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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Time to Start(修) 。。。
有个人告诉过我,事情总会过去。
无论它曾经多么可怕,总归有一天人们会忘记。
2003年。
华盛顿特区。
浣熊市的灾难过去已经五年,真相就像是那样,新闻上的一条消息从来也不回吸引人太久的注意力。
我的名字是克里斯?雷德菲尔德,今年二十九岁,六英尺一英寸(一米八五左右)。出生在俄勒冈州柯莱特镇——一个距离浣熊市三十英里、甚至在地图上找不到的小地方。
我的父母在九年前的一场车祸中丧命,剩下的只有我和我的妹妹克莱尔。尽管我父亲是个有钱的、自以为是的医生。我十八岁参军的时候就卖了自己的信托基金去城里的酒吧里点了最贵的威士忌,一直喝到自己大醉。当他去世之后,我并没有钱来付政府要求的高额遗产税。
我从父母那里接手了克莱尔的监护权,不得不找一份工作来供养妹妹读大学。他们说我对我妹妹的感情有点问题,也许只是因为她是我这一辈子唯一在乎的女人,看上去注定是这一辈子的唯一一个了。
一九九二年,我的生活在浣熊市重新开始。
五年的警察生涯之中,我遭遇了各种各样的事。
糟糕的上司、最好的朋友、缠人的青少年……还有信任的伙伴。
在我开始工作的第一个礼拜,就被我的上司性|骚|扰,然后是被无意中救下的受害者下药,甚至连路上搭车的小鬼也对我有兴趣,更不要说刻意来调查我的FBI了。
该死的混蛋,我对男人没兴趣……至少我绝对主动说是有兴趣,不过,这似乎都只是历史了。
一九九八年的一场事故改变了我们所有人,在阿克雷山区的杀人事件让警队前往调查,在Beta小队失踪之后,Alpha小队被派出前往调查,而我们遇到的,却是无尽的噩梦。
怪物、陷阱……保护伞公司在那大企业的华丽外表之后隐藏着的秘密,为了这个秘密,很多人死了。
我的朋友们……
……他们都死了。
这让我很自责,也许是因为我本来有机会救下他们的,也许是因为……哼,现在那一切已经不重要了,我和那个人已经再也不会有什么交集。
在阿克雷山区的事件发生之后,我和我最好的朋友吉尔召开了记者招待会,然而却没有人相信我们。
最终,我决定离开美国。
当时的情况看来,这似乎是正确的选择。
我只身前往巴黎决定寻找更多保护伞公司的秘密,在几个月之后,我听说了在浣熊市发生的事。
——因为保护伞公司的病毒泄露,从阿克雷山区蔓延到市区,最终,城市变成了如同阿克雷山区一般的地狱。
事件发生几周后,我才知道我的妹妹和里昂?肯尼迪一起深陷浣熊市。
在那之后,吉尔、我、巴瑞以及其他的八个人一起创立了一个名为生化恐怖防御与评估联盟的组织,他们称我们“创始十一人”。
哼,听上去蠢透了。
不过从那之后,每一个加入B。S。A。A。的新成员,首先听的都是克里斯托弗?雷德菲尔德在阿克雷山区的历险故事。媒体宣传之后,那好像一个该死的电玩游戏一样。
没有一件事是我能够预见到的,特别是我在来到华盛顿后,里昂?肯尼迪会搬来与我一起住。
住在一起是关系的一大步,至少我的妹妹克莱尔是这么说的。我们买了新的床单、枕套,甚至像大多数夫妇那样一起买了沙发靠垫(吉尔还送了我们一对爱心型的那种)。
住在一起是一件大事,我没有预料到我和里昂会走到这一步,虽然我还关心着他,但是如果能让我回到过去,我宁可让那小子在郊外遇难而死我也不会让他上我的车。
远离了生化危机,一九九八年的灾难对我们来说变成了过去。
我试着开始从那些阴影中走出来,试着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然而,一切都不是我所预料的那样。
“我听说楼上的威尔森和他老婆分手的时候,那女人连他的狗都不放过。”
调侃、加上周围同情的视线,我忍不住开始庆幸跟我住在一起的是个男人,那天他搬走的时候只拿了他随身的背包,他的领带歪斜的挂在脖子上,看上去像个无家可归的小鬼。
我看着他,关上门,再也没有打开。
他走了。
也许这是迟早的事,我们只是住在一起。两个男人,恐怕谁也没有计划哪一天去结婚。
在里昂还是个小鬼的时候,我答应他,有一天,我会辞了这份警察的工作,然后在俄勒冈州买个大房子,也许经营个农场什么的。
但现在看起来,那都只是一个梦了。
许多年过去了,我们没有能够摆脱那些曾经的噩梦,剩下的只是酒精和药物的麻痹。
但是,无论怎样,我都会继续下去。
我会找到他……那个给我带来一切噩梦的男人,然后,我会让这一切结束。
……
初春的寒冷让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昨天在办公室的单身派对令我头痛欲裂,至于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我既没有心情,也没有力气去想了。
我呻吟了一声,然后睁开了眼睛。
伸手在地板上摸索了半天,想要爬起来的时候,却翻身滚了下去。
“哦,该死!”
我躺在地板上呻吟着,而另外那个跟我有着血缘关系的人却显然心情不错。
“早啊,克里斯。”
克莱尔正站在厨房里,她棕色的头发像以往那样扎在脑后,哼着我喜欢的甲壳虫乐队的歌,脸上带着我喜欢的轻松笑容。
也许从小到大,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讨厌自己的妹妹。
她是我唯一在乎的人,我可以为她做任何事。
我听到鸡蛋滑入锅里的滋滋声。
她一面做着早饭,一面悠然道,“在我的沙发上睡得怎么样?”
“不怎么好。”
油烟的气味让我胃里一阵接着一阵的翻滚,我摇摇晃晃的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
我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人。
那个人看上去疲惫不堪,一双深褐色的眼睛里带着颓丧和倦怠,下巴上带着点细微的胡茬,像是标准的颓废男人摸样。
我不想看那个可怜虫的摸样,只是烦躁马上拉开了镜子后面的药柜。
头痛,往往会让我去想一些我不想去思考的东西,这感觉令我几乎发疯,不管怎样,我需要遏制这该死的头疼。
我心烦意乱的在药柜里翻找起来。
“克莱尔!”我恼火的大吼着,“你的止疼药呢?”
“就在柜子里啊,一直都在的,你知道。”
我胡乱的翻找着柜子,终于受不了的将柜门狠狠摔上,自己后退了几步,跌坐在了浴室的地板上。
“克里斯!”克莱尔听到了声音,她走进了浴室,看着摔了一地的东西,错愕的看着我。
“……我找不到那该死的止痛药。”我坐在地上,懊丧的道,“让医生再给我开点……”
她看了一眼洒落了一地药瓶,蹲□子,捡起了止疼药放在我的手心,柔声道,“吉尔说要我跟你谈谈。你要谈谈吗?”
“不是特别……”宿醉让我难受极了,我深吸一口气,将脑袋闷在双臂之间。
克莱尔走进了浴室内,她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嘿,你还好吗?”
“我没事。”我抬起头,冲她勉强一笑。
“你看上去可不怎么好,要我给你做点柠檬蜂蜜茶什么的?”她托起我的下巴,轻轻的吻了吻我的脸,柔声道,“也许你会觉得好受点。”
“……只要蜂蜜就行了。”
克莱尔看上去很担心。
被人担心的感觉并不太糟糕,至少我知道,还是有人在乎我的。
克莱尔在厨房里很快忙活起来,尽管我知道她根本做不出什么能入口的食物,但我却很乐意去吃。
我喜欢看着她在厨房里进进出出的背影。
“里昂呢?好多天没有见到他了,你们没有吵架什么的吧?”她一面倒蜂蜜一面问道。
我的视线不自然的飘开了,“说了很多次了,克莱尔,我们两个都是男的,整天腻在一起不会很奇怪吗?”
“他是你的男朋友,说实话,我不这么觉得。”
我深吸一口气,板起脸,一字字的道,“里昂不是我的男朋友。”
“好吧、好吧,我们不谈这个,在你睡着的时候,吉尔打电话来问你,上次的那份报告你准备什么时候交上去?”
“等我准备好了之后。”我在沙发上重新躺下,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那么……”她将蜂蜜茶递到了我的手边,“史蒂夫怎么样?”
我睁开一只眼睛,“史蒂夫是谁?”
“……你的新助理,他说他昨天去第一天上班……该死,克里斯,你昨天到底做了什么?”
说实话,关于昨天的事情,我实在是想不起来,唯一记得的只有被吉尔一个过肩摔扔在了地板上。
“……”我喝了一口蜂蜜水,一言不发。
克莱尔微微挑起眉,不客气的将我手里的杯子抢了过去。
“嘿!”我瞪大眼睛看着她,“做什么呢?”
“回家去,克里斯,我不管你跟里昂怎么了,我这里不是旅馆,不是让你没事就来我的沙发上睡几个礼拜的!”
“你就不能对你的哥哥温柔点吗?”
“哦,温柔这一点显然对你不适用,”她双手抱在胸前,没好气的道,“回家去!克里斯。”
……
我被我自己的亲生妹妹赶了出去。
更让我恼火的是,她还扣下了我的车钥匙。
外面几乎看不到任何的出租车,我掏出手机,瞄了一圈上面的电话,最终拨出了一个号码。
“我在克莱尔的公寓外面,能过来接我吗?”
半个小时之后,一辆BMW停在了我的面前。
车窗摇下,一个戴着浅色太阳眼镜的男人探出脑袋,那头的金发乱糟糟的顶在头上,他咧开嘴冲我一笑,“怎么了,克里斯,被克莱尔赶出来了?”
“闭嘴吧,布鲁斯。”
我拉开另一侧的车门,在副驾驶处坐下。
FBI探员布鲁斯?麦克文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又凑近鼻子嗅了嗅我身上的气味,“你喝酒了?身上闻起来糟糕透顶。”
“开车。”
我拒绝和布鲁斯讨论这个问题,然而,想要他闭嘴却好像比登天还难。
不过,汽车总算启动了。
那皮质座垫的气味弄得我一阵想吐,我将脑袋微微仰着,闭上眼睛,忽视布鲁斯的碎碎念,直到他问出那个问题。
“你和那个肯尼迪小子吵架了?”布鲁斯悠然道。
该死!为什么每个人都这么说!?
我决定无视他,只是将头扭向了窗外。
“我就知道。”
“怎么了?”我淡淡的问道,“他跟你说了?”
“嗯,不完全是吧。”
“哼,我都不知道你们关系这么好。”
“哦,还是老样子,他是CIA,我是FBI,虽然都是为政府做事,但是我们水火不容。”他嘟哝着瞄了我一眼,“你如果不是跟他吵架,绝对不会打电话给我的。”
“得了吧,你知道那不是真的。”
“事实是,”布鲁斯单手握住方向盘,小声嘀咕道,“你至少两个礼拜没给我打电话了。”
“……”
“上个月我过生日的时候,你也没有来……”
“你知道我在堪萨斯执行任务。”
“嘿,那么明天我们一起过怎么样?情人节哦……我可以做很大的巧克力给你吃……”
“布鲁斯!”
“啊?”
“闭嘴,开车!”
我不想说话,一个字都不想说。
住在D。C。已经有半年多的时间,工作、生活都算是步入正轨,可是,麻烦却好像刚刚开始。
布鲁斯在我公寓的楼下停了车,他瞄了我一眼,“你确定不要我陪你上去吗?克里斯,你看上去不怎么好。”
“我没事。”
我一点都不“没事”。
虽然很清楚这一点,我还是一言不发的下了车,转头上了楼。
在公寓的门口,一个金发的年轻人正坐在那里,那双曾经带着单纯的蓝眼睛里此刻却充满了冷漠。
甚至让我觉得有些陌生。
他看到我的时候没有站起来,只是冷冷的道,“我只是过来拿我的东西。”
TBC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按照生化危机的剧情来走,但是因为版本很多,有些地方cap自己也连不起来,所以,主线就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