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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说,“哥哥的小不点已经长大了。”
“……”
越前龙雅驾车离开家的时候越前只是站在窗边看着他远去的身影,连一句再见都没有说出口——如果不是他失眠没有睡着的话越前龙雅一定会如以前一样不告而别,就像突然出现在他生命中一样再突然消失。越前对此深恶痛绝,他讨厌越前龙雅非常非常的,只是因为他恼火越前龙雅每次出现和离开给他带来的完全陌生的情愫。
……
夏日燥闷的空气似乎是凝固住了,等越前抬眼看到穿着胸襟半露的一如在家那般和服黑布遮住脑袋又戴着墨镜跟路边猥|亵少女的糟糕大叔打扮的男神父上的时候难免有些黑线,他听到班里有人在讨论说那大概是想摸进学校的不良大叔时抿起了唇畔。
然后迎着所有人的目光走到南次郎面前,唇边莞尔出一个细微的弧度——
“父亲。”
他叫道,有女生看到越前带着笑意的精致面容时发出浅浅的惊呼。
这似乎是很难想象的事情,高冷帅气的王子殿下的父亲竟然不是国王公爵那般的人物,只是一个糟糕半吊子的大叔。如果是网球部的前辈的话或许还要惊叹一下传说中的网坛武士越前南次郎竟然是这个样子的,越前并不在乎别人是怎么说的,他拉住越前南次郎讪讪举起的手指——据说他这样来是为了不被学校的龙崎堇菜发现。
“嗯。”浅浅应了一声,越前转身带着父亲朝班级走去。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感受到所谓的父亲亲人是什么样的存在——那种到来之后让你心里安然的情绪充盈着越前的内心,他有想起阔别已久的往日里那个总是跪伏在神架前忏悔的女人把他丢在家长和孩子包围的教室里,前后桌的同学问他家长怎么没有来时,有人便高声起哄他是没爹没娘的被遗弃的孩子时内心的惶然和羞然。
尽管他现在已经内心强大到不会因为这样的小事感到难堪,却仍然会因为得到了温柔的对待后内心柔软。
于是他坐在座位上,身后是作怪的越前南次郎——他听到老师表扬他再次拿到第一时越前那次郎发出的怪叫声,那是越前从来不曾告诉男神父上的优秀。他甚至想得到男神父上因为错愕而滑稽的表情,然后他真的勾起了唇畔。就像是弥补曾经不敢奢望的所有那般,他想,他在成为男神的这段时间中真的得到了太多太多足以让他怆然落泪的温柔。
——我不舍得了。
——呐,越前龙马。
——如果我真的是你就好了,他忍不住的想。
这种感觉就像是——
幸福,不是长生不老,不是大鱼大肉,不是权倾朝野。幸福是每一个微小的生活愿望达成。当你想吃的时候有得吃,想被爱的时候有人来爱你。Happiness is not about being immortal nor having food or rights in one's hand。 It’s about having each tiny wish e true; or having something to eat when you are hungry or having someone's love when you need love。
——让他贪恋的不舍得放手,如果能够永远这份温柔的时限是永远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给一个内心独白w
其实少年真的改变了很多,和最开始w
人有欲|望是一件好事,就会去争取。
以前少年没有得过什么,现在得到了以前没有的全部。
会放手的话才有鬼23333333333
☆、85…最完美的作品
越前南次郎在阔别自己母校二十多年后又一次的名震青学,这次并不是作为网球部的风云人物——而是更为猎奇的方式。那天家长会上不少人亲眼目睹了他们眼中英姿卓然的王子殿下的父亲是如何在衣着得体的众位家长中穿的流里流气还带着欲掩弥彰的黑色头巾与墨镜,嘴里日英掺杂的话让人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
班主任目光在投射到南次郎身上的时候躲避了一下,然后看着淡定坐着翻书看的优秀少年。他顿了顿,然后努力堆积起一个鼓励的笑容来——“那么请越前先生来讲一讲他的教育心得……”
“喂,这和原先说好的可不一样啊!”被迫请到前面的南次郎在路过自家无比淡然的儿子时表情狰狞的放轻声音问。
“……”少年只是侧过脸,精致的五官袭承了南次郎和伦子的所有优点——“不碍事的。”他温言劝哄,可是眼中完全是看热闹的唯恐天下不乱的狡黠,那表情过于灵动让南次郎一时默然无语没能反驳。
越前虽说顶着少年壳做着少年才会做的轻狂骄傲,但是已经看过太多风景的眼瞳中看到的是与少年人不同的景色。他不会在意自己的父母是否衣着光鲜,也不介意行事任性的父亲会不会丢了面子——在他眼中有许多事比起别人的看法来更为重要,他的人生只要能护住这些尤为重要的就可以了。
南次郎并非是个优秀的演说家,你让他用混账话埋汰人或者气死人可以,但是用语言来教书育人完全是白瞎了。越前托着腮看着站在众目睽睽下面容淡定开始放炮扯淡的男神父上,那些从来不是他日常生活的片段就像是真的一样从男神父上嘴里溜出来,台下的学生们父母们都听得很认真,大概是因为眼前越前龙马的存在让他们认为这些话真实性很高。
“……我们家青少年呢其实每天都懒懒散散的,你们看他现在也知道。他考多少分这种事情我作为父亲是不知道的,他没说过我也没问过,大概问过成绩还想也是上次入学考试的时候了——他一直在美国上学,日语水平多少我心里有数哈哈哈……
成绩在我们家不是那么重要,如果非要我说什么教育心得的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作为家长我还まだまだだね…不过把我们家青少年养大最让我感受深刻的事情是…你为人父母后最重要的第一件事就是——你得确保你的孩子有安全感。”
越前南次郎自顾自的说着,越前仰起下颌那白皙浅薄的肌肤甚至透出隐约的血管,那双琥珀色倦怠的瞳眸因为盛装了错愕而浮光漾起微微张起。他没料到越前南次郎会这么说,这已经并非是搪塞的废话而是一个父亲对于儿子的剖白,越前想躲开名为父亲的注视那内敛沉默的父爱让他凭白觉得太过沉重而背负不起。
“……对于孩子来说,他们的出生如同只是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外星人一样——他们拥有无穷的能量和无尽的潜力,带着考察的任务试着学习如何成为真正的人类。
——而总有一天,他们会走出自己的路。”
这话说得相当诚恳,从某一方面越前那次郎戳中了事实——越前他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如同外星人一般来自异世。这不妨碍越前自内由外产生的心脏急速跳动砰砰的颤栗,那已经不再是委屈的感觉而是满满的感动。他想,为什么越前龙马的人生就这般闪闪发亮耀眼呢?跟他那糟糕灰败的前半段人生完全的不同,大概是因为爱的浇灌。
家长会结束在老师最后一句殷切的期望中,鱼贯而出的学生随着父母踏上回家的斜途。越前跟在南次郎身后出去的时候看到的是倚着走廊栏杆看垂暮夕色的波菲,对方灿然金发因为那双看到他而笑的粲然的碧绿弯瞳失色。
“Ryoma。”金发的少年笑着唤他的名字,越前应了一声随即抬头去看站在一旁的南次郎——“网球部还有训练,父亲你先回家还是一起去网球部。”他征求南次郎的意见,不少从他们身边路过的女生被一向面容冷淡少年的认真表情吸引,一步三回头的恋恋不舍回望脸颊上带着羞怯。
“我才不去看那个老太婆。”南次郎溜着眼神打量了看着自己儿子的青涩少女们,嘴上随意敷衍了事拒绝了第二种提议。他口中的老太婆是曾经把世界指给年轻武士看的龙崎教练,彼年也是一个身材火辣面容妩媚的女人。
而波菲里奥·加西亚就如同以往一般安静的站在少年身侧靠后的位置,他碧色的凤眸盯着少年精致稚嫩的面容看得认真。
……
等时间迅速切换到周六——关东大赛开幕那天,越前和平时一样吃完早餐后出门被桃城前辈用脚踏车载着去学校。波菲在餐桌上告诉越前他还有别的事情今天不去看比赛的时候越前只是点了下头再没多余的反应,波菲已经习惯了龙马现在对于他的漠然无视,白齿□□了嘴唇吃掉了盘子的食物后打了声招呼上楼。
于越前站在桃城前辈脚踏车的后脚蹬上发觉视线所触之地与掠过的春日光景完全不同时,才惊觉颜色绯靡浅薄的樱花瓣不知道什么时候彻底消失在了尘土之中,更为馥绿的绦色铺天盖地的垂了一地——高墙上有人植了些紫藤花,流光溢彩的罗色在宣泄宁静的日光下带上岁月静好。
越前在桃城絮絮叨叨的嘱咐声中发着呆,他依然在晚上的时候失眠——尤其是越前龙雅离开了日本后更为严重,他甚至没有再拥有一个完整的睡眠,整夜辗转反侧的盯着天花板发呆连数羊数网球也没能拯救他。但这对于少年的日常生活其实并没有什么影响,因为他似乎像是丧失了睡眠的需求一般就算是彻夜难眠也不会在宣日犯困,只是胃口受衰弱的神经影响变得更差了。
“喂——越前你听我说话了吗?”桃城不满的抽出左手拍了拍扶着自己肩膀的少年,试图让其对自己的话作出反应。
“……抱歉。”总算从发呆中抽出意识的越前对前辈道歉——“桃城前辈刚才说什么?”他一句话都没听到。
“你小子马上要比赛了还这么心不在焉的在想什么啊?”桃城有些不满,今天他并非是作为参赛的正选去比赛场地的而是作为为校队加油呐喊的部员——“说起来你最近精神不太好的样子啊,是不是体重也轻了总觉得比往常载起来有点差别……”桃城虽然不满但是对于罩着的学弟还是关切操心的。
“まだまだだね”掩饰下眼瞳中的倦意越前还嘴嘲讽——“桃城前辈一定是早上吃太多产生的错觉…!”话音刚落引起了前辈的不满,原本稳当前行的脚踏车变得晃动起来,桃城前辈的蓄意报复。
城成湘南这个学校并非是经常活跃在关东大赛的队伍,他们的崛起应该是从去年开始——从他们学校开始实行所谓的「强化人」训练项目。去年这支队伍让不少人惊艳了一把今年对这支队伍抱有期望的人更多,『新秀』不少人评价道。这倒是和今年整顿后复出的『黑马』不动峰中有点相仿。
而「强化人」训练项目则是通过大量不同运动的训练提高各个方面的能力值,每一种能力都相对一种最为有效直观的运动项目,而引发这种改变的则是一位叫做华村葵的美女教练……当乾把这个情报披露给队友的时候大家只是心里有了个概念并不清楚所谓强化的能力,不过当时他们的反应还是相当热切的。
这要托在此之前乾拿回来的网球杂志的福,青年选拔赛上有采访的叫做若人宏的城成湘南选手曾对记者如此说道——
——要说最想比赛的队伍?应该是青学吧。
——知道吗,那里的正选都很好笑哦~
——不管打什么球都有一大堆名号,感觉除了这之外根本什么都不行。
——真想看看带领这种艺人网球部的教练和部长的面孔。
——说起最在意的对手的话应该是那个会暴走的正选…叫什么蛇的家伙?
杂志采片上若人宏的表情张扬轻狂,唇边是得意洋洋的笑容——越前认真翻阅了一下这家伙的发言并没有太多感觉,因为这份采访时间是在他来青学之前,所以少年看完全部之后被逗的乐不可支在一旁偷笑。被不二前辈掐脸发现后承受了整个网球部的怒气,这使得被免除了乾汁惩罚的少年不得不罚跑圈跑到虚脱。
等最后一圈迈着沉重的脚跑完之后,越前瘫软在操场的仿真草上吹着暖熏熏的夏风——身体的疲倦给他精神上的舒缓,虽然依然无法产生睡意却确实的带给他放松。他想起对方形容青学艺人网球部的话和别的然后又抬了一下唇边,还挺有意思的城成湘南。
桃城前辈要把脚踏车寄存锁在车辆存放处,便让越前先去集合——少年踩着不疾不徐的步子绕过网球公园的崎岖小路时听到女孩子喧闹叽喳的声音,驻足看过去穿着印有城成湘南字迹运动服的高低不同的家伙们。
领头的那个穿着紧身衣裤的酒红色发的女人大概就是乾前辈所形容的美女教练。而被女生包围的便是杂志上那张让他的前辈们怒目而视的城成湘南的若人宏,越前看着对方站在女孩子中一脸倨傲耍帅的模样对他有了初步的评价。
“まだまだだね。”他抬了下那双隐秘在浓密长睫下的流光溢彩的琥珀□□瞳,语气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