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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和我外祖家关系挺密切的。”林兆皱皱眉,不要告诉他贾家又丢脸了。
高源猥琐的一笑,悄悄的和林兆说,“前几日我出门去当值,看到他家门口停了辆车,正好有女眷下车来,不知道是他家什么人,哭哭啼啼的被迎了进去。你是知道的,咱们要多早出门,这大街上都没有什么人,一大早我迷迷糊糊差点被那个女人给吓回去了。”
“这有什么好讲的?没准是他家的姑娘回娘家。”
“哪有,那姑娘我虽只是瞥了一眼,看身量也就是十五岁左右。最关键的是最近咱们都说一个笑话,就是那个皇商薛家的大爷,你知道不?”
林兆摇摇头,“最近我家挺忙的,你说这事我真是一个也没听说。”
“据说他路上看上了个男的,色令智昏非要抢回去,却被人给揍了一顿,眼青鼻子肿的被九城兵马司抓了回去,他家现在正逢人就求呢。”
真是报应啊。林兆想着薛蟠那张脸肿完的样子,没控制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忙用手捂住把脸上的表情调整的要多正经就多正经,“这是揍得谁,还被抓起来了?他家不是一向无法无天的吗。”
高源奇道,“是挺不知道自己是哪根葱的,但也没有无法无天到随便打人的地步,他一个皇商家的,咱们这些人谁去揍几拳都没事。”
“他家无法无天的时候你还没见到呢,是在金陵那头。好了你快说他把谁给打了。”林兆被他勾起了好奇心,菜也不吃了放下筷子就听他说话。
“虽然不是皇亲国戚,但是也挺愁人的。他把西夏使臣团的人给调戏了。据说那个人是西夏王爷最得宠的小儿子,叫那日松的,长得那叫个好看,比西街最著名的胡姬还好看。”
林兆幸灾乐祸,“那真是太不幸了,这回要救薛家大爷挺有难度的。”
“可不是吗,那姑娘据说是他妹子,那身段绝对是个美人。”高源说完还渍渍的摇了摇头,眼神色眯眯的估计是想薛宝钗呢。
林兆抬手一个爆栗打了过去,“我还在这呢,你先别乱想了。快点接着说之后怎么样了。真是的,不过是几天没出门就发生了这么多事。”西夏使臣来访他是知道的,据说是为了祝贺上皇大寿,不过这事不是他负责,他还真没见过那个比胡姬还好看的王子。
不过能让薛蟠在大街上出手,应该不会比水霖差太远,实话说他还挺好奇的。
高源揉揉脑袋,哀怨的看了林兆一眼,“哪还有然后,薛蟠还在牢里关着呢,就是上皇大寿见不得血腥,不然早就一刀砍了。不过奇怪的是,据说那个王子揍人的时候比平时漂亮很多。”
“都是一张脸,哪能变漂亮。难道打人前还要换张皮不成?”高源这个人最怕听鬼故事,闻“鬼”色变的,林兆看他那贱贱的样,就想吓吓他。
果然高源一听这个嗷了一声,弹跳起来,退到三步远,高声叫道,“你不要吓我,一说又想起什么不好的东西了。他就算是西夏人也不能换脸啊,据说他一激动眼睛会变颜色,像银灰色的猫眼,别提多勾人了!”
银灰色……林兆在脑子里转了转,暗叫不好,果然江明阳正死死的盯着高源看,那眼神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
估计是眼神太有杀伤力,高源又颤颤巍巍的躲回林兆这边。林兆看他那不争气的样子又给了他一个爆栗,“你躲什么躲,他又不会把你怎么样。就是你刚才把他的猫尾巴给踩了下。”
高源完全没把他的话听进去,低着头又往他身后缩了缩,小小声的抱怨,“江老大现在太吓人了,你快点想办法把人给弄走,兄弟们都给你烧香了。”
你还是男人吗?这胆子小的。而且,烧香的意思是说我出去了就回不来了吗。想到这他起身动了个地,把高源完全让出来。
果然江明阳见到实体眼神更骇人了,他把酒杯一放就要走过来。林兆回头一看高源已经快抖进桌子底下去了,连忙想办法让他先冷静下来。
他办法还没想出来,门外店小二就敲门喊道,“江大爷,您家的小厮来找你了,说是家里出了急事。”
江明阳稳了稳呼吸,“让他进来。”
小二把门开开,一个穿着浅蓝衣服的小厮就进来走到江明阳旁边,低声和他说这话。林兆一看,那小厮挺眼熟但绝不是小饮,他又想了想,那不是楚淮的小厮金叶吗!
金叶看着江明阳脸色不对,也不寒暄了,咧嘴露出八颗牙,“我们大爷让我给您带来个东西,说是您看到就明白了。大爷还说,他在您家和卫大人喝上一壶茶,一会就要走了。”
林兆伸脖子一看,楚淮让带来的东西就是块石头,看品相八成是在路边随便捡的。样子颜色都很普通。
哪知江明阳一看,一把抓起了石头塞到怀里,神色匆匆的和林兆喊,“快点你也和我回去,咱们恐怕找到方清文了。”
是了,那块石头就是个灰石头,江明阳死穴的灰色。
作者有话要说:作为十一的第二天 我觉得日子过得好快
一想过几天还要上课 啊 神啊 让时间停止在这一刻吧
☆、58富贵险中求
既然是有方清文的消息;林兆也跟在江明阳后面溜溜达达的去了他家。
实话说,他还有点在意这个人;好奇有之;戒备也有之。
还有刚才高源说的痛扁薛蟠那人;估计也是他。不知道怎么的一个落难商人就变成了敌国王子。
如果那块铁牌是他的,那么这位王子殿下就是来者不善了。
一进江明阳家就看院子里积了老多的雪;只是把房门到大门的道给清了出来。他们三借着月光磕磕绊绊十脚中有三四脚都得踩进雪堆里。只有江明阳住的西厢亮着灯,但是也捂得严严实实;透出的光还不如月光亮堂呢。
林兆照理损江明阳两句,“你家都没钱买灯笼了,还有钱出去吃酒;在这样小心小饮都不和你一块住了。”
江明阳呵呵的笑了两声,一把就给他堆到门前;“快进去吧,省着冻坏我们不知人间疾苦的林大爷。”
林兆掀了门帘,走到里屋,果然楚淮和卫遥坐着说话呢,卫遥规规矩矩的坐在边上低着头问一句答一声,倒是楚淮,他万分妖孽的倚在床上,把被子往腿上一搭,半漏不漏的能看着一双脚。林兆正想玩笑几句说他有伤风化,跟他后面进来的江明阳就把鞋一拖麻利的爬上床,把腿也往被子里一塞,搓着双手,“可冻死我了,你们俩到会享福,我这一屋子用的炭火全被取过来烧了吧。”
楚淮抬眼斜了他一下,不屑的说,“可不是吗,不然谁在你家呆。”说完他动了动腿,猛的一下子就把江明阳给踢下床去,“冻死人了,离我远点。”
江明阳也不和他争论,乖乖的坐到床边上去,期间把外衣一拖,还指使卫遥给他取了件屋子穿的厚衣服来。
林兆在一旁看的是目瞪口呆,一个月没来他家串门,江明阳的日子已经过的这么滋润了。如果忽略些主要的东西他们三简直就像一个渣男主,一个爱拈酸吃醋的泼辣正房,一个小心翼翼恭恭敬敬的小妾!
林兆被自己的想法惊吓了一下,却是越看越像,他直愣愣的走过去和卫遥坐在床边的软榻上,直愣愣的说,“江兄一段时间没来拜访你,觉得你快成神仙了。”
江明阳还没说什么话,楚淮就顺手在旁边抓了个花生扔过来,不偏不倚正好砸中林兆额头,他看着林兆捂着脑袋被吓啦一跳那样,哈哈笑了一会,才没心没肺的和林兆说“你在那瞎说些什么呢,他要是成活神仙了,我就在他还差一步上天享福的时候,一用力给他拽下来。”
林兆拍手一笑,十足的不怀好意,“对了,这样才是我认识的楚淮,不然我还以为刚才见到的是哪家的小奶奶呢。”
“我要是小奶奶,我一定让我男人娶你当大房,以后你就是我的林姐姐了。”楚淮嘴巴本来就毒,还生冷不记的,和江明阳在一块混了大半年,越发的让人想去揍他两拳了。
林兆被他这一恶心,先捂着胃沉默了一会。这一会就失了先机,最后还是卫遥受不了这几个人闲扯个没完,一声大喝叫他们快谈正事。
江明阳看卫遥那忍不可忍的生气样,阳光灿烂的笑了笑,“你别怪楚淮闲扯,最近天气太冷他不爱出门,在屋里闲着都发慌了。好不容易碰到了林兆,一激动就没个方寸了。”
楚淮听他这话给乐的呵呵直笑,边笑边点头,“就是这个理儿。”然后又一脚把精明眼踹下了床。
林兆扶额,最近他这是太久没出门了。一出来,世界都变个样,楚淮都快变性了。
楚淮打算谈正经事还是挺正经的,也不软塌塌的靠着了,脸上嬉皮赖脸的笑也收了起来,和刚才啊没个正形判若两人。
“关于前几天有人调戏西夏王子的事咱们估计都知道了,我听完之后挺好奇,然后就是挺多巧合我在二皇子那看见了那位西夏王子,不出意外就是方清文了。”
林兆看他说的简介,忍不住出言问了句,“你怎么和二皇子扯上关系了?”
卫遥瞪他一眼,温声的对楚淮说,“这个不是什么问题,你不用打断思路,继续说。”
楚淮点点头,万分赞许,“就是这样,那个怎么算是问题。林兆不是我说你,多大的人了连朝中局势都分不清,你天天在兵营都快待傻了。”他正正神色,继续刚才的话,“然后就这么遇到了,但是我没细看那人,我听说他是挨个皇子府拜见,只要是出宫建府的皇子都能看见他了。不过这些都不是咱们该管的,我刚看了卫遥画的画像俩人挺像的,现在想个法子让他俩见上一面就真相大白了。”
林兆默默想着,有什么真相可言,也不是杀父仇人。这俩人特别是楚淮简直是闲到一定境界了!但是卫遥还在一旁像个被抛弃的小豹子,这话他万万不能说出口,林兆低头想了想,“在过几日就是上皇大寿了,咱们几个谁都没资格进去。实在不行就让卫兄在驿馆边上看一眼,怎么到你们嘴里就这么麻烦了。”
江明阳闻言抬头看他,那眼神就像是看自家不争气的孽子,最后恨铁不成钢的说,“未雨绸缪是什么你知道不?要是咱们能确定这个王子以前来过中原还受了重伤,这能扯出多少情报啊!”
林兆摸摸鼻子,觉得自己实在是跟不上他们的思维,他本来以为这几位火急火燎的找方清文是为了卫遥,但是现在一看完全是为了他们自己的前程啊!自己还是真该感谢这几位“挚友”,好事坏事全都忘不了他。
他这还没想明白,那边江明阳继续说他们的计划,“咱们现在没什么地位,要是报告给长官一是不对口,二是到最后没咱们什么事了,可能一个人情都没送出去。所以楚淮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在去次二皇子那,装作一不小心把这事说给二皇子听。他一个皇子如果要查这个总不能说是自己人看见的,这样也算给咱们一个露脸的机会了。”
楚淮卫遥都点头称是,特别是楚淮他还没入官场,只是个贵公子,这事由他说出去更让人相信背后没什么算计。
林兆忍不住泼他们冷水,“你们就不怕二皇子压根不想管这事?这种事谁惹上都招上边的猜疑,说是偶然碰见的,谁能信?”
江明阳听了也不气馁,身后拍了拍林兆的肩膀,“你知道我为什么是都愿意和你说吗?因为你总是会在前景一片大好的时候给我唱衰,这样我们才能更谨慎的行事。林兆啊,你这鸡婆的性子和我们三正好能组成一队,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啊。”他说完了收起玩笑的表情,“林兆啊,你知道当臣子最可怕的事是什么?不是皇上记恨你随时想除掉你,而是皇上根本就不知道有你这个人,你想想,升职没有你好处也没有你,要我看还不如当个坏官想几年福呢。”
林兆一拳把他打到一边去,“你这是什么逻辑,这上上下下一共就那些臣子,皇上能不知道谁?再说了你这个武状元二十年才出一个,要是你下面那些人担心担心这个还可以,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江明阳苦笑道,“我哪有不担心的,我明明比齐安强太多,这回分配去边关的差事他得的可比我好多了,还不是因为他有一个能干的爷爷,还有你林兆,你都不用去走动,就是因为你是忠烈老侯爷的弟子,去了边关你就是和我一等的,我哪能不急?”
林兆张张嘴,有点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江明阳这情绪速来是来得快去的快,他继续对几人讲,“咱们几个正好凑成一桌,楚淮打头阵,负责和达官贵人打太极,卫遥负责情报打听,他现在在吏部,什么事知道的要比咱们快些,我负责发展小弟,找到能用的一个是一个,林兆负责后援,专门挑错了。”他说完自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