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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若曦只觉压得喘不过气来,只想大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想到姐姐,看到眼前一幕,在看一眼高高在上的帝王,若曦真正的感觉到,皇权真是个好东西,它可以决定人的自由、婚姻、甚至是生死。若曦潜意识里向往着权利,也许她骨子里就是个渴望权利的人。
第十五章
“伽罗,这次你能这么快就查出这个女人,不简单呀!我想问,若是穿越者穿成个不起眼的小人物,你多长时间能查出来?”胤祥很好奇粘杆处,哦,现在叫天眼,在伽罗手上发展成什么恐怖的样子,不管什么消息,总是第一时间传到自己手里。就像三十七年三征准噶尔,伽罗的消息比皇父的战报传的还快。
“也许一天,也许永远!”伽罗实话实说,她的情报网铺的再大再密,也不可能遍布每个角落。
“按照若曦那个女人的情况来看,也许还有穿越者,那岂不是有许多潜在的危险?”胤祥觉得这种情况很有可能发生。
“像若曦这样的很快就能发现,若是不起眼的小人物,或是老实本分的,也许要花很长时间,也许永远也发现不了。但是既然是小人物,又何必关心呢?”伽罗理智的分析道。
“可是小人物也可能决定大局势!”胤禛不同意道,他记得前世他在位时,那些反清复明的贼子到处散布谣言,说自己残暴不仁,弑父谋母,杀兄害弟。直到过了几百年雍正帝弑父篡位的传言还没有消失。虽说天家无父子,但弑父这样的大罪他还是不敢的,还有自己气死亲母的传言,肯定是老八干的。虽然自己和额娘感情没有她和十四浓烈的宠溺依赖,但也算是温馨亲近。虽说为了十四,额娘没少跟自己闹,但那也是他自己的家事,老八就知道从中作梗。
“四哥说的不错,但小人物决定大局势是因为被大人物利用,否则小人物只能是小人物,永远左右不了局势。”伽罗当然明白小人物的作用,但更重要的是背后的人,她也是从皇家出来的,而且还是从一个贵族变成皇族的家庭出来,更是为了李唐王朝建立立下汗马功劳,对于那些弯弯绕更是门儿清。前世利用小人物取胜的仗,她可是没少打,连屈突通不也是如此败在她的手上?
“那伽罗的意思是只要盯紧这些大人物,就不怕那些人搞什么花样!”胤禛吃够了谣言的苦,他也在意自己的名声呀,谁也不希望被人叫成暴君。
“四哥,你不必在意那些人的看法!那只是少数人,大清的百姓还是知道你的好的。”胤祥安慰道。他也痛恨那些散布谣言的人。
“四哥,其实你应该多听听十三哥的话。”伽罗说道,何必在乎那些谣言,那只能蒙蔽住自己的眼睛,使自己看不到其他评论,当听见谣言的时候,就听不到其他的声音了。
“难道是我太过于执着了?”胤禛疑问道,他的确光听到别人诽谤自己了。
“四哥,我讲一件事情吧,也是我前世的事情。前世我父皇建立大唐以后,那时候四方还未平定,到处都是战乱。山西太原不仅是我们的大本营,还算是边防重地,是防御突厥的重要关隘。那时候有许多投靠突厥的起义军,所以太原尤为重要。这么重要的地方交给谁来守着呢?大哥是太子需要坐镇长安,世民和我要去四处平乱,就连堂兄李孝恭也在江南打杜伏威,交给外人又不放心,所以就把镇守太原的重任交给了四弟元吉。”伽罗提到李元吉心里有些不舒服,若是,伽罗对李建成还有几分敬爱,对于李元吉真的只剩厌恶。
“对于四弟元吉,想必你们也了解一些,毕竟史册里面有些记载,不错,因为生的丑被母亲厌恶,被一个丫头抚养着。陈善意那个女人到底是丫鬟出身,没有多少见识,所以元吉被教养的很不成器。脾气又暴躁,嗯怎么说呢,有点像后世说的精神病患者。他喜欢看别人痛苦,喜欢破坏,尤其喜欢纵马践踏百姓的庄稼,喜欢将人想牲口一样赶来赶去,看到那些人被他抽的痛苦不堪他就心情异常兴奋。是不是很像精神病患者?”伽罗说着说着还问一旁的胤禛和胤祥。两人点点头,的确很像,这样的皇子要是在康熙朝,只怕早被皇父给办了。只是大清真的没有这种皇子吗?
“可是,你们别小看元吉,他虽然不成器,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开疆,但他却是个权术高手,阴谋家。即便是不得母亲的喜欢,却极得我父皇的宠爱,当然,有一部分出于愧疚,但是元吉很成功的利用这份愧疚,连我大哥也对元吉宠爱有加。大哥一向以仁义闻名,却对凶暴的元吉宠爱非常,很奇怪对不对?其实,一点也不奇怪。”伽罗自问自答,发现有些扯远了,说了半天还未说道正点上,于是赶紧说正事。
第十六章
“元吉在镇守太原的时候,有一次失手打死一名百姓,当然这不是第一次,他和他的部下经常这么干。可是这次恰好被世民看到了,世民一向厌恶元吉又是政敌,逮到这事儿哪能不利用?可是大哥技高一筹,当场让元吉下跪给受害者家属赔罪,还亲自鞭笞,说要活活打死他给乡亲们赔罪。得了赔偿的家属也不愿和当朝皇子为敌,便帮着求情,还对于太子能主持公道十分感激,对他是感激涕零、感恩戴德,赞扬他是爱民如子。这件事自然不会就这么算了,那些被元吉害的受苦群众,在有心人的煽动下告到父皇那里,父皇得知这件事以后气的将元吉的王爵削掉了。但元吉岂是省油的灯,他派人将那些受害者家属处理掉,又收买了一些无赖,让这些人坐车到长安去向父皇请命,说齐王平日里如何约束部下,如何治军有方,对百姓如何善待有加,关于那告状的是和齐王有仇的人煽动的。于是,父皇觉得元吉还是不错的,便恢复了他的王爵,仍然镇守太原。但是,当刘武周大军攻打太原的时候,元吉根本一仗也没打,就自己逃回长安了。”伽罗说完以后就走了,留下胤禛和胤祥在哪里思索。
“若不是那个小人物的进言,齐王无法恢复王爵,可是若没有齐王的指示,这小人物又如何左右的了皇帝的决定,说到底还是齐王的手段。”胤禛想想自己真是有些想偏了。
胤禛想着伽罗讲这个故事的目的以及含义,突然笑了起来。笑的一旁的胤祥不知为何。胤祥见他发笑,不免好奇,于是问道:“四哥,笑什么?”
“我在笑老八!”胤禛也不隐瞒。
“笑八哥,这和八哥有什么关系?”胤祥实在不明白几人正在说李元吉,四哥怎么就想到八哥了。
“我在笑所谓的好名声不过如此。”胤禛也不在意那些名声了。
“的确,八哥那些贤名指不定有多少水分呢!而且还有一点,就像伽罗所说的,本来齐王打死了人,只是和太子李建成演了一出双簧就让那些人对他们感恩戴德,殊不知这痛苦本就是他们强加给他们的,现在反过来对加给自己苦难的人感激涕零,实在有些可笑、有些可悲。就像八哥贤名在外,可是又有谁记得他的好弟弟九爷就是个欺压百姓的奸商,他的门人就是大清江山的蛀虫。坏人是他们,好人还是他们,名声有了,好处一点没少,当真名利双收!”胤祥也想到两者的相似之处。
“那个伽罗也说了,刘武周大军攻打太原,齐王没动一兵一卒就弃城而逃,知道为什么吗?”胤禛问道。
“伽罗不也说了,齐王李元吉不成器,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开疆。刘武周虽然为人不怎么样,但是打仗可是很在行,当年都快打进长安了。要不是有太宗,只怕李唐就完了。”胤祥理所当然道。
“这固然是一方面的原因,但还不至于让他一仗不打就逃跑吧?”胤禛眯着眼道,名声其实还是在于民心,有些人可以制造舆论,却左右不了民心。
“齐王出身在李家这样的将门世家,就算再不成器,男儿的血性还是有的。能让他一仗不打,不是投降而是逃亡,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太原的百姓不堪忍受他的残暴,主动向敌军投诚,而他这个齐王则是投诚的礼物,所以他才会逃跑。”胤祥稍微一想也明白了,民心向背,自古如此。
“所以不管老八怎么得人心,贤名传遍大江南北,其实在普通百姓那里,他什么也不是!而且,老八拉拢的那些人就像齐王收买的无赖一样,没有多大的本事,你看真正有本事的人那里会被老八拉拢,就算支持老八的马齐也不是因为被老八拉拢住了,张廷玉更是对老八的拉拢视而不见。”胤禛此时觉得像老八那样的名声不要也罢,那简直就是打肿脸充胖子,穷地主嘴上抹猪油假装天天吃肉。
第十七章
八阿哥,十四阿哥站在站身旁,陪着若曦看了一会落叶的舞蹈。若曦轻轻地说:“它们都是忧伤的,不想落下,却最终逃不脱落下的命运。”
十四阿哥说道:“你现在是‘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等过几日,心情好了,就不会这么想了。”若曦没有说话,只继续看着那风中飘舞的片片叶子。
十四阿哥等了一会,问:“若曦,你真的很喜欢十哥,是吗?”
若曦随手抓住一片飞过眼前的黄叶,道:“是的!我很喜欢他。他爽朗,活泼,能让我开心。最紧要的是他待我好。”若曦把放在手心的叶子用力扔起,半仰着头,看着它在风中的摇曳舞姿,“不过我的喜欢不是别人所想的那样。他只是我的要好朋友。”
十四阿哥诧异地问:“那你为什么对十哥的婚事这么难过?外面的人都在说‘十三妹因为十阿哥的婚事气疯了’。”
若曦转身看着他,道:“我难过不是因为他的婚事,而是因为他的婚事是别人强推给他的!他并不想要!”吸了口气道:“我难过是因为为什么自己的命运要听别人摆布,为什么不可以自己决定?”话刚说完,十四阿哥倒抽几口冷气,瞪视着若曦。
八阿哥紧盯若曦,冷着脸,严肃地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以后不许再说!”他上前两步,一只手卡着若曦的下巴把若曦的脸扳向他,眼睛紧盯着若曦的眼睛,冷声说:“听到没有?”若曦扭了扭头想挣脱,却发现他手劲出奇的大,根本无法挣脱,只好倔强地盯回他。他慢慢加大了手里的力气,一字一顿地肃声问:“听到没有?”若曦恨恨地瞪着他,高声喊道:“听见了!”。他盯着若曦,慢慢收回手,甩袖就走。
十四阿哥沉声道:“你疯了?这个别人可是大清的天子!”说完,匆匆转身,紧追八阿哥而去。
胤祥看完手里的奏报,抬起头来说道:“我就说嘛,像若曦那种女人怎么会喜欢十哥那样不懂浪漫的男子?”要喜欢也应该是喜欢像他这样温柔体贴、宇宙全人、雍正帝的王子、爱弟,当然了他是不会喜欢那些穿越的玛丽苏的。
“十弟怎么了?这个女人还敢对皇子指手画脚?连皇父的决定都敢质疑?皇子的婚姻是她一个小小的将军之女可以随意议论的吗?真是胆大妄为不知所谓!”胤禛看了奏报很是恼火,她以为她是谁?胆子不小,还敢嫌弃十弟胤俄?虽然他承认胤俄为人是粗了些,但也是大智若愚、大巧若拙,若是胤俄没点本事,怎么会平安地活到乾隆年间?
“四哥,看八哥这态度,只怕对那女人上了心!既然八哥有那个心,我们不妨给他们制造点意外,在传播一番成全他。左右这个女人是个麻烦,杀又杀不得,索性留给八哥,让她给八哥拖拖后腿,省得他到处蹦达,碍四哥的事。”伽罗觉得这种麻烦还是留给八哥的好,省的给四哥添堵。
“不,绝不能把她彻底绑在老八那里。若是她死心塌地的帮助老八,对我们来说很不利。怎么说她也是个未来的人,对于历史还是大致了解的。虽然老八其他方面没什么本事,但是谋算人心还是很厉害的,要不然也不会拉拢那么多人,还不让皇父反感。若他知道他的敌人不是太子而是我,处处针对我的话,我虽然不怕,但也是麻烦至极。”胤禛可不想给自己添麻烦。
“哎呀,四哥,其实你不用担心了。我觉得那个若曦是不可能和八哥一起的,我想她更希望和四哥在一起。四哥可是清穿女的最佳老公人选呀。”胤祥语气酸酸的说道,其实他更希望那个女人缠着八哥。虽然不太明白为什么自己不想那女人缠着四哥,但胤祥归结为那个女人是个麻烦,谁沾惹谁倒霉。
第十八章
可是胤祥酸酸的语气被人误解了,胤禛以为胤祥是在羡慕自己桃花运,可是想想若曦那不知所谓的性子,胤禛只觉得头疼,这种桃花运不要也罢。可是听胤祥这语气酸酸的,胤祥该不会是喜欢这样的女子吧,难道胤祥在后世待了几年,连对女人的喜好都变了,可是后世女子胤祥见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其中优秀出色的女子也不少,也没见胤祥喜欢那一个,还以为胤祥和他的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