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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兆把她拽到前面来,摸摸她的头笑着说:“弟弟要是欺负你我帮你捶他,姑姑要是欺负你,恩,只有我去替你被姑姑欺负了。”陈林氏三人听到这话都笑翻了。
陈林氏抱着林翟离了窗边,也把黛玉林兆叫了过来,说风到底凉,不能多吹了。三人落座,林翟被放到一边的踏上玩布老虎去了。陈林氏问了问林兆宋先生怎么样。林兆回说:“老先生虽然有些累,但是极高兴的。他以前挂记着书院的事没和子孙一块去上任时常后悔着呢,平常的船他孙子们都不放心老先生做,怕给颠簸了。这会咱们进京他们可算是等到机会了。”陈林氏听老人家都还好也放下心来。三人说了些话就散了。
这样读书赏景的日子过得也快,马上就到了京城。下了船自有林家先到的管家把众人接了回去,宋先生也被孙子接走了,另林海要进宫面圣,不和众人一道。
林家本身根基不在京城,是以京城的宅子不过五进,比寻常官宦人家要小了些。林家就这几个主子,住的绰绰有余。这宅子的园子是极好的,它把江南的景给引导了院子里显得清幽之极。亭台婉转,池塘中满荷花,荷叶下还时不时游过去了条锦鲤。
陈林氏先把孩子们领去了内院,给他们分了自己的院子,让他们收拾自己的东西去了。之后见了府内管事,把事情都问清楚弄明白了。
一个管门院的婆子看陈林氏要让众人散了,忧郁了会还是上前同陈林氏说道:“姑太太,我们刚来的时候,贾家就派人说要来看看,帮我们收拾房子,奴婢几个和大管家也没让他们进来。”陈林氏听到喝茶的动作一顿,把茶杯放在旁边的小桌上,问道:“贾家是不是那个荣国府贾家。”婆子忙回了是。陈林氏笑道:“你们做的很对,都赏一月月钱,真不知道他们哪知道的咱们要修房子,你们谁要是查出来了,我还重重的有赏。”这几个婆子大多都是林家出来的老人,很多都是贾敏进门后给留在京城的,他们自然知道是谁说的,听到陈林氏这么说就摩拳擦掌的要找了证据把人捆来。
陈林氏对屋里一地的人说:“这次进京,还不知道结果如何。以前在扬州怎么做现在就怎么做。要是我知道谁坏了规矩,发配到郊外庄子上那都是好结局了。”之后她也就让人全散了。吩咐跟在身边的大丫鬟水云去给忠烈侯府送信后,也在床上歪了一会。
中午林海并没回来,跟他身边的小厮传回话说是宫里赐了午膳。一家看这样悬了的心放下了一半,也就吩咐摆饭了。陈林氏先问林兆黛玉住的惯不,有仔细的嘱咐了林翟的奶娘。饭后林翟去睡午觉,陈林氏就抱着黛玉说道:“过几日我们去拜见你外祖母,玉儿还没见过外祖母吧。”黛玉从下在林兆的熏陶下对贾家没什么好感,听了这话也反应淡淡的表示确实没见过。陈林氏笑着说道:“玉儿见了外祖母可不能这样,你外祖母最是疼你母亲的,她也必定疼你们几个。”林兆在一旁插嘴道:“我听说他家六岁的哥还养在内帷,也不读书也不练武天天就要吃丫鬟嘴上的胭脂呢。”陈林氏听了这话把脸一板,教训林兆说:“你的书都白读了是不,什么话都说,这是你该说的话吗?还给你妹妹听。”林兆也知道确实不对,忙到了谦。
贾敏去的早,自然也没人天天在林家说贾家的好,在加上林兆这个极度讨厌贾家的人在,自然林家所有人都对贾家无感。特别是林黛玉,她经常听哥哥说贾宝玉的不好,虽然她心里还是会想母亲长大的地方是什么样,外祖母是是什么样。可是早就没了原著里面对贾家的敬畏,处处小心翼翼的心了。
哥哥告诉她,她是三品大员的嫡长女,比贾家姑娘身份要高的多。不需要小心她们,活的不自在。虽然她不知道自己都没见过那些表姐妹怎么会活的不自在,可是哥哥的话就是对的。林黛玉一直深信这一点。
陈林氏笑着说:“等去完了贾家,我找个机会带你们去我婆家看看。我婆家嫂子定是喜欢你们的。”
晚上林海回来后,林兆看他一脸轻松,可以用满面春风来形容了。笑着上前去恭喜他。林海问他“何喜之有?”林兆笑嘻嘻的答道:“看父亲这样,一定是不在那所有人都眼红的位置上戴着了,这是大喜事。”林海听了很满意说道:“你这都懂了?都是宋先生教的好。我备了重礼,过几日拜见完你外祖母就去看看宋先生,也见见宋翰林。”
林兆笑着称是。
林海想起宫里皇上对他说的话把心给放下了,皇上很满意自己这些年的表现,看意思自己还是要继续外放的。但是看皇上身体不是很好,身边时常跟了几个皇子,又一阵头疼,恐怕真是要变天了。
皇上今年已经六十高寿了,几个皇子都长到了要争争那位子的年纪。
大皇子粗猛有余细致不足,但占了长子,母妃位份又高,因为并没嫡出的皇子,他是皇子中最尊贵的了。在加上外家势大,所以支持的人也多。二皇子母妃身份不高,从小就跟在大皇子身后一切以他马首是瞻。三皇子倒是个不显山漏水的,但观其行事也干脆利落,外家势力不大不小,兄弟支持也不多不少,只能说是最平庸的一个了。在之后就是八皇子了,他母妃出身金陵甄家,极受皇上宠爱,现在看他办的事都是很合今上胃口的,今上也喜欢把他叫道身边来侍奉自己。其余几个要不就是在三人中找个依靠,要不就是关起门做富贵王爷。
林海想着今天在宫里的所见,细细思考自己要怎么选个退路。巡盐御史的地位太特殊,自己若是不得新帝支持,那未来的路一定会不好走。
他打定主意,过几日去找同期、好友叙叙旧,要好好的看看京里的局势。
于情于理,他明天都该去贾家看一趟,他想起来昔日同期来往的信件里说的贾家做的荒唐事,非常不想按情理行事,特别是自己好不容易教好的儿女,要是被贾家给带坏了,那就糟了!
再说林兆这边,他知道过几日就要去贾家见贾母并贾宝玉,他早都开启一级防御,想了好几个应对贾宝玉各种奇怪问题的解法。他想幸好多年前林海得了一块好玉,他把玉求来了给黛玉刻了个如意,天天让黛玉带着。那玉不是林兆吹嘘,是极好看的,冰种的紫罗兰飘了几点翠,拿出去和贾宝玉那块号称补天剩下的石头一比也不会逊色。
他们这边睡的安稳,却不知道这时扬州城里一僧一道在巡盐御史府外跺脚大喊“命要改了,要改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字数继续小小的过3000~
林黛玉没和贾家接触过,没人在他旁边说贾家的好。自然不会是那个进贾府小心谨慎的黛玉了。
林兆大黛玉六岁 黛玉大林翟二岁
贾宝玉大黛玉一岁,宝钗大黛玉三岁,迎春是二姐姐估计比宝玉大宝钗小,探春黛玉同岁(好乱……)
☆、16番外:军中一枝花
很多很多年后,黛玉嫁人了,林翟都当爹了。林兆继续在边疆奋斗着。
塞北的雪,大若鹅毛,在空中飘啊飘啊飘啊飘。
林兆推开房门差点被大雪给埋回来,他定眼一看才发现有人在房前推了个大雪堆。被他这么一开门,雪倒进屋里一半了。他刚穿好的衣服也被砸的一块湿一块干。
他抬头一看,洪守飞背着他正在院子里扫雪,见他这样就跟没看见似的,他高声叫道:“洪守飞,是不是王爷回来了。”洪守飞闻言回过身来,躬身道:“可不是吗,王爷正在府里和总督大人说话呢。”林兆看他一脸要笑又不敢笑的表情,一阵气闷,吩咐道:“我去换衣服,要是出来这雪还在这,我就送你去兵营里洗衣服。”说完就进屋去了。
他先把湿衣服脱下来,拿出一件黑的一件蓝色,左看右看还是选了蓝的穿了。
水霖那个花孔雀,就爱鲜亮色!
等他赶到前厅的时候,水霖正在那和总督架了个热锅煮火锅。屋里烧的热乎乎的,水霖平时虽然吃不了太辣但是现在专夹辣椒多的,吃一口就喝一口水,满头大汗。见他进来忙摆摆手把他招过来。
林兆按规矩给俩人行个礼,也过去坐了。
总督名唤陈思,他是皇上的妻舅,封了承恩侯,又因他能把西夏制得死死的,所以在这做了十几年总督。他平常也是个和蔼的人,抱抱孙子逗逗林兆,守边疆的日子过得也挺充实。
陈思夹了一筷子羊肉,用清水涮了涮上面覆盖的那层辣椒,才咽到嘴里。跟林兆说道:“水霖带来的这个厨子做火锅真是好吃,就是辣椒放的多了点。”水霖露出个自豪的笑容,接话说道:“那是,这个可是我和二哥讨来的,我和他说咱们在边疆苦寒,多吃辣的正好。”林兆也夹了羊肉尝尝,果然麻辣鲜美,一口下去辣到了胃里,怪不得水霖都吃了那么多,他笑着问:“那人家就愿意和你来,我看昨天又下大雪了没把人冻坏吧。”
水霖把筷子一放,端起一碗水一饮而尽,豪迈的说:“他敢不来。他要是不来我就把他扔那还没结冰的河里,让他尝尝什么是最冷的。”
林兆听了心里一痛,以前水霖曾掉下去一次,身体就变得格外畏寒。但是因为自己还是来了这常年飞雪的边疆。他本来是那么娇气的一个人,自己就不要和他计较为什么被子都非要用今年新贡的云锦了。
他一把抢过水霖的碗,试了试果然是凉水,吩咐亲兵换了温水来。水霖不干了,非说什么热水不解辣饭都吃不下去,奈何林兆早就不吃他这一套,最后只能气哼哼的又吃了起来。陈思同在一边不赞成的说水霖:“你怎么总是长不大。这样下去成老小孩了。”水霖又辣着了,双手呼扇呼扇的扇风,就着林兆端的碗喝了一大口水,缓了一会反驳道:“哪有,你看我这次上京,给咱们要了那么多钱,我这是在舅舅旁边才这样的。”
陈思笑了笑摆摆手:“好了好了,我知道自己说不过你,你俩吃完了就去兵营看看。我年纪一把可吃不了这么辣的东西,得去喝点粥缓缓我的胃了。”
林兆看着吃完了火锅消完了汗选完了衣服就抱怨风太大的水霖,有些无奈,他取过一旁大红织金的斗篷给他系好。也不废话直接拉着人就出门了。
教场里面,一大堆兵正在练枪,总教头看他俩来了忙迎上来说:“王爷将军来看看咱们排的新队形保准杀个片甲不留。”水霖呶呶嘴,把手从手袖里面伸出来指了指:“原来这是阵型啊,我还以为咱这又招了新兵正在教怎么使枪呢。”总教头嘴角的笑当时就定格了,他求救的瞅了瞅林兆,看他也并不打算救场只能躬身给水霖赔不是:“王爷啊,我以前那是不懂事,冲撞了您,您看您都毁了我好几个阵型了,在这样下去小的脑子那点东西全都掏空了。”水霖一瞪眼:“就是要给你掏空了,你这样我都看不下去,放站场上那就是去给敌人笑话用的。”总教头正细细观察水霖的神色,被这一瞪直中靶心,老脸差点一红,忙低下头去告诫自己:看千万不能在出错了,在出错就真要马革裹尸了。
水霖看他这样,推了一把林兆说道:“喂,看看他是不是又想什么不好的事呢,要那样给我一脚踹河里去。”
晚上水霖泡了热水澡,哼哼叽叽的躺床上说腰疼肩疼腿疼,林兆被吵得没法了放下手里的书过去给他垂腰。一边捶一边捏的,看水霖终于安静的趴在床上才笑着问:“你今天刚走了几步道,回来就喊累。”水霖抗议样的哼哼了两声才说:“我这是赶路赶得,我一路从京城都没停坐车回来,可要把我的骨头给颠坏了,刚回来吃了个饭又陪你去看那什么阵势,能走回来都是我神功盖世。”林兆听了哈哈大笑,说他:“你还知道自己是坐车回来的啊,年纪轻轻的骨头都老了,要不明天早上和我去打拳吧。”
水霖一听他的话,翻过身坐了起来,双手环住林兆脖子,贴近脸直到俩人鼻子碰到鼻子才听下,笑了笑说:“我哪老了,你说我哪老了。”林兆一把抱住他的腰把他压回了床上,保持两人距离不变双手不老实摸上摸下,说:“我看啊,还真是哪也没老。”水霖没他摸得直痒痒一把推开他在在床上笑了一会,擦了擦眼泪又坐起身和林兆说:“我看京里一切都好,你真的不想回去啊。”
林兆正在边上脱靴子,听了他的话停顿都没停顿一下摇了摇头说:“当然不回去,我在这挺好的。有机会回去见见他们我就很高兴了。”水霖起身替他解开头发,笑着说:“不回去也好,我这次回去二哥把我给烦够呛,我就是时间不够,不然狠狠的离间下他和李然的关系。”林兆爬上床,举起小手指给水霖看,说:“你的心眼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