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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高中我就没再打球了。后来进了医学院,网球就只是爱好了。”
。。。。。。
比赛继续进行。尽管paul在后场几乎可以不失球,但他毕竟已经六十多岁了,速度还有,但体能显然坚持不了持久战,加之前面又落后太多,最终,经双方协商,取消抢七,比赛以6:6平局收场。
忍足心说,我说算打平吧,非不听。这不,费了那么大事儿,还是平了吧。话说狼同学你还真应该改名叫伊索——预言家啊
【10】
也许是意识到自己玩儿的有点过了,也是对不二的腹黑心存芥蒂,总之,晚饭时迹部对食物和饮料是相当小心的。不过天才要是能让你意料的到也就不成其为天才了。所以晚餐甚至比午餐更加顺利,顺利的让人脊梁骨直冒汗。
晚餐后有户外的歌舞表演。围着篝火,看着表演,时不时地听paul讲一段他国中时的轶事,尽管算不上浪漫,但怎么也可以称之为有趣了。
应该说五个人都是很享受这难得的休闲时光的。只是,合着舞蹈的节拍,迹部大爷不断在自己身上拍打是怎么回事呢?
没错,是蚊子,就是蚊子。也不知道为什么蚊子老是围着他大爷转,嫌贫爱富吗?不过迹部只是拍,却从不抓,还不时地往自己身上涂着什么。
这是怎么了?不应该有这么多蚊子阿!忍足一边帮迹部赶蚊子一边想。蚊子最活跃的温度是32度。九月底的夜晚,也就二十六七度。而且,更重要的是,它们怎么专门冲着小景来呢?
“等等,这是什么?”忍足像发现了什么一样,指着迹部手里的瓶子问。
“这个,”迹部又倒了一点涂在手上说,“驱蚊药啊。”
“驱蚊药?”忍足接过瓶子,也到了一点在手上,凑到鼻子前边闻一闻,“这是糖水!这个东西会让全关东的蚊子都冲着你过来的!”
“不二周助!”迹部大吼。
“我又没说过那是驱蚊药,是你自己瞎猜。”不二摆出一幅不关我事的笑容,“国光作证。”
“嗯。”手冢点头。
“手冢国光,不二周助,你们。。。”迹部显然气地说不出话来了。
“究竟怎么回事?”忍足也有点冒火了。
。。。。。。
TBC
注:1、 too young; too simple; sometimes na?ve(太年轻,太简单,有时太幼稚),这个嘛,就是那个笑话里的经典台词了,呵呵。还是那句话,知道的,一看就懂,不知道也没关系,反正不影响剧情。
2、水晶墙,呵呵,当然是cos穆先生的绝招了。不过paul年轻的时候,貌似还没有圣斗士这部动画,这个是不是要算时间上的bug呢?总之是eg了,无所谓了。
3、至于那段关于防守的评论,喜欢足球的人一看就知道我在说谁,呵呵。不过在本文中,大家就当是在说paul吧。
【11】
那么,究竟是怎么回事呢?镜头回放:
晚饭后,忍足还在抱怨paul下午打网球时对自己的贬低,迹部没心情听,先行踱步至户外,却发现另两位已经先到,而不二正在摆弄一个瓶子。
“你拿的什么啊?”迹部随口问到。
“啊,你问这个啊?”不二笑道,“呵呵,偏方哦。据说对蚊子很管用。”
“蚊子?”想到蚊子迹部就不寒而栗,话说这种会飞的小动物不是一般的讨厌阿。
“是啊,这里是郊外,蚊子很多的。”
“真得那么管用?”这次迹部是冲着手冢说的。
“嗯。”
“那么,你不介意借给本大爷用用吧?”迹部有点担心不二对下午的事心存芥蒂。
“你喜欢的话,拿去也无所谓。”不二把瓶子里的东西倒出一点抹在手上,“不过。。。”
“那么,谢谢了。”不等不二不过完,迹部就接过了瓶子。尽管他不愿意对不二示弱,但是,相对于天才的腹黑,迹部显然更害怕蚊子的嗜血。
回放完毕。
“不过这个东西是用来吸引蚊子的。”不二依旧笑得云淡风清,尽管在迹部看来应该叫做无比奸诈,“这就是我要说的。是你自己没有听完,我有什么办法?”
迹部意识到自己被摆了一道,但是又不好发作,于是从忍足手里抢过那个瓶子,一把扔进篝火里,转身回房了。
“不二,这次你玩儿过了。”忍足苦笑道,“景吾的皮肤,属于那种很敏感的类型。被蚊子叮过的地方会肿得很严重,而一旦抓破了,又很不容易好。”
“这样啊。。。”不二的笑容僵住了。
“嗯,”忍足轻叹,然后又转向手冢,“手冢你还记得那次运动会景吾受伤吗?”
“嗯,多亏了他。”手冢点头。
“后来过了很久他的伤才好。”
“啊。。。”手冢似乎还想说点什么。
忍足却挥手打断了他,也起身离开了。
忍足回房,找出清凉油,然后打开电视随便看了一会儿。估计迹部差不多冷静下来了,才去敲他的房门。
迹部来开门的时候头发还是湿的,显然刚洗完澡。忍足接过毛巾,边帮他擦头发边问道:
“好一点了吗?”
“还是很痒,而且肿了。”迹部略仰起一点头,让忍足擦得更方便。
“啊,千万不要抓啊。一会儿我给你上药。”听到迹部有意偷换概念,忍足明白他的气已经消了,于是将错就错。
清凉油的气味实在不怎么可爱,不过确实舒服了一点。
“嗯,这样应该很快会好。千万别抓啊!”在最后一个红肿处涂匀药膏,忍足重复道。
“知道了,本大爷又不是小孩子。”
“是,是。不过,”忍足像是想起了什么,“小景你要是睡觉的时候无意识的抓破了怎么办呢?”
“啊?”迹部显然没想过这个问题。
“这样吧,把指甲剪掉,应该就没问题了。”忍足同学还是很creative的。
“嗯,也好。”说着迹部就找出了自己的镀金指甲刀。
“我来。”忍足抢过指甲刀,示意迹部坐在床上。
“本大爷自己会剪!”迹部嚷道,却听话的坐了下来。
“是,是。我们小景什么都会。”忍足已经拉起了迹部的左手,“不过自己剪的话,右手会比较麻烦的。”
迹部没再说什么,由他去了。
看着忍足仔细的把每一个指甲都剪成弧度柔和的半月形,然后又用指甲锉耐心的将边缘打磨光滑,迹部想其实忍足认真的样子也是蛮迷人的,然后又想其实不二的翅膀也不一定是黑色的,也有可能是白的。。。
“好了,”忍足收好工具,顺便打破迹部的自由联想“不过,还是不要抓啊!”
“你说第三遍了。”迹部伸手做了一个挠忍足的动作,意思是再罗嗦本大爷就挠你。
“对了,”显然迹部的动作给了忍足灵感,“这样小景,你抱着我睡,痒了的时候就挠我,怎么样?”
“白痴!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啊?!”
“你听我说啊,小景,”忍足不怕死的说道,“你抱着我,就抓不到自己了,太难受了还可以挠我,反正我也很容易恢复,而且。。。”(以下省略2000字)
“去洗澡。”
或许是由于白天太累了,或许是由于不必担心抓伤自己,又或许是由于每分钟54次的心跳声有催眠作用,总之那一晚迹部很快就睡着了,而且睡得很好,甚至可以说是近二十年来睡得最好的一次。至于忍足,似乎没有那么容易入睡,不过当他终于开始做梦的时候,那一定是个好梦,而且令他有了不想起来的冲动。所以说这是睡眠质量极高的一夜,无论于谁而言——当然要忽略掉忍足身上不同部位的几道抓痕。
在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迹部都一直睡在忍足怀里。至于蚊子留下的那些痕迹是什么时候消失的,以及恢复以后两个人为什么不各归各位,就无从考证了。总之迹部没有要求改变,忍足也就从不提起。还有就是这个所谓的很长一段时间究竟有多长呢?我想起了一种纪录生卒年月的方法,对于仍然健在的人的写法是(XXXX年X月—),所以也许我们应该写成(XXXX年9月—)?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本文不予讨论。
翌日,当手冢和不二全副武装,等着迹部的报复;忍足和paul拭目以待,等着看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的时候,意外的是,什么意外也没有发生。真的是顺利的不能再顺利的一天。
如果说不二的不作为是因为意识到自己昨晚确实玩儿过了,那么迹部的隐忍就确实令人费解了,大爷你要是那么好说话的人昨天也就没必要挑起战争了。
不过也不是每个人都感到迷茫。比如说不二在看到忍足臂上的红痕时,就露出了暧昧的笑容,然后与手冢对视了一下,于是后者的眼睛也笑了一下,没错,是眼睛,面部其他肌肉绝对没有多余的收缩。
于是周日其余的时光就在手冢与不二暧昧的微笑,迹部愉悦的轻笑,paul没心没肺的大笑和忍足不明所以的讪笑中,平静的笑着度过了。
。。。。。。
TBC
注:关于所谓不二的翅膀,某人没记错的话,天使的翅膀是白色的,恶魔的翅膀是黑色的吧。。。于是,我就是这个意思。
【12】
关于什么是天才,100个人至少有101种定义,因为有一个人会告诉你,从一个方面讲是这样,从另一个方面讲是那样。那么究竟是哪样呢?我只能说,事半功倍肯定是必要条件之一。这一理论运用到做实验上,就意味着,在别人还在战战兢兢的对内眦取血无所适从的时候,我们的双天才组合已经多快好省的纪录下了最后一个数据,开始收拾试验仪器了。
当然,这些善后工作都是忍足在做,不二则好整以暇的逗弄着手里那三只可爱的小白鼠(不二周助语,笔者是没看出哪儿可爱了)。忍足也曾抱怨过为什么这些活都得他干,得到的答案是——要不然你负责最后处死耗子?是了,尽管忍足属于天不怕地不怕那种类型,无论是解剖死尸还是给活兔子开胸都难不到他,却唯独这个脊椎脱臼法处死小白鼠让我们的天才不寒而栗。
认命的擦干最后一把止血钳,忍足发现不二正拉着三只小耗子的尾巴,看着它们跑啊跑,可怎么也跑不出去,嘴里还念念有词:
“三只可爱的小老鼠,你叫克林斯曼,你叫马特乌斯,还有你,叫穆勒。。。”
“行了,你,别糟改德国三驾马车了。”忍足把所有的器械都放到托盘里,推到一边。
“怎么,忍足你除了看电影,偶尔也看看足球吗?”不二头都不回,继续逗耗子。
“怎么,不二你除了养仙人掌,偶尔也养养老鼠吗?”忍足针锋相对。
“养什么养,只不过给它们生活的最后时光带去一点欢乐而已。”说着,不二抚了抚耗子毛,“说起来,你连处死老鼠都不敢,要是没有我,你的实验怎么做啊!”
“是啊,是啊。”忍足也伸手逗了逗小白鼠,“说起来,上周整整一周都不怎么见人的不二周助同学居然来做试验了,我还真是荣幸阿。”
“是啊,我也偶尔要上上课啊。”不二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巧克力,掰了一点喂给耗子,然后又礼貌的问忍足要不要。
“手冢走了?”拒绝了与小白鼠分餐的机会,忍足直接指出不二重回课堂的真正原因。
“嗯,去了比利时,备战法网。”不二终于把目光转向了忍足。
“那么,他的生日,你们也。。。”忍足有意的停住了,不愿把剩下的话说完。
“是啊,不能一起过了呢。”不二低头擦了擦耗子胡须上沾的巧克力渣,忍足却分明看到了冰蓝色的双眸中一闪即逝的失落,然后就又恢复了一贯的云淡风清,“不过没关系,国光会送我礼物的。”
“他的生日,还是他送你礼物?不二周助你还真是贪心不足啊!”忍足开始觉得不二绝对比过去他了解的还要不讲理。
“是啊,所以你有什么要送给国光做生日礼物的,直接送我就好了。”
“原来在这等着我了!”忍足笑,“我倒是很想以身相许的,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