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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夫养成之十七
要死你自己死。老娘的革/命道路还很长!不能就这样命葬牛头山啊。好歹也要在史册上留下一笔,难为难为广大考生才能瞑目!
狗蛋儿毫不留情的把这对苦命鸳鸯狠狠的掷在枯柴之上。顺手摸了一把明月的小脸,才笑嘻嘻的将门锁上。
脚步声逐渐走远。
唐明月苦逼的滑坐在地上,回头很傻很天真的问道:“你一定还有什么绝招没有使出来吧?比如说炸药!比如说你在山下埋了伏兵,或者说你会缩骨功?”
“都没有哦。”慕容回答得十分认真,“不过娘子,我这几天一直在想你。吃饭的时候在想,睡觉的时候在想,起床的时候在想,洗澡的时候在想,还有……”
“好我知道了……”真是谢谢你的爱。明月赶在听到更露骨的句子之前打断了他,“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得想法子出去。”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虽然被绑着,但是她知道这丝毫阻挡不了慕容对她的无限意/淫。不妙啊……危险系数五颗星……思想上的流氓比物质上的强盗更可怕啊。
慕容听罢,不大高兴的曲着腿,瘦削的下巴抵在膝盖上,一脸明媚忧郁的模样,凄凄说道:“娘子,我们相聚还不到一刻钟,你就想着要跟我分开吗?”
“你这是什么逻辑。”
“你趁着我睡着的时候逃走。”慕容小声的指控。
“那是因为……”出来兜风这种理由恐怕连她自己也糊弄不过去吧。明月就是心软,见不得人可怜巴巴的样子,特别是慕容的伤还未痊愈。并且冲上山来救她好像也并不是他的错。
“你想要把我推给念慈。”说着说着,温柔的声音泫然欲泣。
哎哟祖宗!全是她的错!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唐明月胸膛一挺,安慰道:“好了好了。只要我们能出去,我这辈子都不逃了好吗?”
慕容高兴的探出脑袋,连语调都兴奋得升高了:“一言为定?!”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话方出口,明月就想,这话会不会说得太绝对了?事实证明她的确是没有想太多。
只听到慕容轻声应了好,尔后扭着手挣开绳子,抚了抚衣角,开始敲门:“放我出去!我要见你们大当家!”
明月的心头顿时涌出“我就知道……”的感觉,接着默默的咬自己的舌头。让你嘴贱,让你心软。这呆子一定是在装傻,一定是在装傻吧!吃亏的怎么总是她?
于是在半刻钟的狼嚎之后,慕容被尤大富带走了。不消一个时辰,狗蛋儿和矮子张怒气腾腾的杀了回来。慕容则是跟在他们身后笑若春风。
明月果然被松了绑,且好生的被抬进客房里,刘仅大叔又是叫人送被子,又是端来香喷喷的烤乳猪,羊奶茶。前后反差态度直叫人匪夷所思。
一切安顿妥当,慕容才笑吟吟的坐在床榻边。他俯身细致的替她盖好被子,眼送秋波,柔声道:“娘子,这几个月,你就在这里好好保养身子。等胎气稳了,我们再下山。”
“好。”明月顺口答应,不对!胎气!!她怀孕了吗!什么时候怀的孕?!怀的是谁的孩子!明月脸色逐渐发黑,抓着他的手激动的问,“你说什么?”
“慕夫人。慕公子已经把你们的事全部告诉我了。”一旁的刘仅和颜悦色的倒了杯温水给她,“你们伉俪情深,大难之中能够不离不弃已是十分难得,你放心。只要在我们牛头山,我们兄弟定会让你和孩子平安无事。”
大难之中……
她很好奇慕容都说了什么。不过慕容只是对她眨了眨眼,语气笃定的说:“娘子。前几日刘大夫替你把脉的时候说,你有了身孕。我本想等韩太师离开再告诉你。谁料你……谁料你……”
水一般的眸子低垂下来,慕容一副心如刀绞的神色,将她揽入怀中:“我知道你定是察觉出什么端倪,为了保住慕家的血脉才离家出走的是不是?往后不许再离开我了知道么?”
刘仅见此情景,亦是十分动容,轻轻拍着慕容的肩头劝慰道:“慕公子,你们且安心住下来。等夫人养好身子,我们再一齐找那韩狗贼算账!”
“嗯嗯嗯。”慕容如小鸡啄米般点着头。
明月却开始把手藏在被窝中掐指数了起来。四十三天……她来古代差不多有一月半了,这期间好朋友确实没来照顾她。
难道……她真的怀孕了?!可是她跟慕容根本没做那事啊。
“来,娘子,喝口羊奶,对宝宝好。”那边将滚烫的羊奶端在手中,宛如珍宝般的吹了吹,舀起一勺递到她唇边。
明月心神不宁的咽下,忽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将那羊奶尽数吐了出来。
我靠!不会真中奖了吧!
“啊,大夫说,如果吐奶那肚子里怀的就是个小男孩儿。娘子,你好伟大!你才来慕家,便为我延绵子嗣。”慕容感动的一塌糊涂,紧握住她的手,掌心有力而厚实。
***
接下来的几日,明月是过得提心吊胆寝食难安。
慕容对她关怀备至,捧在手里怕吹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就连尤大富都用一种别样的眼神看她。白日慕容大多时间都是与刘仅大叔一起闷在书房里,狗蛋儿和矮子张守着门口,不让旁人靠近半步。
明月偶尔企图窃听,也只听到几个朦朦胧胧的关键词——韩狗贼,小皇帝,弑帝之罪。
这点儿词汇根本满足不了她的想象空间。
到了夜里,慕容就腾出所有的时间陪在她的身边。虽然他满嘴都是不靠谱的话,但是好像也没以前那么讨厌了。
明月也曾追问他是如何说服刘仅大叔释放他们的,而慕容只是盯着她的小腹,深情款款的说:“要我说几次娘子才信呢?我不过是告诉他们娘子怀了胎,而我们家很有钱,他们照顾我们,我们就给他钱,如此而已。”
“你不如把银子给我……我会照顾好我自己。”明月咬牙切齿,心疼不已。钱不是这么拿来挥霍的啊。
***
夜幕上的星辰点点似水。今儿的月光特别明亮。
明月如何也睡不着,便拖着松泛的身子来到院中。
院子里的篝火是点到天明的,刘仅大叔说一是为了防范野兽,二来也告诉任何想要侵犯牛头山的人,此处十二时辰都处在戒备状态。
明月拨了拨火焰,肩上一重,仰头只见慕容将自己的外衫披在她的身上。
那双眼在火光中明烈却不火热,永远柔软得叫人心生醉意。
慕容坐下来,挨近明月,习惯性的嘴唇一扁:“娘子叫我好找,这是今儿我随着刘寨主去摘的荔枝,绝对新鲜,尝一尝。”
明月接过来,慢慢的剥开,想了想,看着跳跃的焰火问道:“慕容,你是不是骗我?”
剥着荔枝的手不易察觉的一颤,继而笑得天真烂漫:“娘子冤枉啊。我可以待任何人说谎,可是唯独对你,我不会。”
“你能轻而易举的说动刘仅,必然也能安全回到慕府。说吧。你留在山上的目的是什么?”明月静静的扇动着睫毛,这些日子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总觉得她被蒙在鼓里,而他们定有什么事瞒着她。
迎着清冷的月光,慕容的笑颜亦是清清冷冷的模样:“因为娘子啊。因为娘子不愿回家。娘子好狠的心啊。竟然偷偷一个人逃跑。还带走了阿青阿绿。”
他竟然把十万银子买来的宝贝拿去装青蛙!好吧她不该怀疑他的智商……
“你明知道阿青和阿绿是代表着你和我。”慕容眨巴着大眼,“我晓得你定是为了念慈的事生气,不过没关系,我原谅你了。”
“原谅什么!我都没有原谅你啊!”
“是么?原来娘子爱我这么多。”那边却已经独自欣喜的陷入了幻想,“我从来不知道原来娘子有一颗独占我的心!”
明月急忙起身辩解:“和念慈半毛关系都没有!就算娶十个八个我也没意见!”
不过她的辩解好像没什么用,慕容反而愈加开心,弯眸拍着她的手道,“娘子放心,我的身心都是你的。”
“把你的爪子从我手上拿开……”
“啊,这样呢?”无辜的看着她,慢慢的伏上她的肩头。
“……摸肩膀也不可以。”
“啊,我也觉得肩膀没有肉,一点手感都没有。”
“我靠……你的手放在哪里!!我要杀了你!!”
“娘子别冲动,我死了你怎么办?”
“既然这样你的手还捏什么!!!!你这个混蛋!”
***
月明星稀,山口的老黄犬暴躁的吠叫。山顶逐渐安静下来。遥望而上,牛头山恍如是坠在星空中的一座宫殿,遥不可攀,远不可触。
夜逐渐深了。
等到明月沉沉的睡去,慕容才吹熄烛火,带着一把小短刀,匆匆的骑马下山。
☆、娇夫养成之十八
泼墨般的雾霭遮住星轮。
慕府的西苑里这会子却是热闹非凡。为了让慕澜专心攻书,往常就连慕老爷和老夫人都很少踏足西苑。
可自打明月与慕容双双失踪之后,慕澜便病倒了。这一病虽不厉害,却牵动着全府上下的心。慕澜打小就讨人喜欢,又因着长兄是个痴傻,所以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听闻他高烧不退,慕老夫人亲自守在床边。红薏端来一碗清淡的薏仁粥,既解暑气又调养脾胃。红剪则是忙着在旁绞汗巾。
一屋子女子围着他团团转。
夜寂无声,慕澜的唇色宛如冰雪,他半躺半坐着,眼神担忧的望向窗外。
今晚是十五,照例哑巴兄长会来看他。若是他闯了进来,被母亲发现怎么办?过几日便要上京赶考,也不知这一别什么时候才能再见。
愈是心焦,喉头也跟着痒起来。
慕澜扶着床厉声咳嗽。
“澜儿。咳得这么厉害!怎的偏在这个时候生病呢。”眼看秋试的时间越来越近,他这幅身子骨,让慕老夫人格外担心,伸手在他背上温柔的拍抚。
红薏又递来一颗蜜饯:“二爷,吃这个润润嗓子。”
竹林摇影婆娑,夜风贴着枝叶吹过来,悉沙作响。院子外站了一个人。黑色的劲衣将他的身段包得紧密有致。
月色下,他的目光有些凄怨,眼角枣红色的伤疤让他愈显明艳动人。仿佛是忘却了光阴,他静静的看着窗子里忙碌的景象。
站了半晌。黑衣人兀自叹息,闪进竹林中将事先写好的纸条放进鸽子窝。趁着夜色,悄悄的离开。
直到三更过后,慕澜的高烧才褪去。打发走一屋女眷,他光着足急切的走进紫竹林。
伸手在鸽子窝中摸索一会儿,果然有一张卷得极其袖珍的笺纸。
这是他与哑巴兄长的约定。若有什么事,便通过鸽子窝做传讯的媒介。打开纸条细细观看,慕澜不由皱了皱眉。
上头画着的是八婺精简的地图,而在牛头山这一处地方,哑巴却画的十分细致。就连分岔的有几条小道也画得清清楚楚。
在当中一条岔道上,哑巴用朱色的笔圈了圆圈。下注一行小字:若要上京,往这条路走。
***
一觉睡得神清气爽。
明月醒来的时候,慕容已不在长凳之上,被褥折叠整齐,全无半点躺过的迹象。从前这个点儿他早就备好早餐等着她起床。 刮风下雨,从不迟到。脑海中的第一个念头便是慕容出事了。
明月着急的披上衣衫,半踩着鞋子,连头发也顾不得梳理就推开门。清晨的日头虽不太毒辣,但也足以将人晒得汗水淋漓。
门前的空地上,一袭白衣的慕容正手握棍子,认真的比划着。薄衫随着他轻柔的动作翩翩飞舞,美若天仙。
远处的慕容瞧见她,眉眼一弯,欢快的朝她招手:“娘子。早……”
话未毕,身前的刘仅大叔身形一闪,木剑毫不留情的直将他逼退几尺,慕容吃痛的揉着肩膀,怒目直视:“你打人!”
“是谁缠着我说要习武的。”刘仅细长的眼睛微微半合,手提木剑,轻松的抽打他的双臂,“习武之人,最要不得的就是分心。来,继续。”
“你骗我!”慕容躲的有些吃力,一边闪着身子一边委屈道,“明明说好了,给我在娘子面前留个面子的!”
刘仅却不依不饶,面色平静的继续指导:“少说废话。挡,退,攻……你……方才教你的招式,你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明月扶额,扣紧衣衫,全当没看见似的飘向厨房。
“娘子别走!”身后的人急切的将棍子抛开,奈何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刘仅用木剑轻挑他的衣领,便轻而易举的又将他拉了回来。
***
牛头山上的布局简单紧凑。几乎吃喝玩乐全部挤在一个院子里。
越过厨房的隔间就是议事厅,而刘仅的书房便在议事厅旁边。
想起这几日他们在书房偷偷摸摸的举动,明月忍不住想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