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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京城,夏子微就先进了宫,跟永璂说那三生石的事情。
“那就是说我眼前忽然出现的那个透明框框,还有字的,便是你找到了那三生石?”永璂亮晶晶的眼睛盯着他瞧,“但凡有多少人,说是情真意切的,在一起几年也就厌了倦了,男男女女成就连理,结果不过半年必然要纳妾纳通房之类,却未必就是为了生儿育女,反而是因为瞧着新鲜罢了——只咱俩有这个,所以咱俩才是天生的一对儿,哥哥以后可不能随便儿生我的气了。”
上次就因着赌气,夏子微回去就跟哈宜呼生了个儿子,也好在哈宜呼性格还算是温柔,又是个心大的,也想要个孩子,就生了,结果生了孩子之后人家就彻底关了后院儿门,别说要同房了,连见都见不到了。
人家睿王福晋哈宜呼还让金锁儿传话,说是:“王爷反正也是不喜欢我,那就出去找喜欢的人吧,我也不想再受这份儿罪了,以后咱面子上过得去,做兄妹绝比别的好,我给你打晃子,你给我做掩护的,咱这好好儿过日子不好吗,想儿子就传个话儿来,别进来后院儿就行。”——瞧着这哈宜呼是有了挺强的心理阴影了。
而永璂那几个老婆,更是一个比一个害怕的——皇帝之前不进后宫还好,几个妹子关系也不错,这进了后宫一次,就开始甩脸子给她们,日子过得苦哈哈的,心惊胆战,还不如关起门儿来姐妹们好好过。
于是,这俩人一合计,真是老天爷都照应。
也是人家乌拉那拉太后的本事,凑了这么一群的几个极品姑娘。
但同样,若不是他们俩才叫天作之合,太后也不能这么办。
因此,永璂这番一说,夏子微只能对他笑,却是没法儿说什么游戏系统的事儿了。这不能提系统的事儿,便显得他们俩这事儿,绝对是老天爷的安排了,那永璂更是高兴,一把又抱住了夏子微一顿磨蹭。
实际上,在之前的几年,便是永璂开始发觉对夏子微有心思的时候,那夏子微自己虽然不清楚自己的意思,却是也有动心的,因而,他的游戏系统就崩溃了,一连两三年都没动静,却是在自己升级了。
而他这系统升级,还真是不好意思,就因着他是一直以为系统没动静就是不搭理他了,正高兴呢,却是永璂那边儿有了感应。
所以这俩人,一个觉得那系统真的是天作之合,就是老天爷给他们俩的一样的玩意儿,另一个就觉得千万不能让对方知道这是游戏系统——反而二人这算是“相安无事”?
现如今听了那三生石的事儿,永璂也知道自己必须出海一趟,只是他现如今是皇上,出海这事儿过于危险了些,还没等他动,只要一说也要让一群人心惊胆战的出来跪倒一排连哭带嚎不让他出海。
“其实倒也不是没有办法。”夏子微看着永璂,拉着他坐下——这两年永璂长得飞快,甚至比他还高出一指来,也好在这小十二不是瘦弱的体格,现如今虽然长得快了些,可身子骨儿却不是那么单薄的,却是有些壮实,抱起来还蛮舒服的——子微笑道:“只要咱们把东洋打下来,你且到前方露露脸,算是御驾亲征了,就足够了,到时候趁着这个机会大约匀出半个时辰,也就把这事儿定了,你瞧着如何?”
“这倒是好办法!”永璂直点头,“到时候还赚个东洋日本回来,也挺不错的。”
“哪儿那么容易的,当年没听说忽必烈打东洋,还被妖风卷了七次?”夏子微笑道,“这样的话,且先准备着,我倒觉得,咱们可以先拿着那东边儿的朝鲜先试试水,且不是说东洋人都要占那地儿几回么?倒不如寻个由头,先打了它再说。”
“那地方年年进贡,平日也不出什么错儿的……”永璂皱了皱眉,想了想,道,“倒是有一点,它是咱们的属国,理应称臣,我大清为父,它便是子,不得称君称主,更不能擅自分封自己的诸侯王。”
“可不就是这个了?他们的女孩儿叫什么公主,又擅自封王侯,这便是足够理由了,打了它也不亏的。”子微眯着眼睛,心里却有另一番计较。
那地方的人,就是不打不老实的,而且若是给了几分好脸色就要开了染坊来,回头还得狠咬你一口,绝对的狼子野心,喂不熟的白眼儿狼就是如此了。因而他觉得,就该好好儿给他们点儿颜色瞧瞧,打得他们现在的国王不再废话了,再引到京中来做了个闲散王爷,再派去地方官员治理,这等着他们的小世子长大了,培养得乖巧些,才是正理儿。
这二人商量了一回,又把几个心腹召进养心殿,把这意思讲了。几个人真是秉烛夜谈,通宵达旦,俱都商议明白了这具体事宜,才在第二日早朝上,说了这个意思,更是派了多隆跟刚刚提拔上来的富察皓祥做了双路先锋,而带兵将领便是多隆的亲叔叔兆惠。
这样一安排,虽然有反战的臣子打算多说几句,却架不住有纪晓岚在那里把“不臣之心”早早儿的抬了出来,让别人没得话说。而同样的,之前打琉球,便是得了钱财而不是失了钱财,因而劳民伤财之类也不必再提,只是一点,永璂又免了扬州的一年赋税,追谥了史可法为“忠正”,重修了其衣冠冢,把这给文臣的面子上的事儿也做足了,才算是免去了一番谏言。
年中时候,天气转热,兆惠将军带着三军将士,直奔关外而去。
而夏子微在京城之中,跟永璂二人那可真叫一个蜜里调油,日子过得贼美,连喝口凉水都有滋有味儿的。
“老佛爷,您这些天,倒是爱出门儿了。”晴儿此时已为人母,抱着怀里的小阿哥给太皇太后看,也是来哄着她开心的。
“这人逢喜事啊,精神爽,哀家也是一样的。”太皇太后笑呵呵地捏了捏小阿哥的脸蛋儿,“这娃儿,跟你小时候真是一模一样呢,哀家喜欢。”
“还不是老佛爷的福气,让晴儿沾了,这才有这个让老佛爷喜欢的娃儿么!”晴儿娇憨的样子也还没什么变化,只是生过了孩子,人显得圆润些,却更健康了,“听说皇上派人去打朝鲜,这咱们大清的版图,才是要更加大些,才正好是打下来给老佛爷过寿呢!”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恨我……嘤嘤嘤……
遇到的那个奇葩是这样的……我在WB上吐槽遇到的奇葩,就是一个老太太抓住我说姑娘我瞧你就挺合适我儿子的你就是再瘦个三五斤再考个公务员就配得上我儿子了,我儿子今年比你大了八九岁身高一米七是个副科级干部我们老两口都七十多了他还有个残疾的姐姐将来得他管,我就要找个长得你这样一看就旺夫的还贤惠能干活会伺候人,你爹妈都有社保不拖累你不用你管对吧?← ←
然后我吐槽说怎么有人会要求女方“长得好+身材好+身高+工作好+家里有钱+不能干家务不让男方干活+不管自己爹妈但要管男方父母”← ←这样奇葩的要求的是什么心态。
结果真有个自我优越感爆棚的男人出来各种秀下限顺带踩我,还说邓爷爷150也找个高个儿的什么的← ←自比领导人、富二代、官二代……其实我会说真的世家只看重女方人不看重别的条件么?不知道现在就是普通小康家庭也可以请保姆么?虽然我真觉得长相身材身高都是主观的东西人家说了长得丑身材不好身高不行的要“见贤思齐”……ORZ……整容么?我就觉得我就够自恋的了……遇到比我更自恋的真心绝了……气死自恋真不等于不要脸……真的!
☆、一百三十、太后寿诞
作者有话要说:
一百三十、太后寿诞
这太皇太后过寿;要的就是热闹开心;再加上这两年她亲生儿子做了太上皇却是病歪歪的,她心里也是不舒服得很;也打算趁着过寿;把这桩喜事儿办得体面一点儿,不必多大的排场,就是这“家”人们多聚聚;她年纪也大了,聚在一起吃吃喝喝的;也开心得多。
便是乾隆这太上皇病着;在这时候也不得不被人抬出来;收拾得一身崭新,瞧着精神抖擞的样子,却是孝顺第一,出来给太皇太后贺寿,也更显得这大清以仁孝治天下的根基。
当然这乾隆一出来,几个做儿子的就苦了,这跪拜磕头就没断过,只是乾隆现如今是半身不遂、行动不便的,也就不必等他说什么“起客”了,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于是,这算作是家宴的寿宴一开始,众人也就坐到一起,又是听戏又是喝茶的,也叫热闹快活。
永璂刚坐稳了龙椅,也将皇宫里的勤俭规矩定了足有两年,即便是这大喜的日子,太皇太后也没说乱了规矩,且这样的日子她倒还有几分怀念,想着那雍正帝在的时候,也是这般勤俭的,并非是一道菜就三口便再也不动筷子了之类,大家吃得也乐呵,爱吃的菜还多钳两口,多可心儿的。
因而这老太太乐呵呵的,满脸堆着笑,甚至还多喝了两杯。
这气氛正热,忽然听得来报:“皇上,兆惠将军大败李朝守军,攻破李朝都城,现已将李朝一干王族收押,请旨皇上定夺!”
这一句话,真的是锦上添花。
乾隆听了鼻子差点儿没气歪,可永璂跟夏子微听了,却乐得跳了起来,甚至太皇太后都一下子站了起来,扶着身边儿的晴儿就叫好。
即便是女人,可她们这些女人都是皇宫里的女人,对敌人从来就没有多余的怜悯之心,因此才能活到现在,活得风光。何况,那是朝鲜李朝,又不是大清,一个个儿的都不是老实的,自称皇帝就算了还封王封侯的,僭越太过,打他个满面桃花开才是正经儿。
于是,真如晴儿所说,这喜报就是太皇太后寿宴上的一道上等佳肴。
兆惠将军打下李朝也不过用了两个月罢了,带上火枪火炮,那李朝的军队闻风丧胆,瞬间就被冲得乱了阵脚。大清军队势如破竹,一口气儿冲进了都城活捉了李朝的国王李琮,又把他的儿子也一同抓住了,这方才让人回到京城报信。
永璂这收到了消息乐不可支,连忙就在家宴上拿了纸笔批了兆惠将军的折子,再印上金印,又赏直接从身上解下了披风赐了兆惠将军,说是北边儿风大,挡风用的,且莫要以为多珍贵云云,爱才之意溢于言表,可把几个叔王之类看得直点头。
至于乾隆,便是又一次鼻子要被气歪了——这可不就是刘备摔孩子刁买人心么!
然而乾隆自己也是会刁买人心的,只不过他这手段针对的对象是那些外人,且又十足的白眼狼的,你给再多的好处他也不觉得如何欠了你的,仍旧捧着大脸吃大户;而他不去刁买人心的那些,偏偏本应是他最该好好安抚的臣子,结果虽然不说弄得怨声载道,却也让人十分心寒。
可永璂不一样,他是对外安抚几句,趁人不注意,出其不备往死里揍,揍得老实了,再说别的,而对身边儿的那些忠臣,却是安抚居多,甚至这两年间也免了四五个地方的赋税,倒是因着某个臣子多么多么的忠心了,谏言多好了,打仗打赢了,便给他老家免了赋税,送一份恩德之类,这可是天大的脸面,有的地方甚至给在家族祠堂里塑了像,称是多大多大的相爷云云,把那臣子捧上了天去。
把人捧上了天,说他多么多么的好,那这个人就必须兢兢业业,可不能晚节不保成了笑柄,到时候一家子都受连累。
于是,还真治理了大半的贪墨现象。
而现在,那朝鲜被揍得七荤八素,永璂又这样不拘小节的就在家宴上批了折子,有心人要找毛病的会如何编排便不多说,可再有有心人要说他多好的,那却是另一番说法了——一时间这小皇帝的多少好处都出来了,什么勤政爱民之类泛泛言辞便也不说了,只说这些具体例子,又说到永璂祭天时候封了多少多少的前明英烈,还烧了香的,可不就死在聚拢人心?
然而这些话,也有不少就是夏子微找人传的,包括永璂如何刁买人心,也是他研究了多少的史料,再配合当年天朝的情况,一一都排列出来,跟永璂二人选了好久,才选出来的这一出出好戏。
因此,现如今只有乾隆一个,心里是恨得要命,牙根痒痒得恨不得要把永璂跟夏子微搓成丸子咬碎了才叫快活。
可乾隆却没这个本事的。他现如今说话说不了,走路要人抱,去哪里都不行,手脚不灵便还是轻的,连喘气儿都费劲了。
不过现在可没人关注他如何如何,众人乐得振奋,也都恭贺永璂这叫旗开得胜,又说是太皇太后带来的福气,全都在庆祝,哪里有时间关心乾隆这个皱着眉苦着脸眼神发狠的冤种?
但是,却有一个人注意到了乾隆——许是这世上也只有他一个人会注意乾隆了,在那消息传出来的时候,他便开始关注乾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