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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句话,说得实在是把人往绝路上逼。
清代的官员俸禄历来不高,而给那小国们的安抚银子,却从来不少,二者根本就不成比例的,倘若真的是有哪个当官的把钱拿了出来,那就十足的是露出了贪墨的嘴脸来,更是有由头抓人抄家了。
因而,瞬间就没了声音。
夏子微这才领了圣命,去准备扩建军队,顺便连着海军也一并改造了去。也好在这直沽港离着京城不算远,他这一走也就是十天半个月的便要回到京城一趟,与永璂之间,也叫小别胜新婚,俩人好得蜜里调油一般。
而且夏子微本就有从龙之功,他这般被委以重任,虽然有人看着妒忌却也无可奈何,毕竟人家承袭的是世袭罔替铁帽子王的位置,且又是改了一块就整合一块,把整合好的军权再交给皇帝,因而谁也寻不出错处来。
就这般,过了二年时光,那水军也建立了起来,新式的战舰上大炮铁甲俱都装备妥当,瞧着威风凛凛,可比老式战船要强得百套去。
这一日,算是水军正式改编,满朝文武俱都跟着皇帝一同到了大直沽去观那铁甲战舰下水。
铁甲战舰之前也是演习过无数次了,这一次却是正个名儿罢了,因而夏子微心里也不担忧,笑呵呵地站在永璂身边儿,给打拿了帕子擦了擦手,道:“这东西瞧着巨大,又是钢铁铸就的,可里面而空的,浮力不差,速度也快得很。”
“就瞧着这下水的模样了。”永璂点了点头。
这两年,他也十六了,更是在今年年初也生了两个儿子,算是什么都搞定了,再不用跟后宫那几个女人有多少牵扯的,而他似乎不去后宫更好些……倒好像是他什么时候过去做生儿子的事儿的时候,什么时候那几个妃子就慌乱尴尬的,若不是后宫里没有男人,他还真以为她们偷人了呢。
不过这俩儿子生得也是憋屈的。
夏子微知道这信儿了之后,马上回家跟福晋商量了一番,不过两个月之后,也就听说和硕睿亲王府的福晋也有了身孕,可把永璂差点儿没气背过气去。
他本是去睿亲王府打算找夏子微理论,可这话儿到嘴边儿又不得不咽了下去,只能自己憋屈,见了子微,可是委屈够呛,眼睛一眨嘴一瘪,这就红了眼眶算了鼻子,连说话儿都嗡嗡的,到底还是认了一回错儿,保证再也不这样了,才算安生。
其实这个也怪不得永璂。
宫里三年选一次秀女。他却大婚一年尚无所出,那朝臣哪儿能放过他?因而这就早早儿的上书说是要选秀女,选那新的能生养的妃嫔进宫之类,最终,永璂也只能被逼的去了一趟坤宁宫,又去了趟储秀宫,这才算是得了这么两个儿子。
两个孩子差了一个多月,大阿哥是皇后钮祜禄氏所出,二阿哥则是一个贵人生的,就抱在了乌拉那拉太后外甥女儿的的名下,这样,后宫也平稳了,他也算是彻底解放了出来——只是为了生儿子,他可是吃了不少药,险些把自己弄得再站不起来了。
也是因着他能弄那个药吃了才跟皇后有事儿,夏子微这才算是没再跟他抢白,也不收拾他了,二人也才算是把误会摒弃了去,再不管那些大臣怎么叫嚷的。
只听的轰隆一声,吱嘎嘎铁链被拽了上去,那铁甲战船这便是在一声嗡鸣中驶离了直沽港。
众人岸边一见,惊诧莫名,嘴都合不拢的,瞧着那钢铁造的东西居然没有压下水去掉进龙宫,便知道这可不是普通的本事了,当即便有人十分佩服的,过来给夏子微作揖道谢,却是觉得这玩意儿将来必然是有大用处的。
折腾了一整天,铁甲战船的事儿总算是告一段落,可永璂偏偏觉得这船真是太好了,便要上船过夜。
这一招可是够厉害的,夏子微连忙叫侍卫跟则,自己也殷勤随侍,不敢有半点儿马虎。
“这船可比别的稳当得多,踩上去也不觉得难受的,倒是有趣儿得紧。”永璂笑着用力踩了两下甲板,“哥哥,今儿咱们就这样躺着看天,看星星,可不是有意思得多?”
“哪儿有意思了?你要看星星,不如去观星台。”说着,夏子微拉着他上了这船上最高的一个小亭子里,却不如另一个亭子高,但这便是足矣用来观察星星了。
伸手拿过一只望远镜递给永璂,夏子微展示了下它的用法。
果然,这东西用来观星,有用得很。
永璂看得高兴,笑得也快活,这月亮正当被乌云遮住的时候,他也趁着夜色,拽着夏子微就下了船舱。
这船舱有高有底,有长有幼,当然也有永璂与夏子微这样的,便是一扇白色的大门还包着金边儿的,就是夏子微的寝室了,但是永璂前来,也不能让他就这样的随随便便就进了门去啊,因而,夏子微又提了一连几个要求,等他都同意了,这才把他拖进了房门。
又是一夜翻云覆雨。
第二天,夏子微便带着舰队出发了,而永璂却在岸上,看着这舰队出海的模样,永璂只能欢笑,却把担忧俱都埋到了骨子里去。
说白了,夏子微就瞧着琉球那一带有趣得很,而珊瑚十分漂亮。拿出一树来也能让人尖叫的,把那地方拿回来,又哪里不对不好了?
第一批出征军队,便是一共四个大型钢铁战舰,又有小的战舰,机动灵活,更有更多的人把那小的战舰当做是威慑的先行官,却是十分有趣儿的。
各种战舰再配合上大炮热闹,直打得力求速战速决的,而那琉球群岛上又哪里有那么多的扎刺儿?因而也就让夏子微这首战告捷,算是好好露了一把脸的,又把那铁甲战舰传得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便好似就是从天上带回来的物件儿一般,吹得叫一个天花乱坠。
“王爷,可还好么?”跟在子微身边儿的,正是萧剑。
“哪里都好,就是这还没到岸,心里略着急些。”夏子微笑道。
这萧剑改回了名字叫方严,他那父亲的冤狱也沉冤得雪的,小燕子跟这一对儿兄妹,也不再是什么婢女豪强了,就开始慢慢洗白,又有小燕子这个在宫里受过熏陶的妹子在,二人这一连串儿的就成了多大的好人一般,再捐了功名,一来二去的,也被提拔了起来。
“王爷着急倒是情有可原,不过……回程时候王爷自己驾了小船绕了几个小岛几圈,似乎找什么?可是龙脉?”
“萧剑,你还不忘什么龙脉不龙脉的么?就算是龙脉,可也不该是在这海中,更是在那关外之处才对。”夏子微摇了摇头,苦笑道,“我是寻块产石头的地方,倒是寻到了,瞧着也蛮有趣儿的,以后……能用得上。”
“石头?宫中什么石头没有?王爷但说,万岁必然都会给你的。”
“行啦,你这话听得我耳朵都发麻的。”夏子微直摇头,“那石头是不同的,你且不懂。”
他当然不能说那就是三生石,不过好在他也找到了那石头,而他见了石头之后点了任务,却说要他带着另一半儿一同前往,因而他这才着急了些。
所谓三生石自然不能是一个人的事儿。
待到铁船靠岸,夏子微下船上车,一路就往皇宫直奔而去,却好似为了那三生石的事情——只要把这个任务做了,他也就能安心了的,不然……这些日子,他又怎么可能不担心?
不过这夏子微是坐车直奔京城,可被他们抓来的那岛上的洋人,去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才好的,只被锁了手脚,一步一步往京城方向挨。
马车飞快,一路上疾驰如电。
而那洋人俘虏,却是一个个面露菜色,苦逼得满眼含泪。只听说天朝上国的皇帝最爱听奉承话的,他们倒是不知道,这几句奉承话,是不是就能换了一条命来?
☆、一百二十九、先打李朝
一百二十九、先打李朝
然而那几句好话就换一条命甚至一片地或者一大包金银的好日子便是一去不复返了。乾隆在时;这样倒是常事儿;几句奉承就把他说得迷迷糊糊的,要啥就给啥;从来不说吝啬钱财的;只是回过头来没银子花了,却要叫百姓替他出这份儿钱。
但是这番作为,说得好听是天朝上国;国力雄厚,可施恩于弹丸小国云云;实际上还不是自大得要命有些优越感爆破了;便要施舍些东西来装作自己多有本事的;结果实际说,还不就是打肿了脸充胖子?
乾隆最喜欢的也不过就是如此了。
然而那是乾隆的最爱却不是永璂喜欢的玩意儿,所以,当那几个被俘虏来的洋人走进京城,满眼都被大清的繁华吸引,心里更是升腾起贪婪之意的时候,永璂让他们知道的,便是什么叫做本分。
几个洋人,还没进宫门,就在理藩院的大门口儿那儿多说了几句话,赞了大清地大物博繁华富饶之类,就被寻了个缘由,说是居心不良等等,推出大门去在闹市口儿那儿被一顿暴打,打完了扔进大牢。
任由他们哭爹喊娘,叫唤着说要见皇帝。
皇帝哪儿有闲工夫跟他们扯皮?那理藩院的侍郎连听都没听,直接让人把他们的嘴堵上,一顿痛骂——这些洋人,占了大清的土地还不老实,又妄图巧言令色蒙骗皇帝,而这就是理藩院的尚书英明,把他们在这儿当口儿就给办了,不然他们就是又要占地又要杀人的云云,骂得淋漓尽致,瞧着不管是有还是无的事儿,都给先说出来,倒叫几个洋人是无话可说,心中更是恐惧——他们只是那般打算过了,却怎么就给大清的官员看穿了呢?
这还不算,因为那侍郎骂得狠毒,句句直戳心窝子,更让围观的老百姓听着,还亲自掏了一吊大钱买了一老大娘被那热闹人群挤坏掉的鸡蛋,让老大娘拿着砸那几个洋人玩儿,这一下子人们可就玩儿开了,哗啦啦就开始砸上了。
那几个洋人,并非是西洋人,而是说话生硬,个头儿矮小的东洋人。
原本乾隆每年也要关照琉球的,那也是个小国,平日里对哪里都要朝贡,而东洋日本对大清也要朝贡,这样一来,乾隆倒是不觉得自己需要做什么,反正她是老大,大老爷,别人都是他要关照的。除了大清那叫天朝上国,高高在上,至尊无敌,其他的地方,谁跟谁打不打的,与他又有何关系?
可永璂登基之后,这第一件大事就是整军换装,将军队来了个大换血,又好好治理了一番,再把那八旗子弟不要脸的也都塞进最苦的部队里去,反而叫叫嚣了一辈子“八旗子弟要争气”的乾隆彻底没了脸面——当然,永璂并没有真的让他多丢脸,这没脸倒是他自己觉得的。在后宫里听说了前朝的事情,他是真的觉得自己面上无光,险些一口饭噎死自己。
这第二件事,就是跟东边儿海里占了琉球的日本东洋人来了这么一出儿。
乾隆本听说这话,气得要死要活,只觉得以后没了东洋的进贡,又觉得自己天朝上国怎么能去管琉球跟东洋的事情之类,心里气得要死,也在寿康宫里摔摔打打,虽然骂不出来,可他的表现比骂人还狠毒几分。
但太后乌拉那拉氏怎么能容着他这样胡闹?
白双月也过来,二位太字辈儿的女人围着他一顿骂,骂得他没气焰了,缩在一边儿直呜咽。还是太皇太后来说和,才算是稍稍好了。
而后永璂也跟太皇太后说了这前朝的事情,也讲了那东洋日本的野心——今儿他们能抢占琉球,明儿就能抢占我台湾、南海、东海……辽东、山东、江浙,哪里不是大清的要地?辽东那是根本,是根基,是根;山东那是学术之乡,是天下文人的头颈,也是朝廷谏言的口舌,谁有了它谁就是最有理的;江浙那叫鱼米之乡,那是富国强民的后盾,那叫钱袋子……这哪个能丢的?
太后也觉得永璂未免夸张,可再瞧着那东洋人也的确不像话,不过短短十几年,除了琉球,周边的几个小国,俱都被它强占了去的,瞧着野心倒是真的不小。
太后与乾隆那是十分的不一样。
太后是做娘的,自己几个儿子掐架,她是就算有偏心,也要表面上不偏不倚,心里最喜欢的那个却要对着最严厉——虽然她只有乾隆一个儿子,但对弘昼、弘曕的好,可也是半点儿不掺假的,而每次,她呵斥的可不都是乾隆嘛。难道她还真能对自己亲儿子不如养的好?
只是这些年来,弘历实在是不像话了些,她也要为国打算。
太后,毕竟还是四爷的妃子,她与四爷的心儿,总是一处的。
劝过了太后,又叫消停了乾隆,永璂这才跟夏子微做了这些布局,杀了那侵占琉球的将领,把其余人都押回了京城。
一到京城,夏子微就先进了宫,跟永璂说那三生石的事情。
“那就是说我眼前忽然出现的那个透明框框,还有字的,便是你找到了那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