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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是斯莱特林学院的创始人——萨拉查?斯莱特林大人了。”
“萨拉查?斯莱特林身形纤细如蛇,相貌俊美,姿容秀丽,曾诠释过无数著名的女性角色,比如埃斯库罗斯《复仇女神》中的克吕泰谟涅斯特拉(注:幽门尼德姊妹由奥斯卡?马尔福和肯特?布莱克出演),索福克勒斯《忒拜三部曲》中的安提戈涅、《俄底甫斯王》中的伊俄卡斯忒,欧里庇得斯《美狄亚》中的美狄亚等。他的扮相雌雄莫辨,演出极为投入,常能将学生们代入一种如痴如醉的颠狂境界之中。甚至演出结束后学生们依旧欲罢不能,曾出现过男学生特意夜枭传书以诉仰慕之情的美谈。”
“虽然平日不苟言笑、沉默寡言,但舞台上的斯莱特林完全是另一个人,灯光一起即能完全入戏。据当年就读霍格沃茨的鬼魂血人巴罗称,甚至发生过这样的事故:激情迸发欲罢不能的斯莱特林,在念罢一段长篇台词之后,居然当真将道具匕首刺进了与他演对手戏的格莱芬多胸口,虽然匕首折断没有引发什么严重的伤害,依然引发满场惊叫。在斯莱特林离校出走之后,曾经有人将此解读为一场蓄意谋杀,但今日看来似乎缺乏依据。”
“格莱芬多与斯莱特林几乎每年万圣节都会同台搭档出演。令后人费解的是,这两位我们印象中的宿敌如何能配合得如此默契,甚至时常给人以‘他们才是真夫妻’(鬼魂格雷夫人转述斯莱特林夫人语)的错觉?甚至熟悉他们的鬼魂也认为这是个谜。
据称,虽然这两位当时几乎立于巫师界顶端的黑白魔法大师在战场上能够将自己的后背托付给对方、挽救彼此生命不下百十次,但往往魔杖未放、伤口未愈便会开始争吵甚至决斗。当初筹建霍格沃茨时,格莱芬多极力反对斯莱特林的加入,赫奇帕奇与拉文克劳从中周旋良久方才作罢。即使如此,二人在共事的过程中也争执不断。虽然在学生面前他们看似友好,但有很多学生曾听到校长室或黑魔法研究与防御办公室传出激烈的争执声,甚至后期会演变为乒乒乓乓的撕打。但是,这些事实也从另一个角度证明了斯莱特林高超的演技。”
——————————————————摘自《唱唱反调》2007年第2期
在汤姆手中的书滑落在地、保持着“O”字形嘴巴呆坐在座位上的同时,死亡站台上的两位旁观者兼当事人也是一头黑线:“靠,这种事都能进教材?教育司长脑抽了吧?”——咳,当然,这句话是某只狮子说的。
萨拉查抱着手臂沉思了片刻:“我不觉得狄伦会把这些事说给霍格沃茨的后辈。”
“可你忘记海莲娜了!”戈德里克一手下意识地玩着一缕垂到耳边的金发,“巴罗那小子怎么会拒绝她的要求?切……”
但海莲娜一向自视甚高,生前就不爱与人交流,怎么可能突然转性把父辈的过往向千年后的小辈和盘托出?萨拉查正百思不得其解,冷不防一转头看见戈德里克的一脸不忿,不觉有些莫名其妙:这只狮子为什么看上去像吃了个大亏一样?明明形象被毁得比较严重的是他吧?
“我以为这篇文章并没有令初代校长的高大形象受到任何损害。”
“哼!”戈德里克毫无笑意地咧了下嘴,懒懒地瞟了萨拉查一眼,“我只是不想和你绑在一起!”说完又自顾自地继续低声抱怨了一句,“居然还把画像也贴了上去……”
又没有贴你的画像!萨拉查觉得这头狮子益发不可理喻。他耸耸肩发出一声轻轻的冷笑:“真难得有一次我们想法一致。不过,既然你这么想,可不可以请阁下移驾到我的视线之外?”
戈德里克没有反应,不知道是真没听到还是不打算理会。萨拉查其实已经料到了这个结果,垂下头继续思索:——只是有一件事蹊跷……除了密室之外,萨拉查?斯莱特林在霍格沃茨存在过的一切痕迹不是都已被自己在离校之前亲手抹去了么?
他的疑问被某只狮子的自言自语(或是刻意挑衅)解答了:“我明明放在地板下面的暗格里了,居然这都能让他们找出来……”
萨拉查的目光中划过一丝狠戾的红光,一抬手,没有温度的绿光已经向那个不找抽会死星狮子发了过去。
金发巫师闪电般地一杖移开了那道恶咒,抬了抬下巴,一手将额上的头发撩到脑后,轻笑一声:“要决斗?好啊,我奉陪!”
……#¥&%¥#¥#……
胜负分晓不过片刻,须分神用灵魂之力压制着汤姆之狂躁的萨拉查没什么悬念地落了下风,被一把擒住手腕按回了长椅,牢牢控制着他的大手带着霸道的力量,蔚蓝的眼睛距离银色的双眸不过几寸:“你到现在都还压不住你心里狂烈的怒火!那么,我若是当初把这事情告诉了你,你哪会不好好地成全了我?”
萨拉查微微一怔,反射性地脱口而出:“并不是这个拦住了你,乃是因为你怕娶了个野蛮女子,到老来会使你羞愧。”
“你知道怎样改变你的祈祷,使你变聪明一点吗?”
“尽管侮辱吧!你自己有了安身地方,我却要孤苦伶仃地出外流落。”
几句台词对过之后,两个人都愣了几秒,戈德里克又紧紧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不知为何掉开了视线,轻轻放开手,似乎有些沮丧地在萨拉查身边坐下了。后者揉着自己的手腕,倒也没有再驱赶他。
“我没什么别的意思。”戈德里克似乎在对萨拉查解释,又似乎是在对自己说,“只是你那个扮相很漂亮,仅此而已。”
“萨拉查?斯莱特林演的公主很漂亮。”同样无聊地跟汤姆看了一整节课八卦的阿不思对这个发现欢欣不已,愉快地飘在他的背后,“只是不知道格莱芬多的国王是什么模样……真想看啊!”
“西弗勒斯,”汤姆僵硬着一张脸冷声说,“我可以不听课是因为这些课我已经听过一遍,但这不等于你也可以把魔法史当成自习课堂。别忘了,我可不会一直替你傻乎乎地在教室间跑来跑去。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在期末考试的前一天,我离开了,而你回到了这个身体……”
“啊!不要说了!”阿不思尖叫一声,哆嗦了一下,哭丧起一张小脸,“汤姆,我错了。”
“既然知错,作业就请自己动手!”汤姆背对着他继续严厉地说,但唇边却浮起一丝狡黠的笑意。
“这怎么可能!”阿不思愤怒地摊开手,“我这个样子,怎么做作业?”
“你说,我写。”汤姆噙着一丝笑意看着他:咳,管教小孩子很有趣……或许教授除了能带给自己声望和人脉,本身也真的是个不错的职业?
“呜……”继承了父亲不爱学习特质的阿不思闷闷不乐地扎进了书页之间,钻来钻去地翻看起这一节课讲过的内容,一面为自己课上的走神后悔起来——如果有好好听课,再看一遍就不会这么费劲了。
汤姆一本正经地坐在图书馆里,面前摊着一些书,但他自己并没有看,而是走神思考着与自己灵魂和情感相关的问题,阿不思说一句他写一句。等到羊皮纸渐渐写满,天色已经有些暗下来了。他看了一眼下坠的夕阳,收拾起东西走向了饭厅。
“汤姆汤姆,”作业做完一身轻的小阿不思其实也很高兴,兴奋地绕着他飞来飞去,“既然今天作业做完了,晚上,你帮我做另一件事,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指出萨尔不够强势,于是修之……
有个小问题说明一下,关于萨拉查为什么会答应演麻瓜戏剧的问题。
在天主教会统治时期,希腊的东西也被视为异端,与巫师文化一样,都是被排斥的边缘文化。
其实希腊的戏剧艺术家就我理解应该也是巫的一种,为娱神而作,讲求神赐的灵感等等。我觉得小蛇他们应该能将其视为同类。
不过,小蛇,你演的女性角色都是一样的狂暴啊!
9
9、9 阿不思的初恋小笔友 。。。
表现好的孩子需要奖励,汤姆不介意给予阿不思一些小福利——另一个原因或许是这些事令他感觉到了愉快,以前不经常能体会到的一种感觉。
小阿不思是个好孩子,并不会提什么过分的要求。他让汤姆做的事其实很简单——写信,写给他的笔友。
“亲爱的J,”汤姆按阿不思的说法写下了第一句话,随后皱了皱眉头,“J?这不像一个真正的名字。”
“嗯……”阿不思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猜是珍妮或者朱莉一类名字的缩写,我们是匿名笔友。有一次,我的海德薇受伤了——海德薇是我家的猫头鹰,落到她的家里。她治好了海德薇的伤,还让海德薇带来一封信,说海德薇是个漂亮的姑娘,很得她的喜欢,希望我们以后能好好照顾她。我又回信感谢了她,然后……就开始了。”
开始了……什么?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汤姆觉得珍珠白的小阿不思似乎带上了一点桔红的颜色。
阿不思想起什么说什么地里里拉拉说了一堆,从自己开学第一天不小心跌进黑湖,到在船上与斯科皮争论(“都怪他!要不是他不停地跟我念斯莱特林斯莱特林,我也不会被分到这里来!哦,还有,他居然跟我住在同一个寝室!梅林啊……我真想问问教授可不可以换一个房间。”),分院帽将他分进了斯莱特林,汤姆忍不住打断了他:“等一下……难道你从第一次通信开始,就在使用自己的真实姓名?”
“有什么问题么?”阿不思无辜地眨着眼睛。
汤姆无语了很久:这孩子怎么能这么没常识?他斟酌着自己的词语:“我以为你会知道,在与陌生人的通信中透露自己的详细信息,是一种非常不智的行为。这些信息很可能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利用,做一些对你不利的事。”——想当年自己统治时期,就没少从猫头鹰监视中截获重要讯息。
“不不不,不会的。”阿不思非常有信心地连连摆手,“我与J通信已经两年多了,J是一个善良的好女孩,她肯定不会这么做的。”
“你怎么知道?”汤姆冷哼一声反问道。
“J很温柔的,她那么好心地救了我的海德薇,平时也很关心我。每当我和詹姆吵了架给她写信,她都会安慰我……”阿不思的绿眼睛变得有些朦胧,“有时她还会……”
“这只是信件表现出来的信息。”汤姆冷静地分析道,“而事实上,你甚至连对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她当然是个姑娘!”阿不思信心满满地说。
汤姆顿了顿,看着那张不满的小脸,不由失笑:“你从哪里得到了这个结论?”
阿不思扭捏了一会儿,咬了下嘴唇:“呃……反正你以后也要继续帮我收她的信,以前的……就让你看看也没关系!这样吧,你打开我的行李箱,最下层的格子里有一个粉红色的巧克力盒子,你拿出来,注意别让马尔福看到!”
“粉红色的巧克力盒子……”汤姆讽刺地挑了下眉角,“西弗勒斯,你还真像……某个与你同名的笨蛋。”
——曾经,在暗中搜查某个人隐藏在蜘蛛尾巷的旧居时,他的食死徒属下得意洋洋地把斯内普押到了自己面前,交给自己一个粉红色的糖果盒作为他叛变的证据。他好奇看了一眼,那只盒子里装满了字迹幼稚的通信,只不过,到1976年时戛然而止。他冷冷一笑并未在意——当年斯莱特林鼻涕精对格莱芬多院花的幻想几乎也是全校皆知的事实,那场绝交闹得也足够轰轰烈烈。他只是把那只盒子丢还给了斯内普让他自己处理掉。众目睽睽之下,那个面色蜡黄、眼神空洞的黑发男人毫无表情地发了一记魔鬼之焰,将信笺与盒子一起烧成了灰烬。
那时,他是多么满意那年轻人的决绝,那么轻易相信他对某个长了一张漂亮脸蛋的泥巴种的愚蠢感情就随着那只盒子一样消失在了火焰之中。过了很久很久,他才明白,自己错了,那火焰吞没的并不是黑发男人的爱情,而是他对自己无条件的服从和崇拜。
只可惜,那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突然间,汤姆发现自己对了解那个他连名字也不愿想起的老人一直挂在口边的“爱”,有了那么点了解的愿望。
于是他在小阿不思“不准说我笨”的抗议声中打开了那只盒子,高级信笺带有的淡淡薰香气息立刻袅袅地散发出来。汤姆觉得那种香气似乎有些熟悉,心头涌起一丝不那么美妙的预感,他的目光在触到那似曾相识的信纸时,这种感觉益发强烈了。他连忙伸手去碰那些信,但是手指却被一道咒语弹开了。
他询问地看着阿不思,后者的神情有些腼腆:“詹姆愿意乱翻我的东西,所以,我让爸爸给我加上了防御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