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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晚上，盖聂没有给自己的师弟任何喘息的机会，他一次又一次进入，一次又一次退出，等到晨曦时分，天空泛起鱼肚白，两个累了一晚上的人才沉沉睡去。
卫庄醒来时，药效已经过去了。盖聂坐在他的旁边，手里端着一碗水。
“喝点儿吧，累了一晚上。”
卫庄没有拒绝，由着盖聂把他扶起，一口一口喝下去。清凉的溪水缓解了喉咙的干涩，他轻轻开口，有些哑，但是不失华丽，“你不打算杀了我吗？”
他的眼里已经没有了迷茫和不确定，而是变成了彻底的绝望和悲痛，盖聂知道，他的目的已经基本达到了，现在，就差最后一根稻草了。
他温柔地环住卫庄的肩，说道：“你是我师弟，我不会杀你的。何况现在，我也没必要杀你。”
盖聂撩开被子，示意卫庄去看他身上纵横交错的伤，虽然已经上过药了，但是仍旧能看得出使剑者的狠心决绝。
他很清楚，除非有夏萧歌出手，否则，卫庄这辈子也别指望离开铺塌，而他，为什么要让夏萧歌帮忙呢？
盖上被子，盖聂问：“很痛苦吗？”
卫庄没有回答，他的头垂的很低，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你知道你为什么这样痛苦吗？”盖聂把他的下巴抬起，“因为这里面没有爱。现在的你就跟秦楼楚馆的娼妓没什么两样。”
他仔细端详着自己师弟的脸，就像打量一件货物。他以前见过人贩子买卖奴隶，用的就是这样的目光。
卫庄还是没有说话，等他松开手，卫庄立即迫不及待地低下头，似乎很害怕触及盖聂的目光。
盖聂满意地笑了，再一次用力托起卫庄的头，这一次，卫庄挣扎得很厉害，有几绺头发挡在眼前，让盖聂看不清他的神情。
“我以为，你会期待我这样对你。”盖伸手去撩卫庄的发丝，“你不配让别人对你好。”
说完了这句话，他看见卫庄全身都在抖，等到他拂开了卫庄面前的长发，才终于注意到了。
惨白的脸，没有一丁点儿血色，面颊上还挂着两道清晰的泪痕，这是第一次，盖聂被震撼到了。
他开始重新打量自己的所为。
难道，他要把自己的师弟，活活逼疯吗？
盖聂突然上前，一把搂住了卫庄，好像如果不这样，就会永远失去自己的师弟一样。
可是，卫庄已经永远失去了他的师哥。他现在，只是活着满足这个名叫盖聂的男人报复的欲望罢了。
随你吧。
他在心里说。
——完——
番外
《白露为霜》时间表
关于这个时间问题，某菲得说得明白点，因为秦时这个时间太乱。
某菲先说一下自己注意到的出现的时间点：
1。按照第一部，小庄第一集说的，“那个讲究礼仪的韩国，是在三年前被秦国消灭的。”韩国灭亡是公元前230年，那么，说明此时是公元前227年。
2。还是按照第一部，始皇帝跟李斯说，“大秦已经统一五年了”，而秦统一六国是公元前221年，则此时为216年。
3。第三部，第七集，大铁锤回忆中，写着“十年前，秦大败燕于易水”，这一年，在历史上是公元前227年，转年就是太子丹“死”。而太子丹死的时间为公元前226年，则此时为公元前217年。
说完了这些确定的时间点之后，再来说说秦时细节中透露的时间点。
1。第一部旁边介绍始皇帝修建一座巨大的陵墓，这个应该是骊山陵墓，这一年应该是公元前212年。
2。第三部，徐福带领童男童女寻找海外仙山，这一年是公元前219年。
说完之后，诸位有没有觉得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是的，某菲一看到有人跟我探讨秦时的时间点，就恨不得撞墙，前些日子一位大人绞尽脑汁，算了一下秦时里面出场人物的年龄，结果发现张良应该比小庄都大，于是这位大人欣然作罢。
说到这里，诸位应该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要把秦时的时间完全统一是完全不可能的，所以某菲选取了几个时间点作为参考，将其他很多动画中出现的时间做了调整，请大家理解。
作为基准的时间是：12年前，小庄和盖聂离开鬼谷，离开的时间定为年初。
那么，重新理过的时间表如下（括号内为本文虚构内容，括号外为历史真实事件）：
公元前234年秦将桓齮伐赵，战平阳，斩首十万，杀赵将扈辄。赵以李牧为将，败秦师。
公元前233年（年初，盖聂、卫庄出师。）年中，韩王纳地效玺，请为藩臣，使韩非使秦。韩非说秦王，秦王悦，后下狱，自杀。（卫庄失踪。）
公元前232年秦王兴师伐赵。燕太子丹为质于秦，秦王不礼，丹怒而逃归。（同年，麟儿背叛大秦，卫庄逃出咸阳。）
公元前231年韩献南阳地，魏人亦献地于秦。初令男子书年。（雪女逃离赵国，在燕国得到太子丹赏识，进入飞雪阁，成为富商巨贾一掷千金的舞姬。）
公元前230年秦国内史腾灭韩，掳韩王安，以其地置颍川郡。
公元前229年王翦率秦兵下井陉。秦使间赂赵王嬖臣郭开，使谗毁赵名将李牧、司马尚，以致一死一废。
公元前228年王翦克赵都邯郸，掳赵王迁。秦王亲临邯郸，尽坑与母家有仇怨者。赵公子嘉率宗亲奔代，自立为代王，与赵人联合抗秦。（雪女和高渐离杀死雁春君，后跳崖，被墨家所救，不久，加入墨家。）
公元前227年燕太子丹使荆轲刺秦。王怒，发兵攻燕，与燕、代之师战易水，大破之。（阿纲死，大铁锤被墨家巨子所救，加入墨家，同年，麟儿加入流沙。）
公元前226年十月，王翦取蓟。燕王及太子丹退保辽东。燕王喜听从代王嘉建议，杀太子丹，以求延缓秦军的攻势。（太子丹假死，以墨家巨子身份存在。）王贲伐楚，取十余城。秦王不听从王贲伐楚建议，命李信、蒙恬率二十万人攻楚。
公元前225年王贲伐魏，水淹大梁，三月，城破，灭魏。李信、蒙恬伐楚，大败，损七都尉。
公元前224年秦王复请王翦统兵六十万伐楚。
公元前223年王翦、蒙武掳楚王负刍，楚将项燕自杀，楚亡。
公元前222年王贲攻辽东，掳燕王喜，燕亡。攻代，掳代王嘉。王翦定荆江南地，降百越之君，置会稽郡。
公元前221年王贲自燕攻齐，陷临淄。齐王建降，齐亡。天下一统。（同年，卫庄与秦王合作，剿灭机关城墨家叛逆，后在桑海，与盖聂相见；也就是本文的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