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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竟是太乙星君,心下大骇,唯恐被旁人瞧了去告到上界,莫道是这顽石保不住,连自己都要受牵连,连忙把宝玉从幻境中叫醒,将那风月宝鉴倒了过来,道:“本仙本欣赏你天分中生成一段痴情,为我闺阁增光而见弃于世道,为我闺阁中女子良友,欲将吾妹可卿许配与你,却不料你竟对太乙星君有如此yin念,是我看错了人!罢了,你回去吧!”
宝玉本是个生性懦弱的,也是对自己方才所作所为心生惧怕,此时又听警幻仙姑训斥,慌忙解释:“神仙姐姐,不是这样儿的!宝玉再不敢如此亵渎大师的,只不知为了……”
还未等宝玉说完,警幻仙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宝玉一眼,对宝玉拂了一下衣袖,顷刻间宝玉如坠深渊,一下子从梦中惊醒,口中惊呼:“神仙姐姐,神仙姐姐莫要赶我!”
说来赶着巧儿了,这贾蓉之妻秦氏之弟今日恰巧来了宁国府看望姐姐,岂料刚进姐姐闺房,却见一男子在姐姐床上睡觉,本来该打他出去的,却见宝玉面如傅粉,唇若施脂,眨眼间顾盼多情,因方才从睡梦中醒来,两腮含情,好一番模样。又听他方才梦呓,便问道:“方才听你喊什么神仙姐姐,可是梦到什么了?”
宝玉刚从睡梦中迷迷糊糊醒来,见一个眉目清秀,身材俊俏,举止风流的小后生进门来,虽气质不同,形容间似是与那镜中的“太乙星君”有些相似,又想起来方才镜中那星君香肩微露的模样,心中若有所失,心中又起了个呆意,心想着若能与这小后生行那……事,就好了,这样想着,大腿间竟一片黏湿,宝玉此状顿时羞红了脸,再不敢看那形似雨村的小后生。
秦钟见宝玉面色羞红,又见他偷偷掩着盖着被子的大腿,想他从小常在这宁国府里走动,什么样儿的事儿没见过,此时见宝玉情状,如何不晓得发生了何事,掩嘴偷偷笑了声。
爬到床上去,伸手到宝玉大腿处,果一片粘湿。宝玉本就羞赧异常,见那后生摸他那处,更是羞愧,连忙逃也似的往床里头退去。
秦钟见状更是笑得开怀,道:“我叫秦钟,是这宁国府蓉大奶奶的弟弟,你叫什么?”
“我叫贾宝玉,是荣国府的。”宝玉有些羞怯的道。
“你说,刚才是想到了什么,这幅情景?”那秦钟本是个羞怯的人,然见宝玉此景,秦钟是个遇弱则强的性子,此时便强了起来,凑到宝玉身前逼问。
宝玉心中喜爱秦钟,又觉有缘的紧,便将刚才梦中的事情一一与那秦钟道了。秦钟闻言,若有所思,道:“果真有那般人物?”
宝玉抿着嘴唇点头,显然又陷入了方才梦中之境中去了!
那秦钟闻言,又想起来素日里在宁国府中上下见着的事情,也是浑身发热,因平日里只能自己想想,并无人与他一道,如今见了宝玉,心中便有了那般想头,偷偷瞅了宝玉一眼,暗自解了衣带,半露了一边儿肩膀,问宝玉到:“是这样儿吗?”
宝玉抬眼一见,只见秦钟露了半边肩膀,当真是肤若凝脂,大红色肚兜露了出来,看的宝玉喉咙干涩,咽了口唾沫,鬼使神差一般,伸出手去,触在那秦钟的肩膀上,痴迷般的摩挲。
秦钟被宝玉摸的身子一颤,直如触电一般,心道怪道姐夫他们如此喜欢此事,原来如此舒服的。心中这样想着,秦钟伸手拉开了宝玉本就松松垮垮的衣带,两人竟这样稀里糊涂的在床上滚作一团。
一番*过后,宝玉与那秦钟竟似是相识十几年的好友一般了。
搂抱着秦钟,宝玉心中混思道,那“太乙星君”虽好,却是高不可攀,再不能像秦钟这样子与自己这般欢愉的,可恨为何没有早些认识这秦钟,不过如今认识了,也不枉此生了。
正在这时,恍惚听到外面有了脚步声,他二人连忙手忙脚乱的将衣服穿好,草草的使那棉被将床上一片狼藉掩了,原来是秦氏看时辰差不多,进来叫宝玉起床了。
如今进得门来见两人床上身上俱是乱糟糟的,笑道:“你们两个是从哪里去滚了一圈不成!”
宝玉见秦氏笑他恐事情暴露,忽然间心头一闪,有些尴尬的笑道:“我与秦钟方才一起在这床上歇了午觉了!”
秦氏见宝玉和自己弟弟刚认识便感情如此好,心中也是高兴,口中却道:“我猜也是,只愿我这弟弟莫要冲撞了宝叔才好!”
宝玉正爱秦钟的紧呢,如何会说他一句不是,便笑着对秦氏道:“你弟弟好着呢,你莫要担心了!”
秦氏闻言一笑,见二人衣物皱的慌了,招呼了丫头给两人拿来了新衣服换。
宝玉二人心中正有鬼,如何会让那丫鬟服侍着穿衣服,只道是自己二人自己穿上便罢了。秦氏拗不过,只得带着丫鬟先出去了,让他二人自己换。
可宝玉从小锦衣玉食被人伺候惯了,如何会自己穿衣服,捣鼓了半天,秦钟都已经穿戴整齐了,他才刚刚换上了亵衣,衣带子还系错了。秦钟见状失笑,连忙过来帮着宝玉将衣服穿上。
半晌,穿戴好了衣服,宝玉搂着秦钟,调笑道:“好兄弟,你真贤惠!”
秦钟闻听此言,心中暗恼,道:“宝叔叔,不过是陪宝叔叔玩一回罢了,再不要说这等痴话!我再不济,也是个男儿身!”
宝玉闻听秦钟话有恼意,唯恐得罪了他,又连忙哄了他半天,方才好了,相携着出了房门,去吃茶果。
茶间二人又商议着让秦钟和宝玉一同去族里上学不提。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的有些晚,大家见谅
☆、56第四十四回(上)
开考前三天;水湛召见了张廷璐和杨名时进宫觐见。
张杨二人到了乾清宫,水湛没有立即召见他二人;只让他二人在乾清宫外头跪着;科举考题泄露,他就不信作为主考的张杨二人没有一丝牵扯。
好大一会儿,水湛只埋头在案间,批阅奏章,旁边的张廷玉看不下去;用眼神暗示了雨村一眼;让他劝劝圣上,让张杨二人起来。
雨村收到张廷玉的眼神淡淡一笑;对水湛道:“陛下,张廷璐和杨名时在外面等了有一会儿了,让他们先进来吧!”
水湛瞅了雨村一眼,重重的哼了一声,对苏培盛道:“让张廷璐和杨名时进来吧!”
张杨二人还没进乾清宫便晓得圣上心情不虞了,此刻战战兢兢的跪在殿前,等候圣上问话。
“啊,你们二位就是今科的大主考吗?朕等你们好久了,你们是来领考题的吧?”水湛对二人严肃的道。
您等好久了不早些让我们进来,张廷璐在心内腹诽,可面上仍是恭敬的道:“是,臣张廷璐叩见圣上!”
水湛闻言,对旁边的张廷玉道:“听说张廷璐是你弟弟,张相家教不错,养出了你们这些好兄弟!”
张廷玉听着水湛不知是褒是贬的话,额头上的汗都冒了出来,只得小心道:“是,我们是同一个太祖公。”
水湛闻言点头,并没有再搭理张廷璐,又转头对杨名时道:“那是张廷璐,你一定就是杨名时了!你原先在浙江监道,你的官声不错,朕听说老百姓对你很爱戴,还给你立了一座生祠?”
杨名时见圣上对主考张廷璐不冷不热却这样夸奖自己,心中冷汗直冒,只道:“都是乡亲父老错爱,不敢当圣上夸奖!”
水湛听杨名时如此谦虚,摆手道:“你也不用谦虚,官做得好,做的清,百姓拥戴也是自然!”
说着话题一转,道:“你们今天,是来领考题的,本来是例行公事,可是你们知道这是朕登基以来的第一次科考,因此,朕还要嘱咐你们,科考是国家的抡才大典,关乎国本,一定要公平取士,立心为公,你们一旦取中某人中了进士,便是他们的座师,是一辈子的恩德,这样,他们就无形中成了你们的势力范围,又或者是你们故意偏私,收了钱,取了自己势力的后辈子弟,妄想要在朝堂上只手遮天!至于那科场舞弊,收受贿赂,那是有国家的律例在的,谁若是干了这种事儿,就拎着自己脑袋来见朕!你们年纪小了些,也许没听说过南京科考舞弊案,当时几百举子抬着财神冲进贡院要打考官,朕知道你们这些读书人都是想要千古留名的,莫不要留这等污名!你们听清了吗?”
张廷璐与杨名时在底下跪着,听得心惊胆战,张廷璐是怕自己泄露考题的事儿泄露出去,杨名时是知道了考题已泄,本次恩科怕是不会平静了!
说着水湛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起身打开了旁边的柜门,拿出来一个封的严严实实的烤漆小筒,走到张廷璐和杨名时跟前,道:“你们抬起头来!”
“张廷璐,杨名时,朕现在把试题交给你们,也是把未来国家的希望交给你们,希望你们不要令朕失望!”
这烤漆小筒里面的试题还是原来的那个,这考试题可不是从皇宫里拿出去便一直封存到开考的,是需要打开漆封,誊写到卷纸上去的,如若现在便将新试题交给张廷璐,打草惊蛇是其次,怕的是这考题再次泄露,在目前,问题的首要并不是抓住这一帮国家的蛀虫,而是公平公正的科举选拔人才!
话说这张廷璐从宫中回去,心中自然是忐忑不安的,圣上特意与他们讲那南京舞弊案是何意思,难不成皇上已经知道考题泄露了?
这样想着,张廷璐心中越发的忐忑,拿着试题回了贡院,深夜时分,趁着众人不注意,请来三皇子给他的那个巧手工匠,将朱漆小筒打开,放到灯前,再一次确认了考题没有变化,这才放下心来,命那工匠重新封死,果真是严丝合缝,分毫不差!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新年快乐
☆、57第四十四回(下)
“雨村,这个时辰;那些个举子现在应该要进场了吧?”水湛穿戴好朝服冠带;望了望外面的天色;道。
“恩,快了。”天刚过四更,外面仍是寒星满天,斗柄倒悬;知道水湛在担心什么,雨村道;“事情已经都已经安排妥当了;你放心吧!”
“你真要跟朕借李卫?”水湛疑惑的问雨村,李卫算的上是他的家臣;还不晓得他是个什么货色吗?天下第一的泼皮破落户!让他去了那贡院;还不是像是那野狗进了鹤园,翻了天了啊!
像是想到了什么,雨村一笑,道:“你不必担心,我自有打算。”
水湛闻言只好点头,挑眉看看雨村,既然他这么说,便拭目以待,便乘御辇往太和殿上朝去了。
与此同时,杨名时心中惴惴,暗自庆幸安王殿下事先发现了此等舞弊之事,若是等到恩科考完才发现,他作为副主考,脑袋就要跟着搬家了!怀揣着圣旨一夜未眠的杨名时乘轿到了贡院,圣上已经在贡院中布置好了一切,他只等着开考之时将张廷璐拿下,然后辅佐安王殿下顺利考完这届恩科。
顺天府贡院静静的立在京城西南角,四周被密密丛丛的围棘围住,就是被人们常说的的“棘城”,此刻在夜色弥漫之下,隐隐的有些狰狞。
杨名时在贡院门口下了轿,一路过了议察厅,见前方有差役在前面拍房里扎纸人,灯火摇曳,忽明忽暗,这是贡院里多少年传下来的规矩了,科考之前,要扎一个“恩”鬼,一个“冤”鬼,等天明举子们进场之前供到西望楼上去。
这扎恩冤二鬼的习俗古来有之,为的是那照拂举子们的先祖们与那与举子们有仇的冤鬼有地方去,以防他们没了拘束在这贡院中肆虐扰了考试。
杨名时看在眼里,心中想,经此一役,这贡院中不晓得又要添多少恩怨鬼了!
再往前走,杨名时见前面有两个人,恍惚间是张廷玉和张廷璐两兄弟,此次恩科舞弊,因张廷玉与张廷璐的亲属关系,水湛并没有让张廷玉牵扯进来,是以张廷玉并不知情。心中有所顾忌,不自觉间,杨名时的脚步便慢了下来。
此时见杨名时过来,张廷玉朝他打招呼,道:“是明时吗?怎地你来的也这般的早!”
杨名时见张相和他打招呼,连忙上前拱手作礼,道:“恩科此等重任压肩,叫下官如何能在家安睡?”
张廷玉闻言一笑道:“是这个理!我正和廷璐说,这恩科,事关重大,你们两个身居主考之位,要秉公,圣上如今整顿吏治,最看重的就是这一点儿,更何况举子们寒窗十年也不容易,想想你们当初进这贡院的时候,一定要公平公正!”
杨明是听了心中感叹,这张相当真是为国为民的好官啊,张廷璐明明和张相是一家子人,怎么就做下了如此舞弊之事呢!
这时候时辰也差不多到了,张廷玉与两人告辞,道圣上起的早,要赶紧回去上朝。
吉时一到,张廷璐与杨名时带领着众举子来到公堂,在“大成至圣先师”孔子的牌位前,行了那三跪九叩的大礼。
礼毕之后,张廷璐走到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