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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视线一直都没有挪开过。
“首先,咱们得有一台电脑,这样吧,我回酒店把电脑带过来。”希瑟自告奋勇。
“一起回去。”我马上提出这个建议,因为我发现了个让人很不愉快的事情,就是那个男人看着我的时候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淫秽。
“从这里开车回去至少要四十五分钟时间,而我自己的话,一来一回也就二十分钟搞定,咱们省点时间为好。”希瑟拍拍我肩膀,下一秒人就已经置身在外头的某一条街道了。虽说希瑟的高速移动可以带上其他人,但这只局限于短距离的范围,如果路途过于遥远,考虑到体力的磨损消耗,要把我一起带上是不可能的。
趁现在有点空,我从座位上拿起装着我原先的衣服的袋子往洗手间奔去,前脚才跨入洗手间的门槛就被一个声音给叫住。
“辣妹,你好眼熟,咱们之前是不是在哪儿见过面?”
辣、妹?我浑身一颤,转过头去张望,没错,就是那天在在机场里碰到的男人。
我板着面孔不回答他,转身朝最里面的厕所格走,刚进去的时候却被这个男人挤了过来把我推到墙边,又是那种给人感觉像魔鬼一样邪恶的微(淫)笑。“我打一开始就有注意你了,辣妹,你身材真火辣,要不要我用身体压着你免得你着火了?”
好一番隐(淫)晦(秽)又邪恶的话语,我在心里默默鄙视他。然后,我把上身女仆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对他坦诚相见——看,老子是男的!是地地道道的纯爷们!
“辣妹,你的皮肤好白。”
“你妹,没看见是伐?!平胸!老子是爷们!”我抬头挺胸雄赳赳气昂昂大声说道。
男人呵呵笑了几声,摸了摸下巴的须根,用一种比刚才更加变本加厉的污秽眼神盯着我的胸膛,然后摇摇头:“明明就是个妹子。”
我:“!!!”
“要不你让我亲自检验一下?”
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所作出的判断果然是精准无误的,眼前这个长得虽帅但骨子里却不知恬耻的魔鬼绝逼就不是好东西,我今天还真是骚扰连连啊,先是猥琐的中年秃头男,再是这位外表光鲜内里咸湿的中年无耻男,一定是这件大妈穿过的女仆服惹的祸,看来得赶紧脱,现在,马上,即刻。
“检验?你敢?试试看!”我字字清晰地给予他警告。
“要是这样,我的下场恐怕会跟刚才那位阿叔一样吧。”他显然没有丝毫紧张,这态度反而更放松了。
“不,比他更惨。”
正当我准备推开他的时候,突然我瞄到外面有两个人往洗手间这里走进来,来者正是刚才在吧台喝酒的那两位真神教徒,我慌忙躲进离我最近的一间厕所格里。
“喂,你丫干嘛!”我不悦地狠瞪挨在我旁边的男人,这家伙居然趁我刚才手忙脚乱的时候挤了进来。本来厕所格就被抠门的店老板做的占地空间很小,两个人呆在里面根本就连想要转身挪动的地方都没有。“快点滚出去!”我推着他。
“可是外头有人,被看见了可不太好呢。”
“关我什么事,反正被看见的是你。”我气呼呼的。
“等他们走了以后我再出去好不好。”这家伙假惺惺装无辜的说。
我本来是想直接动手把人赶出去的,但是这时候外头传来那两个真神教徒讲话的声音,大概是因为在洗手间这种偏僻的地方没什么人,所以他们的戒心稍微松懈了下来,用回英语聊天。
“酋达那个家伙怎么迟迟还不来,约好在这里碰头的,都跟说好的时点要晚一个多小时了,不行了,刚喝的太多,我得赶紧放一下水。”一个男子走进厕所格里,除了说话声,我还听见拉下裤链以及顺畅的流水声。
“刚才收到教会总部的消息,酋达似乎落在警察手里了。”
“啥?这是什么时候?”
“就是前不久在机场发起袭击的时候,不过被逮捕总比没命活要好,听说很多兄弟都被杀了,那几个下手的不知道是什么怪物,个个都有着很奇特的能力。”
“怪物又不是没见过,咱们教里不久有一个么。”
“呵呵,也是,说起怪物,库尔特那家伙的样子看起来本根就是不折不扣的天生怪物。 这个教会的叛徒,背叛了我们,对我们的神如此不敬,还擅自背弃本教的教义跟那些美国人结伴为伍,如今他居然还敢回来。”
“像这种叛徒,就应该用传统的教义对其进行终极惩戒。”
库尔特以前也是这个邪教的教徒?他跟真神教曾经有过什么样的瓜葛纠纷?我听着那两人的对话,神色有点凝重,突然我的后腰好像被什么东西顶了一下,这使得我忍不住扭头去看,顿时我就脸色大变。
“喂,顶在我后腰的是什么?!!”
“是皮带,皮带而已。”
这特么谁信啊!你看看那个死魔鬼,瞧他嘴角浅(含)笑(春)的样子,那叫一个贱!
“别碰我,你胯|下痒是吧。”我小声怒骂道,“再敢贴上来蹭我试试,砍死你。” 我一边骂一边使劲推开他,可厕所格子就那么大,推来推去还不是原地不动,这一推挤,不小心把偷工减料的门板弄得咯吱作响。
“谁在那里偷听!”外面的人听见异响立马警惕起来,我好像还听见类似金属上膛的声音,像这种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杀人的亡命教徒,随身带着枪支并不奇怪,但是我真的不想就这么窝囊的死在厕所间里,而且还特么要跟一个没节操的色魔死在同一个厕所格里,要是被罗根希瑟他们找到我的尸体……想着想着我不由自主地浑身打怵。
那两个真神教徒大力踢踹着厕所门,我正在思索待会应该要用怎样的格斗招式快很准地速战速决,不过这个想法没有得到实践,因为我千算万算偏偏没把旁边那个该死的男人算进去。男人不紧不慢地坐在盖着的马桶上,一把抓住我把我拉了下去,让我整个人面对着他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他不容分说把我敞开的衬衫扯落下来,用手扣住我的后脑勺直接就往我的嘴唇狠狠亲了下去。
“嗯……放……开……”毫无心理准备的我被这番行为吓了一大跳。
“嘘,不要吵,配合一点,不然咱俩都不能脱身。”男人小小声跟我说,然后又继续抱住我把刚才没有结束的吻延续下去。
厕所的门被踢开了,那两个真神教徒阴沉着脸看着我们这对在厕所里乱搞的‘情侣’,一句话没说,但是却也没有离去。似乎为了把戏演得更加逼真,让他们彻底相信,男人开始把头埋在我的脖颈处,在我的颈项上亲吻,啃咬。
“唔……”虽是做戏,但感觉确实真的,我忍不住发出轻哼。
男人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决定继续阵地,对我前面的两个红点进行爱抚,我又一次被吓得浑身猛地一震,不断地后退想要躲开他,却被他霸道地拉了回去,若是平时,我发誓绝对会把对我做出这种行为的人打得下半生生活不能自理,如今却为了求得一条活路,我居然就这样……就范了……
他一边用唇舌抚弄着我的敏感点,一边用沉醉其中的语气说:“辣妹,说好了让我验身的,不许反悔……”语罢,一双大手放在我的后臀上使劲地把我往下一按,与此同时,他的某个坚硬的部位用力地把我顶了一下。
“唔……啊……”我因为这种从未有过的刺激感情不自禁地吟了几声,抬起头看那家伙的时候,我眼里的敌意可想而知,可不是那么小小的一两点。
男人故意忽略我的目光,他把视线转移到站在我身后的那两名邪教徒身上,然后露出一副震惊不已的表情——就好像自己一直沉浸在XXOO的欢乐中突然被外人打断不止还要围观,一切都表现得跟真的似的。
“你……你们这……这是做什么?”男人假装吞吞吐吐的说话。
“不好意思,打扰了两位。”
我轻轻吁了一口气,不过那个邪教徒的话并没有说完。
“尽管如此,但还是要请两位去一趟地狱。” 随后,我听见一声咔擦的声音。
我心里头咯噔一响怔住了,敢情演了一大轮到头来还是要去死啊。
“喂,他叫你去死。”我看着男人。
“哪里,他说的是我们,咱是一起的。”这个该死的男人笑得十分欠揍。
如果真的非死不可,要不我就拿跟前这个色魔来当挡枪盾牌好了,我决定背水一战。可是也就在我想好战略的一瞬间,我的眼前忽然一黑,下一秒钟来临的时候,我发现我置身在了另一个地方——一个偌大的客厅里头,从明亮的落地窗户往外看去,远处一座类似布鲁克林大桥的建筑映入眼帘,我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使劲地睁着眼睛看了好几次,没看错。
“刚才可真是险啊,差点就被枪杀了。”男人笑嘻嘻地看着我。
“这里是哪里?”我的脸色一点都不好。
“纽约呢,呵呵。”
“这里是哪里?”我的脸色差到了极点。
“纽约的威廉斯堡。”
“这里是哪里……”我的脸色完全黑了下去。
“还喜欢我家的设计布局吧?”他越是嬉笑我越是不爽到极点。
“我记得我们刚才是在秘鲁的利马……”
“是呢,怎么样,我的瞬移能力还是很好用的。”男人轻松耸肩,“不然刚才可就是真的没命咯。”
“你会瞬移?!”这家伙是变种人,但是遇到同类我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没错。”
“你会瞬移?!”
“怎么了?要是喜欢,我可以再表演多一次。”
“你他妈会瞬移一开始你为什么不使用你的能力?!!”我想杀人的心都有了,我浑身的血液都被气的沸腾翻滚直冲头脑,也许因为这个原因,脑子变得昏了,脑子一昏,就缺氧了,一缺氧就不好使了,我伸出手捧起那张可恶的脸对准他的嘴唇狠狠地用牙齿咬下去。
第12章 情何以堪
当时我可是气上心头,什么也不管了,想起刚才被他轻薄又夺吻,我咬得更加使劲,叫你亲啊!咬过他的嘴唇之后这家伙还不知死,还竟敢把舌头伸过来,我继续咬,浓烈的血腥味道在我的口腔中弥漫,奇怪的是眼前这个男人却丝毫不在意。更加猖狂的是,他开始伸出手慢慢摸到我的大腿上,滑进我的裙底下,仿佛是在做着一件习以为常的事情,当那只色手抚上我后面的时候,我猛然惊醒吓得一把推开他,远离五米之遥。
“你真是牙尖嘴利,都把我给咬出血了。”这只色魔舔了舔嘴角的血丝,把手支在沙发扶手上打趣看着万分警惕的我。
色的人我见过不少,但我从没见过色的如此明目张胆兼恬不知耻的。
男人指了指我,笑呵呵的:“你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真好看。”
我赶紧把敞开的扣子一颗不剩全部系上,以最快的速度把衣服理整齐,该死,我原来的衣服落在酒馆的厕所里了。
“喂,你,给我听好了,从现在开始我们没有任何瓜葛,就这样。”说完,我转身离开。
“我刚刚可是救了你一命,不拿点什么来感谢一下吗?”
“好意思说,你要不是跟上来烦我,我能落得这地步吗?”我极度不爽,对啊,我干嘛要离开,我撑着腰走到那家伙跟前死死盯着他,“快点把我送回秘鲁去。”我理直气壮的说。
“那天在机场的时候你明明就说自己要去亚特兰大。”
“那……那是因为……”我骨碌转着眼睛想着如何圆谎,“我先去了亚特兰大,后来才去秘鲁。”
他叹了一口气,假装很郁闷似的:“可是你明明在下机以后看见我故意躲我逃进厕所里去。”
什么?!一种莫名的巨寒从我背后升腾而起,“你,你怎么知道我……”
这货看见我这般反应好像觉得很好玩,又露了出那种猥琐的淫|笑,我的嘴角忍不住轻轻抽搐着。
“你在跟踪我!”
男人耸肩不可置否:“这么说吧,我好像对你一见钟情了。”
我去……“什么一「贱」钟情,分明是个尾|行变态!”
“你的嘴巴真厉害,都不饶人呢。”
“我的拳头更厉害。”
人的忍耐都是有个上限的,而这家伙的廉耻则是毫无下限的,我向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温性子的主,骚扰,骚扰,接二连三的遇事不顺让我丧失了所有的的忍耐力,我不再跟他废话多说直接卷起袖子就动手。心里估算着把他解决最快需要几分钟,可是当我朝他挥出第一拳的时候,这家伙轻而易举就把我的拳头挡了下来。我顿时有点咋然,不过没时间想太多,既然他想要迎战,我决定不再对他客气。接下来的每一招我都可谓用尽全力,但是我还是沮丧地发现并且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我的所有招式不是被他避开挡下就是迎面化解了,至始至终他都甚至没对我还过一次手,那种游刃有余的态度令我觉得他是在瞧不起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