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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雨村-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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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村闻言哑然一笑,这个衡臣,自己被这棋局哽住了,也要把别人拉下水,不过这倒是真是个好主意,既不必受那等纠缠,又不会被人嘲讽是个缩头乌龟,便欣然同意。
    那客栈掌柜原也是个棋迷,本想着一窥究竟,无奈楼下形势实在是有些失控,便亲自端了那棋盘,小心翼翼的送了下去。
    待那掌柜的下了楼,雨村转过身,想问张廷玉有什么要求,却不料那张廷玉已经自己趴在桌子上睡的香甜了。
    雨村无奈,只好把张廷玉搬到自己床上,直睡了个天昏地暗,到那张家见张廷玉许久不归谴人来寻才勉强爬起来回家去。
    因着那棋局挡着,雨村得了一时清闲,时光是一日一日的过,转眼又是千门开锁万灯明的元宵节了。那棋局每日在客栈正堂里摆着,往来学子莽夫,无论是路过好奇,还是那慕名而来的自命才高者,竟是无人能解,一时成京城热谈,那客栈掌柜干脆将那棋局做成一个大大的花灯,连着一众灯谜彩灯,悬于客栈门口,对上来者,彩灯便赠与猜谜人。
    大街上灯火通明,各色花灯照亮了整座京城,雨村吃了一碗芝麻馅儿元宵,便带着喜顺儿去大街上猜灯谜。出门时,雨村径直从在那棋盘前围做一团的人群中穿过,竟没人识得他真面目,倒是有几人因他容貌绮丽,险些看直了眼。
    出了门,喜顺儿跟雨村戏言方才那书呆子看雨村看直了眼睛,大赞雨村容貌,颇有些自傲的样子,气的雨村敲了他一个脑瓜嘣儿,言好男儿或以文治国,或以武护国,不应以貌观人。
    雨村才思敏捷,一路上灯谜没有能难住他的,可雨村却只猜谜不取灯,急的喜顺儿直打转。雨村见他猴儿一样,暗道他小孩子心性,又见旁边一花灯扎的正是那西游记里面孙猴儿的形象,端的是活灵活现,便想着把这花灯赢下来给喜顺儿这猴儿。
    这花灯扎的好看,雨村过去时,旁边已经围了不少人,雨村走上前去,见那花灯上缀一灯谜,写的是“君用一物,足以御狄,安用我等?(猜一术语)”
    雨村略一思忖,取花灯旁边案上的纸笔,在那灯谜上写了三个字——鹤顶格,便撕了那灯谜,去与那花灯主人换花灯。
    却不料等到他回来时,那花灯已经被推倒在地,因肚里蜡烛倾倒,呼啦呼啦的着了火,旁边喜顺儿正和四五个家丁模样的人缠斗,看样子喜顺儿是学过些拳脚的,只无奈对方人多,双拳难敌四手,已有些落于下风。
    雨村见状,大喝道:“住手!”
    那些家丁见有人喝止,动作略顿了几分,喜顺儿便趁着这空当摆脱战局,几步抢到雨村跟前,指着旁边一身穿撒花青袍的男子道:“公子,这人强抢了我们的花灯还打人!”
    顺着喜顺儿的手,雨村这才注意到旁边还站着一人,只见他大正月还手拿折扇扇着风,一双眼睛半眯着,直盯着雨村看,那眼神盯得雨村浑身不自在。
    雨村不欲与人结仇,只对那男子问道:“敢问这位公子,可是我这小童有何处得罪了公子吗?”
    那男子佯作潇洒的扇了扇风,上下扫视了雨村一眼,道:“没有没有,是我这家丁弄错了,误会一场,误会一场啊!”
    雨村只觉得浑身别他盯的寒毛直竖,只想着快些离开,便道:“既是误会,那在下便告辞了!”
    说罢,雨村便转身要离开,岂料那男子上前一步挡住雨村去路,道:“某乃荣国府贾赦,这中秋月色正好,又有花灯龙舞,有意邀朋友一游,不知可否?”
    雨村闻言心道原来这就是荣国府那贪财好色把女儿卖与中山狼的贾赦了,知他不是好人,又被他眼神盯的难受,便拒绝道:“天色渐晚,某正想回家去了。”
    听雨村不想留,那贾赦挡在路前,未移动半分,道:“正月十五不就是夜晚赏花灯的吗,说什么夜色渐晚,可是困倦了,某正有意邀贤弟回家共歇啊~”
    说罢,那贾赦竟伸出手想要去掐雨村的腰。
    雨村见状怒极,一拳打在贾赦下巴上。那贾赦被雨村一拳打的有些趔趄,正起身来,摸了摸嘴角被牙齿碰出来的血道:“不过是个娈。。。童戏子之流,竟敢打我!都给我上,等我把你绑回去,定要好好调、、、教,叫你知道什么叫本分!”
    雨村听他满口污言秽语,心内气急,正好身边没个练手的,随手扯过方才用来挂花灯用的竹竿子,一竹竿狠狠敲在贾赦腰上,顿时把贾赦打趴在地,正想要接着打,那贾赦身边的小厮家丁顺手从地上拿来的棍子凳子一流扑了过来,这时喜顺儿回过神来,也加入了战圈,主仆二人背对着背,一时竟占了上风。
    那贾赦见状不好,忙爬起来往家里跑去搬救兵,主子都跑了,这些家丁仆从也不会傻到在这儿跟雨村死磕,扔下“武器”俱跟着主子跑了。
    雨村一口气憋在心里难出,见那贾赦跑远,恨恨的扔了手中竹竿,直像吞了只苍蝇一般恶心,也无心情再逛,转身回了客栈。
    作者有话要说:求花求包养,O(n_n)O~,最重要的是要留言啊亲……没有留言都没有动力写了

☆、13第十二回

回到客栈,喜顺儿将雨村服侍着睡下,便立刻赶到亲王府报信儿,一刻也不敢耽搁,看那贾赦不像是会善罢甘休的人,万一他回去纠结人手挑事伤了公子,王爷还不扒了他一层皮!喜顺儿到时,王府宴饮刚刚结束,水湛正和门人邬思道在书房商议来年诸多事宜。
    水湛听喜顺儿求见,心里突然咯噔一下子,莫不是雨村出事了?放下手中杯盏,道:“传!”
    见喜顺儿进门儿给他打千请安,水湛有些不耐烦的挥手叫起,道:“你怎么这时候跑过来!可是雨村出了什么事情?”
    喜顺儿有些警惕的扫了眼周围,知道邬思道是水湛的心腹门人,也没有避讳,将今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水湛听着喜顺儿汇报,脸色越来越难看,听到那贾赦说雨村是戏子娈、童之流时,气的把手中茶杯猛的摔到地上,愤恨道:
    “真是岂有此理!这些四王八公家里的王八羔子真是越来越越无法无天了!仗着有圣上撑腰居然连这种当街强抢的应考举子的事情都做的出来!看我这次不扒了他的皮!”
    语罢,水湛从桌案后面起来,便要去找那九门提督上荣国府拿人,却不料那邬思道拄着拐杖从座位上起身,拦住水湛,摇头道:“王爷,不可!”
    水湛强压下心头想要将邬思道拨开的冲动,道:“为什么!”
    那邬思道见水湛这般失了理智的模样,摇头暗道这贾举人真是能量大,侧身让开,言:“王爷稍安勿躁,且先坐下,听在下一言。”
    水湛抬头望了一眼头顶挂着的那个“忍”字,平复自己的呼吸,走回座位上坐下,道:“先生请讲。”
    邬思道点点头,道:“那贾赦此般侮辱贾举人,自当严惩,只此事不宜闹大,王爷想一想,贾举人乃今次春闱应考举子,这强抢之事,毕竟不怎么光彩,一条街的人都看到事情原委,不好遮掩,怕闹大了于贾举人名声有损。且这贾赦是荣国府袭爵之人,其祖上有从龙之功,圣上年纪日高,越发的顾念这些个老臣之后,就算是把事情闹大,也不见得能严惩贾赦。况且经由前太子之事,圣上最忌讳这些事情,王爷不好表现的太急切,恐最后害了贾举人啊!”
    水湛闻言,攥紧了拳头,道:“难道这事儿就如此罢了?”
    邬思道一笑,道:“王爷堂堂亲王,大事要忍,国事要忍,此番小事儿嘛,自然是无须去忍的,有些事情可以用最简单的方法解决的。”
    水湛闻言,好奇道:“先生可有何良策?”
    邬思道神秘道:“王爷,我们如此……”
    第二天中午客栈。
    “哎~你听说没有,今天早上荣国府贾大老爷被人塞麻袋里狠揍了一顿。听说连贾老太君都差点儿没认出来!”一葛袍男子对桌上的同伴说。
    “你说能是谁?荣国府这不是要闹翻了天了?”那同伴问。
    “嘿,你说能是谁,还不是那贾大老爷的仇人,这些年他惹得人还少了?只揍他个半残就算是客气的啦!”
    “嘿,小声儿点儿,你不瞧着这满大街的都是那荣国府抓凶手的人嘛,小心祸从口出!”
    雨村听着,咽下最后一口馒头,喜顺儿那小子,自以为昨晚上去报信儿瞒得了他,却不知他睡觉一向浅眠,一丁点儿声响都会惊醒。晓得这是那人在为自己出气,雨村嘴角的弧度不由得又上翘了几分。
    这八卦事入耳,听也就听得,听过了一笑便过了,雨村吃完午饭,楼上床上已经收拾了两个大包袱。
    “公子,东西已经收拾完了,我们这就出发吧!”这时候喜顺儿从屋外进来,背起收拾好的书箧,对雨村道。
    雨村闻言点头,背起那包袱,与喜顺儿出了客栈。
    时光匆匆,转眼已是二月初八,明日便是那会试之期,早在三天前,水湛便派人送来了笔墨纸砚,手炉,银丝炭,油纸伞等物,又派那王府厨灶上的婆子来照顾雨村伙食。
    这天天色晴好,前日下的雪渐渐开始消融,雪水顺着那青瓦飞檐落下来,似珠帘,门前泥地上已经被打了一溜的小水洼,叮叮咚咚的,倒似是那江南六月的雨。
    雨村自坐在窗前,看窗外院子里仍怒怒放的腊梅花,有些失神。元宵节过后,水湛派人来说为他寻了一处清静宅子,已打扫妥当了。雨村对水湛这种不问自与的做法颇不舒服,雨村从未托水湛为自己寻宅子住,也从未答应水湛要住进他为自己准备的房子。水湛如此告知他房子已备妥,要他马上动身入住的“嗟,来食!”的行为不自觉的颤动了雨村骨子里仿佛与生俱来的文人风骨,强压下心中怒气,雨村当下便拒绝了来人。
    不过若是王府来人那般容易被打发,水湛便不会派他来了,那来传信的随从听到雨村的拒绝,像是知道他会这般回应一样,道王爷让传话道“庙里的腊梅开的再好,根儿扎在泥地里,自己挪不了地方”。
    雨村闻言,也不赶来人,自己个儿坐在椅子上发了好久的呆,想自他到了京城,用了水湛的银子,使唤着水湛送的仆从,在外人眼里他是水湛的门人,走到哪儿都离不了水湛的影子,想他今天能拒绝了水湛的宅子,明天又能离得了这朝堂吗?且不说水湛会不会放手,就是贾雨村自己又甘心放弃这功名,平平淡淡一生吗?这江山是水家的江山,他就是这江山围起来的腊梅花,水站不让他挪地方,他自己哪里能挪了!
    罢了罢了(音liao),便随他去吧!
    一阵清风,幽绮梅花冷香凝,雨村的心渐渐宁静下来,后日便是那大比之期了啊!
    二月初九,考生先一日入场,水湛为雨村寻的这处宅子距贡院很近,却也仍是天交了三鼓,宵禁刚开便收拾好了东西,准备动身。喜顺儿并另外一长随拎着两个大大的盒子,一盒子里装着雨村这三场九天所需吃食,令一盒子里装的是笔墨纸砚,并手炉,炭火等物。喜顺儿把盒子打开,每样儿都检查一遍,又对着一单子对了一遍,检查无误,这才出了门。
    出了大门,此处因离贡院近,虽是夜半时分,路上亦已有应考的举人行至,倒是不很冷清。不多时,主仆一行三人便到了贡院门口,彼时贡院门口已集聚了不少人,雨村寻了个靠近门口又压风的地方,又冲旁边已到来的举子致礼,这才于一旁伫立等候开场,许是有些紧张,大家都不怎么说话。
    又过了约摸一刻钟,喜顺儿突然道:“公子,快看,那不是张廷玉张公子?”
    雨村顺着喜顺儿的手指一看,可不是张廷玉并几个挑着灯笼的仆从正从东边过来。雨村一喜,忙喊道:“衡臣!这边!”
    张廷玉见雨村招呼,赶忙过来,许是见着了熟人,雨村原本有些惶然的心安定了不少。过不多时,人渐渐多了起来,嘈杂声渐渐响起,远处马叫驴嘶不绝于耳,公园门前被举子们手持的灯笼照的通明,比之元宵灯会不遑多让。
    四更天时,龙门放炮,贡院大门始开,有监官在大门口根据考生在礼部报名以及所在省籍点名,因雨村与张廷玉不在一个考区,便分开分别站到各自省区的位置。到雨村时,那书记官念着:“湖州举人贾化,年十八,身长五尺五寸(清朝1尺=32cm),面白无须,剑眉星眼,直鼻方腮,腰圆背厚。”
    那负责点名的监管对照着公据,只觉得有哪里觉得别扭,对照起来又找不出哪里不符来,若真说哪里不符,似乎是比五尺五寸略高些,可这个年纪的少年长的快,没什么奇怪的。
    雨村站在那里接受搜检,见那监官对照着公据直打量自己,还以为是哪里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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