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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塞娅,除了身份是西藏的公主,其他的还颇对骥远的喜好。
看她抽飞福尔康就知道,这位绝对不是那种弱不禁风的。而且身为西藏公主,还是巴勒奔最宠爱的公主,塞娅会是那种头脑简单的?恐怕这位塞娅公主,比起一般女子来,都聪慧不少。
骥远听了阿桂的话,一直看着场中的塞娅,最后点了点头,“骥远愿意一试。”
塞娅在场中等了没多久,就看到一个皮肤略黑却模样俊俏的人上了台,“章佳氏骥远,请公主赐教。”
××××××
一直目不转睛看着胤禛办公的顾韵安端着一杯茶淡定的品着,都说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这句话实在是太对了!
嗯,美色误人这句话也很对。
从巴勒奔进宫开始,一直到比武结束,顾韵安这茶已经添了好几添了,除了盯着他家美人发呆,就没干别的事儿。
直到某血滴子出现,向胤禛和顾韵安禀报这次比武的情况,顾韵安才收回了他的目光。
从血滴子开始说起,顾韵安的表情就一直变幻不定,最后脸都快扭曲了。
胤禛挥手让血滴子退下,走到顾韵安的面前,轻轻扯了扯顾韵安的脸,“回神了。”
“我感觉我的三观又被刷新了!”塞娅最后竟然被许配给了骥远,不是说她看中的是福尔康吗?这剧本不对啊导演!
看了看长身玉立的胤禛,顾韵安觉得,他该淡定了。雍正都成了他男人了,还有什么是他不能接受的,不就是原本福尔康的桃花,福尔泰的老婆嫁给别人了么?就算是福尔泰嫁给福尔康了,他都能淡定的围观!
作者有话要说:
过节回家了,过的太high完全忘记了码字这回事=。=
我忏悔
119第 115 章
很快;顾韵安的思绪就从塞娅的身上移开了,很认真的盯着血滴子看,“你刚刚说;福尔康被毁容了?”
血滴子点头,“是,福尔康被塞娅当众抽了几鞭子,多数都落在了脸上。”那满是鞭痕的脸;看起来不要再带感。
福尔康,或者说福家;一直都是不受待见的存在。
吃软饭吃的能够再明显一点吗?
血滴子退下之后,顾韵安依旧在很认真的思考,他该怎么和胤禛去围观而不将目的表现的太明显。
“在想什么?”将桌子上最后一份折报看完;胤禛抬头问依旧皱眉沉思中的顾皇后。
顾韵安闻言,不假思索的就将刚刚在考虑的事情说了出来。
“太医院现在很闲?”让你有时间考虑这些。
顾韵安点头,他现在真的很闲。虽然说是只给乾隆和那拉皇后看诊,可这两人还真没有怎么召唤过他,其他的妃嫔也不会没眼力的去找他,再加上离书太能干,他可不就是很闲吗。
“想去福家看热闹也不用着急,不用多长时间他们就回去太医院请你。”
“会吗?”对于这一点,顾韵安表示很怀疑,“福家那对兄弟和五阿哥他们可是十分看不上我,会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
“福尔康伤在脸上,如果不想让脸上留下痕迹,就只会找最好的大夫。”这京城最好的大夫在哪里,还不是太医院。这太医院最好的太医是谁,还需要说吗?
“嗯嗯嗯。”顾韵安笑着点头,对于亲亲爱人赞扬的话,他表示很受用!
只要福尔康还想要尚主,只要福家还想要抬旗,就不会让福尔康毁容。他们家也就靠福尔康来实现那个不怎么靠谱的理想了,这福尔康如果毁容了,谁来尚格格?谁来娶公主?
所以,就算是他们跟顾韵安再不对付,为了自己的将来着想,也势必是要请他去的。
“哎呀,没想到这塞娅也这么给力,大好青年啊!”顾韵安笑眯眯的给塞娅点了一个赞,然后神清气爽的回了太医院,等着福家上门来请。
塞娅下手可不轻,这福尔康刚被福尔泰和永琪扶回他们的位置,整张脸就肿成了猪头,那一道道鲜红的鞭痕格外的刺眼。当下也顾不得什么了,永琪对着乾隆禀报了一声,就忙带着尔康和尔泰退下了,回到了自己的景阳宫。
乾隆之前做戏的时候,还是给永琪赐了不少的好东西,虽然多都是能看不能用的,但那些千金难求的药膏还是赐了些的。回到景阳宫之后,永琪就翻箱倒柜的找乾隆御赐的伤药。
好不容易找到一瓶,给福尔康涂上之后却没有什么效果,反而让那几道鞭痕看起来更醒目了。
“五阿哥,这可怎么办!”福尔泰平日虽然不爽阿玛额娘将一切目光都放在自己的哥哥身上,可到底是二十多年的兄弟,还是有感情的。而且现在福尔泰一心都记挂着小燕子,小燕子的身份他也一清二楚,等到一切明了之后,他跟小燕子在一起,抬旗的可能性太小了。所以,他们家抬旗的希望,也确实只能寄托在福尔康的身上了。
“别急。”永琪安抚了一下福尔泰,“尔康的伤势太重,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去太医院请太医吧。”
“好,我立刻让小顺子去太医院。”福尔泰忙要出门。
“等等,尔泰,去找顾太医。”一直忍着脸上火辣辣疼痛的福尔康喊住了福尔泰,咬牙忍痛说道。
“可是……”
“那个顾韵安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医术还是可以的。而且一直以来,小燕子、紫薇的伤都是由他看的。”某种程度上来说,顾韵安也算得上是他们的‘御用’太医了。
也难为福尔康顶着这章猪头脸,忍着疼说出这么长的话了。
福尔泰也知道顾韵安有些难请,当下也不去找小顺子了,反倒是自己往太医院跑去。
福尔泰离开后,永琪一边给福尔康涂抹药膏,缓解疼痛,一边问起塞娅下手突然变重的原因。
“我只是告诉她,我有了心爱的人,想要相守一辈子的人,是不会喜欢她,爱她的。”福尔康一脸的愤愤,“谁知道她竟然恼羞成怒了。”福尔康对那个使鞭子的女人没有丝毫的好感。
“没想到堂堂西藏公主,竟然如此的刁蛮。”永琪一脸的可惜,还是他的小燕子好,天真可爱,心地善良。
没让两人等太长的时间,福尔泰就将顾韵安带回来了,同行的还有胤禛,美其名曰回去的时候有人带路,其实就是带着他家小攻来看热闹来了。
顾韵安拿起那个装着药膏的瓷瓶闻了闻,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将差一点喷出的笑声吞进了肚子里。
弘历实在是太有才了,竟然把这种东西赐给了五阿哥,还让五阿哥涂福尔康脸上去了!这必须要跟胤禛好好的分享分享啊!
感叹归感叹,回头麻烦还是要找的。竟然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找太医调制出了这种东西,明显就是对他家善保图谋不轨!其心可诛!
即使内心十分的不平静,可是顾韵安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淡定面瘫的表情,COS胤禛不要太像。
让一边候着的宫女打来一盆水,将福尔康脸上的药膏擦去,然后在医箱里翻了翻,翻出一个小瓶子,这才是真正的治疗外伤用的!
“涂抹药膏的时候,多揉几下,两三天就淡了。”这种东西给福尔康用,还真是有些可惜了。
××××××
自比武之后,巴勒奔就在驿站里住下了,准备等着塞娅的婚事完了之后再回西藏。
原本,塞娅是他中意的下一任土司,没想到世事无常。不过好在那个叫骥远的人他还算满意,塞娅也挺喜欢,他也就放心了不少。
骥远在乾隆赐婚后,阿桂就放了骥远几天假,让他带着塞娅在京城好好的转转,玩玩,也算是让两个年轻人培养感情,再怎么说塞娅也是西藏的公主。
最开的几天,两人只是静静的走在街道上,也就只有在塞娅好奇的询问他的时候,骥远才会回答。相处的久了,骥远也开始主动的与塞娅交谈了。两人这几天,几乎逛遍了整个京城。
“那个阿桂将军是你的父亲吗?”塞娅手里拿着刚刚捏好的糖人,以便好奇的问。
“不,阿桂叔叔只是我母亲的族兄。”除了五服的族兄。走着走着,骥远停了下来,对着塞娅伸出手,“我带你去看看,我曾经的家。”
骥远拉着塞娅,两人一路直接朝着原本的威武将军府走去。
现在,武威将军府已经不存在了,那个御赐的牌匾早就已经被皇上收了回去,这座府邸也空置了好长的时间,没有人照看,此时已经长满了野草。原本辉煌的将军府,现在没有一丝的人气。
站在已经没有人居住的府邸前,骥远说起了自己的曾经幸福的家庭,以及引发母亲和离的祸首。
骥远说着,塞娅也仔细的听着,看着脸庞刚毅的骥远,塞娅觉得,留在大清也不错。
将他他拉努达海和新月的‘爱情’说完,骥远盯着塞娅,“如此,你还愿意跟我成亲吗?”
“我塞娅不是在意这些的人!你听着,章佳氏骥远,我塞娅看上的男人,就不会变!我要嫁的人是你,又不是你那个父亲。”
在王家出声,又是西藏那种风俗奇特的地方,塞娅对于这种事情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抵触。她看不起骥远父亲,不是因为他违反自己不纳妾的誓言,也不是他要娶的是一个比自己儿子还要年轻的女人,而是他认不清自己的身份,担不起自己的责任。
这种人,才是塞娅最看不上的。
骥远拉着塞娅的手,笑着,“塞娅,嫁给我可好。”
面对这样的情况,就算是开朗如塞娅,也忍不住脸红了起来,低着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骥远带着塞娅离开威武将军府之后,将军府对面的黑暗的巷子里,走出一个穿着麻布衣服的男人。男人身上看起来脏兮兮的,骨架倒是挺高大,身上却没有多少肉,眼窝深陷,面色憔悴,与几年前在朝堂上威风凛凛的威武将军有着天壤之别。
这个男人,就是骥远的父亲,他他拉努达海,一个为了‘真爱’不要妻子不要儿女,连祖上的基业也不要的男人,一个现在算不上是男人的男人。
看着已经走远了的骥远,努达海握紧了拳头,心中怒火沸腾,疾步的往现在他的那个家走去。
回到只能勉强遮挡风雨的破屋子,努达海就是一阵的砸东西,让内屋的新月完全的不敢露面。此时的新月哪有之前那么光鲜,身上穿的不是绫罗绸缎,而是粗布麻衣,还打了不少的补丁。明明才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看起来却如同三十多岁,身材瘦弱,身上还有不少青青紫紫的痕迹。
不过即使新月再躲,也躲不过这一顿暴打。努达海的拳头和脚落在新月的身上,一边打一边骂,如果不是新月这个丧门星,他现在还是威武将军,风光无比,妻子贤惠,儿女孝顺!哪会像现在,吃糠咽菜,吃不饱穿不暖,甚至算不上一个真正的男人!
新月缩着身体承受着,眼泪早就已经哭干了,这四年来,这样的生活她已经习惯了。
作者有话要说:交代一下新月和努达海的结局
NC开始一步步的摆上桌了
120第 115 章
塞娅和骥远在甜甜蜜蜜的逛街;顾皇后也拖着他家难得清闲的四爷出宫了。
出门的第一站就是他那个小医馆,历经这么多年还□□存在着没有倒闭,血滴子实在是太能干了!
一进门;顾韵安就看到了正在药柜前查看药材的翠屏,来到京城这么多天,又是药补又是食补的,翠屏的气色看起来好了不少。
画儿跟在翠屏的身后;也跟着翠屏学习辨认药材。
从前几天小燕子怒气冲冲的从水云间回来之后,翠屏就已经死心了。她心心念念的丈夫已经忘记了她;眼中除了那个杜小姐没有其他人,与另一个小姐纠缠,甚至让人怀了孩子却不愿意承认;这真的是她照顾了那么多年的梅若鸿吗?
梅若鸿忘了她,也不想认画儿,她还记挂着那个薄情无义的男人做什么?
翠屏现在只想安顿下来之后,将爹娘的牌位送给梅若鸿,然后他们便再两不相干。
“顾先生。”翠屏看到顾韵安之后,放下手中的活计,拉着画儿向顾韵安和胤禛走去,“四爷。”
胤禛那表情和气质,实在不是亲切风的。
“看起来气色好了不少。”顾韵安对着翠屏笑了笑,在坐诊的桌子后坐下,示意翠屏伸出手,然后开始给翠屏诊脉。“心结解开,值得恭贺。”
静默了一会儿之后,顾韵安收回手,提起笔写起药方,“之前的药就不要再服用了,改换成这一副,早晚各一次,注意着煎药的时间。”
翠屏接过药方,忙对着顾韵安道谢:“顾先生,实在是太感谢您了!如果不是您,我和画儿……”翠屏说着,便要拉着画儿给顾韵安跪下道谢。
“别别别,我受不来。”顾韵安连忙拉住了翠屏,然后求救的目光投向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