可帮助净化的气息;现在需要半个时辰了。
这时间只会更长,五十年的时间,这样的变化速度已经够快的了;最多一千年,混沌莲茎周围包裹的浊气;将会抵达一个泽之只能每天待在这上面的程度;无穷无尽;直至本体彻底消亡。
这天底下大概没有比混沌青莲更坚硬的东西了,所以指望布什么大阵去保护它也是不可能的。
长琴是第一次距离混沌生灵这么近,混沌青莲的本体即便只剩下一段茎,也散发着一股恐怖的闲杂人等无法接近的威压,之前来的鸿钧和通天皆已抵达圣人境界,力量的巅峰让他们无惧这世间任何生物。
故而,直到带着长琴过来,看到他在五十步外的距离故作镇定,却无法迈过一步的模样,泽之才后知后觉,好像……又一个不小心干了蠢事。
盘坐在青莲的莲蓬中央,自从最后一颗孕育出的莲子也被泽之拿走之后,混沌青莲的周围生气便不太明显了,反倒是有股行将就木的感觉。
泽之在上面整整打坐了半个时辰,周围的净化之力蔓延开来,几乎连青莲扎根处的血红色幽冥之海方圆几里的海水都漂白成了清可见底的净水,直到他收回加持的力量之后才逐渐被周围的染回深红。
泽之抱元守一,重新睁眼的时候,眼底还未来的及染上情绪,眼皮下星辰一般的双眼睁开,唇角弧度自然,洁白无瑕的脸庞成为这天地间唯一的净色,沾染不了半分污邪,身上的青色衣衫仿佛与身下的青莲融成了一体,分不清谁是谁。
直到与长琴注视他的眼眸对上,猝不及防装进一汪深厚的温柔里,泽之愣神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思想,轻易便扬起笑容,站起身甩了下宽大的衣袖,下一刻瞬移到他的身边。
这才像是带上了人气一样,像个围在大人身边等投喂的小孩子:“好饿,长琴你回来有没有记得给我带什么特产?”
说到这里,长琴一抬袖子露出一截手臂,上面有一个通体淡绿的玉镯子,似乎一点都不觉得这种女气的东西戴在手上影响到他的气质,只见他取下之后拉过泽之空着的手,把镯子套了上去,徐徐说道:“炼器的时候想着这颜色适合你,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是一个小型的芥子空间,泽之只是习惯性地用神识一扫,结果这一扫便愣住了。
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储物空间,严格意义来说都算的上是一方小天地了,说着清浅,但是那布置成了一个巨大的餐厅的模样,有一张很长很长的桌子,上面摆着各式各样精致的碟子,似乎够泽之一路从头吃到尾三十天不重样。
五花八门的点心让泽之怀疑他是把那个世界的所有吃的都找了一份过来,而那庞大的数量让泽之不由去想他花了多么长的时间,去寻找这些。
点心,蛋糕,甚至连逢年过节的特产都有,还有各种大菜,粗略一看都没有重样的,放在这里面根本不用担心过期的问题,放进去的时候什么样拿出来的时候依然是什么样。
泽之丝毫不怀疑,那空白的五十的时间,他用这样的方式一点点地,去思念着自己,也许一刻都没有停过。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他走的时候,究竟是给长琴留下了一个多么不知深浅的话,在洪荒等着,若是他不能修成仙呢?那么便是在人间的几百年,蹉跎着,也许会在这里面放下更多的东西,可或许会一直到这一世的结束,都没法再亲自交给他。
他有师兄,有老师,认识许许多多的人,他牵绊良多。
可是长琴呢?唯一与他有关系的人,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他与这个世界的唯一联系只剩下自己,而自己却因为其他这样那样的理由,每一次都可以把他牺牲了。
其实,其实我和祝融,有什么区别呢?
我甚至不如祝融。那一刻,泽之涌现出这样的想法,并且越来越难以直视自己。
长琴看到他愣神在那里,无悲无喜,整个人都好像魔怔了一样,原本以为他会喜欢的礼物,没想到换来了他这样的神情,长琴有些不知所措,很快便反应了过来,凑近他问道:“怎么了?不喜欢吗?不喜欢的话,我就换一个吧。”
尽管并不知道泽之这是怎么了,长琴也只是温声说着,仿佛自己天大的心意到了泽之的眼前,只要他不喜欢,就可以重新用很长很长的时间,去寻找他喜欢的东西。
就像只为了他活着一样。
泽之蓦然红了眼眶,清澈的眼眸眨眼就弥漫了水雾,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长琴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记忆中从未见他哭过,不知从哪拿出一方干净的手帕,一点点擦他脸上的痕迹,试图让那张脸依然纤尘不染:“这又是怎么了?”
泽之抓住他给自己擦泪的衣袍一角,紧紧地攥在手里,就像是担心他跑了一样,过了一会儿,才看进他的那双温和的、含着太深太深温情的眼眸中:“我很喜欢,这是我收到的,最喜欢的礼物。”
我在乎的人遍布全天下,重要的人有很多,自以为的深情,比不过你抬手一瞬间。
长琴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更喜欢他,这段感情中,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天平就倾斜到了非常严重的程度,而他现在才察觉到。
“长琴。”泽之喊了他一声,在他的疑问声中,摇了摇头,拉着他走出这个世界。
只是突然有一种,想要喊喊你的冲动而已。
只是突然意识到,我是一个多么自私的人,可以把整个世界的存亡放在心中,却不小心忽略了你——在你的世界里只有我的情况下。
再一次出现的地方依然是碧游宫的门口,泽之与他在袖袍下十指相扣,朝着宏伟的宫殿里面走去,同样是廊腰缦回,紫霄宫的是毫无生气地让人心惊,而碧游宫,则是再热闹不过了。
见是泽之,几乎所有看到他的人都会很有礼貌地停下手中做的事情向他行礼,这也是泽之不喜欢走大门的原因,但是这一次,虽然不知道要怎样表达自己的情绪,但是他唯一想到的就是这样的方法。
我想要向所有在乎我的人说,你是我所承认的,另一半。
“师叔祖你可算是回来了……我简直被多宝师兄逼地生无可恋了啊!”才刚刚踏入院落中,就猛然看到一个要抱自己大腿的人扑过来。
嘴里还嚎着在别人听来大逆不道的话,赵公明的人生目标简直就是奥斯卡终生成就奖,泽之抽着嘴角拉着长琴闪开,赵公明扑了个空也不在意,再次转身的时候表情变得比变天还快,懒洋洋地打量着泽之身边的人,脑海中某个与他相似的形象一闪而过,长着一副斯文书生的样子,赵公明看着长琴,却挑出一个痞子似的笑:“哟!师叔祖这是把哪家的美人拐回来了?”
简直是平时太纵容他们了!
居然敢调戏他老婆!
泽之收敛了表情,冷哼了一声:“我打算一会儿亲自去跟师兄说,你十年内都别想出碧游宫了。”
赵公明瞬间就变成了惶恐的表情,看来这人在泽之心中的地位比他想象的还要高,电光火石间也就捉摸了个差不离,赶忙作揖:“师叔祖可千万饶命!我还想着留着个自由身,日后好供师叔祖差遣,不论是上天入地还是烧昆仑,绝不犹豫。”
“那个烧昆仑是几个意思?”泽之简直对这群每天异想天开的孩子们绝望了。
眼见着泽之就要被带跑题到一去不复返的境地,长琴也不在意,只是安静地看着,将泽之脸上变化的哪怕是微妙的表情都记在心里,仿佛在弥补这五十年的空白。
“就是我们截教众人喜闻乐见的那个意思。”赵公明一点儿也不怕泽之生气,说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让人无语。
“你还想在这扯皮多久?赶紧滚。”泽之对于他充当自己和长琴电灯泡这事儿非常介意。
赵公明得令,明白这次的抱大腿是无望了,乖乖打着转儿左右滚着出去了。
“我想了想,我身上也没有特别值钱的东西,唯一拥有的大概就是我的本体和我的一身修为,修为你亦是可以自己修炼,我便只剩下个人了。你若是不嫌弃,我就把我自己送给你好了。”再无旁人的院落里,泽之坦然与长琴的目光对上,眼眸里闪烁起耀眼的光芒,青色衣衫衬着他青松般瘦削的身姿。
长琴蓦然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难得左右看了看,而后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可那双同样发亮的双眼却昭示了他此时的心绪:“你说的,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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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长琴:你说的意思,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泽之:我说的是双修的意思。
长琴:……算了反正也差不多。【扑倒
☆、第62章
泽之眼神游移了一会儿,深呼吸一口气,有些坚定地抬起头看着长琴;而后点了点头。
看似简单的动作;却给了长琴莫大的鼓舞,几乎是立时两人便消失在了庭院中,只听见院内房间的关门声;也就是同一时刻,独属于泽之的院落便落了门禁,无形的结界遮挡在上方,无声拒绝其他进入的人。
原本想着去找泽之玩的一干弟子们纷纷望而却步;有些遗憾地往回走,虽然不知道泽之是打算修炼还是打算休息,不过通天教主给泽之房间设立的门禁,只要门一关;必然启动这样的防御机制。
赵公明算是离的最近的,感知到那股结界上的微不可察的灵力,挑了挑嘴角,露出一个近乎玩味的神情来,保持着捉摸不透的高深笑容往远处走去。
房内。
很多时候说是一码事,做又是另一码事了。尤其是在这种时候!简直尴尬地泽之都不知道手脚放在什么地方比较好,复又想到这算是自己对他的邀请,出尔反尔肯定是个很糟糕的结局。
于是他思索了半天,从自己的储物空间里头开始一样样翻东西,试图找些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有帮助的东西,捆仙索?自己力量比长琴高那么多,不需要这玩意。金刚镯?好像也不需要。
识海里头的混沌钟就没必要拿出来了……= =
刚才那个长琴送的礼物好像也不用,泽之头一次开始头疼为啥自己房间里不能有些什么18X之类的书或者是用来做准备的,润滑一类的物品。
长琴原本是抱着围观的心态看泽之打算干啥的,在发现他坐在一堆奇怪的法宝当中,愣愣地有些纠结的样子,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你在干什么?”长琴站在泽之拿出来的东西旁边,蹲下看着他。
“在找有用的东西,然后我发现好像对于这种情况,我啥准备也没有。”泽之几乎有些丧气,整个人都闷闷不乐的。
长琴唇角的弧度却是越来越高,对地上放置的东西一扫而过,瞥到那一捆金色的绳子,兴致勃勃地问道:“那是什么?”
泽之顺着长琴的目光看去,歪了歪脑袋,似乎想起来这捆仙索的故事了,莞尔道:“阐教俱刘孙的法宝,捆仙索,大概除了圣人不能绑,其他都可以吧。想玩吗?”
泽之完全没有怀疑长琴瞬间亮起来的目光的实质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