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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重臣互相看了看,然后各自点头:“不能再久了,其实一个季度就是我们能够支撑的最长时间,但请和我们保持联系,那么,再多两个月应该是可以的。”
“行了,明天不需要来向我告别了。”卢修斯点点头,“有美丽的扎比尼夫人和我同行,已经足够了。”
大家站起来向卢修斯行礼,至少在这个时候,每个人都衷心的希望卢修斯能够成功。
两天后,卢修斯把德拉科交给比利和一号照顾并保护,虽然他不放心,但是这次去的地方太危险,没法带着德拉科同行。
而他自己则带着包括二号在内的四个可以隐身的杀星,来到了法国。
原本扎比尼夫人的意思,是让某个人喝下缩身药剂变成孩子,吸引到那位范格鲁维主教管家的弟弟的注意力,只要能够接近主教身边——在他寻欢的时候必定不会让其他人保护——夺魂咒就能把他控制住,毕竟就算以神为名,他也只是一个普通的麻瓜,或者最糟糕的情况也能从他的脑袋里挖出卢政勋的情况。
但是卢修斯很干脆的接下了这个任务,要勾引人,除非对方对男人一点也没有兴趣,否则卢修斯·马尔福认为没人能脱离他的掌握。而如果他是个孩子,那些变#态更是会像发疯的蜜蜂一样冲上来。
安托万·赛泽尔是朱利安·赛泽尔的堂弟,圣贝松某个小教堂神父的私生子,无业,可他总有钱花。安托万本人很喜欢阿朗斯,这是他的故乡,尽管不像法国南部有好天气和美食,但这里有漂亮姑娘,阿朗斯这地方的漂亮姑娘,没有几个跟他没关系的。
可是近来,出于某些不方便说出的原因,他必须准备离开阿朗斯了,而且很可能短期内回不来,这让安托万的心情十分糟糕,他正准备去拜访情妇中的某一位,邀请她和自己做一个全法旅行,如果姑娘答应的话,未来的日子会好过点。
刚把车停好,一辆小货车就在转弯时不长眼地把安托万的福特给擦了。
“喂!给我停车!你听见没有!!!”
安托万气得大喊大叫,没追几步,小货车在同一条街的另外一幢维多利亚风格的楼前停了下来。
货车司机是个粗鲁的大汉,完全无视安托万,下车后直接走去按门铃。
安托万追上去理论:“你没看到吗?你把我的车擦了,就这么不声不响的指望我也跟你一样是瞎子吗!?”
这时,另外一辆劳斯莱斯停在了小货车的旁边,司机先下车,给后面的人打开车门,一个穿着黑风衣的男士走了下来:“发生什么事了吗,两位先生,你们堵住了我回家的路。”
这是一位有点德国口音的金发碧眼高大英俊的男士。
小货车司机拿出一个本子,甩开安托万迎上去说:“您订购的钢琴,白色的施坦威,我是来送货的。”
安托万还在大叫:“我不管你是送货的还是其他什么,你的车把我的车擦了,当然你的车没事,因为它不值几个钱!但是我的车怎么办!?”
“抱歉,这位先生,我的钢琴刮坏了你的车。”一个童音响起,来自于躲在德国口音男士身后的孩子,安托万下意识的看了说话的他一眼,结果愣住了。
这是个……漂亮到让人无法想到应该用什么样的言辞形容的少年,谁看到他第一眼都能很确定他是个少年,但他太漂亮了,不,不是庸俗的属于尘世的俗艳的美,他纯洁干净,蓝灰色的眼睛剔透的如同清晨的露珠,淡淡的金色的头发闪耀的如同清晨的阳光。
他是男孩,但却会让人完全忽略他的性别,甚至……完全忽略了他是一个俗世中的人类。
安托万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确定范格鲁维主教一定会很喜欢他。主教以前喜欢长得像女孩的男孩,但半年多前开始,主教开始转变口味,他喜欢“Angel”,那些有着纯净瞳色的孩子,越来越让主教阁下痴迷。这样的孩子非常难找,所以安托万才不得不准备离开阿朗斯,到别的地方去“捕猎”。
眼前这个,不就是一个“Angel”吗?
安托万笑起来,一瞬间,心情就变好了:“哦!你真是个Angel!你会弹琴?”
男孩迷茫的眨眨眼睛,但接着很高兴的笑了起来:“是的,我会弹钢琴,而且我弹得很好。”
德国口音的男士则有些防备,遮挡了一下看起来无论外貌还是性格都单纯无比的男孩:“先生,可以把修车的账单寄给我。”
刚刚还追着索赔的安托万现在可是后悔了,他要是突然说不需要了,会更让人提防,正尴尬无策,他身后的门打开了,一位雍容华贵的女士站在门里问:“怎么回事,马科斯?”
“这位先生的车被刮了。”马科斯先是有些不快的说,紧接着笑着摸了一下男孩的头,“但是亚历山大的钢琴到了。”
安托万发现转机,立即向这位女士点了点头:“对不起,我的嗓门太大了。”
女士微笑:“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们才对,亚历山大,快进来。”
“是的,妈妈。”亚历山大对着女士点头,又对安托万笑着说,“再见,大嗓门先生。”
女士把她天使一样的儿子让进门里后,对安托万抱歉地笑笑:“亚历山大没有恶意的,先生。”
马科斯在小货车边盯着货运公司的工人搬钢琴,没有到门口来。
而刚才还是一脸微笑的纯洁天使小男孩,进了屋就立刻变成了一脸傲慢和厌恶——其实现在才和卢修斯·马尔福少年时的气质更接近些,十二岁的卢修斯是个傲慢而自以为是的小贵族。现在,他是饱经世事并且演技高超的铂金贵族,不过是扮天真纯洁而已,很简单。
安托万尽量让自己别去盯着男孩的背影,当他把注意力转移到面前的妇人身上时,发现她不愧是小天使的母亲,非常美丽,成熟的女性魅力让她比安托万的几个情人多了很多耐人寻味的地方,而且身价不菲,她耳垂上、脖子上的宝石都是真的。
“我怎么会和孩子计较,其实在看到他的时候我就后悔了,怎么能让这么可爱的孩子看到我那么庸俗的一面,请原谅,我今天心情不是很好,都怪这天气。”安托万笑着说:“希望我没有给您留下坏印象。”
女士看来也是听多了类似的恭维,只是很礼貌的对着安托万点头:“当然没有,也希望我们没有耽误您的时间。”
安托万对她没有邀请自己进屋有些失望,不过他一向不在意人们是否欢迎他,仍旧牢牢地钉在门口,死皮赖脸地说:“我是个小贵族,没什么正经事业,守着祖产过寄生虫的日子罢了,我的时间永远谈不上被浪费,您和您的丈夫刚搬来阿朗斯?我以前没见过你们,阿朗斯是个小地方,可出不了上流社会的人。”
“我的丈夫?”女士轻轻笑了起来,“不,他是我的弟弟。我只是个带着儿子来投奔弟弟的可怜寡妇而已。”
安托万的眼睛亮了起来:“这么说有些冒昧,但听到您单身的消息,我简直心花怒放了!”
“我以为……我们才刚见面……”女士吓了一跳,但看起来她并不反感,因为接下来她笑着说,“法国人果然都很浪漫。”
这让安托万更加高兴了,他试探着拉起女士的手,在那手背上吻了一下:“还没有请教您的芳名?我是安托万·赛泽尔。”
“西尔维娅·穆勒。”穆勒女士微笑的看着安托万,从容貌上来说,棕色头发的安托万还是很惹人喜欢的。
从此,安托万差不多每天都要拜访这一家,有时连去教堂或者野餐,他也和这家人在一起。
穆勒母子俩越来越喜欢这个热情并且浪漫的年轻人,同时,西尔维娅的美丽与风情与亚历山大的有礼与温和也让安托万越来越“喜欢”,
尤其是压力山大的性格,虽然他偶尔也会调皮,但那是这个年纪的孩子都无法避免的,除此之外,他有着良好的教养,生性温柔,甚至有点懦弱。在学校里因为容貌和学业的关系被嫉妒他的孩子欺负,也只是默默回家,一点也没有对外人说——安托万在附近的学校里可都是有眼线的。
安托万试着当面询问亚历山大有没有人欺负他,但亚历山大只是摇头微笑,很肯定的说没有。
二月中旬的时候,安托万准备向西尔维娅求婚,这样,即使亚历山大的生父资料不祥,也可以让亚历山大够资格进教会学校,当亚历山大进了教会学校以后,他才具备到主教身边的资格。
范格鲁维对安托万两个月来没有进展,已经感到厌烦了,如果他再不加快,他的堂兄朱利安·赛泽尔很可能会另外找人替代他。
情人节这天,安托万手捧玫瑰来到了亚历山大家里,郑重其事地跪在西尔维娅面前,另一手托着一只钻戒。
西尔维娅惊喜的看着安托万,但却又犹豫不决,最终她看向了亚历山大。
“我希望您幸福,妈妈。”儿子的微笑给了她勇气,西尔维娅含着泪水对安托万点了头。
安托万觉得大事俱定而高兴得喝得酩酊大醉,把他扔到床上去以后,西尔维娅·穆勒——露西娜·扎比尼坐到了恢复成年人模样的卢修斯面前,忧心忡忡地说:“城主,还是让别人代替您去吧?”
“不,我不认为其他人会做得比我更好。”卢修斯摇头。
“控制住主教以后您再接手不可以吗?我……”扎比尼夫人恳求着。
“控制住主教才是最重要的一环,不允许出现任何疏漏。别担心,我会没事的。”这不是卢修斯自大,所有值得信任的男巫,太木讷、太严肃或者太胆小,还有演戏水平太差的全部排除,还有很多人放不下骄傲,就算当面答应了,但是去勾引一个中年麻瓜还是教廷人员也会让他们感到天生的抗拒。
卢修斯当然也抗拒,亚瑟·韦斯莱说过一句话是没错的——英国再也找不出来比马尔福更傲慢的纯血贵族了。但是为了找到卢政勋,他愿意做出承受限度之内的任何牺牲。
扎比尼夫人叹气:“我阻止不了您,就只有配合您了,但愿一切顺利,在见到主教之前不再有任何波折。”
“有波折也能度过的。”卢修斯微笑,但实际上他心里并不像自己表现出的那么自信。原本随着时间的流逝,尤其是每夜抱着德拉科,他的失眠症好了许多。但是现在离开了德拉科,离开了要塞,身处陌生而危险的环境,卢修斯的失眠再次变得严重起来。不过这些事情他当然是不可能告诉任何除了卢政勋之外的人的。
在铂金贵族心里的那个小账本上,卢政勋欠他的帐,大概在卢政勋一千岁之前,是绝对还不完了。
可波折不会因没人希望它就不到来,安托万在和西尔维娅结婚后,忽然谨慎了起来,他开始更多的注意起了他的真正目标,关心亚历山大的各方面,这也是必然过程,范格鲁维主教身为枢机主教,随随便便的什么人可接近不了。
卢修斯则继续保持着一开始的状态,温柔内向的性格,优雅得体的举止,很爱笑,喜欢弹钢琴,喜欢吃薄荷糖——而薄荷糖实际上就是浓缩成片剂的缩身药剂,一片可以让卢修斯保持一个小时的少年状态。
安托万看在眼里,不动声色。
四月,婚礼刚刚过去一个星期,亚历山大在一天无聊的课程之后,独自背着书包回家,穿过一片刚刚长出新叶的梧桐树林时,一群不到二十岁的少年人忽然拦住了他的路。
在他发出喊声之前,这群人把他用口袋罩起来,塞进了一辆车的后备箱里。
躺在后备箱里,卢修斯怀疑这是安托万的另外一次试探,虽然安托万是要让他去为枢机主教“服务”,可既然他娶了西尔维娅显然是要自己当成一个长期业务介绍给范格鲁维,而不是一夜的买卖。
如果那样,绝对不会把他就这么蒙着头捆到主教的床上。
卢修斯努力让自己流眼泪,想着一会该如何摆出一副被吓坏的羔羊的模样。
幸好那些人只是拿走了他的书包,并没有拿走薄荷糖,所以卢修斯能够一直吃着薄荷糖,保持着幼年大小。
可实际上这群人根本就不在意他,卢修斯就像被忘记在后备箱里,他在那狭小的地方呆了整整一天?或者两天?再次见到光明时,见到的第一个人是一个胸前挂着十字架的神父。
神父丢掉撬开后备箱的铁棍,一脸错愕地看着卢修斯:“我的孩子!别怕别怕!你怎么会在这!?”
第一六四章
亚历山大像是被吓着了;只是哆嗦了一下,他呆愣愣的看着神父,什么话也不说,偶尔他会眨一下眼睛,细碎的泪珠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