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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已经认真了。
不能下任何重手的当下,朝着对方腹部或折断对方几个骨头的方法凤更墨用得最熟练,毫不迟疑地把眼前这个人的手骨往另一个方向一推一拉,对方立刻惨叫,退到外面看着自己软绵绵垂挂在上面的手无法反应。
手中这时已经抛下弓,单单只拿着剩下的最后一支箭,时不时地恐吓一下冲得太近的某些人,然后再趁对方还处在呆滞状态的时候,飞快地揍向对方,让对方痛到哀嚎,逼迫对方退出战场。
只是时间一长,一对多的劣势还是慢慢显露,冷不防地被人从后背打了一拳,凤更墨虽然飞快地回旋踢了回去,但是一瞬间的错愕还是让对方有了可趁之机,立刻有几个人一起扑上来,架住凤更墨的四肢,打掉他拿在手上的箭枝。
肚子正面挨了几拳,凤更墨没有哼出声来,只是瞪着对方,然后靠着从后面架住自己的人,猛然抬起双腿朝对面的人踢了下去,打他的人立刻飞了出去,等双脚回到地面上之后,凤更墨旋转自己的手臂,硬生生的使力,把其他人甩离开自己。
「真是的……」忿忿地念了几句,凤更墨无奈:「没有习惯的武器就是这样啊……」
眼角迅速地瞟了云雀那边的状况,凤更墨的瞳孔扩大了一会,接着毫不保留劲道地飞快地把周遭几个人打飞,加快脚步冲进云雀恭弥那边的包围圈。
可恶!抓着几个人的衣领往后揪开,不管身后也有同样的人想要拉住自己、阻止自己前进,凤更墨与混混们拉扯着,直到好不容易冲到最里面,云雀的眼睛刚因为看到他而诧异地瞪大了眼,他就立刻大吼:「恭弥!」接着飞快地扑了过去,把云雀遮在身下,伸手挡住了偷偷朝云雀刺过来的水果刀,雪白的利刃,就这样插_进了肉中,只剩下刀柄留在外面,至于刀尖则从另一端透了出来。
血液从锐利的那一端缓缓流下,不知是不是错觉,周遭静了一下,所有人都屏气凝神地看着这一幕,等云雀从凤更墨的手下挣脱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双溢着冷冽杀气的阒黑瞳眸。
那个角度……一瞬间,云雀将眼前这个跑来多管闲事的碍事男子跟记忆中的影像结合,模模糊糊地,他忘记当时看到的到底是怎样的耀眼景色了,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刺眼的令人只能眯着眼盯着。
男孩子稍嫌圆润的脸部线条,挂着温柔的笑意,这曾经是他过去最重要的存在。
凤更墨看着那个拿出刀来刺,现在却傻站在那边的人,勾起嘴角,看起来差不多十五岁而已,刚好是最有胆量去模仿自己觉得很帅的姿势的时候,所以说,拿出这把刀其实不算是更墨的意料之外。
──「既然你愿意手持杀器,那你最好觉悟了吧?」
在美国,老一辈混街头的人都会告诉新人,这条不成文的规定。
现下,凤更墨压抑着心中的怒气与叹息,冷冰冰地盯着前方,「反正救护车就要来了,我也不用手下留情了?」那有点变化的弧度令人心寒。
说罢,完好的左手擦过云雀,往那个人的眼窝上揍去,「大概要休养一阵子了。」眼角弯了弯,凤更墨提醒着,没有再对站在自己身旁的云雀多说什么,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凤更墨仅是对着眼前的少年们重重地挥拳,借此提醒他们,即使没有触摸到龙的逆鳞,光是没有顺着毛摸他,他下手时就绝对不会有任何的犹豫。
加大了力道的拳头顺利地把几个人打倒,凤跟云雀两人之间也因此出现了一小片空白地带,自然而然地往云雀那边靠近,凤更墨观察着现在暂且停下动作的对面那几个人,因而没有提防到身后,所以直接就被人拿着拐子指着后颈,毫不在乎现在状况地恐吓着。
「干嘛啊!」翻了个白眼,凤更墨开口。
「你刚刚叫我什么!你这个碍事的家伙!给我滚!」忍住一脚踹上他的冲动,云雀冷淡地说。「他们是我的猎物!」
听到这,凤只是回了句:「如果你确定可以在五分钟内解决他们,那你就是在打猎,可是你现在早就打超过五分钟了。」
「吵死了!」
「可恶!!你们还有办法聊天啊是吧!!」只是被忽略一阵子,就受不了地抓狂大吼的山田宝泰指着两人,「我一定要把你们两个打到躺在医院里不花个一个月绝对不会好起来!!」
「还有你这个讨厌的家伙!你自己发蠢想要死在这里我就成全你!兄弟们,把他们的脸给我打到不成狗样!」张着嘴大吼,山田宝泰的脸孔有些激动地扭曲。于是,其他人又继续刚刚的行为,一股脑地冲了进去。
「唉……」小声地叹气,凤更墨直接伸手挡住踢过来的脚,毫不在意自己手上插着一把刀、也没有想拿下来的打算,只是用双手消极地作着防御,攻击的时候就改用腿把对方踢飞出去,运气好的话,还可以一连撞倒好几个。
现在云雀已经因为顾着应付眼前的人潮而自顾不暇了,当然也没有把拐子继续放在别人脖子上面的举动,拐子底部早已跳出小型的铁链,上面还有几个锐角,旋转起来,频频在对手身上刮出一丝丝的血迹。
有些羡慕地看着云雀那趁手的武器,早就有点受不了的凤更墨打退了眼前的人,直接决定,擒贼先擒王,钻到山田宝泰的面前,给他好几拳,然后再用他的丑态让其他不良少年离开,这就是凤更墨的计画。
而当他下定决心,他也立刻照做了。
矮身躲过大部分的人,手直直地往前送了一拳,打中那个一直站在后面的头领,对方干呕一声之后,凤更墨没有给他任何反应过来的空隙,直接架住他的头,另一只手靠着他的咽喉,撞退了几个想要冲上来阻止的人,大声叫:「住手!」
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一幕,山田宝泰现下受制于敌人,根本来不及阻止。
「吶~~我们现在来谈条件吧?山田同学。」
眼角闪烁着冷酷的光芒,凤更墨诡异地把从自己手臂透出来的刀尖送到对方脖子上,「不然我有点好奇,再加上这个我们是不是就可以一刀两用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段有爽到~~ww
些许不合常理的部分就请就此揭过,不然凤的武力值凸显不出来啊XDDD
虽然其实我把他设定成智将的说。(←_←)
这两个人……在以后应该可以发展成把背后交给对方的那种吧。
更墨很习惯这场群殴的场面,也很习惯这种源源不绝的群殴,因为他在美国常遇到,所以严格来说……多种武器的混斗他经验丰富。
所以他在这种时刻,综观全局的能力很强。XDDD
妹子们留言啊~~
发现有一堆作者昨天跟我一样刷了整个晚上都没法照常更新,一度还卡什么Error502,既然我努力更到了,给点回应好吗?(>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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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口口。
☆、伍
伍
时间快速放过,当刀子一架上山田宝泰的脖子,所有人都立刻禁止不动,除了云雀还趁机把一个人打落倒地之外。
凤更墨挂着有些吓人的笑容,眯起眼,「叫他们离开。」
「你你你……」看着闪烁的刀光在自己面前,山田宝泰抖着嘴唇,颤抖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家的保镳已经被我排除了……」顿了顿,凤更墨想起了那些迎面向他们飞去的箭──应该会造成困扰吧?──勾起笑容,「你还想怎样?」
若问起刚刚射出箭矢的时候有没有手下留情,凤更墨的回答是,躲不躲得过,听天由命。他没有心情在那种情况仍保留出手的力道。
现在也是一样。
忍耐着不要让杀气从体内溢散出来,凤更墨漆黑的眼底有着一丝一丝的黑雾,「已经有人通知警察了,不赶快走吗?」
「你、你你你这家伙……」山田好不容易说出一句堪称完整的话,凤更墨把他往旁边一甩,根本没把那个人放在眼里。
他往四周扫视了一圈,「现在……还想动手的有谁?」
一群人僵在那里,只剩下吞咽口水的动作,双眼发直地盯着凤更墨,以及他手臂上那把兀自滴下点点血迹的利刃。
「多管闲事的家伙!」云雀不悦地舔了舔手上的伤口,一矮身,就往凤更墨冲了过来。
「碰!」
一拳飞快地揍在云雀肚子上,云雀仅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呃」,就失去意识,倒在凤更墨伸出去的那只没有受伤的手中。
面不改色地把自己打晕的人抱了起来,凤更墨踏出沉稳的步伐离开,见到他走近,旁边残余的小混混们战战兢兢地让出一条路,让凤更墨这一路直接地走出包围。
没有再对后头的人留下任何关注,凤更墨在警车冲到这里之前就离开了现场。
※※
「唔……」发出一声梦呓,在云雀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到有一个人正在用湿暖的布擦拭着自己,同时还轻声安慰着。
许久没有跟人接触过的肌肤微微抗拒着,但是对方那股熟悉的气息,却又让不安消失。
是谁……
「真是的。」没好气地抹了抹云雀身上的血迹,凤更墨这才发现云雀身上受到的细小伤口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多,许多伤口早已停止渗血,估计是在战斗中就逐渐凝固。
其中最严重的是左脚上一个长而广的撕裂伤,本来就很严重的伤口因为云雀不停地攻击而更加恶化,见到此,凤更墨看了眼自己简单包扎过后的手臂,这都已经超乎可以自己包扎的范围内了……可是又不能送医院……一定会问东问西的。
正在烦恼的当下,自家的电铃响了起来,透过鹰眼看到一个飞机头的严肃男子,隔着门,凤更墨叫着:「谁?」
「在下草壁哲矢,云雀委员长是不是待在这里?」听到里面的应门声,草壁立刻站直,恭敬地回答着。
「……有事吗?」思考了一会,凤更墨才开口。
「您应该就是凤先生吧?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们可以替你们安排去医院接受秘密治疗,以委员长的名义,这点要求不算过分,而且医院方面也会保密的。」看着门板,草壁说。
「……好。」当下立刻打开门,凤更墨一脸正经地看着眼前的男子,「暂且相信你,因为有些伤我无法处理,所以带我们去医院吧。」忆起之前自己的确有几次看到这个人毕恭毕敬地走在云雀后面,应该不会出错。
「好。」视线一落到对方手臂上那就算层层包裹,仍不停渗出血液的纱布,草壁立刻打通电话,让部下准备好。「接下来请两位到下面搭车。」
听到这,凤更墨露出苦笑,直接告诉草壁实情,「云雀被我打昏了。」
「──什么!?」乍听之下不可能的事情让草壁发出低呼,但他随即恢复平常镇定的模样,「那就只好麻烦你,你怎么带回来,就怎么带下去吧。因为委员长一向很讨厌别人接近他,既然你可以带他回来,应该也就只有你可以带他下去了。」
「啊啊。」头痛的点点头,凤更墨嘀咕了一句:「我手臂受伤欸……」但还是回到房间内把云雀抱出来。
先不说草壁看到凤更墨抱云雀的那种粗鲁方式是怎样的震惊了,他更震惊的是,被这么一抱的委员长居然完全没有转醒的迹象,于是就在这样战战兢兢中,他小心翼翼地打开车门,让风更墨把人送进车里,自己也坐上去。
「去医院。」部下们一个心领神会,就发动车子,开往他们常去的那家大型医院,那里早已联络好,随时等候着他们。
果然,一下车就有几名医疗人员冲上来,把他们带到高级的VIP病房,接下来又有几名医生万分仔细地替两人缝合伤口,生怕一不小心,惊醒了云雀,大家都没好下场。
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般制式化,草壁他们是一脸习惯地波澜不惊,但凤更墨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专门服务,这里的医师做得比在纽约还要更加小心,忍不住瞠大了眼看着这一切。
「我不知道云雀这么厉害……」更墨喃喃念着,但随即被草壁「嘘」了一声,提醒他要安静。毕竟委员长的个性可是一点声响就会吵醒。
刚刚在草壁的提醒下早已知道这件事的凤更墨耸耸肩,一边回忆自己小时候恭弥到底有没有这毛病,一边拉了草壁到病房外,小声告知一些事情,看着草壁离开的身影,凤更墨笑了笑,就在没有人知道的情况下独自离开医院。
没有必要再麻烦下去了,这是凤更墨的想法,抱着缝了好几针的手臂,医生之前已经解释过,只要过几天等伤口好了上药、拆线就没事,没有伤到肌肉之类的重要组织。这点算是凤更墨稍微计算后的结果,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