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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话还没说完,肩膀上的疼痛立刻让白眼少年一怔,他一侧头,看见他咬着自己肩膀,痛恨地流着眼泪。宁次见鸣人屈辱的面孔,湿润的双眼,看着他颤抖地咬着自己,却没有生气。他抱紧他,沉默几秒,低语般笑道:“咬吧。觉得恨我就用力点。想发泄也用力点。这是你唯一的机会,鸣人,用力地咬吧!”
话落,果然肩膀上的疼痛更甚,鲜血也从白眼少年的肩膀上留了下来,宁次只是稍稍一皱眉头,继续在水里进行着令他无比愉快的行动。
不知多久,肩膀上的疼痛退去了,宁次知道鸣人已经没有了力气。他软在他的怀里,只能低喘了而已。
进行到激烈之处,宁次解开了鸣人的双手。他扶着他的臀将他整个抱起,尽情地享受着鱼水之欢,而鸣人无力地扶着他的脖颈,身体随着他上上下下,流泪的眼里全是零散的碎光。
不知多久,温热的水和着湿滑的白浊液体进入了鸣人的身体,鸣人仰头一呜咽,失去了力气。但是这还没有结束,将鸣人扶到温泉边,翻过身,宁次又继续着自己的动作。被迫抱着冰冷的石头,鸣人凌乱的头发遮盖在脸边,眼里失去了神采。
鼬的到来究竟还有多久,他已然不晓得了。前几天的期盼,一直支撑着他渡过了困难到了现在,而如今,当这一切肮脏而污秽的景象要被鼬全都看到的时候,鸣人的心里已然绝望起来。
鼬真的要看见这样的场景么?看见他如此狼狈不堪的可笑的模样,看见他这么无力软弱的样子么?
他曾经说过什么?对的,他要帮助鼬,帮他渡过一切难关,但是这样只能委身在他人身下,被人肆意玩弄却毫无抵抗力的他又算什么?这样被人任意践踏着尊严的他,又怎么有脸说出能够帮助鼬,和鼬一起的话?
痛苦撕碎了他的心,他甚至已经哭不出来了。被从水里抱出,小心地放在垫了衣服的地板上,鸣人拽着手里仅能拽着的东西,无神地望着天空。再次被进入后,淫X靡的交合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当身上的人抱着他亲吻他的时候,当他的身体继续被带动着摇晃的时候,他的思绪渐行渐远。他依稀记得那时候他离开落风镇前往风之国的时候等待鼬的那阵最痛苦的时光。
不知道的未来,捉摸不透的陌生的地方。他对着鼬说没有关系,心里却很茫然。他知道自己病得很重,也知道鼬病得很重。这一离开,很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了。他不舍得他,但是他不得不走。因为留在他身旁如果让两人都生不如死,倒不如活下一个,送走一个,至少离开的人心里还有安慰。
那种痛苦已经不是言语能表明的了,唯有亲身体验的人才知道。生离死别,永不相见。
而今天的痛苦,却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以为鼬将他送来,他们最多只是隔几天就能相见。但是他没想过,他们会有可能再也无法见面。
他的身体因为浸泡了温泉而微微泛红,勾起了宁次更深的欲望。宁次的渴求好像一个无底洞,不是真的因为体力多么好,而是因为这样拥抱喜欢的人,亲吻喜欢的人的感觉太过美妙,令他无法割舍。这是情感的无底洞,永远无法填满,永远无法被满足,只要他还有力气亲吻他,他就还要拥抱他,说爱他。
不知道多久,身下热辣辣地疼起来,而那在鸣人身上的人也终于停下了动作。鸣人合拢的双腿间,全是白色的液体,他侧身躺着,失去了神色。白眼少年躺在他身边,喘着气,伸手将他揽到了怀里,这一次,他意外地没有反抗。而感觉到这一点,宁次亲吻着鸣人的额头,有一点无力,却很幸福。
“鸣人,我真的很喜欢你。”
紧紧拥着他的身体,宁次很满足地用脸蹭着他温热的身体,亲吻着他的头发,低声道:“真的,很喜欢你……很想一直拥抱你……希望你一直都是我一个人的。希望每天都可以这样抱着你。鸣人……”
木讷地听着这些话,鸣人一言不发。他感觉到紧紧的拥抱,感觉到逃不离的痛苦,预见到未来要遇见的灾难,眼里茫然起来。
宁次还抱着鸣人,絮絮叨叨地说着自己的爱恋,吐露着自己的喜欢:“…和我一起,鸣人。我会给你最好的东西,享不尽的幸福和快乐。你不是总是孤独一个人么?你不是很想有个家么?我会给你的,鸣人。只要你喜欢我,和我一起,我们都会快乐的,鸣人。”
这些话在偌大的露天浴室间不停地回响,好像是劝导,又好像是恳求。说话人的心情显得紧张而激动,不似之前那样地盛气凌人了。
但是他怀里的人却没有半点反映。
意识到怀里的人过分的安静,宁次想或许自己这次行为过了头,他又恨了自己,于是他稍稍松开鸣人的身体,低头去吻他,安慰他,想让他好受点,想多说几筐的话哄他,但是当他吻下去的时候,嘴上温热粘稠的液体并着那腥甜的味道让他惊觉,他怔怔地一抹自己的嘴角,发现了鲜红的液体。
看见这鲜红的液体,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宁次的双眼瞬间睁大,他紧忙扶过鸣人看,却见他嘴角鲜血不止,双眼微微合起,已经快没有了意识。
“鸣人!”
他紧忙伸手去掰鸣人的嘴,将自己的指头伸进去,但是伸不进去。见鸣人牙关咬紧,用蛮力又怕弄伤他,宁次的写轮眼鲜红打开,迅速地控制了他的神智,这才将他的舌头从牙齿下被松开。将指头横在他嘴里,宁次紧忙查看,发现鸣人咬得很用力,鲜血不停地流着,而因为血太多,他甚至看不清楚状况,他惊惧起来,紧忙抱着鸣人慌忙大声道
“鸣人,鸣人,不要吓我,鸣人——!”
142、一百一十三章 玉碎(下)
这一次他真的选择了诀别。汩汩的鲜血占满了他的口腔,他眼里映照着迷蒙的碎光,耳边好像还有谁痛苦而焦急的叫喊,但是他渐渐地也听不见了。
他等的人就在这个村子的附近,今天不来,明天或许来了。明天不来,最多,后天也要到了。就算后天不到,横竖大大后天也来了,反正总有一天应该会来的。其实他的要求也不高,只要那个人最后会来找他就好了。
但是最后他用这样极端的方法断绝了自己的想念。
他想他们是再也不会相见了。
他最执着的追逐,对鼬最深的爱,全都在这一刻埋在了过去。
反正,一个人来,一个人走,他一生注定孤独,习惯后倒也不是什么很坏的结果。
纵然他其实舍不得他。
***
一场激烈的野战后,地上躺倒了一片人。不等再做什么,黑发少年拉起其中的一个还能动的人,用手里剑抵着他的脖颈威胁道:“告诉我们,木叶发生了什么事情?日向宁次做了什么?”
这话还没有问完,那被他揪住的黑衣人嘴边就滑下一道血线,头一歪就没了声息。看到这个场景,黑发少年地啧一声,松手。而鲨鱼脸的男人看见,调侃般道:“一群死士啊,真是忠心呢。又没消息了。喂,鼬,我们下面应该怎么办?”
话到这里,黑发男子看了他一眼,道:“进去。”
鲨鱼脸男人惊讶道:“嘛,直接冲进去么?这不是你的作为诶。这里头的情况一概不知,而且我看了半天,这木叶村口怎么都没有人出来,你不怕有蹊跷么?”
话说完,鼬只是收起自己的兵器,径直走向前,鬼鲛看见,紧忙道:“喂,鼬,你做什么啊,不要冲动。”
鼬回头,看着鬼鲛和慢慢站起身的佐助道:“我自己去就够了。你们都不要跟着来。在外面等我。”
听完,鬼鲛哭笑不得:“鼬,你这是怎么了啊?不要冲动嘛,慢慢来。反正九尾肯定在里头。这里埋伏重重,里面说不定……”
话才说到这里,鼬已经一步跳起,踩上树,越过了没有门卫把守的关卡。鬼鲛看见,摇头,道:“虽然他们都只能拖你后腿,不过带上我是绝对不会有问题的啊,鼬这个小子是着急了呀。”
而话还说完,没等鬼鲛起步,他身边又一个黑影跟了过去,鬼鲛一看,发现是佐助。
“不愧是兄弟,性子一样古怪。……说起来,我也快点跟去好了。不过……那里毕竟还有人在等,说一声比较好吧?”
***
“什么?鼬和佐助两个人自己追去了,叫我们不要跟去?”
听到这个消息,小樱首先大声问道,而鬼鲛一咧嘴
“没,鼬说了叫大家都不要跟去给他添麻烦,除了本大爷外。只是那个佐助小子非要跟去了而已。”
听到这里,香磷一推眼镜,看着木叶里头,结巴地又有点愤怒地道:“这,这个白,白痴佐助!让我们帮忙,结果到了门口,把我们甩下就走了!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重吾也面上有一些忧愁:“这下怎么办呢?我们是听他们的在这里原地等,还是进去找他们呢?”
鬼鲛看了眼木叶里头,又看了看众人,耸耸肩道:“我想,鼬是察觉到了什么才让你们都不要进去。大约是因为考虑你们实力不足容易送命的原因吧。”
话到这里,几人都愤慨起来:“喂,你胡说什么?谁实力不济了?!”
鬼鲛又耸了下肩膀,然后道:“嘛,总之为了你们好,既然鼬说不要进去,那你们就这里等着好了。”
话落,鬼鲛扛着鲛肌转身就走,其他人看着鬼鲛离开的身影,相望无言。
“真是一群自作主张的家伙,连佐助都这样!”
“香磷,佐助一直都是这样的。”
“闭,闭嘴!水月!”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在这里白等么?”
“当然不是啊,我们当然要进去看!”
“可是都说了嫌我们碍事了的。”
“啊,可恶——!!”
***
一如意料中的,村子里有古怪。
首先进入村子的时候,他居然没有遭到任何的阻拦。门外没有守卫,门里没有卫兵,路上看不见行人,门窗全都是紧闭的。在屋檐上飞奔,鼬紧紧盯着前方,眉头蹙起。
而他身后,佐助跟了上来。他和他保持着一样的速度,在他身后奔跑着,看着前方的他半晌,终于开口道:“独来独往的家伙。”
鼬微微一侧头,道:“我说了,不要跟上来。”
佐助听见,嘴角一撇,眼里冷然:“我想我有我自己的行动自由权。而且我要救他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
这话让鼬眉头一皱,但是他随后也不再多说,只是奋力地跑着。他们经过两条街道,依旧没有看见半个人影,莫名诡异的气氛笼罩着周围。佐助跑到了鼬的身边,一侧眼,道:“拆掉了。”
鼬听完,微微一侧头,却听见佐助继续道:“鸣人家的房子被拆掉了。”
话到这里,鼬紧忙停下脚步。披风在他的身后飘动,他看着佐助说的地方,发现那里的确有一块不小的地方空着,能清楚地看见地上暴露出来的被挖开的地基,还能看见一些零碎的石砖。
这里原来是鸣人的家,他说过的,他做任务攒了钱得来的单身公寓。想到这里,鼬从屋檐上跳了下去,来到这已经被挖空了的地面上看,佐助也跳到他的身后,抬起头,眼里闪过不明的情绪道:“他家在这里,原来有三层左右高,这个地方虽然价格便宜,但是规划整改是有条律规定的,如果不是住在这里的人的同意,是不能动房子的。而且没有道理只拆这一座。”
走上前,摸了摸地面上发干的泥土,黑发少年皱眉道:“拆了很久了。”
听着这些,又抬头四处看看,鼬明白了什么。
鸣人之前说过,他有自己的房屋,虽然现在还不是他的,但是很快就可以买下来了,打理一下让鼬住进来也是没有问题的。他说在木叶,他要鼬和自己在这里生活。所以他一回木叶就会去好好打理房子。
所以,他不可能会答应拆掉这房子。
如今,鸣人唯一的住所被拆了,他还能去哪里?只能再寻新的住所了。而新的住所很可能是什么地方,这就不言而喻了。
“那么,这么一来可以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