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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耳麦里传来通过机械处理变得有些冷硬的声音:“耐心点,这才几个小时……你这个只是试验点,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毕竟现在不能确定那两个人和黄金组与青组的关系。”
身边的人群来来往往,嘈杂的音乐路边的喧闹……并不是中二期这种东西,可听着耳麦里传来草薙哥的声音,想着现在不知所踪的安娜,想着自己只能被动的等待着不一定会出现的一切……突然就有一种旁边的世界走动的人群都变成了单一的黑白两色,静止了,停滞了——只有自己才有着色彩,仍然在走动的错觉。
前面的红绿彩变化了,弥拓叹着气穿过十字路口,耳边的车叫笛鸣仿佛在另一个世界,遥不可及。
黑色啊…
弥拓回想着凌晨的那一幕。
突然,脑袋里好像闪过什么。
黑色…
黑色……
昨晚的两人,同样的一身黑衣。
那种感觉…
黑色……
草薙还在耳麦里嘟囔着:“我说你啊,别老是进行这种没营养的对话,遇到感觉不对的事情再说啊……不死原…?”草薙突然表情一变,“不死原??喂!不死原?!”耳麦里没有任何回音。
草薙急忙抬头看去,那个红发的背影正在步伐稳定的行走着……没有意外啊,在发呆吗?
心生不对,一边向前加快脚步向少年冲去,草薙一边加大了音量:“不死原!回话!听不见吗?不死原!”
身前有一道影子迅速的擦过,速度带来的劲风让眼前一片清凉,草薙的脚步急忙一顿,步伐不稳差点就屁股着地向后倒去。
耳边传来了气恼的怒吼:“喂!!红灯了!走路没长眼啊你?!”
草薙坐在冰凉的地方抬起头,才发现头顶的显示灯已经再次切换成红色,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在眼前不断的穿过,阻断了前进的道路。
他急忙站起身向十字路口的对面望去。
…雾气!
黑色的雾气!!
旁边的人都没有意识到吗?
草薙惊愕的皱起眉,十字路口的对面,那些“普通人”根本毫无异样。
他急促的拔掉耳麦直接对着对面大吼起来:“喂!!不死原!!停下!快回来!听得到我说话吗!不死原!”
那个红色的背影越走越远,雾气的黑色愈发浓密。
…该死!
草薙从口袋中掏出ZIPPO,用拇指弹开ZIPPO的翻盖,沙的一声,出现了一只水滴状的小火苗,下一瞬间火苗急速膨胀起来。
火焰忠实地按着草薙的想法分裂成数个火球,目标一致的朝对面的黑雾飞去,草薙小心翼翼的控制着火焰的角度,不让火焰伤及那些普通人。
“啊——!这是什么!”
“…火?!怎么会有火在飞?!”
走在路上的行人们发出惊恐的大喊。
……故意的!——草薙的脑中瞬间闪过这三个字。
人群开始变的慌乱,然后四处逃窜。
在这样的情境下,火焰根本无法控制自如到完全不会伤及其他人的地步。
人太多,也太乱,还在不停地快速移动惊呼。
他啐了一口重新关上ZIPPO的翻盖,火焰瞬间消失,而头顶的红灯还是没有改变,这个十字路口很大,到对面大约有30米的距离。
草薙深吸一口气,摘掉平光的眼睛放入口袋,随后,脚下发力,眼中的注意力凝结而集中,直接把川流不息的车队们当做跳板,把马路当做深不见底的湖泊,不停的踩在汽车上顶盖上向前迈去。
正在开车过马路的人们,突然听到脑袋上方传来咚的一声,外面传来嘈杂的大喊,没有开车的家属或乘客向外探头,竟发现一个人在不停的从汽车顶部跳跃着,这时已经快到达对面的终点。
“喂——!!不死原!!”
草薙仍然在大喊着。
黑雾更浓了。
已经到了可攻击范围内……这个距离!他有信心对火焰控制的无比精准!
再次用拇指摊开ZIPPO的翻盖,火焰冒出随即化成赤色的长鞭,手中的ZIPPO便是操纵那长鞭的把手,草薙的手腕一扭一甩,朝那黑雾狠狠挥去!
弥拓刚才看见了一个人。
那就是他曾经跟学长说过的,从小教导他打斗的叔叔,据他本人和妈妈说,是爸爸工作上的好友。
不死原弥拓对在镇目町看见这个多年不见的叔叔表示吃惊,毕竟自从他10岁之后,已经有7年的时间没有再见了,虽然每年他的生日,总会收到一个匿名的包裹,他知道,那就是这个叔叔给他的礼物,每年都有,从未遗漏。
…要不要上去打个招呼?
弥拓想。
反正草薙哥的命令也就是到处闲逛嘛,去问候一声应该不要紧的样子?
这样想着,弥拓朝那个熟悉的身影迈步而去。
VIP章节 49王权者之战…黑色囚禁(中)
男人眯起眼睛,因为他的脸部轮廓很深;眼睛周围落下了阴影:“正是;我就是这个中心的所长;第二王权者国常路大觉的族人;御槌高志……然后呢?你要有什么想辩解的话现在就说吧,闯入黄金氏族领地的目的。”
“——你知道栉名安娜这孩子吧?”十束单刀直入的问道;对此御槌高志的眉毛微微跳了一下。
“……她怎么了。”
十束直接的表达他的意愿:“——我们红色氏族想要收留那孩子。”
听到十束断言说出的这句话,御槌愣了。
十束仍然表情平和的陈述:“如果我这样说的话;您打算怎么办?”
御槌高志轻蔑的嘲笑十束的说法:“怎么可能?她是名很难对付的超能力者;不应该由以暴力为信条的赤色氏族来教导她——她的未来,要由我来守护。”
“但,如果那孩子选择了我们,您那边是没权利加以阻止的吧?”十束辩驳道。
“她是不会选择你们的。”御槌高志口气坚决,对此十束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御槌的眼神透着不屑与刺骨的恶意,用这样的眼神注视着十束与镰本:“说起来,你们是侵犯了其他王权者领地的罪人,与其说那种戏言,应该要多担心一下自身吧。”
背后传来镰本咽唾沫的声音,感受到镰本的紧张后,十束反而舒了口气……这种场面,的确也只有他才能应对,后面还有一个开始害怕的后辈,作为前辈的他……怎么可能先行示弱呢:“你要制裁我们吗?”十束故意用柔和的声音问道,对于这种完全在预想外的反应,御槌明显一愕。
十束面向御槌,露出了一如往常的笑脸:“要制裁别的王的族人,需要相应手续……我想知道的是,你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能不能问心无愧!”
御槌的太阳穴微微地抽搐了一下。
十束哥。镰本压低声音责备般地冲他叫道。
就这样沉默了一小会儿。
御槌高志微微叹了口气,对旁边一直在戒备的青服男子使了个眼色。
下一瞬间。
那青服将十束的手臂扭至身后,手上加重了力道。
体内响起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面对肩膀上窜动的激痛,十束忍住了不禁就要发出的叫声,却又在溢出唇边的刹那咬咬牙咽了回去,他紧咬嘴唇,一股血腥味在口腔内扩散开来。
“十束哥!”
镰本愤怒的大叫,而十束以那只没有被抓住的手制止了即将跑向这边的镰本。
关节继续嘎吱嘎吱地响着,肩膀受到绞拧,歪向奇怪的方向,受不了被施加于其上的力量,肩膀的骨头和肌腱发出了悲鸣。
对方在力道的把握上十分精准,以不落断韧带为前提不断施力,由此所引起的疼痛以及步步逼近的恐惧感使十束的额头不禁冒出冷汗,但他依然忍着疼痛抬头看着御槌。
御槌高志以没有感情、仿佛在看计量器的刻度般的眼神观察着十束,他的脸上虽贴付着貌似和蔼的笑容,然而眼中却透露出仿佛要把人刺穿的寒意。
——制裁别的王的族人,需要手续。
原则上,这的确是经过协议而决定下来的事实,但实际上,因当事人的心情,怎么处理的都有。
不过,黄金氏族就其性质,则必须成为七王的模范,他们应该有义务比其他任何地方更切实地遵守协议。
正因如此,对方才会这样无言的施加痛苦,等着十束认错求救,好以此来抓他们的把柄。
十束做好了牺牲掉一边肩膀的觉悟,继续沉默不语……即使,会让他的肩膀在此刻废掉,也绝对要继续坚持!
就像是在比耐性一样,四周流淌着令人难耐的沉默,头皮发麻,只有关节发出的嘎吱声不断传来,游走于肩膀和臂肘的激痛正在变得麻痹。
再这样沉默下去的话,不是十束的韧带和骨头断裂,就是镰本的忍耐突破极限。
然而,先开口的却是御槌,他单手一挥,正在破坏十束肩膀的青服以此为信号,立刻放开了他。
关键时刻被从痛苦中解放出来的十束,吐出了一直憋着的那口气,然后按住肩膀,却在下一秒又马上放开,激痛转为钝痛,配合着心跳声,肩膀一阵一阵的疼着,十束的嘴角不禁露出了就算刚才被青服施暴时也没有流露的苦笑。
这样回去,肯定会被小学弟骂的吧……
“要处决赤色族人的话,多少会烦扰到我王,对于这种琐事,那样的结果并不理想,今天的事情……就此作罢,你们走吧。”御槌以鄙视十束的眼神看着他说道,然后转身离开,清脆的脚步声回荡在密闭的设施,白色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无功而返吗?
再次在医院门口聚集,四个人的身上都多少带伤,特别是和拔出刀剑的对手战斗过的八田和伏见,衣服全都破了,身上净是浅浅的刀口。
但是八田美咲的脸上却没有过多的失落。
他与伏见碰上的就是昨晚在栉名穗波的公寓楼下突袭的青服双胞胎,今天虽然没有胜过他们,但绝对不像昨天那么狼狈……只是这样的事情,就能让八田高兴上好久了。
“有消息吗。”伏见猿比古皱着眉问,胳膊上帮美咲挡住的那一剑,现在仍然在流血,一下一下的抽痛。
十束望着医院的大门,嘴角却是笑了:“啊恩,从那个御槌的语气,小安娜的确是在他们手上。”根据这一点,十束做出了一个完全错误的判断,“——也就是说,你们口中的那两个穿着黑衣服的人,果然也是黄金氏族麾下的超能力者吧。”
晚上7点。
负责“诱饵组”的草薙出云,与负责“潜入组”的十束多多良等人陆续回到了HOMRA。
出乎一直坐在HOMRA没有出去的周防尊的预料,先回来的是十束四人,但是看见十束走路的样子和他脸上那灿烂的笑容后,周防尊不觉皱起了眉。
王朝着十束勾了勾手指。
十束嘿嘿笑着向周防尊走去。
当他来到近前时,周防尊突然抬起胳膊抓住了十束的右侧肩膀。
“嘶痛…!”之前一直加以掩饰的钝痛转化为激痛,十束不由得叫出声来,脸上的表情痛苦的蹙成一团。
“呼…”周防尊无奈的叹了口气,皱眉看着十束的右肩,“……你在那傻笑什么,你这韧带不是断了吗。”
“诶?!真的假的!?”八田一闻言脸惊讶的探过身来,八田和伏见身上的刀伤虽然不深但却很明显,而十束则与他们不同,看上去就像没受伤似的。
十束用那只完好的手轻轻的挥了挥,心情似乎还非常不错:“不不,至少肌腱并没有断哦,在这方面对方也是很专业的,话说大家帮忙保密一下好不好w?”十束示弱的弯腰,竖起食指在嘴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大家都帮忙注意一下,千万别让小学弟注意到我受伤了,等会弥拓如果还要我去他家,也帮我想个办法阻止一下,我可不……”
就在十束正装可怜的恳求的时候,门口的风铃再一次响了。
十束第一反应准备转过身去,先去安抚一下自己的小学弟,完好的那只手则在背后不停的左右摆动着,示意几人要为他受伤的事情保密。
几人在背后无奈的用眼神交流了几眼,耸耸肩笑了出来,吠舞罗内部的人都知道被誉为第二战力的赤色番犬虽然武力值强大,却最怕吠舞罗中最为弱小的干部十束多多良,但从某个角度来说,十束多多良又何尝不是在怕着不死原弥拓呢。
“草薙哥!”十束笑着前去打招呼,“怎么样,你们那里有消息吗?我们这里可是……”草薙出云进来之后,门就轻轻的自动带上了,再次牵动风铃发出叮叮当当清脆悦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