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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你能不能……不要说出去?”想到自己的身份,虽然对源氏比较放心,但就怕他一时没注意,如果说了出去,到时候自己的婚事怕是要毁了。
光华并非不知道女子心中的顾虑,况且他也不是多嘴之人,虽然被人怀疑有些不满,但光华也马上应承了。“好的,放心。”说完便拉开门出去。
女子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这才完全放下心来。她想起源氏公子在月光下的容貌,有些心动,但也不敢多想,只当这是一场梦。
光华回了正殿之后,被人问起怎么去了这么就,光华只说是酒喝了太多,现在还有些不适,便离席回了桐壶院。
次日小宴,光华想起昨日夜间的巧遇,对那个单纯的女子有些心动,便特别注意了一下席间的女子。
真夏看出了光华的心不在焉,便问了光华原因。光华想到自己的承诺,不愿告诉真夏实情,便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着真夏。但以真夏对光华的了解,哪能看不出光华在对他撒谎,略有不快。真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与光华继续闲谈,但言语中的失落很是明显。
光华也感觉到了真夏的低落情绪,考虑再三之后还是没有将昨夜的事告诉他。只是因为愧疚,光华对真夏很是迁就。
真夏虽然不满光华的隐瞒,但这结果也算满意。
作者有话要说:即使真夏再好也不能直接将源氏掰弯吧!人家原本可是一个那啥的,情人老婆一群。
胧月夜登场,这种对立阵营之间的感情很有爱。
当然也仅仅只是一个插曲,是催化剂。
☆、妥协
小宴结束后,光华跟着真夏去了左大臣府邸,本打算与真夏回他的院子,哪知却被左大臣叫住。光华一直记得左大臣对自己的回护,很是尊敬他。但由于前几年与葵姬不和,左大臣每每见到光华都会对他劝说一番。此后光华见到左大臣都故意躲开。又因为之前真夏与他的留言,现在光华更是不敢见左大臣了。
左大臣此时也是满心的不喜,前几年源氏公子被真夏请到府上时,他想着可以让葵姬与源氏多见面,也好缓和两人之间的关系,再加上真夏与源氏交好也对他的政途有帮助,自是喜闻乐见的。可是自从知道自家儿子对源氏的那些心思,虽然真夏现在没有多余的举动,还是有些担心。左大臣只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由着他们相交,竟处出这样的感情来。
见到源氏跟在真夏的身后进了院子,左大臣是又急又气。自己的儿子这么好,怎么会有错,肯定是源氏诱惑了真夏。但这话左大臣自己都不信。那日源氏是明明白白的说了,那些谣言都是误会。那你还急吼吼的跟着真夏到我府上来做什么?
左大臣也是气急才忘了自己府上还有源氏的正室呢!
看到源氏正准备与真夏一同去他的院子,左大臣哪里还坐得住。连忙叫住源氏与真夏两人。左大臣问了源氏几句今上身体如何,小皇子是否安康之类的闲话,就以葵姬不适的理由打发光华去了葵姬的院子。
真夏看左大臣的举动便知他是故意支开光华,虽然有些失望,但他知道此事确实该徐徐图之。父亲知道自己的心思,时刻防备拦着自己与光华独处,想来如无意外,父亲是要阻拦很长一段时间了。“父亲何须如此,我不会对他说的。“
左大臣也知道自己之前的举动有些无赖,但却是无可奈何。“你的心思我还不知道?我现在拦着你,至少葵姬那还能好看些。至于说不说,你我心知肚明。”
真夏摸了摸鼻梁,有些尴尬的干咳一声正色道,“我有分寸的。”
左大臣睨了真夏一眼,“有分寸?如果你有分寸。那日又怎会做出那副表情?”
真夏自知有错,也不多加解释,但左大臣怎肯放过。“我也活不了几年了,你我是管不住的。你要怎样便怎样吧!但你记住,无论你做什么,你要顾及家族,还有你的妹妹。”
“父亲放心,我必不会再做出有辱家门的事,也不会让葵姬知道……”
左大臣听前句心情大好,哪知真夏居然有这样的打算,“你的意思是你打算瞒着你妹妹,勾引她的丈夫?”左大臣拿起身前几案上的茶杯向真夏砸了过去。
真夏不躲也不拦,看着茶杯向自己飞来,蹭着自己的脸侧砸到自己身后。左大臣确实看得心惊,直到杯子落地,左大臣这才放下心来。“你……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父亲,我不愿骗您。再多我保证不了。”真夏正坐看着左大臣。
听了真夏的话,左大臣是气得不行,“你怎么就这么死心眼?他对你有意也就算了,既然他对你无意,你又何必为了他伤了你的妹妹呢?”
真夏还是沉默不语。左大臣说的是实话,但他已经想通了,他这一世本就是多出来的,为什么不能为自己活一次。可是为了私情伤了家人,真夏自问做不到。父亲要的答案,真夏给不起,所以他不能许下承诺。
真夏的举动令左大臣伤透了心。他早已从真夏这些日子的举动发现真夏没有打算放下与源氏的感情,但他总要试一试。左大臣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你要怎样便怎样吧!”
真夏知道左大臣这是妥协了,“儿子不孝,但儿子向父亲承诺,无论儿子的奢望能不能成真,这世间都不会有人知道。我绝对不会给家族抹黑!”
左大臣起身,走到真夏身边,扶着真夏的右肩,“看在葵姬与你的情分上,不要让她伤心。”
真夏点了点头,感觉到右肩上的重量没有了,脚步声也远了,仍旧坐在那。侍女们从檐廊穿过,看见独自正坐在殿内的人都不敢多言,匆匆离去。
光华已从葵姬那边出来,本打算去真夏的院子与他告别,却看见真夏还坐在正殿,便走了进去,对一旁探头探脑的侍女视而不见。“你怎么坐在这里?”
真夏听见光华的声音,压下心中的怅然,回头给光华一个牵强的微笑,“没什么,发呆呢!”
夕阳的余晖在真夏脸上留下一片阴影,光华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嘴角的笑容却很明显,“天色不早了,我也不就留了,这就回二条了。”
真夏今日心情本就不大好,此时听了光华的话也不留他,但听出光华言语中的怒意,随意的问:“葵姬那边怎么了?”
光华本就在葵姬那边受了气,想到真夏平日一直在劝自己对葵姬多加忍让,不愿与他多说,“没什么,只是受了凉。我这就回去了。”
真夏因为之前左大臣的话,现在情绪也不高,虽然知道光华这是在逃避自己的问题,却也不想多问。“我送你出去吧。”说完便站起身走出正殿,送他出了府。
光华回了府,看着空空如也的宅子,一时心中凄凉。忽然听见一阵嬉笑声从西边的庭院传来,有些向往,想起自己年幼时,外祖母还在世时,这宅子虽然不够豪华,但也从满欢笑与人气。
当真夏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走到了庭院里的池塘便,听到屋内少女单纯的童言稚语,光华恍然。他忙带着惟光回了东殿。
惟光想到之前光华在左大臣府上受的气,就怕光华迁怒,准备告罪离开。
光华从西院回来的路上就一直在想那笑声,如果自己府上有一个能对着自己这样笑的女子该有多好!
光华直接忽视了西殿的兵部卿亲王的女儿,虽然对方有意与光华联姻,但当初将人送过来的时候说的是妹妹,光华自然直接将对方从女子的范围里剔除了。如果兵部卿亲王知道是这个原因才使得自己的计划破产,怕是要懊恼很长一段时间了。
再说光华,之前在左大臣府上,因为左大臣的话便去了葵姬那边。他当时想着这段时间两人关系也算不错,相处也还融洽,便准备对葵姬说上几句好话,哪知竟被葵姬刺了出来。葵姬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今日说话竟然蛮不讲理,气得光华甩袖离去。
光华回府之后,看着人丁稀薄的宅子,又听见西殿的欢声笑语,便想着要是自己娶的是一个温柔、善解人意的女子,自己是不是能有一个真正的家。
这两日光华看着被父皇和藤壶皇后宠爱着的小皇子,虽然知道父皇对自己的爱护不减,但一想到自己独居二条的孤单,便产生了对家庭的向往。
这个想法闪过的瞬间,光华对葵姬产生了愧疚,也觉得对不起一直缓和着他与葵姬之间的感情的真夏。但一想到之前葵姬对自己的指责,对她的不满超过了一切。光华想要一个能在自己身边陪着自己的妻子,而不是一个总是怨怼着自己的仇人。
听着越来越远的嬉笑,光华想起昨夜那位小姐清甜的笑声。如果是这样的女子,自己应该会更加开心吧!
恰在此时惟光的为光华送上茶水点心,光华看了惟光一眼便道:“去帮我查查昨天夜宿南殿的是哪个府上的?”
惟光虽然好奇公子打听这个的原因,却也不多问,“这个我知道,昨天只有右大臣府上的女眷宿在了南殿。”看到光华怀疑的眼神,惟光连忙解释:“弘徽殿一向与藤壶皇后不和,昨天右大臣为了给弘徽殿壮声势,安排了好几辆牛车带着家中的几位小姐去了南殿的花宴。弘徽殿便将人留了下来。”
“咳,以后不要与宫里的人说太多。”光华已经得到了想要的消息,想到之前父皇说的细作,有些不喜惟光的做法。但自己之前又让他去帮忙打听,有些尴尬。
“公子放心,以后不会了。呵呵!”惟光也知道源氏公子只是说说,不会责备自己,笑了几声便应下了。
光华挥了挥手让惟光下去休息,想着之前惟光所说的话,那位小姐应该就是右大臣府上的了。不知道是哪一位呢?自己现在的身份为右大臣不喜,自己能得到右大臣的允婚吗?
再说那位小姐,不知道她对自己是不是有意?
光华由着女侍为自己换下衣裳,躺在榻上想着怎样才能讨好那位小姐,得到她的欢心,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因为答应了那位小姐不会将那晚的事告知旁人,接下来的几日光华就想着法暗中打听右大臣府上的小姐的信息。但还是防不过有心人,比如真夏。
在小宴上真夏就发现了光华有些事情瞒着他,这几日又小动作不断,便到了光华府上去问他。
光华想着只要不说两人相遇的经过,便也不算违背诺言。更何况真夏就是右大臣府上的女婿,问他是最方便的,便向真夏直言自己喜欢上了一位小姐,而且人是右大臣府上的,但却不知是哪一位。
真夏一听光华打听右大臣府上的女子,警铃大作,得知光华是喜欢上了右大臣的女儿,只觉得心中一沉。细问光华那小姐是哪位,光华竟然不知,又问为人、长相,他的回答也是含含糊糊。
以真夏的了解,自然是知道光华喜欢的恐怕不是那位小姐,而是他心中的幻想,便放下心来。
☆、醉酒
真夏的想法有些简单了,他没想到光华是下定决心要去寻找那位小姐。
直到三月二十之后,右大臣家举行了赛箭会。由于朱雀院皇太子与右大臣家的关系,右大臣举办的这次宴会,京中诸卿相约前往。虽然在政局上双方对立,但是桐壶帝还未退位,再加上右大臣也是欣赏源氏的,于是光华也在被邀请的酥小
光华虽然想要去右大臣府上一探,但碍于身份,打算推拒。右大臣这次是铁了心的要将源氏公子请到府上,更是遣了自己的儿子少将前来迎接。光华无奈便答应了。
到了右大臣的府上,光华被这府邸的奢华所震惊,殿前迎接的侍女沿着檐廊站了一排,排场很大。内间装饰也是金碧辉煌,歌舞演奏早已开始,在做的客人都已醉眼朦胧。光华被少将引到右大臣面前,向他告罪之后,坐在席间与人闲聊。
酒过半巡,光华也是醉的迷迷糊糊,想起自己的打算便借口醒酒,到了外间檐前坐下,听着身后屋内的女子的说笑声,光华凝神细听,发现自己所要寻找的女子竟真的在里间。
另一边,一早就到右大臣府上的真夏在四女公子的院子里与两个儿子一同玩耍。真夏毕竟是右大臣府上的女婿,右大臣的邀约他不敢不来。但因为来的时间太早,当时到达的客人都是平日与右大臣私交甚密的一些官员大臣,真夏便与右大臣说了一声之后到了四女公子的院子里来。
得知光华到了府上,一时有些疑惑,看着身边抱着女儿的四女公子,真夏心里一突,想起光华前段时间说的,他对右大臣府上的一位小姐的思慕,立刻担心起来,哪还静的住。将怀中的小女儿交给乳母,真夏就离开院子去了正殿。但是却没有看到光华。
真夏心急,竟没有注意到光华就在檐前,问了好几个人,都不知光华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