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既然如此,那也拜托你一并收了柳砂做弟子好了。带她进根部吧,那里有你和佐井一起看顾着,比较安全,让人放心。”
“鹿野你还是老老实实去上学,少出风头,保护好妹妹。”
“嗯。”
这以后的鹿野懒散如浮云,这以后的柳砂在奈良家几近绝迹。
多年后这两兄妹都成为了木叶史上的传奇,几与初二代火影齐名。
他们俩分别是第九代和第十代火影。
九代火影奈良鹿野,“梦魇”。
十代火影奈良柳砂,“火鹤”。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在其他项里出现很久却一直没做说明的生物们~
不要大意的忽视字数吧~
18
18、番外(二)抚子花 。。。
梦魇,木叶根部首领妖狐的亲传弟子。
擅长几乎所有五系忍术。
黑发黑眸,其余不详。
火鹤,木叶根部首领妖狐的亲传弟子。
擅长火遁和风遁。
常用武器为扇子。
红发绿眸,姿容魅丽。
以上是各忍村里保存的梦魇和火鹤的基本资料。
日向抚子是个很像她亡母的女孩子,羞涩温柔坚强。再加上上面有一个放荡不羁、惊才绝艳的叛逆大哥,她的存在更显得乖巧得像是装饰了。
至少,十二岁以前是像的。
十二岁那年,她邂逅了一个足以倾城的女子,发现原来世上还可以有这样的女人。
火鹤。
那只是一个简单的c级保护任务。
她和带队老师与同伴们小心侧立一边,看着吉原里来来往往的美丽艺妓。
“快,安静下来!火鹤太夫要来了!”不知是谁吼了一句,刹那间觥筹交错莺歌燕语的大厅内静得可闻落针。
只听见脚步声。自远而近。
落在那条后方通往大厅的长廊上的脚步声竟然隐隐合乎音律,宛若一首舞曲,又如山水风色间摇曳的风铃。
怎样的人可以做到这样?未见其人,已是勾起所有听者的好奇心。
红色,最终出现的女子一身火红的长衣,脸上蒙着红色的纱,衣饰极尽华丽。
衣上有繁复层层叠叠的刺绣,全是一色的火红。
缓缓眼色浮动,扫过整个大厅,竟无人敢于直视。
那眼睛像是闪电般,不可逼视。
眼角微微上扬,似是笑了。音乐于此时响起。
一舞,再难有思绪浮起。
似乎只有眼睛还活着,又似乎全身都重新注入了生命力,每个细胞都跟着欢悦地舞动。
飘然入座,很久后才有人反应过来,赞叹声一波高过一波。
于是俗套的某个路人甲开始想要仗势重金求得美人相陪了。
两名武士上前固请,火鹤太夫却只是仿若未闻地在座位上自顾自低着头调着三线的弦。
大厅内没有人劝阻,抚子甚至发现服侍她所保护的大人的艺妓眼中对着火鹤太夫一闪而过的幸灾乐祸。
一个武士上前一步,伸出手去。
然后他们看见那只手腕停在半空,血液喷射,直印到火鹤身后雪白的墙上。
火鹤只是略略侧身,躲过血去。微抬起眼来,神色冷淡。左手还捏着一段弦线,上面滴下一滴血来。
尖叫声开始在大厅响起。
而火鹤开始演奏三线,一边弹着,一边以精妙的身法躲过众护卫的保护,来到那个路人甲面前。
一个空旋,踩着象牙屐的左足轻巧落下,再一个借力又跃起。衣角舞动,红纱飘扬,长发散开。
她弹完了曲子,抱着三线向门口出去,未曾回头。而也没有人追上去,因为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令人来不及反应。
那颗被她踏过的头脑浆迸溅,地上还可以看见她留下的一行血鞋印。
何等嚣张!
她好一会儿才在老师的示意下与之一同追了出去,循着血迹追踪。
郊外的旷野里,他们看见那个红衣如火的女子正扯着一个身穿黑色忍装、戴着狐狸面具的男子的袖子撒着娇。
“好啦~不要责怪人家了嘛,我不是就忘了那么一点点嘛,让我通过啦。”
“最后那一脚用力那么重,看来你是休息得太多饭吃得太饱所以有劲没处使啊~”男子伸出指头点点女孩的额头,“回去重修吧。看见你这样不精准的一击,他肯定会让你再练俩月的腿法的。好歹还算是完成了任务,走吧,回家了。”
狐狸面具的男子回头看向他们,扬手飞出一把暗器。
抚子和老师敏捷躲过,再回头时已不见了两人踪影。细看着暗器,竟只是一把碧绿的新摘树叶。
“木……叶?……根部?”老师喃喃的神情让抚子惊悉了这个之前从未听闻过的木叶部门的存在。
那天夜里,未来的日向家女家主日向抚子,第一次有了追赶的目标和所仰慕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不擅长写打斗场面……以后想看精彩打斗戏的可以在此死心了……
觉得火鹤这种花长得一般,但扛不住名字有意境啊~
19
19、番外(三)根部小事 。。。
根部有三宝,梦魇、火鹤和狂草。
其实,这些都是根部的代号。根部的代号,向来是个比较离奇的话题。
自从根部重建,成员们都有自己的名字,但是为了保密性起见,还是只用代号称呼彼此的。发展到后来,代号反而成了亲密的称呼,名字倒像是代号了。
首领,代号妖狐,所有人都觉得,大家都知道你是谁,你还代号做什么?白白占着这么个好听的名字。况且,大家也不叫你妖狐啊,都是叫老大的。
副首领,代号画师,其实这真是一个从名字就可以推断出其人身份的没意义代号,完全被作为了每年根部新人培训里取代号的反面教材。
研究室著名疯子千针,其实是因为小时候医疗培训打针测试老是挂科,一怒之下取了这么个代号。
研究室幕后黑手型人才柳絮,长得像个球似的,笑起来一脸心宽体胖似的无害,其实最为阴险。
外务人员甲碎羽,一直认为自己可以飞,多年尝试后开发了诡异的飞行忍具。
外务人员乙被子,据说出任务时什么都可能忘带,但一定会记得带上封印了他最爱的大被子的卷轴。
暗桩书虫,表面身份是一家书店的呆呆店主,连算个帐都能错,几乎每次整理书架都会发生架倒书亡的惨剧,实际上是享受什么“放松的人生”太过松懈所致。
……
总之根部代号千奇百怪,最有名的当属某年毕业会上,一个新毕业的家伙定名时满脸憧憬地说:“我的梦想是成为名扬天下的厉害忍者,让所有人都知道尿不湿的厉害!”
顺带一提,这孩子到七岁出外任务时还尿床,他的老师无奈道:“以后出任务,记得带尿不湿啊~”
所以在一片哄笑声中,未来的十一代火影下了这么个伟大的决心。
某年某月某日,根部某研究室。
根部的一名带队老师带着一群小屁孩进来参观他们未来可能的发展方向。
众人进来后纷纷惊讶于着瓶瓶罐罐各色容器里保存的东西的多种多样。有不知名的花草,有奇兽异鸟,有微小到看不见的病毒,有人体各部分器官……林林总总,不一而足。
突然,一眼尖的学生发现墙角处有一个穿着白衣几乎自然隐匿到墙壁背景色中的人。
那人严肃的像是在做什么实验,正从身旁的桌子上的一个大玻璃罐内掏出了一团血淋淋的物质,称了称,极端精准地丢了一块;又从脚边的瓶子倒出半瓶黑漆漆的液体,两相混合搅拌后,再剜开一个密封的罐头,将里面橙黄色的酱一股脑倒进去,开始用槌捣。整个过程中颜色诡异气味刺激的东西不断溅出,沾得满地都是。
“啊,那位前辈是在做什么很困难的实验吗?”一个小小孩好奇的悄悄问着老师,“表情好狰狞。”
“……”那老师早就脸色铁青得可以,甚至已经开始不着痕迹的向门挪步了。
一个小型火遁点燃了酒精灯,数条本来是秋刀鱼但现在已经附了厚厚一层不知名外膜的东西被放到了上面,那人开始用秒表卡着计时。
那老师已经极厚道的先行带着一群懵懂的孩子开溜了,自己则是去了根部的办公区大吼了一声,顿时只见众人以紧急撤退都不能比拟的速度作鸟兽散。
“大家快逃!今天中午轮到秋刀鱼那厮做午饭了!”
总所周知,梦魇、火鹤和狂草是妖狐的亲传弟子,所以,这里必然有一个请客吃饭的根深蒂固的问题在这四人之间纠结。
火鹤比另俩人小了足足六岁,又是女孩子,况且还是梦魇的妹妹,不倒贴零用钱就好了,要她出钱,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狂草这厮很是不要脸,他可以在大街小巷各处偶遇拜伏在他忍装裤下的男女老少,白吃白喝白拿还不给钱,除了丢人外梦魇想不到形容那混蛋的词了,每次还得他出钱补帐。
至于妖狐,他们师傅,那是集各种无耻于一体的家伙。每每梦魇暗示身为老师的他请客时,他总会豪爽地答应下来,将三人领到那亘古不变的一乐拉面摊前。
“老师,又吃拉面?”梦魇摆出一副“你懂的”的表情,“这次我们在外面可是好久都过着风餐露宿的生活啊,改善一下生活也不为过吧,怀石料理就好了,我们不贪心。”
那金发的男子会笑得一脸单纯无害:“哎呀,这不是上上个月我把我和佐井三月的工资都挪去做实验经费了吗,那家伙就发脾气克扣我的零花啊,要抱怨请找他去吧~再说,当年可是你老爸对我说,我很快就会成为请人吃拉面的老师了,我这不是忠实的执行他的嘱托吗?”
一而再,再而三,无限循环下去,三人都在闻到拉面味的时候就想跑路,对妖狐能一日三餐坚持不懈地吃上二十年拉面的毅力表示了深切的佩服,还是决定自己找地方改善伙食算了。
所以,真正会在请客时付钱的就是身为“首座大弟子”的梦魇了。
每每他看见吃得一派豪爽作风的自己妹妹和情人的时候,总会欲语泪先流。
更有甚者,后来根部发展出了一个习俗,每年新毕业的学生都会举办内部典礼聚餐,负责请客的也依然是他,即使他后来不再在根部供职,这个习惯也雷打不动,甚至他因出任务错过典礼回来后还会收到账单……
理由嘛,很简单,师债学生偿,如此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一连写了三个番外,果然写这种完全路人甲型的配角是我的怪癖之一啊……
而且写了三章也几乎没有提到狂草,悲催。
算了,狂草这家伙会在后面的回忆和番外中出现的,不勉强自己了。
20
20、毕业 。。。
其实六年的忍者学校生活,说短不短,说长也不是很长。
六年间木叶简直一派和平,没有什么灭门事件,斑也偃旗息鼓,更没大蛇丸或者尚在医疗班老老实实学习的n面间谍兜什么事,鸣人几乎已经梦想着要将这样每天吃吃喝喝喝打打闹闹的幸福生活过到永远去了。
当然他的幸福生活吃吃喝喝是建立在一切家务杂事都有人为他打理好了的前提下的。
实际上,每当交书面作业,伊鲁卡就会被鸣人那份作业吓到,因为上面明显有两份字迹,全错的黑笔是鸣人的,深蓝色的“批注”是佐井的。那孩子在每份作业后面都会与老师认真交流“自家”弟弟的愚钝和朽木不可雕的纠正方法,俨然一副大人样,每每让伊鲁卡汗颜。
这六年间,佐助依然是品学兼优的校草,鹿丸仍旧是生活在浮云中的边缘人物,鸣人也还是迟到又爱恶作剧的吊车尾。
不得不说,他们倒是演得很入戏。
以致于对于小樱的装纯示好,某只可以淡定的双手插兜潇洒留下背影一枚,完全没有所谓的愧疚后悔喜重逢等心理负担。
以致于对于伊鲁卡老师的再三教育,某只可以当过耳的清风天际的浮云,一次次在考试时呼呼大睡满不在乎的白卷交代。
以致于对于雏田的示好,某只完全迟钝白痴的糊弄过去了,唯一的坏处大概在于经常收到高年级的宁次的白眼恐吓视线。
六年间,所有人都常常看见这样一幕:
一只金发的傻狐狸得瑟的在火影岩等各处公共场所乱涂乱画、恶作剧连连,一个黑发冲天揪总是一副没睡醒样子的家伙在附近躺着望天,还有一枚双黑刺猬头冷着个脸说着什么,不一会儿伊鲁卡老师怒吼声传来;再过一会儿某暗部精英来接弟弟放学,给以上三只每人带了一串关东煮,正好会有某“顺路”的邻家哥哥来了,于是挥手告别,各自回家。
很简单,很和平,很符合某三只的口味,所以当毕业试来临之时,他们惆怅了。
毕业试,佐助看着那个伪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