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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点了点头,他虽是不怕麻烦,但也嫌麻烦,皇宫官场之类的事情,最是麻烦。
甩了甩头,白玉堂便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抛开了:“猫儿,猫儿,那鬼子,你是真的没有见过么?”
“展某确实没有见过,鬼子这个东西,别看它年纪比谁都要笑,却是狡猾得很,轻易不会让人见着,早些年二师兄似乎是见着过一个,回来只与我说,那鬼子长得实在是不好看,据他所说,鬼子的脑袋与身子是一样大的,白日里纵然是开了天眼的人也是见不着的,不过,到了晚间便能够看到,绿幽幽的……”
正说着,展昭却是愣了。
绿幽幽的……
第120章 章四
虽然,是绿幽幽的,但是,未必就是展昭所说的鬼子。
展昭扁了扁嘴:“绿幽幽的东西,又不是只有鬼子才有,更何况,玉堂都能够看到的,应该不会是鬼子才对,大约是只狼……”
白玉堂摇了摇头,将展昭往自己身边拉了拉,面色显然不善:“我看不到……”
他并没有看到展昭所说的“绿幽幽的”事物,不过多年来练武的敏感,也让他觉得展昭看过去的方向,确实是有些不同寻常,不能称之为“杀气”,但着实没有给人什么好的感觉。
还是觉得危险。
由于他见不着那东西,只展昭瞧见了那一个绿幽幽的东西,虽也没有看清楚,一闪便也过去了,不过因为之前与展昭探讨过鬼子的模样,此时便是先入为主了。
不过,展昭说的也是,绿幽幽的事物,又不是只有鬼子才有。
白玉堂细想了一番,最终还是稳了心神:“罢了,按着你所说,一般的鬼子并不会对男子怎么样,如此算来,他应该不会威胁到我们,等事情弄清楚了再说,不过,猫儿,这开封府里头怎么可能会有狼?”
展昭抿了抿唇,没再说话,跟着白玉堂往甜水巷深处的白府去了。
这本不过是一场意外,走夜路的时候受了些惊吓罢了,白玉堂与展昭皆为习武之人,这么被吓一下,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事后便也罢了,没再在这小事情上头多花费心思。
展昭依旧时常往开封府内去,给公孙先生说些自己曾经遇着过的看见过的听到过的事儿,白玉堂也依旧对这样的场景不满,总想着找个机会将展昭彻底地从开封府人手中抢过来。
这件小事,终究被两人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白府离开封府衙不是很远,但是也不近,因此,两人每日总要走上那么一段路,自那日之后,也没再见着那绿幽幽的事物,再者,提及鬼子这个可能性的庞太师,也已经说明,皇宫之中事物并非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只是有人犯了事情,被宫女瞧见,为免让宫女出去胡说,便暂且将人囚禁起来,待得风平浪静一些了,再将人带出去杀人灭口,那夜间的哭声,便是那别囚禁的宫女所发出来的。
查出了事情真相,那犯了事的人自然是不会被包庇的,庞妃也让人安抚了那宫女,受了如此惊吓,暂且让她修养一阵子,待平复了心神再来做事。
这些事情,白玉堂自是不感兴趣,听过便也罢了,鬼子之事便也算是过去了。
这日,白玉堂与展昭似往常一般往白府去了,却在路上遇着一个人。
是一个小孩儿,蹲坐在不知道哪家人家的台阶上,年岁还很小,不过三四岁的模样,身上衣着略显得单薄,抬头看着冷冷清清的甜水巷外头,走进来的两个人。
突然之间出现这么一个小孩儿,展昭虽然是觉得怪异,却也没说什么,如今无家可归的小孩儿多了去了,指不定是哪家的孩子走丢了,便上前了一步,本想着说些什么,将孩子的爹娘是什么人套出来,却是被那小孩儿抢了个先。
小孩儿口中所念之词,着实是让展昭整个身子都僵住了。
孩子从台阶上蹦跶了下来,扯住了展昭的衣袖子,,脸孔之上很是欣喜,脆生生地唤了一声:“娘亲!”
白玉堂虽是说不上来究竟是为何,但自这小孩儿出现,他便瞧他不顺眼,如今他这么朝着展昭念了一声,更是让他火冒三丈:“你是哪里来的小鬼,随处胡乱叫人,既不是我白玉堂的孩儿,又怎么能够叫着猫儿做娘亲……”
话说出了口,才觉得怪异,转身将展昭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番,眉头皱了皱:“猫儿虽说性子温和,长相也是温和,然而,与女子还是有许多不同的吧?”
又见着了展昭不怎么自在的脸色,知晓他甚是在意这一声不知为何会从这小孩儿口中念出来的“娘亲”,伸手在展昭肩膀上拍了拍:“猫儿,莫多在意,这小鬼胡说八道呢……”
小孩儿年纪虽小,却似乎是能够听得明白这两人所说之花,扁着嘴:“晋儿才没有胡说八道呢,爹爹坏人……”
白玉堂嘴角一抽,瞧着手上依旧揣着展昭衣袖子的小孩儿,挑眉。
这究竟是哪里来的小鬼,怎么随处乱认爹娘?
不过,莫名地还是有些高兴,不管怎么说,这孩子没有将他与展昭之间的关系认错,若是这小孩儿真是个无家可归的,倒是可以将它收为义子。
反正他与展昭这一辈子也不可能会有子嗣了,收一个义子也无妨。
虽然,这小孩看起来似乎有些傻,大约认着谁都称作爹娘,不然想来也不会把展昭称作是“娘亲”。
展昭虽然对这小孩的称呼十分不满,但是对方毕竟是一个孩子,他不可能对着这三四岁的小孩子发火,只得憋了气,狠狠地瞪了一眼似乎挺开心的白玉堂,在小孩儿面前蹲下:“晋儿是么?你怎么会来这里的?”
小孩儿对着展昭似乎还十分理所当然:“爹爹和娘亲都在这里,晋儿自然也在这里。”
这是什么话?
想到方才这孩子还将自己称作是“娘亲”,展昭便觉得一阵头痛。
究竟是哪家没道德的父母,竟将这么一个孩子丢在外头?
不过,仔细一想,若是这孩子的这么一个呆呆傻傻的毛病被自己父母知道了,可不得丢掉么?这样的事情发生得太多了,开封府里头这样被丢弃的孩子也是十分多的,都在善堂里养着。
大约,便是这样的吧?
可怜了这孩子,明明长得十分可爱,这点小缺陷,只需好好教导,应该还是能够改回来的。
这般想,展昭倒是将之前这孩子称呼他为“娘亲”的事儿,抛到脑后去了。
“晋儿,要不今日你暂且与我回去,明日我们到开封府找包爷爷给你找娘亲?”
小孩儿依旧揪着展昭的衣袖子,都扯出褶皱来了:“娘,你说什么呢?晋儿的娘亲就在这里,晋儿哪里也不去……”
小嘴紧紧地抿了抿,大眼睛往展昭身上撇,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硬是让展昭生出些罪恶感来。
白玉堂则是没有那般多顾忌,在小孩儿身边蹲下:“也无妨,你便跟着白爷,你既然喊我一声‘爹’……”
“白玉堂……”
听得展昭连名带姓地叫自己,白玉堂摸了摸鼻子。
这猫真生气了……
第121章 章五
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小孩儿似乎是认定了展昭,一口一个“娘亲”喊得十分欢快,让展昭着实十分郁闷。
他展昭也是一个堂堂男子汉,又怎么会乐意被人这么叫法?
不过,对方毕竟是小孩儿,展昭的气量也不是这么小,跟个小孩儿拗气,又不是白玉堂,被叫做个“御猫”都要大老远地从陷空岛赶过来找茬。
虽然,对于这个自称是“晋儿”的小孩儿的称呼,较为满意的是白玉堂,十分不爽的是展昭,但是,这个“晋儿”似乎还是对展昭较为亲厚一些,面对白玉堂却是有些紧张,甚至是低着头不说话,只是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角。
白玉堂对此十分不解:“猫儿,白爷看起来很凶神恶煞么?”
展昭径自拿了茶壶,让白府的人送来热水,这孩子在那里似乎是待得有些久了,他们带他回来的时候,手脚都是冰凉的:“哪里的话,白五爷英俊潇洒,风流不羁,江湖人都知道。”
小孩儿抿了抿唇,讪讪地抬头瞧着两个说话的人,似乎也没有对着白玉堂时候的紧张了,但是还是不愿与白玉堂接触过多,不过一会儿,便从白玉堂面前跑开,躲到了展昭身后:“娘……”
展昭听着这糯生生的声音就觉得头痛,不忍责怪,却也实在是听不下去,只得转过身来面对着小孩儿认真教育:“你若是认了我便也罢了,只是,不得叫娘,好歹要叫爹,知道么?”
这可谓是最大的让步了。
无奈,小孩儿年虽小,懂得的事物更是少之又少,听得展昭这一番一本正经的言辞,似乎还不是十分理解,只歪着小脑袋,瞧了展昭良久,而后又是糯生生的一句话:“晋儿知道了,娘!”
白玉堂在边上瞧见了,想笑,却又不敢笑得太过于明目张胆。
那猫儿脸皮子贼薄,若是让他知晓自己竟是这般笑话他,定然是不会让他好过的。
这番,展昭也是没法子了,对着孩子,特别是这年纪尚小的孩子,实在是让他束手无措,只得狠狠地瞪了明显笑得都要抽过去的白玉堂一眼:“想笑便笑,如此鬼鬼祟祟的是要作甚?”
过了好一会儿,白玉堂才终于止住了笑:“猫儿,这孩子真可爱!”
展昭朝着幸灾乐祸的人白了一眼,便拉过了小孩儿白嫩的小手:“晋儿,来,我带你去洗洗,先暖暖身子再说。”
晋儿听得自己“娘亲”终于是不再说“莫名其妙”的话了,高高兴兴地跟着展昭去了,却也记得自己的“爹爹”,回头看了一眼,便见着白玉堂无缘无故阴沉下来的脸孔,缩了缩脖颈。
“猫儿,你要跟这个小鬼一块儿洗?”
展昭莫名其妙地看了白玉堂一眼:“怎么可能,展某虽不是十分清楚,不过之前嫂子便已经提及过,帮小孩子洗澡是件十分麻烦的事情,呃,其实展某只能让人帮着他洗……”
听得这话,白玉堂脸色才终于好看了一些。
废话,他与展昭共同心意这许多日子了,都没有与他一同洗过澡,即便是当初墨婷帮着展昭将体内蛊毒驱逐那日,展昭累得着实动不了,他也只是帮着将他身子擦了擦,鸳鸯浴这样的事情,至今还没有轮到白五爷身上,怎么能再此之前先便宜了别人?
这是万万不能的,哪怕那只是一个三四岁的小屁孩。
展昭见着了白玉堂从晴到阴又转晴的脸色,也悟出了些情况,只能叹气,这白耗子果真是小心眼。
心里头却终于是放松下来。
“恩,这种事情交由底下的人去做便是了,你忙活什么?”
“若是有人心怀不轨将孩子拐走了呢?玉堂,你果真还不是个负责任的父亲。”展昭摇了摇头,“展某虽然并没有在展家待很长的时间,但是,也还记得,有许多事情,父亲都是亲力亲为的。”
念起自己家里人,展昭终究是黯淡了眼神。
白玉堂抿了抿唇,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什么话来,只是将人拉过,伸手在展昭头上轻抚几下,以示安慰。
白玉堂自幼没有父母,是自己大哥养大的,至四五岁时候,便是跟着奶娘与结义的四个哥哥一同,他没有经历过与父母离别的时候,甚至,他的记忆里头,根本便没有父母,长兄如父,他只记得年幼之时的兄长,与陷空岛上的哥哥。
因此,展昭如今心里头的感受,他并感受不来,然而,纵然不曾经历过,他也明了,这绝对不是什么好的感觉。
小孩儿瞧瞧在爹爹怀里头的娘亲,又瞧瞧眉宇间难得柔和了的爹爹,很识相地没有开口说话。
过了良久之后,展昭才挣脱出来,唇角依旧是勾着熟悉的弧度,只是,白玉堂看着,总觉得那笑,暖烘烘的:“玉堂,多……”
话未落音,白玉堂的俊颜便离得他极近了,待得反应过来之时,才惊觉唇上微湿,温度却是极高,白玉堂的舌头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探了进来,让人措手不及。
“玉……”
白玉堂没有让展昭把话说完,伸手抵在了展昭的后脑勺,更深入了这次难得的深吻,直让展昭觉得自己的舌根都酸胀了,这才推开了人,急喘不停。
“玉堂……你这是……”
不出意料的,展昭的脸颊早已经染上了红晕,便是说话,似乎也有些不舒畅了。
白玉堂却是没有那么多顾忌,甚至还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猫儿,感觉如何?”
此话一问,展昭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