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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仁?
轻唤他昵称的嘴唇鲜艳如枫,温绿色的眼眸难得这般迷恋的看着自己——为什么他从来没有眷顾这样美丽的秋之景?
——谁让你这么叫我了?
捏住他尖削的下巴,几近凶煞的脸上勾着浅笑,两个人的脸贴得不能再近——他们从来没有这般认真的注视过对方,谁也没有。
他几乎可以看清楚千石脸上几颗浅浅的雀斑。
在碰触他嘴唇的那瞬间,他突然记起了千石曾经说过的话:我的身体可以出卖,而吻是不卖的。
——那么吻是给谁的?
——恋人……
所以接吻了后便是恋人了,这是小孩子都懂的道理。
我们这算是什么?
——算……
突然茫然。
男人垂了眼,金色的瞳仁紧闭——他刚才到底想做什么?
震惊的瞪大眼睛,忽的松了手——那是开玩笑吗?他刚才想……
到底要做什么,亚久津?他不过是个玩物而已……
抽离了双手,亚久津有些仓促的离开。
千石回过头,看着他的背影——他落荒而逃的背影。
突然身后传来淅沥的声音,千石警觉的侧过身,却看到树下的阴影处踉跄爬出一个瘦小狼狈的身影。
——千石先生……
来人肩膀和腿上多处受伤,气喘吁吁的扑倒在千石身上,终于安心的舒了口气,倒在他怀里。
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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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太一苏醒时,已是几小时过后,天已全黑,千石支走了仆人,空荡荡的房子只剩下他和太一。
——千石先生……救命……有人想害我……
太一睁开眼睛第一句话就是如此,他紧紧抓住千石的手不放开,而眼底深处的恐慌更是让人看了寒心。
——今天下午我去优纪夫人那里,途中经过樱庭……那片樱树林时被人偷袭……我拼命的跑……那条路上居然没有侍卫……那人紧跟在我后面拿出了刀……划伤了我……我死命挣扎终于逃出来了……他想杀我……我害怕……拼命乱跑……误闯到这里来……
——你怎么没喊呢?叫人来救你啊!
太一吞了吞口水:那片樱树林连着夫人的樱庭和亚久津大人的枫园还有君上少爷的银杏庄……由于在府的正中央,所以平时几乎没有外人闯入……把守的护卫都在各个府内,自然叫喊都没人听见……何况……当时我都吓傻了……哪还叫的出声……
千石若有所思的问:那个想杀你的人到底长什么样,你看清楚了吗?
太一努力的回想,最终还是遗憾的摇头说:他蒙着面,我根本看不到他的容貌……但是身形高大,皮肤黝黑,定是个训练有素的杀手!
千石有些困惑了:太一天生害羞,胆小怕事……怎么会有仇家找上门来呢……
深宅大院,那杀手是怎么进来的呢?
莫非……不可能啊……
千石安慰着太一,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躺下休息。
千石先生……太一伸出小手拽了拽千石的衣角,两眼汪汪的说:我今天能住在这里吗?
当然可以,我可不能让可爱的男孩子有危险的哦~千石将被子为太一合上,突然看到太一身下压着一小片黄色的碎叶。
——这是……
!?
——千石先生……喜欢亚久津大人吧……我都看到了……
思绪突然被打断,孩子红着一张漂亮的脸注视着诧异的千石,他愣了一愣——没想到太一居然会突然问出这样的话。
是吗……千石装作困惑的搔了搔脑袋,一拍掌大笑道:是那家伙先要亲我哦~没办法,我就是有这副倾城倾国的美貌让阿仁都迷住了呢~实在是困惑呢……哈哈哈哈……
那是喜欢吧?他是喜欢我的吧……
太一欣慰的看着千石活泼的笑脸,恐惧和悲哀暂时忘却,慢慢的,闭上了眼睛进入梦乡。
千石望了望枫园,走到那棵枫树下自己摸索,终于找到了他想找的东西。
一丝不安涌上心头。
高墙红院,看似安宁的地方却隐藏着悄无声息的杀机……
——昨天说什么不舒服就是因为他在这里?
隔天早上,亚久津在目睹千石和太一睡在一个被窝里的情景后几乎暴走。
太一忙穿了和服爬起来解释:不是的,亚久津大人,昨天我和千石先生睡觉……啊啊,不是的!!我差点被杀了……千石先生救了我……
睡觉这两个字似乎给亚久津带来很大的刺激,本来就极其不爽的脸上更是增添了几分暴力色彩。
——太一的身子好软好舒服……啊列,阿仁,比起你硬邦邦的肌肉,太一真是极品哦~
千石不怕死的继续煽风点火,丝毫没注意到大清早寒气逼人。
一分钟后,太一被扔出房间,然后门被砰的关上,里面传来诡异的衣服的摩擦声。
啊列,阿仁你……呜……
咚咚——物体倒地声——
——阿仁……听我说……恩……我发现……
被亚久津轻易解了和服抱着跨坐在他身上,撩开下摆露出光滑修长的大腿,滚烫的大手熟练的滑入臀瓣,轻车熟路的进入到他的体内,带有惩罚性的用力一顶,千石吃痛的呻吟着抱住亚久津的肩膀,央求着阻止他的前行。
——我让你说!
几乎有些恶劣的笑容浮上凶煞的脸庞,下身却是越来越急促的在他体内冲刺,好不容易习惯了男人的硬挺却被这么突然一按,如同撕裂一般的痛楚几乎要磨灭千石的意志——亚久津……这个男人无论对他有怎样的感情,一但被激怒,都会变得无比暴躁疯狂。
不是早就习惯了被这样粗暴的对待么……那为什么会突然悲哀呢……
痛楚的泪是为谁而流下的?阿仁……
挣扎着咬着下唇防止淫乱的呻吟声逸出,千石断断续续的将昨天发现的事情说了出来:阿仁……要当心……有人向你这边的人下手了……太一和我……什么都没发生……
那是错怪你了?锐利的犬齿在白皙纤细的颈项边狠狠咬下,双手不安分的在他背后和腿间游走。
——我的意思是……要小心一个人……
——谁?
终于肯停下来听他说话了,千石叹了口气,握住他的手,写下了两个字。
——他?!怎么可能?!
——我只是猜测而已,何况你家的事情我根本不知道……
——你说有人想杀太一是真的?!为什么?
我怎么可能知道!千石头痛的敲了敲男人的脑袋,遗憾的叹口气:为什么这样愚笨的男人能当上山口组的头目,而这么聪明的他混了二十多年才是个半红不紫的牛郎?!
——有感觉吗?某些事情在悄悄发生变化了……阿仁,放聪明点……
是内还是外,一切只是猜测而已,毕竟优纪提醒过他,而似乎这样的家里隐藏了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要我听你的?
阿仁,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喂,你在摸哪里??!!
——让你闭嘴,吵死了!!
……
——真的要来了……
优纪放下茶杯,将视线转向窗外,忧心忡忡的抚摩着太一受伤的侧脸,转身对千石鞠躬,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太感谢你了,如果不是千石君,太一这孩子恐怕……
啊列,没什么……太一没事就好,不过优纪也要小心哦~千石灌下一大口茶水,然后拍拍胸脯自信满满的笑着提醒:虽然我不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也有些猜测……
优纪使了个眼色令仆人合上门退下,和千石对坐着:有话不妨直说……毕竟现在我也有些不安……
千石抬眼,狡猾的转动眼珠子,扑的笑道:哪里,我也只是瞎猜……
他咳嗽了一声,假装客套的寒暄几句:优纪这么年轻就有这么能干的两个儿子啊,真是羡慕……阿仁和君上关系似乎很好哦,庙会那次如果不是君上在关键时刻开了一枪,说不定我和阿仁都会送命呢……
装作不经意的扫了眼优纪,对方似乎有些异样,千石为优纪斟了杯茶水递上:亲兄弟齐心协力的打理山口组,您真是有福……
接水的玉手突然抖了一下,水撒出了少许,千石警觉的抬眼,正好撞见优纪慌乱躲闪的眼神。
傍晚的樱庭粉红和金黄的夕阳余辉交错,透着古风神秘的色彩。
夕阳下两人拉着长长的影子,优纪叹了口气,顿了顿终于开了口:君上他……不是我的儿子……他和仁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猜到一点……
优纪抿了一小口茶,艰难地说下去:本来这些事情都是心照不宣的……府内的人都知道,君上是已故的正夫人,也就是仁他父亲的名媒正娶的妻子柳子的骨肉……但是在君上十四岁的时候他母亲就去世了,而正好这个时候……仁的父亲又再次遇见了我,便将我和仁接到府里来住……那个时候仁才十六岁……所以一直以来都是我当两个孩子的母亲……
——君上相较阿仁会比较安静吧?
恩,优纪点点头,放下茶杯:他母亲刚去世那段时间他几乎不说话的,这孩子也挺可怜……总是一个人站在他园子里的银杏树下发呆,也不和同年纪的孩子玩……仁那段时间老是欺负他,两个人常常打的鼻青脸肿,相反我会……
您会互着君上,千石笑着接了优纪的话说:而君上还是对您怀有敌意……直到现在……
——这……千石君,你怎么知道?
千石微微一笑,温绿色的眼眸在黑暗中放出异彩,他从袖口掏出一片破碎的银杏树叶说:这是昨天从受伤的太一身上找到的——为什么不是银杏庄的人会沾上银杏叶……您不觉得奇怪吗?
——府上的确只有君上庄园里才会种有银杏树……难道你说要杀太一的人是……
优纪犹豫的看向千石,她为自己的猜测感到不安:怎么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就算对我和仁不满,也不需要害太一啊……
——优纪夫人,不要再演戏了……从庙会,不,或许更早我进府时,您就对我说过——
千石君,请小心……请你为了仁……
十指交叉放在胸前,优纪姣好的面容在黑暗中微微颤抖,她浑身发抖着说不出一句话。
千石望着这个可怜的女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终于,她说道:虽然我这么请求很过分,毕竟你是外人,又只是和仁有契约关系的人而已……但是请你……请你保护仁……
虽然他总是不以为然,但是……一定要他小心君上……那孩子的眼睛里有噬血的东西……绝非善者……
他毕竟是先生的血脉,又有着一方效力的手下,尽管表面上没有做出什么,但是我好不安……
我提醒过仁很多次……但他从来不听,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不想让他受到伤害……
千石问:为什么你会选择我?
优纪说:因为仁看你的眼神不一样,虽然他或许没有发现,但是我看得出来……你是特别的……
千石对于仁是特别人……
正谈到这里时,门外有诡异的声响,千石迅速的起身拉开门——只捕捉到一个逃离的身影。
追出去两步,那人早已消失在一片樱树间。
——糟了,有人窃听!
——那个人不是我们府上的人,他没穿和服,想必是外面的人!
优纪随后追出来,神色凝重:庙会过后,古怪的事件一件接着一件,虽然还没算到我们头上,但太一那件事已经在警告我们要小心了……
——妈的!!
千石狠狠的一跺脚吼道:居然敢这么嚣张!尽管来好了!我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的!!
打道回府,千石还没踏进大门,女仆就慌张的踉跄而至,扑倒在千石面前叫道:千石先生,大事不好了!!刚才我们这里遭洗劫了!!房子被翻得乱七八糟还有多处划痕!!
千石闯进房中一看,果然一片狼籍不说,他住的地方几乎被洗劫一空,连园中的枫树都有被利剑砍伤的痕迹。
可恶!!他气愤的狠锤了墙壁,转身吩咐女仆:快去报告亚久津!叫他马上过来一趟!!
女仆犹豫着不走,急了说:大人今天出去了……后天才能回来……先生,我们现在怎么办?
?!这也太巧了吧?!
千石一个头两个大,话说这么关键的时候亚久津那家伙不在,谁能震得住这挑唆的幕后黑手。
再也不多想,千石撒腿就跑——
——站住!!
门口站着一帮人,为首的男人一身金黄色和服,银白色的碎发搭在肩头,一双黑潭似的眼睛直勾勾的瞪着千石。
——君上!
男人抱胸笑道:怎么,哥哥不在时你想溜到哪里去?
背后的仆人们都恭敬的低头行礼,千石理了理情绪,故作平静的歪头笑道:我房里让人给捣鼓了,说不定晚上那个混蛋还会再来,我呆在这里不是直接送命吗?
——那也不能出去……这是府里的规矩……你来的时候哥哥应该和你讲得很清楚了吧,千石君……
狡猾的转了转眼睛,君上同样回了一个灿烂的微笑,但是这笑容却让人不寒而栗。
啊列,你的意思是我得呆在这里送死?千石晃着橘子头拍了拍君上的肩膀:如果我今天晚上被偷袭了死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