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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为毛还写不完,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 谁给我根绳子,我要上吊。
第一百章 孩子
九个月后
景阳宫中此时宫人们忙忙碌碌,宫女们手里端着铜盆穿梭着,永璂坐在正厅里心中忐忑不安。十月怀胎,所诞下的会不会是男孩?若不是他的苦难还将继续下去,十指紧握成拳掩不住他内心的忧虑。
房内痛苦的呻吟声、老嬷嬷的急切的呼喊声,都犹如一根根刺深深的刺入他柔软的心中。手心里湿漉漉的,永璂缓缓站起身抬起头长长地吐出口气,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门,站在院中仰望着幽暗的天空。
“哇……。哇……”陪着一连串婴儿的啼哭声,永璂突地转过身怔怔地注视着殿门处,心在剧烈地跳动着,每跳动一下都撞的胸口隐隐的有些疼。
“恭喜十二阿哥,贺喜十二阿哥,福晋生了两个男孩!”老嬷嬷满脸堆笑地急急跑出门,来到永璂的面前说道,“母子平安!”
良久,永璂才平稳下心情,低声说道:“好,一会去领赏。”说完,抬步朝着房门走去。来到门前,轻轻的推开房门,此时两个孩子已经被包好放在嫣然的身边。
嫣然虚弱地躺在床上,见永璂走进,苍白的脸上露出笑意,柔声说道:“爷,您快过来看看我们的儿子,长得很像您。”她的肚子太争气了,竟然头胎就生了两个儿子,这回她在宫里的地位算是彻底的巩固。
永璂敛步来到床边,欠身坐下伸手轻轻的触碰着正酣然入睡的孩子,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修长的手指滑过孩子柔嫩的肌肤,软软的像团小棉花,“他们睡的可真香。”口中低喃着,眼中带着宠溺之色。
缓缓抬起头看向嫣然,唇角微微扬起些许,低声说道:“辛苦你了,好好修养身体,有什么需要就吩咐奴才们去做。”虽然他并不喜欢这个女人,然而她毕竟为他生育了儿子,再则她也却是整件事情中最无辜的人,只要她不做出过份的事情,他是可以容忍她的存在。
“爷,您这就要走吗?”嫣然伸手拉住永璂的胳膊,眼中带着恳求,柔情似水,含情脉脉地静静地注视着他。孩子生完了,下一步她该要抓住永璂的心,让他的心里只有她一个人,让他为自己疯狂。
永璂微微皱了下眉,轻声说道:“我总不能一直呆在这里,还有许多的政务要处理,晚些时候我再过来看你。”
“爷……我……”嫣然的话还未说完,便听门外响起了太后的声音,接着门被打开,秦公公搀扶着太后缓缓走进门。
嫣然心里此时是愤恨不已,这老家伙偏偏这个时候来,心里虽然这么想可脸上却带着恭顺的笑。手拄着床就要起身,“嫣然给太后请安。”身体一个踉跄就要载到,永璂伸手将人扶住,只见身边的人顺势倚靠在了他的怀里,将且将头靠在了他的脖颈边。
“嫣然你快躺下,不用起来行礼了。”太后笑着说道,几步来到床边在永璂的搀扶下坐到了床边,拢目看向床上躺着的两个孩子,布满皱纹的脸上顿时是笑开了花, “嗯,长得真像永璂,简直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嫣然啊,真是辛苦你了,李嬷嬷去把哀家带来的鸡汤给福晋端来。”
“让太后惦记着,嫣然真是过意不去。”嫣然虚弱地说着,目光却时不是瞟向站在太后身边的永璂。
太后抱起其中的一个孩子,仔细地端详着,那份喜爱之情是不言而喻。片刻后,瞥了眼跟着进来的两个嬷嬷,“孙嬷嬷、陈嬷嬷。”
“奴才在,太后有什么吩咐?”两个嬷嬷连忙来到太后的面前,跪到了地上。
“你们两个把两位小主子抱到慈宁宫去。”太后将怀中的孩子递给了孙嬷嬷,随即就要去抱另一个孩子,却突地被嫣然把孩子抢走了。
“太后,您老人家这是做什么?为什么要把我的儿子带走?”嫣然惊恐不已死死地抱着孩子,生怕面前的人上来同她抢孩子。
永璂也是一愣,他不明白太后为何会突然做出如此一反常态的举动,“太后,您这是?”
“陈嬷嬷,你还愣在那做什么?还不把孩子给哀家抱走?”太后根本不去理会永璂的话,沉着脸看向缩在床里的嫣然,低声说道:“嫣然,哀家想你身子现在弱,孩子先放在哀家的宫里养着,难道说你还怕哀家亏待了你的儿子不成?”她是绝不能让这两个孩子呆在嫣然的身边,这样的娘能把孩子教育成什么样?
陈嬷嬷把心一横,上前掰开嫣然的手,终将孩子抢了出来,接着屋子里响起了孩子的哭声,“福晋,奴才得罪了。”说罢,陈嬷嬷便抱着孩子同孙嬷嬷一离开了景阳宫。
“把我的孩子还给我……爷,你快求求太后,让她老人家把孩子还给我吧!”嫣然伸手死死的抓住永璂的衣袖,满脸是泪地哭喊着,“太后,您行行好,把孩子还给我,求求您了!”
太后皱了下眉,抬眼看了眼永璂,“永璂,哀家想你会赞同哀家的决定的对不对?”这两个孩子也许是永璂仅有的继承人,她绝不能拿孩子的前途来赌博。
“是,孩子寄养在慈宁宫,是孩子们的福气,永璂绝不会反对的。” 永璂看出了太后眼中的忧虑,瞥了眼床上痛哭流涕的女人。她是该同情嫣然还是该感激太后?两种对立的情感在折磨着他的内心。
“爷,您怎么能这样对我?他们才刚刚出生,他们不能离开我……”嫣然像发疯了似的从床上爬起,踉踉跄跄地朝门口跑去,“我要把孩子抢回来,他们是我的孩子,是我的!”
“来人,把福晋拉回来,她身体弱不能见风,你们在宫里好好照看着。”太后厉声喝道,她也不忍心做这恶人,谁没有当过娘,看着此刻的嫣然,她的心里也着实的难受。只期望她能从些吸取教训,能改过自新,那样也许她还有机会与孩子们在一起。
永璂将太后送出景阳宫,静静地站在宫门外注视着那个苍老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眼前。身后的宫门里,仍然能听到嫣然撕心裂肺的哭声,仰天长叹他的心里像堵了块巨石,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沿着宫墙慢步前行,不知不觉中来到坤宁宫的门前,伸手推开红漆的木门,院子里依旧整结如初。缓缓地走在熟悉的石径之上,回忆着曾经的种种,仿佛皇额娘从未离开过一般,唇角勾起些许的笑,低喃道:“皇额娘,儿子按照您说的做了,可是我的心里却觉得更加的痛苦。”他将一个无辜的女人牵扯进来。
风吹过,带来淡淡的凉意,沙沙的树叶声回响在耳旁,一切都是如此的熟悉,只是身边却少了一个人。苦涩一笑,倚靠在树干看着紧闭的房门,心中翻滚如潮。
胤禩远远的注视着忧郁的人,无声地叹了口气,抬步来到他的身边,轻声安慰道:“永璂,在为太后抱走孩子的事情烦心?”其实大清有规矩,阿哥生下来后要送到阿哥所养,他的儿时的记忆里就是孤单一个人,没有额娘的陪伴,所以对于太后抱走孩子并没有觉得多么残忍。在太后的身边,毕竟要比在阿哥所要好上百倍,再则他也清楚太后为何要将孩子抱走。
“皇阿玛,我们是不是太残忍了?我们把一个无辜的女人卷了进来?” 永璂侧目看向身边的男人,他从来没有如此的犹豫过。
胤禩微微皱了下眉,伸手搂住永璂的肩膀,低声说道:“这就是皇家,没有人可以选择,一切皆是命。”这宫里的婚姻可以说全部是政治的产物,两个毫无感情的人被捆绑在一起,又有谁不是无辜的呢?
“可我觉得我太残忍、太自私了。” 永璂将头靠在胤禩的肩膀上,胸口隐隐的有些疼痛,下意识的抬起手轻咳了几声。
胤禩伸手扳起永璂的脸,关切地询问道:“怎么不舒服?”最近他看永璂的脸色就不太好。、
“没有,有点着凉而以。” 永璂微微一笑,“皇阿玛,我们进去坐坐,我有些想皇额娘了。”拉着胤禩的手,两个人缓缓走进房门,“屋子里的摆设都没有变过,真好。”
“朕知道你平时会来,所以让奴才们都不要运原来的东西,每日来打扫。” 胤禩的目光紧紧跟随着那抹消瘦的身影,永璂的身子骨什么时候能结识些,总是显得过于单薄。
永璂紧紧握住胤禩的手,感激地说道:“皇阿玛,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这个男人总是知道他最需要什么,也总是默默地关心着他,替他打理好一切。有时他会暗暗的切喜,这个男人是属于他的,他全部的爱都在他的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我有时间我就尽量快更,但是初二到初五我不在家,所以有可能断更几日,不过我尽量在年前更完他!
第一百零一章 无题
夜幽深,胤禩永璂坐在窗边下着棋,棋盘之上黑自两方势均力敌。
永璂微微挑起眉看向对面凝眉沉思的男人,唇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轻声说道:“皇阿玛,还是认输吧。”
两指捏起一颗棋子按在棋盘之上,心里隐隐的有些得意,总算是让他赢了回。
“呵呵,永璂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胤禩脸上露出些许的笑,将手中的棋子放到棋盘之上,随即棋局发生了翻丢覆地的变化,胜负在瞬间被扭转,“朕看你还怎么赢。”
嘴角衔着得意的笑,深炯的目光直直注着一脸诧异的人,缓缓站起身来到永璂的身边,俯下身将唇贴在他的耳则小声说道:“你说的话可还算数?”
永璂的脸突的一红,下意识的将身体向旁边移了移想在躲开贴上的人,吐在脖颈处的热气炙热不己。
强定心神,愤愤地说道:“这次不算,我们再比一次,我就不信赢不了皇阿玛。”
“这已经是第三盘了,朕可没那个耐性等下去。”
伸手将想要躲闪的人搂进怀里,含住永璂的耳珠,用牙齿轻轻咬着,“等办完事,你想下多少盘朕都随你,现在你得兑现刚刚对朕的承诺。”
“皇阿玛等等等”永璂还没有反应过来,腰带已经被扯下,接着一只手探入衣中,捉住了胸前的突起,用力的揉捏着,强烈的刺激犹如电流迅速向全身扩散,“你先松开,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
胡乱的找着借口,可无论他说什么,面前的男人都视若不见。
“高无庸在宫门口守着呢,若是有人来自会通报,别技借口了。”
胤禩的手滑入裤中,握住那小巧柔软的物体,感受着它在自己的摩挲下变得越来越硬,“其实你也很想朕吧?”
唇贴上永璂的脖颈,沿着优美的曲线一路向下,梳连于凸凹有致的锁骨。
“想是想,可是”永璂羞愧地将头别开,衣服半挂在身上,已经起不到任何遮挡的作用,脸颊火热烫人,身体早己在胤禩的抚摸下起了反应。非|凡
无法宣泄的欲望犹如岩浆翻滚着寻找着喷发的出口,然而那个邪邪的男人竟然将出口锁住,痛苦地皱着眉,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他己无法说出连贯的话。
“可是什么?”
胤禩一手握着永璂,一手搂着他的腰,引领着他缓缓倒退着来到床边,将人按压在床上,充满欲望的眼眸静静地注视着满脸红潮的人,“我们事先可是说好的,今天若是你输了,你要主动取悦朕的所以在朕还没有得到满足的时候,你是不可以释放的。”
说罢,扯下帐幔上的绳带迅速的系在永璂的身上,让他无法宣泄早己肿胀不己的地方。
“你这是做什么?”
永璂的脸红的更甚,伸手想要去解开被捆绑的地方,然而手还没有碰触到就被拉住,怔怔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胤禩剑眉微扬,一脸不屑地缓缓说道:“朕说了,你得先满足朕,然后才允许你舒服的。”
大方地仰躺在床上,瞥了眼仍未回过神的人,低声说道:“还楞着干什么?”
果然看到永璂羞涩的模样就让他热血沸腾,此时真想将这个人压在向下好好的疼惜一番,可是他现在更想看到他主动的模样。
永璂紧咬着唇边,被捆绑的地方隐隐的疼痛着,犹豫了片刻,才将手伸到胤禩的胸前,解开他怕衣襟,一件件替他脱下衣服。
当责色的肌肤全都皇现在他眼前时,身体不自的微微颤栗起来,那坚硬如柱的地方正向外渗着透明的液体,正在向他显示着它的威猛。
颤巍巍的举起手握住已有些湿漉漉的物体,轻轻地动着,可还未动几下就被一只手给拉住,胤禩紧皱着眉,咬着牙说道:“你在那里磨蹭什么呢?朕不是让你用手。”
说罢,将人拉到自己的身上,低沉着声音说道:“坐上去。”feifan
这小子想憋死他吗?
“哦”永璂脸胀红的快要滴血般,双手扶着床边慢慢的直起身体,握住胤禩对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