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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里昂,他就算一周工作七十个小时也还是会在周末自己做饭,准备感恩节大餐,每个礼拜去宜家买靠垫和锅碗。至于里昂,我能在一个月里见到他五天就不错了。
有些人有了钱就是顾家的好男人,有些有了钱就是一天到晚看不到人影的混蛋。
我越想越是生气,搂着布鲁斯的手也越来越紧。
——等等,什么时候里昂变成我的男人了?
我皱了一下眉,瞄了一眼边上的锅子。
“布鲁斯……”
“嗯?”他继续小狗似的亲吻、舔|弄着我的嘴唇。
“你的三文鱼调味饭要烧焦了。”
“没关系,我们待会可以叫外卖。”他扯下我的T恤,然后把我一路推向了卧室。
“喂,那么至少把火关了,布鲁斯……唔!”
房间的门还没关上,我就被他一把推倒在了床|上。
全新羊毛地毯?这臭小子真的是越来越有钱了。
我满脑子胡思乱想,却冷不防被他在胸前咬了一口,还没来得及发作,他便小心翼翼的舔|舐了起来。
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我的皮肤蔓延开来,我呻吟一声,仰起了头。
“我还以为你跟肯尼迪一起准备进行什么长期恋爱关系呢……”布鲁斯一面亲吻,一面呢喃道。
“闭嘴!”我骂了一句,被挑起的欲|望让我的喘息愈发粗重起来。
我想要发泄一下,不管是谁,不管是什么借口。
“这么说,你的嘴唇是别人咬的?”他忽然道。
我忽然推开了他,翻身坐起,没好气的道,“你不想做就算了。”
布鲁斯诧异的看着我,浅蓝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
“……”
我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被他抱住,重心不稳之下,我一下子和他一起滚到了地毯上。
毛茸茸的感觉弄得我痒痒的。
“我可没这么说。”他解开了我的裤|子,嘟哝着低下头,含|住了那半|翘的分|身。
我舒服的呻吟一声,感觉到他喉咙的收|缩,那紧致的感觉如同我记忆中的一样好。我情不自禁的抓住了他的头发,那脏金色的粗糙发丝在我手指间划过,带着一种异样的满足。
“唔……”我扬起头,大声的喘息着,淋漓的汗水从我的额上滑落,我抓住了他的头发,断续的道,“我要……要……”
我在他的口中释|放了,快|感令我眼前一阵发白,然后筋疲力尽的瘫倒在了床|上。
布鲁斯咕嘟一口将液体咽下,慢慢爬上|床,温柔的吻上了我的嘴唇。
和布鲁斯在一起总觉得很自在,他傻笑的摸样让人想起对主人摇尾巴的拉布拉多,偶尔也会把脑袋耷拉了说几句丧气话,不过,大多数时间他还是讨人喜欢的。
唇舌搅动的声音刺激着人的耳膜,我感觉到布鲁斯的下|身正顶着我。
“你技术比以前好多了。”我翻身压在了他的身上,低笑道,“你练习过?”
我看到布鲁斯的耳朵倏地一下子红了,他小声嘀咕道,“哪有……我只是……偶尔会自己来……”
他还没来得及完成那个句子,放在床头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他看着我,小狗式的眼睛眨了眨,我无奈的从他身上爬下来躺在了一边。
他接了手机。
“我是麦克文……是,是……嗯,我知道了……好的,我马上就过去。”
挂断电话,他一脸歉意的看着我,“抱歉,有情况,我必须要……”
我盯着他看了一秒钟,然后翻身下了床,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上。
“没什么好抱歉的,我认识另外一个接到911就得走人的混蛋。”
“……”
“我走了,探员先生。”
我没有等布鲁斯说什么,就拿起衣服摔门走了出去。
我似乎没必要拿布鲁斯出气,不过,那一天都让我过的有些筋疲力尽。我回到公寓里,凯文还没有来。便脱了身上的T恤,我一头倒在了床|上。
威斯克说的对,我没有勇气告诉吉尔他们在浣熊市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做不到。
这并不只是我害怕失去他们的友谊,只是……我害怕面对自己犯下的错误。巴瑞也许知道些什么,但是,到现在为止他都保持了沉默,是否我也
应该做同样的事?
在B。S。A。A。,我不断的看到队员因为那该死的病毒而死去,被怪物杀死,或者感染而死。我和其他人一遍又一遍的冒着生命的危险,也许,只是我不甘心在浣熊市发生的事,或者是迫切的想要证明什么。
五年来,我被阿克雷山区的噩梦缭绕着,无法摆脱。
我一个礼拜只能睡上七八个小时,执行任务的时候,往往整整几天不眠不休。
乔治说的没错,那些东西真的可以让人发疯。
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把我从噩梦中惊醒,手握着枕头下面的枪,猛地坐起身,满头冷汗。
“克里斯!我知道你在!你这混蛋……”我听到了克莱尔的声音,那小丫头对着门狠狠的踹了一脚,大吼道,“开门!克里斯!”
我抹了一把脸,疲惫的站起身,开了门。
克莱尔站在门外,一双牛仔靴踩得踢踢踏踏响,她双手抱在胸前,抡起手提包对着我脑袋狠狠的来了一下。
“Ouch!”我睁大眼睛看着她,恼火的捂着脑袋,“你在干什么呢?克莱尔。”
她走进来,将门关上,没好气的道,“家庭会议,现在,克里斯。”
TBC
作者有话要说:修文,这文要好好的修修
4、家庭会议(修)
4、家庭会议(修) 。。。
“里昂告诉我了,你把他赶了出去。”她冷哼一声,“因为他一年赚的比你多,还是什么你需要个人空间的破理由。”
我抓了抓头发,在沙发上坐下,决定保持沉默。
“哦,我的天哪,”克莱尔怒道,“我说了多少次,克里斯,你不能再像一个青春期的孩子一样任性了!”
“嘿,我有权保持沉默!”
“这里是雷德菲尔德家,你不说我就用锅子砸扁你的头!”
“克莱尔,我……”
“看在上帝的份上,你已经二十九岁了,难道不能成熟一点吗?”
“成熟点?”我冷笑道,“别忘了是谁当初付了你的大学学费,当我去洛克福德岛救你的时候你怎么不对我说这个……这五年来我执行了三百多次任务,和那些怪物……如果我真的需要别人告诉我成熟点,那个人也不是你,克莱尔。”
“……”她站在那里不说话了。
她的沉默让我有些得意,继续道,“所以说……”
我还没说完,她的手提包又对着我的头砸了过去。
“OUCH!!”
“你这混蛋!你觉得你是什么救世主还是什么的!如果你不想照顾我直说就好了!”
克莱尔脸上的表情让我马上后悔起来,在这种情况下,一般我也是马上认输的那个——我伸手将她抱进了怀里,吻着她的脸颊,柔声道,“对不起,宝贝,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的……”
“你什么时候能长大点,克里斯。”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尽可能温柔的搂着她,贪婪的呼吸着她发丝的香味。
她叹了口气,伸手扶着我的脸,低低的道,“我只是……里昂,我觉得你应该给他一次机会。”
“五年了,克莱尔,五年了,该有什么机会我都已经看到了,事实证明,那只是一时的……”
她轻轻的吻了吻我,“答应我,给他打个电话,好吗?”
最终,我叹着气点了点头。
解决了家庭危机,她将买的食物什么的一起放进了厨房。
“你吃过了?”她走进厨房,打开了冰箱。
事实上,里面除了啤酒和一大堆过期食品之外什么都没有,她盯着里面的东西看了一会,然后关上了冰箱的门。
“里昂在的时候我好歹还能看到点蔬菜。”
“那小子只吃沙拉。”我耸耸肩膀,把脚翘在了茶几上,“叫外卖吧。”
“偶尔你应该少吃一点垃圾食品,克里斯。”
“你的口气听上去像老妈,克莱尔。”
“好极了。”她嘟囔着拿起电话,拨通了号码。
“不过没什么关系,凯文今天会过来。”
“凯文?”克莱尔皱起眉,她将电话扔回了台子上,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哦,上帝啊,克里斯,告诉我你没有……”
“我没有对他做什么!”我的头皮有些发麻,难道在自己妹妹的心中,我竟然是个色魔,“凯文只是来D。C。,他没有地方住,所以在我的沙发上睡几个晚上。”
“里昂一走你就把凯文弄来,你指望他会怎么想?”
“谁?里昂还是……”
“我是认真的。”
“很好,认真的给我叫点吃的吧,我饿了。”
“你都快三十岁了!克里斯!”
“嘿,我才二十九,还有一年的时间可以随便胡闹。”
她面无表情的看起我一眼,拿起桌上的手提包,对着我的脑袋狠狠地又来了一下,然后一声不吭的走出去了。
我捂着头缩在沙发上,听着门关上的声音。
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叫唤起来,我探出脑袋,拿起电话,点了一份披萨。
我叹了口气,将电话挂断,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女人……”
晚上凯文才来,我的情人节之夜莫名其妙的变成了跟他一起坐在沙发上看奥普拉。
他喝着啤酒,心情愉快的坐在沙发上,“哦,上帝,我怀念这日子。”
“……一起看女性节目?说真的,凯文,你需要找个女朋友。”
“不,我是说……跟你一起打发时间,天哪,这好像是几个世纪前的事了,我们在浣熊市警局的时候,还记得吗?”
我一般不太想去回忆那些发生在生化危机之前的事,它们不断的提醒我周围发生的种种,最后总是以在酒吧喝得烂醉告终。
“我很想念你,克里斯,还有吉尔和大家……那些日子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对吧?”
回不去了。
那一群懵懂的年轻人刚刚开始自己的生活,拿着手枪,自以为拥有了全世界。
浣熊市警局已经不存在了,对于我来说,那洋馆中黑暗的一夜永远的改变了我的生活。
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喝了一口冰凉的啤酒,同时淡淡的道,“来这里有什么打算吗?”
“先找份工作,我是这么想的,”凯文嘟哝了一句,他眯起眼睛,笑道,“生活总是得继续下去的。”
“……”
的确,所有的一切都还得继续下去,只是,所有的东西都好像被弄坏了的玩具一样扔在一边,我们想要战斗,为自己所失去的东西。
……
次日清晨,一声急促的门铃把我吵醒了,我迷迷糊糊的走出卧室,发现穿着睡袍的凯文已经开了门。
“嘿,凯文!”吉尔热情的拥抱了昔日的战友。
“吉尔,一大早来享用我的特制早餐吗?马上就好。”
某人就这么屁颠屁颠的跑进厨房去了。
吉尔笑着拍了一把他的肩膀,接着,一脸狐疑的视线落在了我的身上。
“克里斯,”她的嘴角微微抽搐,“能下面穿点什么吗?你那条内裤的颜色真的很浅,我可以看到你的**。”
“……如果我是你我不会一大早跑到人家家里来。”我嘀咕着捡起地上的牛仔裤穿好,又嚷嚷道,“你最近见过克莱尔了?”
“见过,怎么了?”
“你跟她说什么了?”
“我发誓我没有告诉他任何关里昂的事。”她马上板起脸。
我的面部神经不自然的跳动了一下,“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吉尔,你怎么知道她了解里昂的事情……”
“呃……只是……”她吞吞吐吐的支吾起来,对于我毫不吝啬的怀疑眼神,她深吸一口气,像是豁出去了,“好吧,是我告诉她的。”
“真是让人不敢相信,你答应过我的,吉尔!”
“我也告诉你你应该好好想想的,里昂是个好孩子,如果他都不要你了,你可能就要一辈子孤独终老了,雷德菲尔德先生。”
我捂着脸,一头倒在了沙发上。
“我知道他是个好孩子,只是……我们的这份工作,”我抬起头正视着吉尔,“可能每一天都会是我的最后一天,他现在为总统做事,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吗?他也许哪天会变成国防部部长。”
吉尔笑了,她捏了捏我的鼻子,“我很确定里昂是不会变成国防部部长的。”
“随便了,他应该有一个更好的未来,而不是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