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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失鬼,讨厌鬼。我现在已经把他关入了大牢。”
“什么?!”白玉堂一听这话,脸色立刻就冷了下来,眼神也瞬间锐利起来。
“你别急嘛!”展昭一看白玉堂那模样就知道他又想开打,急忙上前一步按住了白玉堂的胳膊。
“我凭什么不急!”白玉堂心中恼怒,忍不住叫道,“包大哥明明是钦差,你们却把他关起来,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公孙策,你不是知府公子吗?钦差印鉴你应该认识,包大哥说印鉴被你拿走了,你肯定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说着说着,白玉堂的脸上突然掠过一丝恍然,“我明白了,原来你是为了报复包大哥昨晚扰了你的好事,所以才公报私仇!公孙策,没想到你外表温文有礼内心却是这样的睚眦必报,真是小人!”
听到白玉堂骂自己,公孙策心里有点不高兴,但是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他冷冷地看着白玉堂道,“你说的对,我这个人就是睚眦必报,包拯得罪了我,我肯定要让他好看。现在整个襄阳城,只有我知道他是真的钦差。他手中没有印鉴,我就可以直接以假冒钦差之罪将他斩首。就算你骂我,也不能否认这个事实,那就是,只有我才可以救他。”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现在盯着公孙策那张漂亮的脸,白玉堂只想扑过去一掌拍死他。可是身边站着一个虎视眈眈的展昭,他心里明白自己根本不可能得手,简直郁闷得要死要活。
“很简单,我要证据。”公孙策冷冷地看着白玉堂,“你跟包拯一路同行,一定对他十分了解。我要你把你们二人这一路上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讲出来,让我知道知道这位钦差大人的来历。想要救他,你就要说实话。”
“我的话就是证据?”白玉堂微微一怔。
“纠正一点,你的实话才是证据。”
“没问题!不就是说话嘛!”白玉堂眉毛一挑,俊俏的脸上表情凌厉,“我跟包大哥原本并不认识,我们认识,还是几个月前进京时候的事。”
“等等。”公孙策突然打断了白玉堂的话。
“怎么?”白玉堂一皱眉,“不是你让我说的吗?”
公孙策微微一笑,“小白,你最好先告诉我们,你姓字名谁。否则我们认识这么久了,还没有通报姓名,是不是有点别扭?”
白玉堂一愣,随即竟然哈哈一笑,“果然是这样!好,想知道我的名字,你们听好了!我就是松江府白家的二少爷,陷空岛五义兄弟排行第五的锦毛鼠白玉堂!”
“锦毛鼠?”展昭微微一愣,忍不住上上下下打量了白玉堂几眼,目光中闪过一丝欣赏的神情。
“哦?看样子你听说过我?”白玉堂挑眉看向展昭。
展昭急忙点头,“当然!江湖上怎会有人没听过陷空五义的大名!没想到今天竟然能在襄阳城见到白五侠,展某真是三生有幸。”
“哼!”白玉堂看着展昭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忍不住心中一阵得意。但是又想起昨晚这小子把自己当成穷鬼教训的模样,心里又是一阵不爽。
展昭看着白玉堂,心道这位白五爷小小年纪脾气却如此暴躁古怪,若是他不说,我怎么也想不到他就是陷空五鼠中的锦毛鼠啊。不过,五鼠,老鼠。老鼠,岂非都是怕猫的?
想起白玉堂刚才被太爷吓得魂不附体的样子,展昭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白玉堂眼神一黯,狠狠瞪向展昭。
展昭哪敢说实话,赶忙陪笑道,“没什么,白玉堂,你还不快点跟公孙大哥讲你跟包拯认识的经历。”
白玉堂又瞪了展昭一眼,才继续说道,“今年刚过完年,我从金华府出行直奔京城,奉大哥之命巡查沿途属于我们白家的商号。我这个人平日里闲散关了,不喜欢走官道,因此经常走小路,有时候也会借宿庙宇甚至夜宿野外。
大概一个月以后,我走到了兖州,又碰上了不得不夜宿野外的情况。我当时挑了一颗大树睡在那里,结果却遇到了一个赶考的书生逃命路过此地。他在前边跑,后面有两个劫道的土匪在追。我看那书生跑得可怜,又恨那两个劫匪扰我清梦,干脆就随手帮了他一把,将那两个劫匪收拾了。”
讲到这里,白玉堂微微一皱眉,冷冷地道,“谁知道那个书生忒已地迂腐,竟然不让我杀那两个混蛋。如果按照我的脾气,不仅要杀了那两个混蛋,还要把他们的山寨整个扫平才解气!”
“兖州——”公孙策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兖州地界似乎一直存在匪患,但是地方官每年都申请军队镇压,为何还屡禁不止呢?”
白玉堂一撇嘴,“我哪里知道。我只知道,后来那书生,算了,反正你们也都知道了,那书生就是包大哥。我看包大哥这人虽然长得黑,心却很善。我摆平了那两个匪徒以后,包大哥竟然不走。他劝我不要杀了那两个人,还跟那两个小子聊起了天。”
“聊天?”展昭微微一愣,圆眼睛里充满了好奇,“跟劫匪有什么可聊的?”
“是呀!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白玉堂一听展昭这样问,单线条的思路似乎第一次有了共鸣之人,忍不住来了兴致,“我当时就想,两个劫匪,我不杀他们算是他们上辈子积了大德,还不赶紧滚蛋?哪知道包大哥把他们叫了回来,还坐在那里好好询问了他们一番。”
“我想,包拯是想要知道他们做土匪的原因。”公孙策眯了眯眼睛,看向白玉堂。
“诶?没想到公孙公子你还挺聪明的。”白玉堂诧异地道,“没错,就是这么回事。包大哥一问,那两个小子就哭了。他们说他们原本是附近村子里的老百姓,因为地方官搜刮民脂民膏太狠,再加上这几年连年大旱,粮食歉收,老百姓饿死无数,都活不下去了。他们是被逼无奈才跑出来当劫匪的。”
展昭听了白玉堂这么讲,心中也泛起一阵怜悯之情,他叹了口气,说道,“其实前几年在江湖上走的时候,我也见过不少这样的事。大宋国朝有很多繁华之地,却也有不少贫苦之人啊。”
“前几年?”白玉堂不冷不热地瞥了展昭一眼,冷冷地道,“前几年你才多大,还行走江湖,不要让人笑掉大牙。”
展昭微微一怔,心中略微有些不解。为何这白玉堂还是这样针对于我呢?不是说好了休战么?
☆、第2章 。上任(7)
白玉堂抢白了展昭一句,但是展昭是厚道人,自然不会跟他计较。接下来,白玉堂继续讲了他跟包拯认识的过程。
原来,包拯在打听清楚那两个劫匪为何走入歧途之后还不算完,竟然主动要求那两个人带着他去了他们的山寨。
“去山寨?那不就是贼窝?”展昭一惊,“这个包拯胆子也太大了,他不怕那些贼人杀了他?”
白玉堂微微冷笑,“我也这么说,可是包大哥非要认定那些贼人既然是误入歧途,一定心存善念,不会滥杀无辜。”
“这么一说也有点道理,不过——”展昭皱了皱眉,还是觉得这样的举动太过冒险。
白玉堂皱了皱眉,继续道,“我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想到既然救了他就不想让他再出事,就主动跟着他一起进了山寨。结果我一去才知道,那些匪徒所住的地方哪里称得上是什么山寨,简直就像是一个破破烂烂的叫花子窝。到那里我算是真的相信了,那两个劫匪说的是实话。”
“后来呢,你们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展昭好奇地看着白玉堂,“包拯没有让你押着那些人去见官?”
白玉堂摇了摇头,“那些匪徒里身强力壮的年轻人只有不到十个,剩下的都是老弱,要是把那几个人弄去见官,剩下的人恐怕就要饿死。包大哥不仅没有抓他们去见官,在仔细询问他们的困难之后,还把自己的盘缠给了他们一部分,让那几个年轻人买上几亩地,好好耕种,养活那些老弱,不要再外出抢劫了。”
“这么说来,你这位包大哥还真是一个良善之人。”展昭点了点头,表情略微有些感慨,“可是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有钱人,一点盘缠,怎么可能救得了那么多人呢?”
白玉堂看了展昭一眼,笑道,“没想到你小子还有些见识。包大哥的确没多少钱,我也是在那个时候才知道,原来他是一个要进京赶考的举子,路过此地只是偶然。我见他还是一个书生,就如此爱惜百姓,心里觉得这人如果日后当官八成也能做个好官,就想着帮他一把。我本打算帮他出一些钱,或者干脆把这些人都弄到我白家的产业下工作,以解决他们的后顾之忧。但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这些计划就都没用上。”
“后来?”展昭一愣,“这件事还没完吗?”
白玉堂一笑,漂亮的眼睛眨了眨,“哪儿有那么简单。后来的事情那才叫一个精彩呢。”
公孙策一直不动声色地看着白玉堂和展昭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然而此时,他也有点好奇,接下来这件事还会有怎样的发展。
白玉堂没有卖关子,很快就继续讲道,“本来我的钱都要掏出来了,结果突然从那个破山寨的外面跑进来一个小孩。那个小孩一进门就嚷嚷,说外面青龙寨三寨主和四寨主一起来收保护费了。”
“保护费?”展昭一惊,“这兖州地界的山寨竟然已经连成片了吗?”
“什么意思?”公孙策不太明白展昭这句话,忍不住问道。
“哦,公孙大哥你不懂这些江湖上的事情。刚才白玉堂说的青龙寨要收那个小山寨的保护费,意思就是说因为他们的武力强势力大,下面的小山寨需要定期孝敬他们,否则就会被大山寨给灭掉。这是江湖上土匪之间的一种关系,大山寨给小山寨提供保护,小山寨定期缴纳一些钱以保平安。
可是通常在一个地方只有一两个规模较大的山寨,很难形成这种关系。除非在一个地面上有很多山寨,而且距离很近,几乎连成一片的时候,这种事才会发生。难道我们大宋还有这样乱的地方吗?如果是这样,当地的老百姓日子可就真的难过了。”
展昭的话让公孙策的脸色凝重了起来,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心道,怪不得每年朝廷都派兵剿匪,兖州地界却依然不太平。这匪患,竟然已经形成规模了。
“白玉堂,你快说啊,那个青龙寨到底是什么来头,好不好对付?”展昭着急听故事,给公孙策解释完毕,就忍不住开始催促白玉堂。
白玉堂微微一笑,继续说道,“那个青龙寨倒是比这些乌合之众多了点本事。他们一共有四个大寨主,听说是结义兄弟。两年前开始占山为王,是从外地来到兖州的,来历没人知道。他们来了以后就很快把当地的山寨全部摆平,同意加入他们的就吞并,不同意的他们也不会赶尽杀绝,只是要求他们进贡就行。”
“这么说,这些人还不算不讲理。”展昭道。
“不要命,只要钱,这就不算不讲理了?”白玉堂嗤笑一声,“对很多穷人来说,要命起码还给得起,要钱,那真是比要命都要难过。那些小山寨的人穷得几乎都快去要饭了,还要筹钱交保护费。打,打不过,跑,又跑不了,你想想该有多惨。”
展昭点了点头,问道,“既然如此,遇到了人家来收钱,你们又该如何处理呢?”
白玉堂笑了笑,“当时我一听这些情况,气就不打一处来,直接就打了出去,结果那两个寨主也是草包,被我两刀就给劈伤了。”
展昭一愣,嘴角忍不住微微一勾,心道果然是个暴脾气呀。
“你打伤了人家的债主,山寨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吧?”
“那是自然。”白玉堂笑道,“我做的事,自然由我来收拾。我让包大哥带着寨子里的人先躲开,准备自己留在原地等他们来报复。可是包大哥不同意。”
“他想让你跟他们一起走?”展昭问道。
白玉堂却摇了摇头,“不,包大哥有更好的办法。”
“咦?”展昭微微一愣,“还有什么办法?不打,又不跑,难道敌人还会自己主动撤退不成?”
白玉堂笑得弯了弯眼睛,他看着展昭好奇的样子,心里忍不住有些得意,“其实我当时跟你一样好奇。不过当包大哥打开他的书箱,让我看到里面的东西之后,我就明白他想要做什么了。”
“书箱?”展昭又是一愣,“书箱不是用来装书的吗?”
此时,公孙策突然眼睛一亮,对白玉堂道,“莫非,包拯的书箱里装着一本奇书,而这本书里,记载着破敌制胜的绝招吗?”
白玉堂一怔,眯着眼睛看了公孙策一眼,“公孙公子,你既然抓了包大哥,自然看过他的书箱,那里面可有你说的奇书?”
公孙策摇了摇头,“没有,但是你刚才所说,不用打,不用逃,却可以致胜的办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