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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了。
“完了吗?”看着迹部如释重负般的笑容,忍足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忍不住调侃道。
“应该吧。”迹部笑道,同时起身坐到忍足身边。
这个答案有点出乎忍足的意料。本以为迹部会按照杜丘的台词,回答“哪有个完啊!”不想却是这么一句正经的答案。虽然不了解金融系统,但是忍足也知道,于迹部而言这样的工作以后只会更多,不会更少,怎么可能真正完结呢?
当然,这种时候的气氛是绝不允许忍足去想这么不解风情的问题的。所以他又吻了迹部,不过这次不是在头上,也不是轻轻的。。。
次醒来的时候已过黄昏。忍足要去煮饭,迹部建议他叫外卖。于是在外卖送来以前,刚好有时间把睡前的活动再重复一遍。
事实上此后的很多天都是这么度过的。除了吃饭以外,他们一直在做过去的两个星期里没有时间做的两件事情。或者应该说,一件做的很少,另一件根本没做过。当然这两件事还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它们发生的地点是相同的——床上。
至于迹部财团,经过这一仗,收获的除了大笔的美金,更重要的当然是美国投资者的信任。作为这次工作的核心领导者,迹部景吾,却被外界忽略了。迹部不是刻意低调的人,以前的多次成功案例,他也都是很坦然地接受媒体赋予的光环的。然而这次,他却是甘愿做了幕后英雄,而且还乐得远离镁光灯,把更多的时间花在与忍足厮混上。不过,另一位姓迹部的人就全然不同了。事实上此役过后,已经有媒体开始管他叫“股神”了。当然迹部角荣决不是一个沽名钓誉的人。像那种把别人的功劳据为己有的事,他是断干不出来的。可是这次,他却欣然接受了外界加诸于他身上的所有赞誉,原因不明。
TBC
注:“完了吗?”
“哪有个完啊!”
《追捕》结束前的经典对白。
【30】
很难说这种近乎昏天黑地的生活究竟持续了多久,也许一星期,也许更久一点。当然,迹部大爷华丽丽的暑假是不可能这么颓废的度过的,尽管事实上他也不得不承认这种颓废其实也颓废的很有点让人沉醉。所以说后来他们就去撒丁岛度假了。在那里度过了一个月的用迹部的话说是更颓废的日子,还毫不意外的遇到了同样在度假的维埃里和因扎吉。
关于这四个人是如何熟络起来的,我们不得而知,只知道这两位叱姹绿荫场的风云人物,在winning eleven 10 上是彻底输给了迹部,甚至比不二输的还要惨。输的颇不甘心的因扎吉也曾抱怨过,说其实这个东方人的技术也不比自己强啊,怎么就赢不了他呢?对此迹部的回答是,因为你们是前锋。这个答案当然不能令人满意,无奈迹部已经微笑着回房间了。
“小景,上次你赢不二的时候我就想问了,他连马赛回旋都会,你怎么还赢得这么轻松?”洗过了澡,忍足坐在沙发上一边让迹部帮他擦头发一边问。
“切,本大爷赢谁不轻松,阿恩?”迹部颇不屑的回道,顺便试了试吹风机的温度。
“是,是,当然是赢谁都轻松。你把秘诀告诉我,下次我也好赢他啊。你知道我总是被他的马赛回旋和踩单车过的一愣一愣的。”这是实话。事实上不二还总是把输给迹部的气撒在忍足身上。
“这个啊,”迹部把左手挡在吹风机前,不让热风过于猛烈的吹到忍足头上,“你们太过于注重技术了。包括你,不二,还有刚才那两个球星。”
“我不明白。这样难道不对吗?”忍足偏偏头,方便迹部把他侧面的头发也吹干。
“提高技术固然没错,但是因为技术而忽略了战术就得不偿失了。”迹部关了吹风机,坐在忍足旁边,“足球是一项整体运动,最终的目的是取胜。为了获胜,有时候不得不放弃华丽的技术,即使你不愿意。如果你在该传球的时候非要用马赛回旋过人,或者在该直接射门的时候非得吊射的话,那么结果就可想而知了。”
忍足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琢磨着怎么样靠战术赢不二一次。
“其实生活就是这样,为了那个最终的目标,有的时候不得不放弃一些东西。”迹部又补了一句。
仔细想想,这句话其实不太像迹部能说出来的,毕竟怎么看他大爷也不是善于放弃的人。不过当时忍足没有过多的去考虑这个问题,因为这段谈话是发生在晚上,卧室里,洗过澡以后,而是时他的头发又已经吹干了。。。
不管怎么说这个假期还是很愉快的。然后当然就是不怎么愉快的开学了。不过好在他们都是适应性很强的人,所以说,平平静静的又到了九月底。问题是平静这种东西,最怕的就是被打扰,尤其是在晚上。
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迹部正坐在忍足身上,红着脸,眯着眼,喘着粗气。当然他是想不理的,所以他选择继续起伏的动作。但是架不住那个黑色的小东西一直响,死活也不停阿!迹部从来就没觉得怎么皇帝圆舞曲这么难听啊!(话说那不是大爷您最喜欢的曲子吗?)
无可奈何的,他只好暂停了身下的动作,示意忍足把手机递给他。
忍足也是一脸的不耐烦,一边低声抱怨着,一边抓过了迹部的手机,不经意的瞥了一眼来电显示。然而就是这不经意的一瞥,使他的脸色瞬间由阴转晴。
“Paul,”忍足把手机递给迹部,“估计是玩的太高兴忘了时差。”
迹部颇狐疑的看了看手机屏幕,确认了忍足的话,却是更狐疑的望向了忍足。忍足不失时机地做了一个挺腹提臀的动作,弄得迹部差点叫出声来。冲忍足挥了挥拳头,在看见了他讨饶的动作以后,迹部按下了通话键。
“Paul?”
。。。。。。
“啊,没关系的,反正我也不喜欢庆祝生日。”
。。。。。。
“不用了,真的没关系。”
。。。。。。
“啊?什么?”
。。。。。。
“真的不用了。再说我们得上课啊!”
。。。。。。
“Paul,喂,喂。。。”
显然,没有等迹部说完,Paul就挂上了电话。
“Paul现在在维也纳。他让我们也去,作为期一周的旅行,算作我的生日礼物。学校那边他会安排,机票也会有人送来。”挂掉电话,迹部简单向忍足介绍了通话的重点
“那太好了!小景你不是喜欢施特劳斯吗?去他的故乡啊!”掩饰不住兴奋的心情,或者说根本就不想掩饰,忍足说到,然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我知道小景你不喜欢庆祝生日,可这是Paul的一番心意啊!或者,不要把它当成什么生日礼物,就当作是一次旅行啊!”
当然是不忍心抚了忍足的意,加上迹部也确实喜欢维也纳,所以他也就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忍足开心的就差跳起来了。当然现在的状况不允许他跳,所以他就又重复了一下那个挺腹提臀的动作,暗示迹部小插曲已经结束,该继续正题了。不过显然迹部心中还有一个疑问需要解答。
“Paul为什么会在维也纳?你知道吗?”按住忍足的前胸,忍过了刚才的冲击,迹部犀利的发问。
“他啊,去开一个学术会议。”其实忍足是很想说他也是刚知道Paul去了维也纳的,无奈前边那句“忘了时差”已然说漏了嘴,现在也就只好实话实说。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对迹部说谎实在是一件太困难的事。
“为什么不告诉我?”显然开会决不是一个值得隐瞒的理由。
“啊?我没告诉你吗?我以为我说了。”忍足也只有装傻,“算了,反正也不重要。管他呢。”
迹部还想追问什么,忍足却是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主动加快了速度。显然这个动作带来的影响就不是那么好忍耐的了,所以迹部也只能暂时忘了那个所谓的疑惑,专注于接下来的激烈运动。。。
注:winning eleven 10 是一款相当流行的足球游戏。马赛回旋、踩单车、吊射,都是其中的高级技巧。
【31】
Paul安排的旅行,自然是既够豪华又够雅致,用忍足的话说就是:“如果没有某个大型电灯泡的话,就完美了。”
事实上,这算是一句恭维话。维也纳的风光很美,即使什么也不做,仅仅在咖啡馆里消磨一个下午,也是令人心旷神怡的。这样的安排倘作为一次普通的休闲旅行,自然是不错,但若作为送给华丽丽的迹部大爷的生日礼物,就未免寒酸了。Paul当然不是寒酸的人,所以好戏还在后头。
10月4日,迹部的生日,也是这次为期一周的旅行的最后一天。
这已经是迹部第六次抱怨忍足没有把他的袖扣弄好了;这也已经是忍足第六次好脾气的重新帮迹部整理他的袖扣了。
维也纳新年音乐会,迹部年年都听,也到现场去看过几次,但是这么近距离的看排练,还是第一次,也难怪见惯了大场面的大爷他也有些交感神经兴奋的表现了。
“Paul还真是交游广泛啊,想不到他跟小泽还是好朋友。”也许是为了掩饰略有一些加快的心跳或是对自己刚才的无理取闹表示歉意,迹部终于不再纠缠袖扣问题,有一搭没一搭的说道。
“嗯,听说年轻时救过他的命。”忍足颇不以为然地回答,庆幸终于可以出发了,“不过他的话你也得打个折扣听,估计也就是曾经给他治过个胆囊炎什么的。”
迹部点点头,转身出门。
新年音乐会当然是在新年的时候,排演确是已然开始了,毕竟指挥要和乐队成员们合练一段时间。并不是在著名的金色大厅,而是旁边的那个小厅——海顿厅。迹部并不觉得遗憾,相反他感到莫名的愉快,毕竟金色大厅去过很多次,这里却是第一次来;而且,小有小的好处啊。
迹部一行人到达的时候,当天的排练已经开始了。悄然坐到前排,力求不发出一点声音,以免惊扰了台上的人。不过这个担心好像有点多余,事实上似乎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到来。《春之声圆舞曲》、《维也纳森林的故事》,再加上一曲《快速波尔卡》,无论是小泽指挥,还是维也纳爱乐乐团的那些显赫成员们甚至连个头都没冲这边点一下。以迹部的性格,受到如此的忽视,若在平时,恐怕早就派人拆了这个什么剧院了;然而今天,他似乎完全沉浸在了音乐中,无暇他顾。
好人总是有好报的。这句话不一定是真理,但用在这里却很合适。当这首波尔卡结束的时候,小泽离开了指挥台,向着迹部这边走了过来。
做过自我介绍,又跟Paul简单的寒暄了几句以后,小泽转向迹部。
“迹部指挥,《皇帝圆舞曲》,可以吗?!”说着把指挥棒递了过来。
“啊。”迹部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只是下意识的接过指挥棒。不过这只是一瞬间的事,然后马上就恢复了他大爷应有的镇静与优雅,“请多指教。”
迹部起身往台上走,尽量不让自己显得过于激动,不过这确实有点困难,毕竟那是维也纳爱乐乐团阿!迹部还没矫情到在这种环境下也能喊出“沉醉在本大爷的美技下吧”。事实上自从不再打网球,他也就不再喊这句话了。当然,他也还没激动到忽视台上的异动——第二提琴手也离开了自己的位置。
本能的回头,发现忍足正跟着他往台上走,还拎着自己的琴盒。聪明如迹部自然马上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尤其是在他看到了台下微微颔首的Paul与小泽以及台上优雅的说着“Please。”的那位第二提琴手以后。
演出很成功。当然,我要是说迹部的水平与小泽相当,忍足的小提琴拉的让台下那位正牌的第二提琴手汗颜的话就过于夸张了。不过小泽一个劲的打听迹部的背景,企图把他收到门下却是不争的事实。
还是那句话——好戏在后头。当一曲终了,全体起立谢幕,然后再次就座的时候,忍足没有坐下,而是缓步向迹部走了过来。
迹部多少猜到了后面会发生什么。所以当忍足在他面前单膝跪下的时候,他并没有过多的惊讶,只是心跳有些莫名的加快——被他归结为有机会指挥维也纳爱乐乐团而过于激动了。
“Would you please give me a chance to be the second violin of you forever and make today another celebrat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