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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看出了佐助的心理活动,佐井继续微笑补充:“佐助,真的牙全蛀光了也不要紧,我可以为你免费拔牙,鸣人也可以帮你做一副假牙的——现在我们钱不多,就先凑合着用个便宜的复合树脂的;等我们这一行赚够了钱,就给你做个最贵的金铂合金烤瓷牙,外观精致淡雅,华贵而不张扬,完全配得上你作为宇智波家二少爷的身份啊!”
“谁爱装假牙谁装去!”佐助终于忍不住开了口,鸣人抓紧时机凑上去给他涂好了口红。
“完成了!”鸣人得意地挥舞着手中的口红和唇线笔,向鹿丸和佐井展示着自己的大作。
等等,为什么会有口红和唇线笔?
佐井表示,他真的不是从卡卡西前辈和鼬前辈住的地方无意找到的,两位前辈的柜子里也真的没有什么护士制服性感女士小内衣什么的啊,所以大家就不要问他是从哪儿得来的吧!
“为什么你所谓的赚钱主意是我们几个扮成女装去对各位富翁贵族乃至大名进行骗财骗色——靠,他们有什么色值得我去骗的吗——就算要骗财骗色你不能去骗女的吗?”佐助抓狂到了极点,已经快要出离愤怒了。
鹿丸拉拉自己被鸣人逼着“诱惑的敞开着露出勾人的脖颈曲线”的衣领,淡淡道:“鸣人最擅长的赚钱方式,很遗憾,叫做坑蒙拐骗。曾经为了筹集根部经费,他什么黑心事没做过。就装个女装去骗点好色之徒的钱,已经不算什么吓得到人的事了。”
……究竟这个披着自己熟悉的一张皮的家伙在他们死别后的那些年里都干了些什么啊?佐助安静了。
“哪有鹿丸你说得那么严重!我才没有什么黑心事都做遍呢!至少我可不会倒卖人体器官买卖地下人口毒品等等的。就算去骗人钱财也是专找那些家里钱多又舍不得花的吝啬鬼啦。”鸣人口中叫冤,手上还没停着给佐井化妆。
“那些已经不能算作人会做的事了吧,简直是丧尽天良了好不?”鹿丸本来想把衣领合上,可惜佐井一个“我看得很清楚”的眼神过来,他只好作罢,自暴自弃地任小风吹着他可怜的脖子。
“怎么说我当年也是各国公认的排名第一的艺伎,他们心怀歹念被我撞破,幸亏我身怀高超本领打消了他们的邪念。为了安慰我受伤的心灵,收他们点儿钱算什么?”鸣人挑眉,示意佐井的妆已经化好了。
“你有理,行不?你也快点打理完自己,我们好出发,一直用变身术维持这种诡异的女性样子真是太不协调了。”鹿丸不想以继续扯皮,把他轰去换衣服了。
“……”佐助的嘴张合几次,虽然每次弧度都很小,但鹿丸已经看出了他的欲言又止了。
“你没听错,这家伙当年带着那些女孩子们去学习如何装作各种类型职业的人以方便卧底探察情报时,曾经亲自上阵装了三个月艺伎。非常红,各国大名争相烧钱想要一会呢——我怀疑各国忍村的忍者都是傻子,依我所知,直到最后他们都不知道那个倾城倾国身价高得离谱的绝色大美女藤琥姬是他们怕得要死的木叶妖狐呢,哈哈。”鹿丸想起来就觉得好笑,“鸣人那段时间可不含糊,狠狠宰了所有达官贵人富商豪霸好大一笔钱去做根部经费了。”
……太狠了。
“当当当当!藤琥姬再现江湖,有没有一点惊讶感动神魂颠倒失魂落魄啊?”鸣人跳了出来,万分得意。
金色长发挽成如云发髻,一绺波浪似的卷发则长长披下,雪白的振袖,大朵大朵肆意舒展开的血色睡莲,腰带则是黑底金色紫藤萝纹路。
眉眼微弯,笑意盈盈,眼角的金银彩绘纹饰几乎可以催眠。
遮住下半脸的是打开的黑骨黑面金色穗子的折扇,缓缓闭合,露出整张脸来。
“如何?”
其实他不用问了,除了早就见怪不怪(其实是对自家老婆忠心可鉴)的鹿丸外,另俩只早就看呆了XDD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样,鸣人是不是崩完了……
其实我只是很想YY一下他们四人的女版效果——色X术是个好忍术啊,未来的根部孩子们人人都会,变招无数,流传相当之广XDD
此处也解释了为什么根部的孩子们男女差别观念如此薄——如果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就习惯了上面的哥哥姐姐和老大时男时女,想要树立正确的性别观是很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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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番外(八)伪装课 。。。
姑且不细论这四位是如何折折腾腾到了雷之国的首都,佐助又是如何被逼着用一个故意为之的拙劣幻术迷惑了一个老妈子让她认为自己四人是她私藏多年的的绝对杀手锏未来红牌。
总而言之,这天晚上,雷之国首都的所有花花公子浪荡儿和自命为风流不下流的所谓文人和出来散个心消个遣的高官们都听说了,船坊会有四位惊世大美人初次献艺,纷纷前去。
“冷艳高贵——这是什么东西?”佐助背着鸣人给出的所谓“优秀艺伎的速成清单”的过程中炸毛无数。
什么绝对不要用正眼看男人,必须得看人的时候一定要从上方虚无飘渺的扫过去,别人问话的时候一定要爱理不理,言语越少越好,常常作“这种愚蠢问题都拿出来说真是脏了我的耳朵”的样子,一心只关心艺术,顶多掺和着讨论一下整治时事,但也要本着少说少错、非得开口时一定要力压群雄的原则,还有……
“没办法,看你要在这么多的时间内学一个正常版的‘艺伎伪装手册’委实有点难度,我只好想了一个最适合你装的,毕竟有性格上的相通之处。虽然不是最正统的艺伎应有的性格,但男人往往就是比较喜欢这种富有挑战性的。”鸣人煞有介事道,还一副“我可是为你量身定做的看我对你多好”的样子。
“为什么他们就不用看这么搞笑的东西?!”佐助指指在一边端坐着打瞌睡的鹿丸和姿态优雅地大岔着脚剪脚趾甲的佐井,“特别是佐井,他那个样子和所谓艺伎的高贵优雅有半分钱的相干之处吗?他才是最应该恶补的人吧!”
“佐助你不知道这种基本伪装课是根部的必修教程吗?佐井即使不是专攻伪装潜伏密探类型的,应该也有学过,再加上佐井成绩这么好,当年一定有高分通过吧!”鸣人求证。
“确如鸣人君所言。”佐井突然就完成了从刚才的不雅姿势到正坐微微娴雅地躬身的状态,声音也变成了温柔的女声,再略略抬头,一个似乎有着几许害羞和几许自傲的眼神幽幽传来,然后再非常矜持地低首不语。
“……”佐助已经石化了,鸣人好心地把他直接拍碎成灰风遁吹到了一边的垃圾箱里避免碍事。
最后佐助也只得老老实实背所谓的速成大法,因为他悲剧的发现虽然鹿丸懒洋洋的样子,但他居然能够满足艺伎要求所谓的通晓各门技艺,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侃的强悍功能,所以即使那家伙总是一副没精打采的丧气样儿,却也可以解释为慵懒智慧型——所以他就只要努力下几盘棋大杀四方再少言寡语也无所谓!
佐助一边背着框框条条一边不住的用眼角细细打量鸣人,毕竟他虽然是知道这混蛋的色/诱术很多年,但看到他穿女装还是头一次。
严格来说,忍者们虽然都会变身术,但他们真的很少会没事变成一个和自己性别相反的东西随便晃悠,无他,只是身体上多了和少了某些早已习惯的功能性/器官实在是非常奇妙和难以容忍的感觉。
就连当年忍者学校里面考试变身术的时候,女孩子们的考题都不是变成三代火影,而是变成一位女老师就行,也出于这种考虑。
毕竟性别习惯是种很奇妙的东西,有的时候就连当事人和身边的亲密异性好友都不能发现自身所带的性别特异性动作,往往敌人却还还是可以观察出的。
所以,鸣人这个色/诱术,仅仅是拿来开个玩笑或者一本正经的杀伤一下木叶村里的“自己人”,哪会有忍者真正在对敌的时候被迷得气血不济当场失血过多晕倒的——好吧,也许自来也年轻的时候还有几分可能,不过现在老了,偷窥得也够多,肯定不会这么没出息的……吧?
但现在,鸣人扮作这个“藤琥姬”的样子,居然一点也看不出他其实是个男人。
会在不经意对上男子的探寻目光直视几秒后微微错开,不是畏缩也不是青涩,而是仿佛已经一眼看穿的自在优雅;在想要拉别人的时候更多的会是轻轻扯动衣袖,特别是他向佐井讨要零食吃的时候,带着几分小女孩子自然的天真单纯,二人长长衣袖交错的时候佐助脑中总会跳出大大的“私相授受”四个字;就连自称也完全变为了女性的称呼,对别人的称呼自然也改得顺畅流利,丝毫看不出这家伙平时大大咧咧毫不在意礼节问题的样子;就连时不时对佐助走神背错或者表现失常恨铁不成钢(?)的时候也不是像平常那样毫不留情的大肆嘲笑,而是些许轻微的似有若无的低低叹息,慢言细语地婉婉道来——特别是他是什么时候学了这么多门乐器精通了那么多门棋牌游戏背了那么多诗词曲调读了那么多书的?!谁都知道他最讨厌读书了……
这样的鸣人,让他心生不相识和留不住的错觉和感伤,仿佛他其实是另一个不知名不相干的陌生女子,不过是萍水相逢,从未有过生死相交的经历和情谊。
佐井和鸣人去找老鸨商量晚上的献艺具体事宜了,佐助拿着那卷手册发呆,鹿丸继续着端坐垂头打瞌睡的姿势,一时间,屋子里安静得毫无声响——鹿丸的呼吸声如同绝大多数忍者一样,轻微得几近于无。
佐助正走神着,一句慢悠悠的话突然就击中了措不及防的他——“是不是感觉那已经不是他了?仿佛是一个陌生人,下一刻就会各奔东西,再不忆起彼此?”
错愕地回瞪着鹿丸,鹿丸虽然不知何时醒了,却依然是心不在焉的走神样子,甚至不去理会佐助那危险的眼神。
“没什么奇怪的,所谓完美的伪装,就仿佛一个梦,梦中你和他人,喜怒哀乐贪痴赠苦全不由得自己做主,最亲近的也可能是最陌生的,最憎恨的反可能是最钟爱的;等到梦醒了,你自然还是你,他人也依然还是他人,一切爱憎别离求不得,不过恍然一梦。梦,会影响你日常的生活很久吗?”
佐助陷入了沉思,而鹿丸却在心中暗暗叹息:就怕梦做得太久,再也分不清何者为现实,何者为虚幻;就怕鸣人假装自己没有感情缺失太久,最终也不过觉得,浮生若梦。
那一晚,四位美人的表演大大的震惊了全场也征服了整个雷之国首都,如高山之巅无瑕冰雪的素颜火云姬,如藤萝缠绵优雅婉转的温柔丹鹤姬,如深渊之水沉静博学的慵懒奕封姬,和难以描述的藤琥姬——似笑还颦,若即若离,心若苍空,胸藏万卷而神秘莫测的女子。
注定接下来所有的男子都会为“她们”倾倒疯狂。
作者有话要说:几位大美人的名字,大家看的时候要淡定……至于“她们”是不是真的很迷人,也请无视——我是真的对描写美女表示很绝望无能……
突然在反省最近写腰子君的部分太少,要不要加点儿剧情呢?
好多被和谐的词啊——特别是功能性/器官这是哪儿碍着和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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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番外(九)惘然 。。。
不管你想了什么、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最终,一切不过,都是令人惘然的往事。
雏田一直以为自己是孤独的,在不再有那些和她心意相通的伙伴的世界里,为了守护她所珍爱的一切,可以不惜代价。
她从来不是天资过人,即使再活一世,三岁初学白眼时也不可能像宁次那样立刻就能自如掌握稳定的开眼。
但她很有耐心,她知道,离宇智波一族灭亡,还有三年多;离大蛇丸的木叶崩溃计划,还有十年;而离晓捕捉九尾引发第四次忍者战争,还有十三年。
她足以成长到能保护那些她重视的人们,而不至于像上一世那般无能为力。最后她没能彻底从敌人的手中保护自己的弟子,虽然知道他们一定会平安无恙,不能不说,充满遗憾。
其实她也很想念离别时尚是小小的一个软团子似的小女儿,和倔强而懂事的大儿子。
但她就连亲眼看见他们长大的机会都不会有。她不会知道自己那个懂事得令人心疼的长子在加入根部后混得如何如鱼得水风生水起,也不会知道小女儿怯懦温柔的性子在十二岁那年因为一个红衣似火的女子彻底改变,更不会知道扬羽的死和抚子一连击败十几位族中青年才俊在众人毫无异议的赞扬声中走上日向家主道路时冰冷自持的眼神……
种种酸甜苦辣咸人生百态,她本来是永无可能知道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