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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今天的故事可能线索让大家有些混乱。我这里理一下,这里是“关根”的回忆,说道是刚刚重生之时发生的事件。其一,他发现,自己有吴邪的记忆,但脸庞却不是原来那个吴邪,而是一个和吴邪有些相似的脸庞。这张脸是吴邪假如没有被枷锁寄生应该有的脸。其二,脱离了吴邪身体的九蛇精魄的那一只传递给他一些信息,是关于金毛鸟的。其三,他发现并使用了自己的物质化能力,给自己的新身份做了对应的假身份证和护照。其四,他离开慕尼黑上了阿尔卑斯山。至此,关根最初的回忆还没有结束。下一章还得继续说明他重生后陆续发生的事件~~~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被绕晕,希望没有吧!!!
谢谢各位支持!!下次再见~~~
☆、魅影
阿尔卑斯山上景色原本很是不错,但现在几乎没有人烟。我明白前段时间被黑暗领域召唤来的人面鸟闹腾过一阵子后,军队为上山猎杀人面鸟而将居住的人迁走了很多,许多村子已经人去屋空。
我上山时便毫不客气的在那些空屋里“借住”了几天。每日里睡醒后就发呆脑子里竟然什么都没有的感觉……
八九天后,那天早上我躺在一间空屋的床上睡醒一觉后,坐在床边继续发愣。在刚刚的梦境里,我竟然看到江翳风对坠入虚空的“我”伸手,他的喊声在我耳旁不断的回响,让我头痛欲裂。他喊的竟然是“我一定会找到你”这样一句话!!
我心说你他娘的就不能像张起灵那样干脆失忆算了,再不相见让大家都落个清静。再说了,他就算找到我这个物质化的重生者也没什么意思了。我不是吴邪,甚至都不能算是个人……
想到这里,我心里一个激灵,想起江翳风对待吴邪的所有态度,我忽然明白他不仅没把吴邪当成人看,他根本连自己都没当成人。想到那时候解雨臣对吴邪所说江翳风和张起灵的关系的话,一个想法让我直冒冷汗————江翳风没准真是张起灵!!但他很可能和我并非真的吴邪一样并非张起灵的真身!!至于他到底是什么来的,我现在还拿不准。但他应该不是如同我一样由青铜树物化出来的,而是有着更难以想象的来历……
想到这里我苦笑了一下,在右手中物化出一支点燃的烟。我吸了一口后,重新躺倒在床上。我望着天花板,将左手枕在了脑后。
我现在拥有的物质化能力却没有让我感到丝毫欣慰和得意。“要什么就有什么”的力量有可能是人类除了长生之外最想得到的力量。为什么这力量现在除了让我感到恐惧没有太多的用处?
等手里这支烟吸完后,我将烟蒂抛在了地上。又一只烟在我手中出现,烟雾再度缭绕开去……
看着星星火光在我眼前闪耀,想到这种诡异的力量在古时候大概就是被称为巫术而令世人或恐惧或敬畏的东西。我缓缓闭上了眼睛,脑海中竟然出现中世纪的欧洲教会将“巫女”之类绑到火刑架上的场面。不知在那样的迫害和浩劫中究竟有多少人是无辜的?若是那时真有和我现在一样是拥有物质化能力的人会在劫难逃恐怕也是因为这能力难以控制的关系。
胡思乱想之时,猛然想到江翳风那时候痛苦的失去血色在微微颤抖的唇,心里不觉一阵悸动。金毛鸟和他的家族究竟对他做了什么?
我不自觉的翻身坐起,眼前似乎隐约有黑影晃动。我心知余下的那条巨蛇兽精魄正在感应我的意志而实体化。片刻后只见那巨蛇兽的巨大鳞片和粗壮身躯出现在面前,它朝我摆了摆头,蜿蜒从这屋子窗户哧溜而出。我一个激灵急忙跟了上去……
不多时竟然看到巨蛇兽直往深山里去了。我跟在后面,向着深山而去。这时候已经是隆冬,阿尔卑斯山上大雪纷纷雪深齐膝很难走。我跟了一阵渐渐感到难以支撑,便停下喘息。心想这物质化出来的身躯的能力和吴邪普通人时没多大差别!也不知是吴邪自己的意愿还是那金毛鸟的意志造成?或者这物质化出来东西本来就不太稳定?
就在我望山兴叹的时候,忽听灰蒙蒙的天际有怪叫声传来。我抬头一看,竟然是一只人面鸟拍着翅膀朝我这边飞来。我试着将意识和视线附着在人面鸟身上。然后指挥它用利爪把我带上了半空……
我身在半空跟着巨蛇兽的影子飞跃了几座山脉后,竟然看到了一处绝壁之上存在的修道院。我耳旁隐隐约约传来警示的钟声,看向那修道院时,只见有几个棕色袍子的修道士装扮的人出现在塔楼之上。我把心一横,令人面鸟将我抛到那修道院的院子里。人面鸟向着修道院飞去,当掠过院子时,人面鸟怪叫一声利爪一松,噼啪一声,我从距离地面十米坠落到地面后直接咳出了一淌血。
我迷迷糊糊的听着脚步声响,一阵纷乱后,几个帽兜遮住脸庞的修道士来到了我身旁。我闭上眼睛任由他们把我抬进了教堂。
我悄悄观察着这里,只见这修道院建在绝壁之上一处易守难攻的地方。不论是真的在这里修行还是避世都是绝佳的选择。修道士们将我抬进去放在一张床上后,不多时便有一个金发碧眼,很是清俊的男子身着道袍进来。他像医生一样给我检查了身体。当然,他会发现我肋骨尽断,肩上被人面鸟的利爪刺入肩胛骨,并且撕去了很大一块皮肉。他对周围的人说了几句话,那些人施礼后退了开去。
他直视着我的眼睛,我流露出求生的眼神张口伸手的挣扎着……
他好像安抚婴儿那样抚摸着我的头发,叽里咕噜的说些什么“上帝保佑你”“别害怕”之类的话。
我的眼前渐渐模糊,再后来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
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在修道院的停尸房里了。我掀开盖住全身的白布翻身坐起看了看,一片漆黑的四周渐渐明朗起来。我想到假老痒在秦岭先是身受重伤却若无其事的变成“李老板”后又被巨石压住却再度重生的情况,心知这副看上去和普通人没两样似乎弱不禁风的经过青铜树神力物质化出来身体其实是一具真正的不死之身,心底不由一阵叹息。
我起身后在盖尸体的白布面前矗立了片刻,白布慢慢隆起再度形成一个人的形状。我用那力量做出了一具“自己”的尸体,让它继续躺在那里。我身上的衣服随着我的心念一动已经变成了和修道士们同样的道袍,我将帽兜戴上打开停尸房的门走了出去。我跟随那巨蛇兽的召唤声深入到了修道院的一间忏悔室。只见那墙壁上的石块排列很是有趣,竟然是奇门遁甲。我依着脑海中出现的开启方法打开了这里的密室。
我旋着石阶而下,开启重重机关后进入了修道院背后的那座大山腹地。黑暗中竟然隐隐传来嗤嗤的轻响声和水滴的声音。不到片刻,只见这封闭严密的禁地里出现了尸化者诡异爬行的身影……
就在此时,我忽听身后有机关关闭的声音,接着就听到洞顶之上传来喝声,质问我是谁?我冷笑一声,沉声道,“你们追求永生?那就享受永生吧……”
巨蛇兽的身影在实体化后蜿蜒冲出……
***
当我坐在罗马城的许愿池边上注视着那汪泉水,看着游人们将硬币抛入其中以期愿望得以实现时不禁在心底喟叹————世上知道和接触过青铜树那样真能实现愿望的神器的人真是寥寥无几,否则中国的秦岭恐怕早就被踏成平地了!只不过世人以为愿望实现就会快乐幸福真是大错特错……
我知道自己正在为此付出常人难以想象的代价,我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
当我回忆阿尔卑斯山上的修道院和那里发生的事时,总觉得亦幻亦真无法确定那些在我脑海中闪过的画面到底有几分是真实的?
我真能不断死而复生?真能令那蛇兽把那修道院的里的人都赶进那密室然后以蛇毒把那里变成一旦进入就陷入死循环的禁地,让他们永不超生?
……
那个地方,那些事,一切的一切都恍如梦境……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
就在此时我觉得似乎有人在注视我,我微微抬头向着对面看去却见人群中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白人男子手中举着照相机正对着我。那人见我抬头看着他便向着我走过来。我站起身看着他,只见那是一个脸上有络腮胡的高大男人,身上有一种爽朗和沧桑混合的感觉。他走到我身前后就对我伸出手自我介绍说他是美国国家地理杂志社的摄影师名叫威廉,本来他是陪着家人到罗马过圣诞节的。但他刚刚看到我时,觉得我很特别,就给我拍了几张照片。而且他很满意那几张照片,想要拿去美国国家地理杂志上发表,希望得到我的同意。
我想了想对他说我要看看那些照片,他很高兴的答应了,让我第二天再和他见一面。我思索片刻后点了点头。
第二天我们在约好的咖啡厅里见面时,他将洗好的照片递给我。我打开后看了看,果然这个人的拍摄技巧十分高明,我这张只不过有点小帅的脸在照片里看起来竟然很出彩。尤其其中一张是我的眼睛的特写,没想到那一瞬间我的眼神中竟然有种好像完全淡漠又好像带着看透一切的悲悯的眼神竟然很是动人心魄。
威廉见我盯着那张眼睛的特写照片看就说他最满意的也是这一张,并且说我的眼神和一个他认识的人很像。我抬头问他他所说的人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思索片刻后说他几年前到西藏采风时到过一处极其偏僻之地,那里有一座很小的喇嘛庙,在他得到允许进入拍摄后,他见到了那个有着和我那时有着同样眼神的喇嘛。
又是西藏?又是和我同样眼神的喇嘛?
听到这里我心中不禁微微一颤……
接下去我签了同意他发表那张眼睛特写照片的协议书。我知道金毛鸟和江翳风还有黑眼镜、胖子、解雨臣(小花)他们很可能还活着。而这张照片将在世界一流的人文地理杂志上传遍世界。无论他们身在何方都有可能会看到。
该来的总是要来……
如果已经无法逃避,我将以自己的意志继续走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几乎一概星期没更新了,实在是迫不得已 ,一来故事该怎样下去很踌躇,二来时间上总是配合不到。今天的故事依然是关根亦幻亦真的回忆,要说明的是物质化身躯的某种特性其实也就是“不死”,已经成为一种好像妖孽的存在。二是说明关根怎么会成为美国国家地理摄影师的一个契机。
希望这种写法讲述的故事没把大家绕晕~~~下次见~~~
☆、浮生
签下协议后威廉听说我独在异乡,竟然邀请我和他的家人一起过圣诞节。我想了想点头答应了。之后我跟着他去了他们居住的旅馆,见到了他的太太和三个孩子。他的三个孩子竟然是不同肤色和人种的孩子。威廉解释说这几个孩子都是他收养的孤儿。我暗叹这人心肠还不赖。他们一家人很是热情,尤其是那三个孩子都是十来岁的男孩,缠着我不停的问问题。问我是做什么工作的等等。我笑了笑说我是探险家,他们便缠着我问探险的见闻。我思索片刻后将吴邪记忆里的故事说了一些,三个孩子听得几乎入迷。直到威廉太太来叫我们吃饭还恋恋不舍的要我答应饭后接着讲。
饭桌上我看着他们虔诚的祈祷,心想如果他们知道我是个几乎等同于魔鬼的异常存在不知会怎么想?
晚饭后,三个男孩要我接着讲到秦岭探险的故事。当讲到老痒因为没能尽孝心的遗憾而利用“吴邪”物质化了一个他妈妈时,三个孩子脸上神色变幻莫测。威廉太太听后更是神色遽变,她很快的打发孩子们去睡觉。然后很礼貌的下了逐客令,威廉见状也只得送我出门。告别时他对我道歉说是他太太很爱这几个孩子,我的故事里的做法是他们不能接受的。我点了点头笑道其实真的没有多少人能够接受那样的做法。威廉直视着我问刚刚的故事是我瞎编的吧?我微微一笑说不是,那故事是某人的亲身经历。威廉注视我的眼神开始有点复杂,沉默了好一阵后才说那力量若是真的存在便是魔鬼才拥有的,人类不应该去触碰。我笑了笑说道可惜不少人就是想变成魔鬼或者变成神。威廉听后震惊不已正要再问时,我对他挥手说谢谢他的热情和招待,便不再理会他的表情独自往飘着雪花的街上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已经不是人类的关系,这家人的未来会不会因为和我这一夕的相遇而发生变化我并不是很关心。
***
圣诞夜,我在梦里看到所有的圣诞树上装饰的金色铃铛都化作了那会发出诡异之音的六角铜铃。当六角铜铃的铃音响起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