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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宁次看见鸣人这个模样,心里更是堵得厉害。本来他打算消磨鼬在鸣人心里的位置,再让鸣人接受已经无法离开日向家的事实,好让他安心留在这里,但是这么一来却将他的计划全都毁了。
这一是因为探子不小心,他后面自然会处理这个办事不利的废物,二来,看着鸣人手里的那颗黑色的珠子,宁次眼里越发觉得它碍眼。
他很疼惜鸣人,很顺从他,甚至让他一直带着这样的东西睡在自己身边。他每天晚上都能感受到被背叛的痛苦,可是只要想到鸣人还肯留在自己身边,他也就不觉得什么了。而如今,他开始怪自己太优柔寡断,留下了这样的东西让鸣人还有日思夜想的寄托。
他于是抓着鸣人的手腕,马上去夺他手里的东西。鸣人看见他伸手来抢自己的月读之眼,惊怒间推开他,死死护着,宁次看见,越发火大,他也不管那么多,抓着鸣人的手,道:“我真不该让你留着这个东西。只要你留着它,你就会每天每夜都想着那个男人。你只要看见这个东西,再怎么恨他也会慢慢地原谅他。早知道如此,我当初就该毁掉这个东西。鸣人,你已经是我的了,我不许你再想着那个人,不许你再对他念念不忘!”
鸣人听完,觉得他不可理喻起来,他随即痛恨地道:“日向宁次你这混蛋,我是我自己的。而我喜欢鼬,我根本不喜欢你,这样的事情要我告诉你多少次?!就算你逼迫了我一时,也逼迫不了我一辈子。除非你杀了我,否则只要给我机会,我就会找到鼬的!”
听到这里,宁次死死看着他道:“你以为他知道我们发生的事情后还会原谅你么?你以为宇智波那样自私的一族,会原谅背叛他们的人么?不要妄想了。宇智波鼬,我查过他的资料,他在你之前有过至少两个以上的交往的恋人,每一个他都很贴心很温柔,和对你一样。他现在只是新鲜,对你也不过是口上甜言蜜语而已。他对你说过的‘爱’,他也对别人说过。他对你的拥抱和亲吻,他也对别人做过。甚至,你和他发生的事情,他也不是第一个和你发生的,他自然也有其他抱过的人。这样的男人,他根本不值得你信任!”
听完,鸣人怒目瞪着宁次道:“你不要再胡言乱语了!鼬的事情不管如何都是我和他的事情,你根本没有资格和立场在这里教训我!”
“你根本不知道他原本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因为他现在喜欢你,你就要跟着他一辈子了?等相处时间久了,他必然会暴露出很多让你失望的本性,你一定会后悔没有好好地听我的话!而且,我为什么变成了这样?鸣人,你不是我,你根本无法理解我的处境。我也根本无法和你好好地解释。”
“你够了!日向宁次,你已经不是过去的你了,你完全地变了!我不想听你的胡说八道。你要让人杀鼬就把我先杀了吧!你放开我的东西!”
话到这里,鸣人伸手要夺回月读之眼,宁次看见却很快地抓握在手里,同时,鸣人手上的戒指也被他扯下来。宁次随即开口道:“来人,把这些给我都拿走。”
“你!还给我!”
鸣人眼见下人要接过手,他心惊地就去抢。但是慢了一步,眼见鼬送给自己的宝贵东西被就这么抢走了,鸣人又急又气,在宁次的怀里拼命地挣扎。宁次不肯让他动,他就狠狠地给了宁次一拳头,随后转身要去抢,宁次也来不及顾上脸上的疼痛,抓着鸣人就摁倒他。
“来人,今天他从这里踏出半步,就将关押的那些人里挑一个出来杀给他看。”
话落,门外立刻有人答应,鸣人听见,用力踢脚,捶打着他吼道:“下流,无耻,卑鄙,龌龊,日向宁次,你这个人渣!”
话才说完,就被堵在了口中,宁次摁倒鸣人,咬着他的唇亲吻着他,鸣人惊恐地躲开,大声道:“日向宁次,你做什么你放开我!”
宁次并不理他,居然伸手就拽开了他的衣服。鸣人感觉到,激怒起来,他拽着他的手用力咬着,但是对方却并不管,而直接掀开他的衣服下摆。宁次显然是真的被刚才鸣人的话激怒了,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将鸣人摁紧在地,搂着他就发泄一般地吻了起来。
“日向宁次,你这个混蛋。有本事你解开我的查克拉的穴道!我们打一场,你这个下流的混蛋!不要碰我,走开!”
是的,上次鸣人自杀后,宁次就封住了他的查克拉穴道,不再让他能有任何机会使用任何忍术伤害自己。后来,宁次还告诉了鸣人上次他不敌自己的理由。原来宁次的写轮眼,能无意识间就控制住他人的大脑,降低一个人的忍术使用水平,甚至能通过配合白眼的洞察能力,在潜意识里操纵他人体内查克拉的流动,走向,让那些人只要和他视线接触就会查克拉逆流而自我受伤。这是极其可怕的操纵术。
更有甚者,宁次的写轮眼能直接在体外控制鸣人身体里的九尾的任何行动。这就是为什么鸣人在最危急的时候九尾出不来的原因了。
这一次不知道闹了多久,衣服撕裂的声音,愤怒的喊叫声,以及摔裂了什么的声音,这些都让等在房间外侍奉的梅香很害怕。不过,就在一切都显得混乱的时候,突然有人送了东西过来,这打断了一切,而梅香看见还迟疑着要不要送进去,却被房间里的宁次察觉,宁次随即让梅香直接把东西送进来。
这是一个捧盒,黑漆的,梅香不晓得里面是什么,只是听着叮叮当当的有着古怪的声响。打开门,梅香尽量不抬头去看,却还是不可避免地看清了里面的状况。她看见自己家的大人只穿着里衣,走过来取了东西来,而鸣人坐在角落里,咬着牙,双眼鲜红,衣服被扯得有些凌乱。
梅香看见这里的情况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糟糕,多少放心下来,紧忙将盒子捧到了自己家大人的面前。宁次看见后去取,而他打开后,梅香看见,那里放着的,原来是挂着铃铛的手链和脚链。
宁次打开盒子,走到角落里伸手就去拉鸣人的手,鸣人看见,紧忙推打他,却依旧被宁次强硬地拽住了手,将那链子给戴了上去。鸣人手上才戴上这个,宁次又强硬地握住他的手戴上了另外一串,鸣人看见激怒道:“你做什么,混蛋!!”
话才落下,宁次冷着眼,又握住鸣人的脚腕,掏出一串来戴上。鸣人用力捶着地,喊道:“你给我放开,日向宁次,你松开!!”
说话的间隙,他始终斗不过宁次,又被戴上另一串脚链,鸣人看着自己身上叮叮当当的十来个铃铛,愤怒地盯着宁次,道:“这些是什么东西?!你到底要干什么?!”
宁次合上盒子,看着鸣人冷声道:“附近已经布上了一个阵法,挂了一共一千个铃铛。这些铃铛平时不会发出任何响声,但是如果你企图跨出日向宅院半点,你手上和脚上的铃铛就会让这一千个铃铛发出共鸣。以便我及时能够找到你。”
鸣人听见,看着自己手上的铃铛,顿时觉得羞辱。他拽着宁次的衣服,吼道:“混账,你让我一个大男人挂着这么多的铃铛,分明就是要让人耻笑我,让人知道我被你日向宁次随意地玩弄!你杀了我吧,否则我迟早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王八蛋!”
宁次却并不生气,他冷声对着周围的人命令道:“你们如果有人敢笑话他,眼睛笑了我就挖了你们的眼睛,嘴里笑话了,我就割了你们的舌头,然后一律打一百板子赶出日向家,驱逐出木叶,永远都不许回来。”
话落,外头的人紧忙都跪下说不敢。鸣人看见宁次如此蛮横凶残,无比地痛恨,却听他盯着自己,道:“既然做到了这个地步,让我取下铃铛就是不可能的。鸣人,既然我决定要留下你,你就不可能能逃走!宇智波鼬还是宇智波佐助,来一个我杀一个,一个都不会留。”
***
两日过去,这里已经是木叶了。
“真是没想到,抓了这个丫头能得到这么大的便利,这个丫头是那个日向宁次的心腹吧?”
虽然还没有进入木叶,可是附近却没有了幻术群,正是让人惊喜的结果。众人找到了地方休息,打算做最后的突破。而鲨鱼脸的男人看了眼站在一旁的男子,道:“喂,鼬,不要心急啊,马上到了。休息下吧。”
而鼬的万花筒在眼里慢慢收下去,面上却露出疑惑。他随即侧头向一个方向。鲨鱼脸的鬼鲛见鼬行动古怪,于是好奇地问他怎么了,他却也不说话,只是朝着一个方向跑去。鬼鲛看见,知道他发现了什么,让众人在原地呆着就和鼬跑了去。其他人看见倒还好,佐助看见二话不说也跟了上去,三人一路前行,绕到了木叶村落的附近的一个湖旁边。鼬站在湖边,皱起眉头,鬼鲛见他盯着湖心半晌,知道他一定是通过万花筒感觉到了什么,惊然道:“哎呀,鼬,你不会在湖心有感应吧?难道九尾他投河自尽了?”
这正是一句欠打的话,没等鬼鲛说完,杀人一般的眼神射过来,他紧忙闭嘴。随后鼬开口:“鬼鲛,麻烦你一下。”
这话一次,鬼鲛还眨眨眼,不知所以,等他突然意识到,鼬是要让他下谁去捞东西的时候,他嘴角一抽道:“你不会是认真的吧?鼬,那水里除了鱼还有什么啊?”
话落,鼬并不回答,鬼鲛见他坚持,也不好多反对。再者他也估计这和鸣人有关,低念一句什么,随即入了水。而不到十分钟,他突然从水面浮起来,举着手里的东西冲着鼬道:“喂,鼬,我找到了,还真是了不得的东西呢。”
从水里又潜回陆地,鬼鲛将手里的东西交给了鼬,鼬看着手里的东西,眼里神情紧然,而佐助看见,也心里一惊,因为他看见,那正是鼬送给鸣人的,鸣人绝对不会离身的月读之眼还有戒指。
鼬看着那发着红光的月读之眼,还有沾了水草的送给鸣人的戒指,一下握紧了手。他转身看向木叶里头,眼角微微抽动。
139、一百一十二章 嫉恨的火焰(上)
在木叶附近的湖泊里,鼬发现了他送给鸣人的月读之眼还有戒指。
月读之眼,和鼬亲自刻字的戒指,虽然鼬从来没有要求鸣人怎样地去用心保护,但鸣人总是小心翼翼地戴在身上,绝对不离身。鼬有时候告诉鸣人,不需要一天擦那么多次,不过鸣人总是嘿嘿地笑着,依旧每天擦两次。
鸣人知道,鼬送这些给他是他喜欢他的表示。而他珍惜它们,小心地保护它们,就是他也喜欢鼬的方式。
所以没有意外鸣人是不会丢掉这些东西的。看见月读之眼的扣上隐约留下的残线,鼬意识到这是被人恶意扯断的。手里握着月读之眼,毋庸置疑,这更点燃了鼬心里的怒焰。
那个日向宁次到底对鸣人做了什么?
然而,就在鼬还思考着这些的时候,突然树林里有声响。鬼鲛和佐助回头,看向四周,却察觉到了什么。
数量众多的高质量的查克拉正在慢慢地包围他们,至少百人,或者更多。可是,也就在这时,男人小心地将手中的石头和戒指放进自己的腰间包,在众人一拥而上的时候,双眼瞬间鲜红。
血红色,刹那浸染了木叶村的湖泊。
***
用力拽着手上和脚上的链子,却怎么都拽不下来,鸣人尝试多次始终动不了半分,铃铛也一个都撤不下来,他一生气,干脆放弃了行动,整个人仰面躺在了过道上,双手摊开。
翻个身,再次看见手上的铃铛,一种气闷的感觉涌上心头。
真是可恶!这些链子也不知道到底是用什么材料制作的,又不知道施了什么忍术,他不管怎么样地扯怎么样地用重物敲打,都不能损害它们半点——当然,他的附近也没有什么可以找到的重物——反而弄得手脚上生疼。但是总不能每天都这样叮叮当当叮叮当当地,连洗澡的时候都不让摘下来,这让他十分反感,简直是把他当宠物一样圈养了起来!
虽然宁次下了命令不许这里的人笑话他,但是他觉得每个人都在心里笑话他。他觉得自己就只是日向宁次这个混蛋的玩物而已,他想让自己陪他睡觉自己就不得不屈从他,他想把自己打扮地光鲜好看他就要听他的,他想喂他吃东西他就得吃,他想要他和傻子一样手上脚上挂铃铛他就得挂。
这里所有人都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