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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宁宫
“娘娘,令嫔那狐媚子竟然被查出怀有身孕,皇上那边会不会?”容嬷嬷担心看着皇后歪在美人榻上面色没有任何表情样子,小声说着,皇后现在平静让人格外觉得分外不安,生怕娘娘憋坏了自己。
“娘娘,这次您不能在什么都不做了,如果令嫔这一胎又是个阿哥,恐怕……”容嬷嬷努力想劝说皇后不要这么平静,至少也要做点什么才是啊。
“嬷嬷,我现在已经看透了,对于皇上而言,恐怕除了子嗣这后宫里恐怕没什么是他在乎,女人?对他而言怕是延续血脉工具吧?”皇后依然闭着眼睛自嘲说道,声音微弱仿若喃呢。
“皇后,这是怎么说,皇上近段时间虽然较以往那无情样子变了不少,但这应该是好啊?”她很不懂,为什么明明皇上近些日子常回来坤宁宫,对皇后也有了相敬如宾样子,为何皇后反倒不似以往那般好争了,而在这皇宫里不争怎么可以呢?
“呵呵,嬷嬷,你还是没有我看得透啊,虽然他对我较以往好了,但他眼中依然没有我,而且身为皇后,对一个根本就冷眼看后宫皇上,争也是没用,因为他看不到,不,应该说就是看到了也会当没看到,因为他不在乎。唉,争既是不争,不争即是争……而且,嬷嬷,有些话现在说说就算了,但你自己也要谨慎啊,往常这都是你来提醒我,为什么今天这般不小心……”说完皇后就不再说什么了,呼吸也渐渐平缓了下来。
容嬷嬷看这样也不好说什么,皱了皱眉,还是没有想明白,看着皇后平静样子,摇了摇头起身来到下方一下一下给皇后敲着腿,原本就寂静宫殿再次恢复平静……
闭着眼睛皇后并不想容嬷嬷以为睡着了,只是最近她发现在闭着眼睛情况下能让思绪更清晰。以往她是当局者迷了,但自从那日皇上那仿佛例行公事般程序化宠幸她后,不知怎,仿佛被醍醐灌顶一般,看着皇上睡颜,她就突然明白了。
此时想着那好像还对此一无所知令嫔,皇后在心中发出一丝讥诮,那个男人,已经不是哪个女人能拿捏了,而令嫔如果还想用她以前手段去对付他话,结果可想而知,不管那个孩子能不能好好地留到出生又或者生下来是男是女,恐怕那个男人都不会在意,同时也不会允许那个女人用来做利用筹码。
不得不说,皇后确实把夏侯弘博心思磨得非常透彻,恐怕连他都不知道他今生妻子会如此了解他,没错,听过那个所谓喜讯后夏侯弘博除了初时意外后就并没有任何不同了,没有像其他人所猜测那样去看看那被他冷藏在延禧宫令嫔,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只是嘱咐了高玉告诉皇后对此事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皇后听过后露出个不出所料微笑,就领了旨,并吩咐下去令嫔备置什么一切按照“嫔”规格办理,没有任何偏私。
就这样又是平静半个月过去了,不提延禧宫里那位主子是怎样抑郁,却不敢让自己心情影响了腹中筹码,死撑着让自己将心情放轻松并暗地里筹划着另一个算计。且说坤宁宫里,皇后也发现她有了一丝不对劲,本该在月中时来红没来,本以为是晚了,却没想到一直晚了半个月,这才发现事情恐怕不对,找来太医院医术最高明胡太医一诊脉,果然中标了!
永璂愣愣地看着皇后肚子,觉得自己脑袋有点发蒙,皇额娘怀孕了?他怎么不记得今年有这事发生呢,难道说他要有个弟弟或是妹妹了?呵呵,很好,这么说如果他命运不可改话皇额娘不至于接受不了,有了另一个羁绊想必很容易分散注意力吧,很好……
“永璂,你在看什么呢?”皇后逗趣儿看着永璂难得傻傻样子,不久前知道自己儿子没那么简单,很是早熟,此时看到他这么幼稚表情还真是难得呢,呵呵!
“十二阿哥那是高兴啊,娘娘!”容嬷嬷笑得满脸褶子像朵盛开菊花,终于放心了,这下子看那令嫔还出什么幺蛾子,而且听说皇上知道那女人怀孕后了看都么去看一下,这么算起来皇后娘娘并不是齐头并进而已,反而还屡胜一筹啊。
“皇上驾到!”
室内几人都是一惊,忙起身前去迎接。
“恭请皇上/皇阿玛圣安!”几个人看着夏侯弘博到来眼中都难掩喜色,毕竟有着以前令嫔例子在呢,此时对比之下即使口中说着不在意皇后也不免高兴有着压那人一头快感。
“皇后快快请起,现在可不同以往了。”夏侯弘博扶起皇后,外人看起来很是亲热对皇后关心,但皇后听了却是身体一僵,眼中喜色也不动声色地降了下去。
“皇后你现在有了身子,回头我会派人去通知皇额娘这个喜讯,想必她老人家一定会迫不及待回来,还有几个月就过年了让皇额娘帮帮你也要。”
“谢皇上体恤!”皇后没有反驳,因为她也知道这样才是最好,毕竟过年了宫务会很繁忙,而最开始几个月是最危险时候。
接着夏侯弘博只在坤宁宫坐了一会就以政务繁忙为由离开了,身后看着他离开三人,表情各异,永璂则心情复杂站在门口久久不动,想着刚才他和皇额娘互动,总么想都觉得怪怪,可偏偏还说不出哪里怪。
“永璂,怎么还站在外面,难得今天你下课早,来跟皇额娘说说话。”
“哦!”
……
离开夏侯弘博回养心殿途中看着右手边岔路,想了想还是抬步向那边拐了过去,不知道永璋手怎么样子。
阻止了通报太监呼喝,夏侯弘博问了永璋所在后一人找了过去,原来永璋竟在一处静室里,夏侯弘博在门外透过门缝看着永璋背对着自己面对着一尊不知是什么菩萨,好像还喃喃说着什么。
没想到永璋还有这么孩子气时候,对着佛像诉说自己心里话吗?真是可爱啊。
刚想推开门进去却被进入耳中话阻住了手——
“菩萨,我该怎么办,我变了吧,呵呵买连我自己都感觉到我变了,变得不那么平和了,也不再满足,想要更多,更多,……”
夏侯弘博一僵,脸上表情有些难看,隐隐似乎还有些失望,下意识将手悄悄放下并将呼吸放更加轻缓,抬头看着永璋背影目光变得有些暗沉,难道……
“听说皇额娘也怀孕了,我应该替皇阿玛高兴,皇阿玛子嗣较少,我应该高兴,可是为什么,我一点都不高兴……”
“我是不是有点得寸进尺了,当看到皇阿玛用那种深情柔和眼神仿佛透过永璂看什么人时,当皇阿玛抱着永璂入眠时,当听到……我都觉得自己好丑陋,我嫉妒了……”
夏侯弘博放在身体两侧手紧了紧,仿佛在忍耐着什么,眼中神色隐晦莫名看着那个对他所在毫不知觉背影。
“那天皇阿玛担心抱着我,我真觉得天地间仿佛只有我们两个人,如果真只有我们两个人该多好,该多好……”
门外人眼中闪过一丝惊骇,难道说不是那样,而是……夏侯弘博突然觉得自己手有点抖,他有种预感,接下来话恐怕会打破他一直以来都欺骗自己忽视某个壁障,壁障后世界,恐怕会是他不想接受,他现在最应该做事就是打断他,或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离开,可是此时他仿佛被定住了身一般跟本就动不了。
“可惜,这个世界中就不是我们两个人,我不能让他被人骂做昏君,我不能那么做……”永璋此时仿佛被什么打到一般委顿于地,低头落魄背影显得那般寂寥和绝望,看门外人心中一阵揪痛,“为什么,为什么要生做父子,为什么要生为男子,为什么……这是罪吗,如果这是罪话,请降罪在我一个人身上吧,菩萨有灵,请降罪在我一个人头上吧……”
这时门外人仿佛被按了播放键一般猛后退两步,可惜屋内沉浸在悲苦思绪中人根本就没心思发现这点微弱声音,夏侯弘博猛按住胸口,最后看了屋内那个跪坐于地人一眼后,脚步带着点慌乱离去。
当然,他并没有忘记叮嘱高玉封了雨花阁伺候人口,他现在心有点乱,必须好好想想才行,短时间之内看来他不适宜见永璋,而永璋身体也不能因为他今天听到而有任何不好变化。
高玉带着点担忧看着皇上离去背影,扭头看着他之前回来方向,心中默默地为永璋祈祷他没有说过什么不该说话,不然得到又失去,不知道那个孩子能不能经受得住啊……
宁杀错不放过
夏侯弘博惶惶忽忽回到养心殿,坐在桌案前却满脑子都是那个孤寂绝望背影,索性放下手中折子,现在他不同以往了,一个决定就可改变万民生死,现在这种情况他不适合处理家大事。
站在窗边看着天空昏暗,没有明亮月亮只有昏暗天空和烦乱星星,就好像他此刻心情一般没有可以指明东西,只能一团驳杂。
“小永,我再怎么办,我任何鲁莽决定都可能造成那孩子生命危险,如果你在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将永璋当成自己儿子对待,彻底切断他奢想了,唉!”夏侯弘博真很烦,很想当没听到,可是不行啊,永璋现在就已经对他情根深种了,如果让他就这样发展下去他之前下得那些功夫岂不白费,以他心气终究会自掘坟墓。
……弘……弘……
谁在叫他?
夏侯弘博顺着呼唤睁开眼,却发现他身处一片白蒙蒙世界,疑惑地伸出手看看自己双手,难道是又穿越了?
“弘……”
夏侯弘博一怔,他确实没听错,确实有人在叫他,可是这称呼……这称呼可是忌永独有,只有那个孩子从小就坚持用软软声音叫自己弘,即使长大了也还是会这样叫他,而且在他记忆中只有他一个人这样叫过他。
“是你吗?小永,是你吗?”一想到这夏侯弘博一反平时成熟稳重样子,急切四方寻视,“小永!是你吗?是你来找我了吗?我等了你好久!”
曾经他在忌永死后也曾颓废过一段时日,可是后来经过朋友劝导恢复精神,可他心里一直奢想着小永什么时候回来接他,那个世界说实在并没有什么能留住他东西,活着只是活着罢了。特别是在经历过那般奇特灵魂转换事件后更是一空下来就会想着什么时候小永会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此时幻想已久马上就要实现了,满脑子都是忌永夏侯弘博已经忘了他之前郁结事情是什么。
“弘!”一个清澈声音在夏侯弘博身后响起。
夏侯弘博回身反手就将那发出声音人抱进怀中,他根本不用去确定是不是他,那声音就是过去十年二十年也不会被他遗忘,上一次听到还依旧仿若昨日般清晰。
“小永,你是来找我吗?”夏侯弘博终于抱够了,轻轻放松怀抱是自己能看到怀中人脸,一手维持着环抱状态一手轻轻席上怀中人面庞,小心翼翼仿佛在确定是不是真,“你是来接我吗?”
“弘,对不起,我不是,”怀中人抬头看着夏侯弘博,如果此时永璂看到一定会发现这人简直是他二十五岁时翻版,可这人却是忌永而不是永璂,“对不起,弘,我不是来带你走,不过我已经求了阎王,他已经将我判到你投胎世界,我们就可以再在一起了。”忌永高兴地说道,整张脸仿佛亮着光一般吸引夏侯弘博视线。
“真吗?太好了,”夏侯弘博终于松了一口气,不过下一瞬却黯然叹了一声,“小永,恐怕我们年纪相差更大了,想必等我找到你时我已垂垂老矣,唉,现在我真想像那历史上帝王那般去找长生不老药,不求长生不老,只求能将再多给我几十年。”
忌永捧住他脸,在他唇上一吻,“不会,他们说会帮我,我们差距不会有你想象大,虽然不知道我投胎到哪家,但我相信我们终会找到对方,而且说不定我们已经相见了,因为他们说我们是有联系,会不自觉地走到一起,你看,这是天意,就连老天都想我们在一起。”忌永知道他爱人虽然看上去强势很,其实他也会不安,年龄曾经是他们之间最大鸿沟,希望阎王他们说到做到能让他们之间差距小一点。
夏侯弘博终于松了口气,如果能与他再在一起,即使只是一天,他也愿意。
“小永,你知道你投胎到哪家吗,我去找你。”他还不知足想更快找到他,不过世间哪那么尽如人意,结果恐怕要让他失望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其实我早已投胎,时间上或许比你都早,不过你放心,即使我没有了记忆,我也会爱上你。”忌永看着夏侯弘博眼中满是笃定,他有这个自信,这是他们两个男人经历了二十年风雨默契,“所以,如果想找我话,就去找那些爱上你男人吧,其中肯定会有一个我。”
夏侯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