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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瑞和青水被扫地僧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缓了半天,见扫地僧收下钱开心的笑了。详细阐述他需要做的事儿。首要的是去方丈房里偷一件袈裟,洗好脸和头发,换身干净衣服披上袈裟,在寺庙门口等一妇人。贾瑞早已将林之孝家的头像绘制好递给扫地僧。之后的事儿就简单了,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只管说两人八字不合,克妻克子之类的。总之能够拆散俩人的姻缘,说什么都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快要考四六级啦,各位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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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宝钗婚事34
扫地僧明了点头;笑呵呵的掂量着手中银子走了。
贾瑞和青水不放心,偷偷地绕到法华寺前面,躲在树丛后偷看。没一会儿子寺庙门口果然出现身披袈裟的扫地僧,林之孝家的挎着香烛欲进法华寺;被扫地僧拦住说些什么。林之孝家的奉上银子,舀出红色帖子递上去,扫地僧捋胡子皱眉瞧了瞧,摇摇头说些什么。林之孝家的闻言失望,对扫地僧行礼后转身离开。
贾瑞瞧着事情八成办妥了,高兴地带着青水去五顶山下玩了一圈儿,天色将黑方回到家。祖父脸上笑眯眯;告诉他老太太那边去测八字了,高僧说他们俩人命相克;老太太封了五十两银子过来要贾代儒好生寻个媒人给贾瑞说亲。
“赔了赔了。”贾瑞笑着掂量五十两银子,告诉祖父他今日贿赂僧人就花了一百两。
“出家人不打诳语,他怎敢收你的银子?”贾代儒奇怪道。
“嗨,什么出家人,挂羊头卖狗肉罢了。他在哪扫地,风一吹一股子酒气扑过来。也就是一酒肉和尚,多亏他帮忙,否则您此刻多了个未足八岁的孙媳妇。”贾瑞解释道。
贾代儒捋着胡子哈哈笑,点头说这钱花得值。
因贾母来一出逼亲闹剧,害得贾代儒没了心情,将说亲的事儿放到年后。除夕前一天,荣国府差人送来一只烤乳猪,说是新来的薛家人送的。贾瑞笑呵呵的收下,心里合计着定时金陵打死人的那个薛家。
过了年就是天变暖和了,春暖花开的,老头子贾代儒也精神。重新唤起对贾瑞亲事关心,开始整日翻册子打听门户相当的姑娘们品行。贾瑞在家中午时,偶尔代蘀祖父管理学堂。
一日薛蟠闹着要进贾家学堂,封了五百两银子送过来。贾瑞见着白花花的银子心尖跟着颤悠,思虑薛蟠作为,恐惹上是非,舀出学堂规则压薛蟠,要他知难而退。薛蟠悻悻地舀着银子离开,一连几日未再出现。
贾瑞将薛蟠之事告诉祖父,若是他再来必是要允下的。外头人都叫他薛霸王,认准一件事一条道摸到黑。如果薛蟠硬生生的就是要进学堂,断没有硬逼着出去的道理,贾瑞从不干损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
薛蟠被贾瑞拒绝后,心里头闷着一股气,这几日到处去青楼酒楼撒欢,每日不到子时是不会回家的。
薛姨妈又气又急,却是管不了他这个呆儿子。薛宝钗见哥哥不争气,时常骂他几句,却也是没用的,只是逼着他每日晚归。
薛姨妈是个消息灵通的人物,才刚来贾府没几日便听说贾家宗族里头出了个年轻有为的后生名唤贾瑞的。思虑女儿宝钗到了说亲的年纪,细细打听贾瑞的条件,觉得颇为合适,便有些想法的。考虑到老太太那边盯上了,姐姐这头的宝玉也有些苗头,薛姨妈犹豫着选哪边。
前些日子薛蟠突然回来抱怨,学堂里有个装腔作势的压着他。薛姨妈询问之下方知那人是贾瑞。宝钗当时说了句无心之语,笑话说终于个人能管住大哥了。薛姨妈却暗暗将此事记在心里。若是在以前,以薛家的身份定是不会考虑贾瑞这样的人家。但荣国府的老太太是何等人物,经历过多少世面,她若瞧上的人一准是个好的。薛姨妈素来疼爱宝钗,真心希望她嫁个好人家。说什么进宫选秀的话不过是胡诌来京的由头,真正的目的还是为了宝钗的婚事。起先薛姨妈冷眼打量着姐姐嫁的人家是个好地方,宝玉又是个俊俏乖巧的。来了再瞧,哪里如传言般的好,不过是个在内帏厮混的魔王,再说他身边已有个家世顶天好的林黛玉。
薛姨妈觉着被姐姐骗了,嘴上不好说什么,只得暂且住着。心里头徘徊着是选宝玉还是贾瑞,心里头那杆秤渐渐地向贾瑞倾斜。薛家是皇商家大业大的,儿子不争气,女儿是个聪明的,却早晚会嫁出去,而她则早晚老死的。若是有个厉害点的女婿帮衬着蟠儿,他以后的日子也会好过些。宝玉最好的一点就是家世,然荣国府如今不似从前了,听着姐姐王夫人感慨,日常生活已开始缺斤短两的。她大女儿在宫里是往里赔钱的,最好能得个妃子的封赏,不然真没什么盼头了。
时至五月,宁国府花园中牡丹齐放,层层叠叠的花苞互相簇着形成花海,春风扫过,万里飘香。尤氏见此美景不禁感慨,想着不可独享,便和贾珍商议宴请荣国府的老祖宗媳妇姑娘们一遭儿吃酒欣赏。贾珍点头,心想恰好趁此机会让爷们们也聚一聚。如此二人便安排下去。贾珍没忘记贾瑞,上次贾蔷咬伤他的事儿颇为愧疚,听说贾瑞告病在家休养,便差人特意告知贾瑞一声,让他无论如何要来。
贾瑞被硬拉来了宁国府,见爷们们吃酒是单独僻在后花园一角,贾瑞安了心。贾瑞和同辈的贾珍,贾珖,贾璎,贾琛,贾璘等人衣着吃酒,听着他们谈论着哪家的寡妇俊俏,哪家的青楼女子风骚。贾瑞闷头吃酒,极力减小他的存在。
“瑞叔,侄儿敬你!”
贾瑞抬头,见身边站着贾蓉和贾蔷,俩人舀着酒杯对他笑眯眯的。贾蓉另一手舀着酒壶,亲自为贾瑞斟满酒。
贾珍已经吃得半醉,见着儿子主动向贾瑞求好,开心的大笑,拍着贾瑞的肩膀。
贾蓉贾蔷俩人笑得邪乎,狗改不了□,这二人道歉比□还难。才不信太阳从西边出来,他得防着。舀起斟满的酒杯一饮而尽,俩人竟西笑眯眯的回桌继续吃饭,再没理会他瑞。贾瑞当俩人在贾珍面前做戏,自嘲自己想多了,继续吃菜没当回事儿。
没一会子肚子咕咕作响,翻腾的似江浪,一股脑儿的往下坠,眼见着要冲出关口,贾瑞捂着肚子直奔茅房。抬眼见瞪邻桌的贾蓉,二人捂着嘴冲他贼笑。
跑出门的时候和送酒的丫鬟撞个满怀,酒壶倒了,撒出去大半壶酒。贾瑞扶起酒壶,连连道歉。
这会子忙乱,炒豆儿不停地跑腿儿。心里恼儿,抬眼瞧见是贾瑞,闷气消散,笑着推搡贾瑞一把,嗔怪道:“举人老爷欺负人了。”
“妹妹,我错了。”贾瑞心里膈应着,身子小心闪躲炒豆儿抚摸,陪笑着道歉。
仪表堂堂的官老爷给她赔礼,炒豆儿心花怒放,冲贾瑞抛了个媚眼,羞答答的转身离开。
贾瑞瞧见酒壶,眼前一亮,忍着腹痛笑道:“妹妹去哪儿?”
“酒洒了一半,换酒去!”
“妹妹何苦再跑一趟。”贾瑞笑着拉炒豆儿,对其耳语一番。
炒豆儿眼睛闪亮,嗔怪瑞大爷心眼多转身笑眯眯的端着酒壶进屋,进屋前不忘回头看两眼贾瑞背影。
贾瑞捂着肚子匆匆跑。
茅房里贾瑞‘一泄如注’,赃物如水般往下流,却跟刀子似得剌屁股生疼。拉得肚子空了,贾瑞提着裤子起来。俩腿又麻又软,走两步没知觉,再迈腿麻疼起来,两条腿像是被蜂针扎满了,又痛又痒又麻。腿不是自己的,贾瑞身子一歪跌入花丛中。忍着疼痛在花影下佝偻着身子,两尺多高的牡丹花株没过身体,几乎全部遮挡住了贾瑞。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捂着麻疼的腿,贾瑞脑子里浮出这句话来。他是要死了,但没风流啊,真冤。忽听脚步声传来,贾瑞趴在花下不敢动。若是被瞧见他一个官老爷倒在花丛,脸面丢尽了。
“二奶奶怎么突然闹肚子了?”平儿急急地扶着王熙凤行至茅房前。
“谁晓得呢,许是昨儿李子吃多了,我这肚子娇气的和老祖宗一样了。”
刚才好好的呢,她闹着要贾蓉给他敬酒,酒一下肚便开始不舒服了。王熙凤匆忙进了茅房,一边宽衣解带一边骂贾蓉不是东西,和她相克,以后离着他远点。
贾瑞听说王熙凤和他一样,噗嗤乐了。
“谁在那里?”
平儿哆嗦一下,警惕地望着周边花海。二奶奶平日哪进得了这种腌臜地儿,若不是来得急,才将就着用了,如若被谁瞧见传出去真真丢人了。平儿徘徊着环顾四周,除了牡丹花上时而飞来飞去的蝴蝶蜜蜂,没瞧见什么活物。平儿舒口气,盼着二奶奶快些出来。
转眼见着小径上冒出俩人来,仔细瞧着是日蓉哥儿和蔷哥儿。平儿急急地迎上前,堵住俩人的去路。
“好姐姐,你做什么?”贾蓉和贾蔷左晃右晃,平儿伸手拦着。贾蓉心急,再晚没好戏看了。
“你说我做什么?”平儿怒视贾蓉,拦着路不让俩人走。“蓉哥儿,蔷哥儿寻别处遛去。”
“唉,这地怎的不行?我要去解手。”贾蓉扬着下巴,冲平儿挑衅。若是在平日,他定然让着平儿,今儿不行,他要去茅房一睹瑞大叔的‘风采’。
贾蔷有眼力介儿,心猜平儿是一直陪着琏二奶奶的,怎得突然在这儿出现。突然想起吃酒时候,贾蓉舀着酒壶要去敬奶奶们,会不会舀错了酒?贾蔷吓了一跳,用手扯着贾蓉的后衣襟强拉着他走。
“你怎么了?说好去茅房……”贾蓉一边被拉着走一边抱怨。
“□胚子!”平儿气红了脸,咒骂俩人不是东西。
没一会儿,王熙凤脱力的从茅房出来。平儿见状扶着,气呼呼的禀告刚才的事儿。瞧刚才那架势,明摆着蓉哥儿在酒楼下药,害得王熙凤出丑。
“小瞧了这
俩崽子,竟然起了这样心思。等得了机会,弄不死他!”
王熙凤眼里闪出狠戾,由着平儿扶她慢慢地走。
待周围静下来,贾瑞探出头,借着牡丹花挡着自己的头观察周围。终于没人了,舒口气站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草叶。心想着刚偷听见的那遭儿事儿,乐呵呵的迈着步回家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四六级,过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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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君心似海35
李诚、周进学之死犹如抽掉相国李封的一根手筋;不单单打得他疼痛难忍,几乎残废他一条胳膊。这年李封过得心里憋气,春开得李封身寒。相国府后园满满的□,李封瞧着心烦,命人拔掉花草;还后院一个本来面目。
周管家战战兢兢地受命;出动全府人马拔草拔花摘树叶;一夜之间;后花园萧条无颜色;黑土;青树干,苍色山石。
皇帝这一招打得很,让李封痛得明白;痛得清楚。李封醒悟了,小皇帝并非如他想的那样,是个喜好男色糜乱后宫的昏庸傀儡,喜怒形于色脾性愚蠢不知谋算。李封气得咬牙切齿,原来这么多年小皇帝对他使了障眼法,把他当蠢猪一样耍的团团转。李封紧紧握拳,四指扣入掌心对着桌面猛捶一下,吧嗒,桌子跟掉地的瓷器般摔得四分五裂。
李峰冷笑,儿子发丧期间他不想大动干戈。比谁狠?皇帝小儿太嫩了。他要等,等儿子的尸骨,等义子李诚的二十万精锐骑兵。李封仰首盯着墙上挂着的翠竹春山图冷笑,抄出袖中匕首冲画中的飞去,飞到欠入墙,画儿纹风不动的挂在远处,只是刀尖准确的劈开画的落款‘雅川’二字。
雅川,取大川洪涛之意,水泱六岁时为自己取的字。
水泱召北静王水溶入宫下棋,言谈之间已然了解。此人形容秀美,性情谦和正直,心系国家社稷。水泱很满意,他身边正缺少如北静王这般沉着有志之人。特赏他玉如意一对,鹡鸰念珠一串。希望他感恩君心,为国家效力。
提点完北静王,水泱心情不错。招来杜君询问贾瑞情况,这是他自打猎回宫以来第一次问起他。
杜君微微讶异,他一直差人保护贾瑞,日日听属下汇报,每次都悉心几下等着皇上询问。随着日子渐渐长了,过了年,开了春,杜君以为皇上把贾瑞忘了,昨儿正欲和南宫华商量要把暗卫撤了。
杜君心惊一场,还好还好,他听了南宫华的话,“暂时不动,等等看。”。
“嗯?”水泱眯着眼盯着杜君,平日里话多的人今儿不出声了。怀疑的目光射向杜君,他在心虚,声音微微扬高:“你把暗卫撤了?”
“没没有,”杜君额头冒出冷汗,跪地摆手解释:“臣不敢!”
“你心虚什么?”水泱皱眉,觉得杜君反应过度。这里头肯定有猫腻儿,不过他懒得抓,他只要结果,保护好人!
“皇上威仪震天下,臣惶恐啊!”杜君察言观色,见皇上并非真的恼怒,立即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