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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苏钩蠢椿鼗毓什家烧螅褪俏俗詈蠼子裉盟偷紻BI的手中,然后绑架公孙泽,逼迫包正为他破解密码。他知道包正不可能不顾公孙泽的死活,就算再不情愿也要同意这么做。等到密码破解出来,已经经受过孔雀王威慑,又有两位哥哥掌握在孔雀王手中的白玉堂一定会乖乖听话,将密码偷出来传递给孔雀王。当然,即使白玉堂这颗棋子最终失效了,孔雀王也一定留有后招,他完全可以逼着包正交出密码,因为他手中有公孙泽在,提出任何要求包正都无法拒绝。
步步为营,环环相扣,周凌阳,你果然是一个高手。想到这里,包正的拳头狠狠击中了冰冷的窗台。他眯起眼睛,盯住了天边漂浮的白云,喃喃地说,“阿泽,你现在一定很伤心吧。你要保重,无论怎样,我都会把你救出来,我还没告诉过你,我有多爱你。”
包正不愧为一名神探,他几乎算是推断出了整个事件的全部过程,甚至包括大部分细节。绑架公孙泽的的确是周凌阳,而周凌阳也正是那个所谓的新孔雀王。其实公孙泽在被麻醉剂放倒之前就已经有了一些预感,而当他再次清醒过来以后,就已经全都明白了。周凌阳不愧是周凌阳,即使到了最后摊牌的时刻,他依然面不改色,甚至眼带笑意地看着公孙泽,好像他现在仍然只是公孙泽的老同学,他们之间也只是那些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情分。
“阿泽,你终于醒了。”看到公孙泽醒来,周凌阳的目光中浮现出一抹兴奋,他把公孙泽慢慢搀扶起来,让他斜靠着枕头坐着。
“怎么样?头还晕吗?”周凌阳的语气中带着十分的关切,这样的关切之情让公孙泽都有些恍惚,究竟是周凌阳搞错了,还是自己搞错了?
公孙泽没有说话,他现在的确还很头晕,他揉了揉酸痛的额头,大致打量了一下自己所处的地方,心里微微一沉。这里好像只是一个普通的房间,装修简单,布置规整,没有任何特点,却安排的很舒适。通风良好,采光正常,并不像当初仙空岛的地牢那样是建造在水下,看上去自己这位老同学还真是狡兔三窟。这个地方,虽然没有上一次白玉堂的地盘那样隐蔽,但一个这样普通的地方,却好像更难被发现。
只用了不多的时间,公孙泽就已经对自己的处境有了一个大概的估量。他的身体还很不舒服,但是行动无碍,并没有被下药的迹象。这是一个普通的房间,他躺在一张普通的床上,周凌阳没有限制他的自由。心里暂时安定了一些,公孙泽移动了一下身体,尽量端正地坐好,最后将目光对上了周凌阳,却并不说话,只是那样淡淡地看着。
周凌阳微微一笑,公孙泽脸上貌似平静的表情根本无法瞒过他的眼睛,他们之间太了解,了解到几乎无法隐瞒任何秘密。之前公孙泽一直没有发现他的阴谋,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周凌阳利用了公孙泽的信任。连那个叫包正的家伙都已经看出问题的行动,怎么可能瞒住公孙泽呢?想到这里,周凌阳决定打破他们之间的沉默,很多事既然已经到了最后摊牌的时候,再装下去也就没有必要了。
想到这里,周凌阳微笑着看向公孙泽,用温柔的声音说道,“阿泽,我想你现在已经完全清醒了。你心里一定有很多疑问没有解开,你也一定有很多话想要问我。那么你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公孙泽静静地看着周凌阳,对方嘴角那抹温柔的笑容一如既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看在公孙泽的眼中却如此的刺眼。他微微皱了皱眉,一张口,被浓烟熏过的声音依然很是嘶哑,“展超怎么样了,你把他也抓来了吗?”
周凌阳微微一愣,随即笑了,“没想到你跟白玉堂一样,都这么关心那个小警察。你放心吧,我没有抓他,只是给了他一点小小的教训。”
“你做了什么?”公孙泽眉头紧皱,死死盯着周凌阳的脸。
周凌阳轻轻叹了口气,无奈地答道,“阿泽,我也没有办法,这批图纸对我来说实在是太重要,它几乎是我后半生安身立命的根本所在,所以我不能有任何失误。白玉堂这个臭小子有点本事,我相信只要包正可以把密码破解出来,他一定有本事拿到手,但是唯一的变数就是这小子太狡猾,很难驯服。
他一定跟你们透露过我派他去找你们的目的吧?你不用否认,我知道他一定透露了。不过没关系,对付不听话的新兵我一向有的是手段。这次我让人扎了那个小警察一刀,这绝对比给白玉堂上刑还要好用。你看着吧,经过这一次他一定会选择听从我的命令,绝不敢再一脚踏两船了。”
公孙泽的脸上浮现出一股怒气,他双手紧攥着,狠狠盯着周凌阳的眼睛。他实在搞不懂,为什么眼前的这个男人如此陌生。一样的脸,一样的声音,却仿佛被恶魔附身一样。他还是小时候那个顽皮可爱,长大后热血正义的周凌阳吗?
“你果然用的一手好计策,周凌阳,哦不,也许我该叫你孔雀王。”
周凌阳的笑容微微一僵,脸上浮现出一抹愧疚的表情,“对不起阿泽,我应该先向你道歉。之所以要用孔雀王这个名字只是为了误导警方,我没有让你伤心的意思。你不高兴的话,我可以让那些跟随过孔雀王的人立刻消失,一个不留。”
公孙泽一皱眉,片刻之后却摇了摇头,“抓贼是我的职责,跟你无关。”
他最后瞥了周凌阳一眼,冷冷地说道,“你出去吧,我本来就头晕,看到你就更是想吐。”
“唉,你果然还是生我的气了。”周凌阳轻轻叹了口气,眼底滑过一抹黯然,“其实我这么做是有苦衷的,阿泽,我希望你能给我个机会解释。看在我们多年朋友的份上,难道你连这点机会都不肯给我吗?”
公孙泽盯着周凌阳脸上黯然的神情,心底涌上一股深深的无力感,这张脸,这个人,以及他跟这个人之间多年的深厚情谊是很难割舍的。即使事到如今,明明知道他是一个作恶多端的魔鬼,公孙泽竟然还是会因为他脸上那抹黯然而心软。
公孙泽痛恨这样的自己,更后悔没有早听包正的话,早点把怀疑放到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身上。不过,公孙泽也明白,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他冷冷地看着周凌阳,并没回答他的问题,但是也没有再赶他出去。因为连公孙泽自己也忍不住好奇,究竟是什么理由会让周凌阳这样有理想,有抱负的年轻军官堕落成一个卖国贼。
作者有话要说: boss暂时会对警花很好滴。。嘿嘿。。
☆、第 61 章
作者有话要说: 文前唠叨两句:
本章很严肃很正经,也很沉重。。没有JQ,跟全文基调完全不合。。。但是这一章也必须这么写。。因为不这么写就不能说清为啥boss会黑化。。其中有些细节借鉴了真实的历史细节。。电视剧的背景是以民国为借口的架空。。本文也一样。。。不过涉及到民国的部分基本上都是虚化的,以后不会出现类似的写实的背景了,。。抚摸看文的姑娘们,我保证下一章画风肯定转回来,嘿嘿。。
周凌阳的目光盯在公孙泽的脸上,过了很久,他才轻轻叹了口气,“阿泽,你还记得上高中的时候,我们那次关于国家和未来的谈话吗?”
公孙泽微微皱了皱眉,他盯住了周凌阳的脸,不情愿地点了下头。
“这么多年了你竟然还记得,说实话我挺感动的,”周凌阳笑了笑,目光中浮现出一抹淡淡的悲伤,“‘位卑未敢忘忧国’,那时候真是书生意气,不知天高地厚。现在想来,除了一声长叹,只剩下满腹凄凉,笑自己年少无知罢了。”
周凌阳脸上的表情并没有逃过公孙泽的目光,公孙泽突然有种感觉,仿佛这次重逢以来,这是他第一次认真去看周凌阳,也是第一次看懂了周凌阳。自己这位已经不知在何时变成了孔雀王的老同学,如今已经变得太过彻底,变得他几乎已经不认识对方了。
“阿泽,你会感到奇怪吧?为什么我会变成现在这样。”周凌阳自嘲地笑了笑,突然站了起来,从床边走到窗口,目光望向遮挡在窗帘背后的天空。仿佛是自言自语,周凌阳用低沉的嗓音悠然地说道,“年轻气盛的时候我们总以为我们可以改变世界,但是当你长大以后,面对一次又一次的打击,你就会怀疑当初的自己。时间越久,就越觉得自己可笑。然后终于有一天,你醒悟了,顿悟了,于是,你也学会了像那些人一样用卑鄙无耻的手段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然而,无论你获得了多少,却总是无法忘记当初那个充满理想和抱负的少年,虽然你已经不得已亲手杀死了他。”
说到这里,周凌阳转过身,盯住了公孙泽,“当初亮哥出事的时候,我看到你崩溃的样子,有多么心疼。后来我听说你为了继承亮哥的遗志加入了警界,再后来就是德城的治安越来越好的消息,我知道你为了这一切付出了多少努力。可是阿泽你知道吗?其实你所经历的这一切,我也同样经历过。”
公孙泽微微一愣,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周凌阳所说的经历是什么。他有些动容地抬起头,对周凌阳说话的语气也稍微缓和了一些,“你指的是周大哥他们——”
周凌阳点了点头,脸色变得有些阴郁,“其实我们两个还真是相像。同样是家里的幼子,如果不是父兄相继去世,家族的重任也不会落到我们的肩膀上。”
“周伯伯为国捐躯,大哥二哥也是——”公孙泽微微皱了皱眉,发生在周家的事情也的确让人唏嘘,他突然有种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说下去的感觉。他似乎应该安慰周凌阳,然而想到这个人做出的那些事,他又觉得对着他说出那些安慰的话会让自己觉得非常别扭。
“你也不必勉强安慰我。”周凌阳看出了公孙泽的纠结,却突然笑了,笑容中却带着一抹古怪的冷漠,“人都是会死的,父亲和两位哥哥的死,在他们自己看来是一种光荣,上帝保佑他们并不知道真相,也算死得其所,了无遗憾。”
“真相?”公孙泽一皱眉,“什么真相?”
“果然不愧为探长,对这个字眼如此敏感,”周凌阳再次笑了笑,慢慢靠近了公孙泽,坐在他的床边,继续说道,“不过没关系,你就当一个案子听吧,虽然这是一桩无头公案,早已经查无实据了。
七年前,父亲、大哥二哥相继死在抗日的战场上,所有人从表面看上去也只能得出他们为国捐躯,死得其所的结论。当然,事后少不了追认勋章,抚恤家属,而我这个周家现在唯一的后人,也得到了委员长的看重。也许是念在周家只剩下我这么一个人了,上峰从不派我上前线,而即使留在后方也很快有机会得到各种升迁。周家三个男人的血,换来我周凌阳的锦绣前程,也许在很多人看来,我应该是春风得意,没什么可遗憾的了。”
说到这里,周凌阳的声音有些发抖,他偏过头盯住雪白的墙壁,半晌才控制好情绪,回头盯住了公孙泽的眼睛,冷冷地说道,“但是,真相并非如此。父亲的死,并不是因为他孤军深入,身先士卒,而是因为政府无能,不愿意出兵抗日,又不愿意承担不抵抗外侮,被民众声讨的责任。父亲一天之内五次请示命令,却得不到任何回应。不说打,也不说不打。
他老人家一生戎马,对这个国家又爱又恨,但是无论如何,他绝对做不到面对外敌入侵而无动于衷。所以他选择了他必须做的事,的确死得其所。可惜了我两个风华正茂的哥哥,大哥当年刚刚新婚,大嫂听说大哥殉国以后就疯了。阿泽你应该还记得,我二哥的女朋友就是赵伯伯家的独生女儿,他们两个人相恋多年,因为战事紧张,随时都可能上战场,二哥怕耽误她一生所以一直没有娶她。结果二哥的死讯传来,那姑娘穿着二哥送她的旗袍跳了江殉情。从那一年起我每年都去看赵伯伯,但是他从来都不开门见我,他们家的管家说是因为怕见到故人伤心,其实我明白,他是不想再见我们周家人了。”
说到这里,周凌阳的嘴角浮现出一抹凄凉的笑容,他望着公孙泽,淡淡地说道,“阿泽,我在七年前失去了所有的亲人,但是直到很久以后我才明白,原来让我失去亲人的不只是日本鬼子,更是这个无能的政府,这个衰弱的国家!因为身处中央核心,我通过一些手段查到了当年的军报和密电,从那些语焉不详的只字片纸中查到了所谓的真相。
高层犹豫不决,军方推诿怕事,再加上当时情报部门的长官是我父亲的政敌,各种力量博弈的最终结果就是牺牲了我周家三条人命和麾下几万士兵的性命!阿泽,我恨啊,可是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