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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无忌二话不说背着师兄进了洞里,爬了二三丈再难前进,便把宋青书放了下来,扶着他继续向前走。
此时武烈、朱长龄已经跳到平台上,见冰壁上一个黝黑的洞口,里面还有一根藤蔓伸出,武烈抓起猛地一拉,听见一声闷哼。
张无忌紧张的抓住宋青书的手臂,懊恼自己没有弄断藤蔓。而宋青书被这一拉疼醒过来,抽出腿上的匕首使劲一砍!
宋青书推开张无忌的搀扶:“走。”
张无忌无法,只得努力向前爬,宋青书在后慢慢跟上。
外面朱长龄拉出一节断藤,与武烈先后爬进洞里。
张无忌爬了不久又看见了亮光,他回不了身,又没听见后面爬动的声音,顿时心凉了一截,就要倒回去,洞中陡然响起一声惨叫,片刻悉悉索索的声音慢慢接近,宋青书的声音随之响起:“走。”
张无忌安心,继续爬。
再次爬到仿若桃园的山谷之中,张无忌拉出宋青书,宋青书晃了晃,倒在张无忌身上,右手手指上沾满了血。
张无忌慌忙查看宋青书的脉象,宋青书内息紊乱,脉动微弱,很是危险。
张无忌背起宋青书,找了一块平坦的大石小心放下,径自去找药草。这山谷在他进来之前都没有人,环境优美,还有山羊、猴子等动物,见了他也不怕,还好奇的跟着他。
这样的坏境孕育出的药材也是极多,张无忌走了不到一里,就找到了几味不常见的珍贵药材,收了起来,急急走回去。(草药原著中没有的,为了剧情需要就写了)
宋青书还躺在大石上,没有动过,张无忌心疼了一下,爬上大石与宋青书坐在一块,拣出一株药草塞进嘴里嚼得细碎,喂给宋青书。
如此反复,所有药草都喂给了宋青书之后,张无忌才停下来,扶起宋青书靠在自己肩上,一手撑在师兄腰上,一手轻柔的揉着宋青书胸口。
之后张无忌又摘了些果子,到处乱走,发现了一个水潭,自制了些生活用具。忙到晚上,张无忌又给宋青书喂了些草药与果子,怕他冷,脱下身上外套裹住宋青书,痴痴望着师兄平静的睡脸。
“师兄,咱们出不去,就在这山谷中度过余生吧。”
说完自己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泪又流了出来。
宋青书自然听不见他的话,张无忌得不到回应,躺在宋青书旁边,握住他的手,头窝在他的颈窝间,迷恋的嗅着宋青书身上淡淡的香味。
半夜,宋青书浑身发烫,张无忌被热醒,来回跑着弄湿从衣服上撕下来的布,敷在宋青书额头,又嚼了几株药草喂了,天快亮时,烧终于退了下去,二人皆出了一身汗。
天亮之后,张无忌顶着瞌睡出去找吃的和药草,发觉水潭边上的环境更适合宋青书养身体,便背着宋青书过去。但潭边都是草地,自己睡着没关系,就怕师兄又着凉,张无忌左右为难,忽然摸到宋青书腰上一个长柄的物体,弄下来一看,是武当送与宋青书的佩剑。
“这下好办了!”张无忌轻放下宋青书,在周围砍了些粗细相似的树棍,截成长短一致,用小猴子扔给他的藤蔓捆成一张木筏,在上面扑上自己的外套,又将宋青书放了上去。
中午填饱肚子,张无忌闲来无事翻看宋青书的包裹,里面装着很多对他们极为有用的东西,火绒、药瓶、长绳之类的,他都细心收好。
之后张无忌为宋青书号了一次脉,比昨天好了许多,只有内息仍然紊乱。根据以往跟胡青牛学的医术,张无忌判断宋青书应该是练武走火入魔,血气逆行,到现在已经不可挽回了,只有废了原来的武功重练。
“哎……”
除此之外,宋青书的体内还有一处内伤未除,加上其他大大小小的,若不是他喂药化解,只怕……
张无忌不敢继续想下去,他安顿好宋青书,想再逛逛山谷,忽见一只金色小猴急跳而来,在他面前的草地上乱叫,正是救了他与师兄的那只猴子。
“你有什么事?”张无忌蹲下,摸了摸小猴毛茸茸的头。
小猴焦躁的呲牙,比手画脚了一番,见张无忌没有反应,又扭着红屁股跳走。
张无忌回头看宋青书安稳的睡着,便跟上小猴,到了一处山壁,见山壁下一只小猴摔在地上,后脚给一块石头压住了,动弹不得。他过去捧开石块,见小猴腿摔断了,便折了两根技条作为夹板,替小猴续上腿骨,找些草药,嚼烂了给它敷在伤处。
张无忌那头救了猴子,在潭边昏睡的宋青书已然转醒,他艰难的坐起身,看见身下张无忌的袄子愣了一下,又转头看见水潭另一边直流而下的瀑布,心境开阔了不少,舒服的伸展手臂,深呼吸。
过了一会儿,宋青书查探身体状况,知道自己武功尽失也不着急,静静坐着呆望草地,竟是从来没有过的平静。
无忌应该是没有相信自己的那些话吧,那时掉下悬崖挂在树上,为了接住无忌又断了一根肋骨,旧伤发作,加上新伤,内力又使不出,估计自己活不成了,才像交代后事般告诉了无忌他所知道的。
宋青书这一世活到现在,为张无忌所做的一切,除了保命,也是在弥补上一世的罪孽,他明白只有张无忌活着出去,才能解救武当,解救六大派。
上天果然是怜悯无忌的,他和无忌都没有死,还找到了这样一个犹如仙境的山谷。
死里逃生,宋青书想到了更多的事,他的性子早已定了,改不了,现在侥幸活着,不如拼出性命护着无忌,不管将来无忌会怎么选择,只要不伤害到武当派,其他的都不算什么。
他只是一个人,一个懦弱不敢担当的懦夫,护全张无忌,已经花了十分力气,再分不出其他力气。
乱七八糟的想着,很长时间不见张无忌回来,宋青书有些担心,缓缓站了起来,走了几步力气用尽,腿不争气的颤抖着,再不能挪动一步。
宋青书叹气:“张无忌你又跑到哪里去了……”
张无忌离了猴子们,逛完整个山谷,回到潭边,看见艰难站立的宋青书,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确认宋青书没有消失,骤然大哭着扑上去抱住宋青书。
“师兄!”
宋青书被撞得皱眉,推开搁在肩上的脑袋,有气无力道:“爱哭鬼,扶我坐下,站不住了。”
张无忌依言而行,坐在宋青书身边叽叽喳喳的说着获救的经历,又说到这山谷四面环山,除了那洞口没有出路。
宋青书:“朱长龄与武烈不会罢休,等我们养好了身体,出去看看。”
他没有告诉张无忌那二人被他抓穿了肩膀,恐怕也在养伤。
张无忌点头同意,二人就在山谷中住了下来。
☆、第十七章【修】小修不必重复看!
宋青书睁开眼,天已经大亮,他下意识的要起身,后面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痛得要死,手臂和大腿不受控制的痉挛,无力的倒回床上。
宋青书暗骂张无忌,这小子太不知轻重了!昨天晚上不顾他的苦苦哀求,没完没了的要他,自己晕厥都不放过!
僵硬的躺在张无忌特意扑的软毛皮上,宋青书郁闷的瞪着草棚顶。
“不知道外面现在怎么样了……”
太师公和爹他们一定很担心无忌和自己,不过只要两年,他们就能再次见面,那时候无忌就不是自己能追得上的人了。若爹知道了无忌和自己的关系,一定会狠狠教训自己一顿,无忌恐怕也不能再回武当,他们最后只有分离的结局。
宋青书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这件事千万不能让爹知道……
“师兄,感觉怎么样?”张无忌的声音忽然响起,宋青书微微扭头,看见张无忌手里拿着干净的衣服和一篮子水果,左右肩各蹲着一只瘦小的猴儿,朝他呲牙咧嘴的笑。
宋青书怒目而视:“你做的好事!”
张无忌无视宋青书杀气腾腾的目光,亲昵的抱住他:“师兄,师兄,师兄……”
宋青书咬牙:“起来!”
张无忌恋恋不舍的蹭了一会儿,乖乖的帮宋青书穿上衣服,扶他坐好,谄媚的递了一个果子到宋青书手里。
宋青书心里有气,忽然觉得这么不明不白的被张无忌占了便宜很是不爽,他昨晚怎么就鬼迷心窍的同意了呢?于是要面子的小宋纠结了,他才该是上面那个!
张无忌自然是了解自家师兄的,一看他一脸纠结的表情,就知道师兄在想什么,不过师兄已经是他的人了,在师兄态度坚定之前,他是不会让师兄反压的。
张无忌抓住宋青书的手,与宋青书十指相交:“师兄,无忌看书上说男子交【欢都是上面那个比较累,昨晚无忌是粗鲁了些,可师兄不是很舒服?师兄一会儿叫无忌轻点,一会儿叫无忌重点,还挠了无忌的背,到现在都还疼着呢。”
宋青书气得揪住张无忌耳朵:“你从哪看的这些东西?乱七八糟的不学好!”
张无忌面上傻呵呵的笑,心里却转得飞快,师兄的故事提醒了他,他不会简单的认为那只是一个故事,师兄的表情做不了假。为了保护师兄,不论是不是真的,厉害的武功他要学,出去后心怀不轨的门派要防着点,一切以师兄为重。
宋青书对张无忌的傻劲没辙,把他赶去练功,自己在一旁啃果子。
张无忌练功的时候,运转的真气将贴在皮肤的衣服微微鼓起,□的手臂强健有力,一招一式走下来,浑然天成,看得人通体舒畅。
宋青书记得张无忌昨天早晨练功的时候还没有这种效果,难道是突破了九阳神功的最后一层?“无忌,你练成了?”
张无忌尴尬的挠头,昨天被师兄挑逗的浑身是火,不知不觉间冲破了瓶颈,今早才发现体内的内力犹如汪洋般充盈,竟有一种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畅快感觉。
宋青书憋着高兴面无表情的夸奖:“不错。”
张无忌凑过来啃了一口宋青书手里的梨子:“师兄,有没有奖励?”
宋青书瞥他一眼:“有啊。”
张无忌眼睛一亮。
宋青书神色自如的从张无忌怀里摸出当初胡青牛给他的银针,递给他一小包绿色的药粉:“把这药吃下去,我给你施针。”
张无忌:“……”
转眼又是两年过去,光明顶一战马上就要开始,宋青书打算拖着张无忌下山。
张无忌老不乐意,挣扎道:“师兄,我们就住在这里吧。”
宋青书直视张无忌:“你想住就住着吧,我要回去看大家。”
张无忌软绵绵的倚在宋青书身上,蔫蔫的道:“师兄一点都不在乎无忌。”
宋青书顿住,主动吻了张无忌的侧脸:“外面和这与世隔绝的地方不一样,你忘了五叔和五婶儿是怎么死的了吗?”
张无忌站直身子,环在宋青书腰际的手臂收紧,沉声道:“师兄,我真的……”
宋青书不适应的挣扎几下,即使与张无忌做过几次,他还是不习惯张无忌太过温柔的动作,若是被别人看见,后果不堪设想。“无忌,五叔和五婶儿因为正邪之分与屠龙刀惨死,我们是男人,要走的道路更加艰难。”
张无忌咬宋青书的耳垂,感觉到怀中人的僵硬,他闷闷的道:“师兄,我听你的,就让我再抱一会儿。”
两天之后,两人利用缩骨功出了山谷,外面的平台依旧,转弯过去的那棵树长满新芽,生机勃勃。
张无忌将藤蔓的一头牢牢系在树的主干上,不放心的拉了几下,感觉还好,便向宋青书点头,拉着长长的藤蔓荡了下去。
今天的天气晴朗,阳光透过云层照耀大地,悬崖周围的雾都被阳光驱散,冰壁表面金光闪烁。宋青书低头看着张无忌渐渐消失的身影,变成小黑点,有那么一瞬间心悸,他慌张的趴在平台边缘,差一点大声喊出张无忌的名字。
粗喘几声,宋青书平复了心情,静静等待张无忌的信号。
张无忌顺着藤蔓到了悬崖下,差地面还有十几米高的样子,藤蔓不够用了。打量了四周的环境,张无忌自信自己跳下去可以毫发无伤,便暗运九阳神功,踩着冰壁翻了几个跟斗,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想着师兄还在上面,张无忌准备吹哨子,远处陡然传来几声狗吠,快速向他的方向移动。张无忌不情不愿的跃上旁边的一个雪堆,极目眺望,是三只恶犬追着一个人狂吠,似乎那人已经被咬破了肚子,肠子隐约掉了出来。
张无忌脸色变得严肃,这种嚣张的感觉让他想起了以养恶犬伤人为乐的朱九真。
“都说祸害遗千年,这几只畜生该不会是那小丫头养的吧?”
正想着怎么教训一下恶犬,张无忌背后的冰壁陡然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回头一看,宋青书已经攀爬下来,抓着最后一节藤蔓黑着脸瞪他。
“你在看什么,我要跳下去了。”宋青书蹬了蹬脚,贴着冰壁摇摇晃晃的来回摆动。
张无忌吓出一身汗,立刻道:“师兄,能跳到这里来么?”
宋青书目测距离,点头。
张无忌张开双手,扬起温柔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