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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本文按照生化危机的剧情来走,但是因为版本很多,有些地方cap自己也连不起来,所以,主线就按照历代记走。
出场人物主要为原作系列、枪下游魂系列、爆发系列、启示录中的人物。
2、分手后遗症(修)
2、分手后遗症(修) 。。。
我已经两个月没有见过里昂了。
上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恶狠狠的看着我,然后摔门离去,而此时,他只是穿了一身洋基队的套头衫,一条牛仔裤,脑袋上戴了一顶棒球帽。
这些年他已经变得成熟多了。
我记得刚见到他时的摸样,一个高中生,喜欢装作大人的样子跟在我后面。幸好我不是那种喜欢让人生活糟糕的警察,不过,他那个当兵的父亲没拿着枪在我头上开个洞还真是挺奇怪的。
英俊的脸上,他的稚气早已退去,不再是那个拽着我的胳膊发脾气的高中生了。
也是。
经历了那么多的灾难之后,人总是会长大的。
“今天看上去不怎么正式啊,肯尼迪探员。”我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走到门口,插|入钥匙,转动。
“我在休假。”随着锁孔发出的咔嚓声响,他已经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声音依旧冷漠。
我打开了门。
环顾四周之后,他的视线落在了水池里的脏碗上,微微皱起眉。
那眼神让我有些莫名的烦躁。
在他来得及说什么废话之前,我抢先开口了,“嘿,这里是我的公寓,怎么住我决定。”
“我知道,”里昂冷笑,“在你把我踢出去的时候,我就已经很清楚这一点了。”
“哦,是吗?抱歉啊,‘每年赚上二十万美元’先生,干吗不去自己买一套看得到夜景的豪宅?”我轻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里昂拽住了衣领推向了桌子。
桌子上的东西哗啦的一阵散落,而他那张英俊的脸上满是怒火。
“到底是为什么!克里斯,你到现在也没有告诉我。”
我无视他的愤怒,只是满不在乎的一笑,“我说过了。”
“你说你需要一点自己的空间?这是什么白痴理由?你觉得你有多久是待在这里的?你有多少时间是和我待在一起的,克里斯,你喝酒,整日在酒吧里不见人影……不过这对我来说都无所谓,我只是想要知道为什么……”
他的声音里隐约的带了一丝哽咽。
最终,我选择了避开他的视线,冷冷的道,“我已经受够了做你的保姆,里昂,是时候该醒醒了。”
“……”他看着我,目不转睛的。
我们的嘴唇靠的如此之近,仿佛已经可以尝到彼此的呼吸。
他微微张开嘴,慢慢靠近的同时,一声响动打断了这一切。
公寓的门被人推开了,布鲁斯站在门口,他看到里昂抓着我的时候,脸色微微一变。
“嘿,你在干嘛?!”他马上冲了过去。
“他只是来拿东西的。”我冷冷的拽开了他的手,“是吧?里昂。”
里昂的脸上又恢复了起初的冷漠,他看了一眼布鲁斯,又看了一眼我,漠然道,“不,我已经准备走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摔门走了出去。
我依旧倚靠着桌子,只觉得疲惫异常。
“你还好吧?”布鲁斯眨了眨眼睛,小声道。
“没事,只是有点头疼。”我捂着太阳穴,微微垂下头,忽然觉得这一切都很好笑。
布鲁斯一言不发的走进我的浴室,从镜子后面的药柜里取出了一个药瓶,轻轻的抛进了我的手里。
“上次你喝醉我送你回来的时候帮你弄的。”他耸耸肩膀,“不过说实话,你偶尔应该少喝点。”
“你可以弄到处方药?”
“去找你自己的医生弄药,这只是礼物……我可不是什么毒贩。”
我轻轻的笑了笑,低头拧开药瓶,到了两颗,嚼碎、吞下。
苦涩的味道在嘴巴里散开,我微微仰起头,看着天花板,让药效发挥作用。
布鲁斯则是走到了水池边上,捞起袖子,开始洗碗。
“克里斯,你不能这样过一辈子。”他一面洗碗,一面一本正经的道,“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经历了些什么,但是……”
“不能怎么样?穷鬼一个,而且还整天喝得烂醉?”
“这不是钱的问题,克里斯,我只说……”
我走到他身边,一把抢下了他手里的碗,“行了,别弄脏了你四百块一件的衬衫,走吧。”
“克里斯……”
“走!”我往沙发上一躺,用枕头捂住脸。
我知道布鲁斯会走的,他总是这样,即使不愿意,他也从来没有违背过我的意思,像是一只乖巧的宠物狗,除了这只宠物狗一年赚上二十五万,哈佛毕业,还是FBI最年轻的行动主管。
布鲁斯闷声不吭的走了,我抬起手按下了放在茶几上的电话留言机。
“克里斯,你TMD的跑哪里去了?给我接电话,你这混蛋!”
看来报告的事情让吉尔相当头疼,我连续的听了她三条电话留言之后,关上了电话留言机。
介于她迟早会找上门来,我还是决定暂时先写点什么,至少可以让她别那么急着杀了我。
五年过去了,我的生活像是越来越糟糕。
浣熊市的噩梦并没有随着那个城市而消失,至少对于我来说还没有。
保护伞公司完蛋了,但是他们留下的东西却没有就此消失,病毒可能永远都不会从这个星球上消失。
而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本来可以阻止他的。
那个人的身影就像是噩梦一般在我的脑海中浮现,我无法让他从我的脑海中消失。
说实话,我宁愿他那个时候就杀了我。
——我宁愿他一点都不在乎我。
随便的在电脑里打了几个字,花了十分钟去编了一个搪塞吉尔的理由,我躺在沙发上昏昏沉沉的睡去。
下午两点左右,一个电话把我吵醒了。
我迷迷糊糊的拿起了听筒,“Hello?”
“克里斯?”
“是我,你是谁?”
“我是凯文。”
凯文?上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刚刚才离开浣熊市,转眼间已经过去五年了。
“嘿,伙计……”我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的。”
“我听说你和吉尔都在D。C。,我正好来城里处理些事情,所以顺便给你打个电话……想要出来喝一杯什么吗?”
“呃……”我揉了揉隐约作痛的太阳穴,“好吧,不过,我只喝咖啡。”
凯文似乎和原来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至少和我记忆中的区别不太大。
我二十岁的时候,在警局内的生活每天都像是无忧无虑的,凯文、吉尔还有其他的那些朋友们,那个时候,我从未担心过什么。
在附近的咖啡馆碰到他,他告诉我之后浣熊市发生的种种。
“我不知道你也在那里。”我低头喝了一口咖啡。
“也?”凯文愣住了,“发生了什么事……”
“吉尔,里昂……还有克莱尔,他们逃出来了,很幸运。”
“的确,”凯文叹了口气,“相信我,那是一片该死的地狱。”
“……”我沉默了,浣熊市发生的事总是让我沉默。
“嘿,不说这个了,”他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最近怎么样了,伙计,好久没见了。”
“老样子,在特区找了份活。”
“雇佣兵?”
“算是吧。”我很快的笑了笑,“你呢?”
“还没想好,来D。C。只是因为答应了一个朋友,”他吸了吸鼻子,“现在我还得找可以住的公寓什么的,嘿,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想在你的沙发上睡几个晚上。”
我低下头,悠然的喝了一口咖啡。
“这才是你的真实目的吗?凯文。”
“我只是……”凯文急着辩驳起来。
“开玩笑的,别忘了我们可是好兄弟。”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看着我,眼睛里划过一丝奇怪的情绪,接着也笑了起来,“我们当然是好兄弟,克里斯。”
……
说实话,我更喜欢在小镇的生活,首都的交通状况很糟糕,而且总是有莫名其妙的人忽然冒出来。
史蒂夫?巴恩塞得就是其中一个。
“他是谁?”当我看到一个小鬼坐在我边上的时候,我完全愣住了。
“他是你昨天自己招来的助手,忘记了吗?克里斯。”
我茫然的看着他,然后摇了摇头,疑惑道,“你确定吗?因为我记得很清楚,我昨天是和昆他们在一起的。”
“的确是这样,你们找了三个脱|衣|舞女郎,还把办公室弄得乱七八糟,顺便说一句,打扫的费用我会从你的工资里扣除的,”B。S。A。A。的优秀特工——吉尔?瓦伦丁站在我的办公室里,一面看着我写的报告,一面慢淡淡的道。
“我不需要什么助手!”
“跟我没关系,是你自己弄出来的。”
“你知道我喝醉了!”
“我不在乎!你答应过我不会吐在办公室里的,克里斯!”吉尔合上了文件夹,漂亮的眉毛微微挑起,“你应该感谢你的新助手帮你清理干净了。”
“……”那个叫做史蒂夫的小鬼站在那里,一脸小心的看着我,好像我对他做过什么似的。
烦躁之下,我胡乱的抓了抓脑袋,“好吧,反正只是半年的实习,听着,臭小子,如果你把事情搞砸,我就把你从窗户扔出去,明白了吗?”
“是、是的,长官。”
忽然间,我很享受那小子吓得快尿裤子的模样,让人怀念起在军营里的时光。
“别叫他长官,他会越来越得意的,”吉尔叹了口气,看了看史蒂夫,又看了看我,“克里斯,温柔点,明白吗?”
“我一向很温柔的,你不觉得吗?”
“一点也不,别欺负人家,明白吗?!”
“我尽量吧。”我瞄了一眼那被吓坏的小鬼,笑眯眯的点了点头。
而史蒂夫脸上的表情,已经近似于壮烈牺牲前的决然了。
B。S。A。A。的假期很长,可以说的是,如果没有什么任务,大部分队员都是无所事事的,上面也没兴趣把大量的资料分析工作交给特工来完成,唯一让人头疼的,只有对于新兵的训练。
理论上说,新助理史蒂夫?巴恩塞得要面对的应该只有办公室的工作,但是,想到能让这个没用的小鬼吓得哭下来,我当下决定“扩展”一下实习的内容。
“射击训练?”史蒂夫心虚的看着我,弱弱的道,“我没有听说实习生需要做设计练习,我并不是特工,对吧?”
“你离特工还远得很呢,小子,”我将桌上的手枪拆开,将零件一块一块的放在桌上,“但是,所有的B。S。A。A。成员都需要接受射击训练,知道怎么开枪吗?”
他小心翼翼的看着我,半天才点了点头。
我将装好的枪拿起来,对准了他。
史蒂夫被吓得退了一步,一双绿色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无比惊恐的看着我。
“打开保险,瞄准,扣动扳机。”
我对着他的脑袋扣动了扳机,他“哇”的大叫了一声,然而,没有子弹的手枪也只是发出了一声咔嚓的响声,就再也无其他的反应了。
“笨蛋,我没装弹夹。”我轻哼一声,将弹夹和手枪塞进了他的手里,“给我好好练习,别让我丢脸。”
“如果我……我……”他嗫嗫嚅嚅的说了半天,“我让你……丢脸的话……”
我眯起眼睛,一步步向他走过去,一直把可怜的小鬼逼进墙角。
“如果你让我失望,我会用一把钳子,把你的XX拧下来,明白吗?士兵!”
“是、是的!长官!”
欺负史蒂夫确实很有趣,关键在于,他真的相信你说的每一句话。
这也可以转移一下我最近的注意力。
离开浣熊市之后,我过得糟透了。
无论我怎样告诉自己这一切就算没有我也一样会发生,但是,那种令人发疯的自责却还是无法从我的脑子里消失。
我有机会阻止这一切,我有机会可以救下所有的人。
但是我选择了沉默。
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这都让我始终无法原谅我自己。
我早就知道了浣熊市正在发生的事情,我知道威廉?柏肯在做什么。
离开浣熊市之后,我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谈起过这些事。
无论是吉尔、克莱尔、里昂,还是布鲁斯。
我不知道要怎样去说,我也不知道说出来是否会让我好受些。
我所有能做的,就是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