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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起,淡淡的道,“我想你应该走了。”
“什么?”
“他在这里会没事的,但是,一旦闸门封闭,你就再也不能离开。”她转过头看着我,“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来这里,但是,你如果现在不走就再也走不了了。”
“……”
警报声在设施内响起,我看了一眼阿莱克西亚,“你能走吗?”
她点了点头。
“很好。”我弯腰将昏迷的阿尔弗雷德架在肩膀上,“我们一起离开这里。”
爆炸在一定意义上也有些帮助,前面的墙几乎全部塌了,我将阿尔弗雷德拽出来一步一步的拖向了楼梯。
阿尔弗雷德并不瘦弱,我带着他一步步的向前走去。
爆炸再一次响起,我将阿尔弗雷德按在身|下,墙壁倒下的时候,灰尘弄得我满头满脸都是,然而,前面的入口也被封上了。
“SHIT!”我咒骂了一句,然后趴到墙边——沉重的水泥墙完全将上行通道封闭,也许有三十吨。
我看了一眼,转过身,“你知道这附近有工具房什么的吗?”
“没用的,我们不可能逃得出去。”阿莱克西亚低低的道,“那些人是冲我来的,即使我们能出去,他们也会……”
“唔……”阿尔弗雷德呻吟了一声,迷茫的睁开了双眼,“我在哪里……”
“嘿,伙计,你还好吧?”
我沾血的手指弄得他脸上满是鲜血,想要擦却把一切弄得更糟。
他茫然的看着我,疑惑着道,“你是……谁?”
“……”
内心隐约感到一阵失望,看着那双海蓝色的眼睛,我一把搂住他,在他的嘴上用力落下一吻。
“唔!”阿尔弗雷德惊讶的看着我。
“别担心,我会把你弄出去的,阿尔。”
我擦了擦嘴上沾到的血迹,然后转过身,一脚踹开了边上的一扇门。
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我被困在这里了。
我走出去,向他们勉强的笑了笑,“别担心,我会找到出去的方法……我会的……会的……”
“如果你照我说的做,我们现在不会被困在这里。”阿莱克西亚淡淡的道。
“……”我筋疲力尽的看了她一眼,伸出手,“克里斯?雷德菲尔德。”
她疑惑的看着我,最终还是握了握我伸出去的手,“很高兴认识你,阿莱克西亚?亚西福德。”
冰冷到毫无温度的手指简直不像是人类,我低下头重新审视阿尔弗雷德的妹妹,她和阿尔弗雷德几乎长了一张完全一样的脸——男女不辨的那种,不过脸上并没有阿尔弗雷德的那种傲慢,而是冰冷彻骨的漠然。
我叹了口气,低头重新去看昏昏沉沉的阿尔弗雷德。
“他会好起来吗?”
“我不知道。”阿莱克西亚轻轻地道,那海蓝色的冷漠眼眸中似乎多了几分温柔。
我自嘲的笑了笑,然后靠着墙边坐下。
阿莱克西亚闭上眼睛,轻轻的哼起了那首阿尔弗雷德经常挂在嘴边的调子。
“那是什么?”
“那是阿尔弗雷德小时候送给我的一个音乐盒,”她低声道,“我们谁都没有离开过海岛,那个音乐盒就好像我们和外面唯一的连接。”
“没什么区别,现在我们全部都被困在这里了。”我自嘲的笑了笑,“我来海岛也并不是来拜访什么的,我在找一个人……奥斯威尔?斯宾塞,我猜你听过他的名字。”
阿莱克西亚微微皱起眉,“你找他做什么?”
“你知道他在哪里?”
“我已经在南极待了十五年,即使我曾经知道,他现在也一定不会在那里了。”
“想想也是……”我嘟哝着仰起头。
她静静的看着我,毫无血色的苍白面容上带着一丝与阿尔相似的清冷气息,片刻,缓缓的开口道,“不过,我知道一些他在欧洲的藏身处。”
我一下子振作了精神,“哪里?”
“匈牙利,他信任的一名手下在那里有一座别墅,用于养病,但是……已经很多年过去了,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还在那里。为什么你想要找到奥斯威尔?斯宾塞?”
“说来话长。”我吁了一口气,看着那被巨石封住的出口,低低的道,“你知道吗?我也有个妹妹。”
“……”阿莱克西亚看着我的眼神有几分复杂,她刚要开口的时候,忽然,地面好像地震一般的震动起来。
“怎么回事?”我惊愕的看着墙壁上的水泥和砖石纷纷坍塌下来,强烈的暴风将我们吹了出去,我低头护住了阿尔弗雷德。
爆炸的碎片在距离我几乎半英寸的地方划过,险些割破我的喉咙,我从废墟中爬出来,惊喜的发现原本被封住的出口已经打开。
“阿尔!我们可以出去了!我们可以……”
外面的暴风雪向我扑面而来,我几乎没有站稳,而就在不远处已经没有路,取而代之的竟然是近一百英尺高的缺口。
而阿尔伯特?威斯克就站在那里。
他淡淡的一笑,伸手将我一把圈入怀中,胳膊肘死死的卡住了我的脖子。
“唔……”
“再见了,阿莱克西亚。”
威斯克似乎勾了勾嘴角,将我紧紧抱住,我们一起从近百英尺的地方摔了下去,我呆呆的看着阿莱克西亚和阿尔弗雷德在我的视线中消失,然后,那里变成了一片火海。
“不!不!!”
暴风将我们两个吹得更远。
那火海像一条巨龙一般将所有的一切都就此吞噬,在不可抗的重力下,我失控的向下坠去。
冰冷的水再次呛入我的鼻腔,我咳嗽着爬出水面,在冰冷的空气中瑟瑟发抖。
“衣服脱下来,”他走到我的身边,将一件温暖的羊毛大衣裹在我的身上,“走吧。”
“滚开!”我愤怒的睁大了眼睛,狠狠的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
破碎的墨镜从他的脸上掉落,那双棕红色的瞳仁冷冷的看着我。
这混蛋不仅杀了亚西福德兄妹,还杀了史蒂夫。
大概是我脸上的恨意太过明显,他并没有走过去,只是沉默的将一把钥匙扔了过去。
我本能的伸手接住,他的人影却像是一下子消失在了暴风雪中,在破碎的雪花中,他冷漠的声音隐隐的传来。
我站在那里,从这里我已经可以看到不远处的停机坪。
现在我能做的,只有在心中默默祈祷史蒂夫还活着。
然而,飞机上并没有人。
“史蒂夫!”在暴风雪中,我大喊着他的名字,“史蒂夫!”
忽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猛地转过身去,那个兔子似的少年正站在我的身后一脸小心的摸样。
“哦,史蒂夫!”我一把将他抱进了怀里,连亲了好几口,“再见到你真的是太好了,伙计!”
“长官……克里斯……我是说……”
“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我们离开这个地方。”
我跳上飞机,将钥匙插|入,转动。
引擎的声音对我来说如同天籁。
——我们要回家了。
TBC
61、入狱(修)
61、入狱(修) 。。。
在四十八小时过后。
卡洛斯?奥里弗拉一向被人称为冷静的那种类型,而现在,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失去了他的冷静。
“你不去是什么意思?他已经失踪三天了!”
“两天半。”被称为死亡先生的HUNK声音依旧是淡淡的。
“你说了四十八个小时!!”
“我说四十八个小时内他必须给我个结果,卡洛斯,不是失踪。”
“他现在就在那个海岛上,不然你觉得他还会在哪里?”
死神先生微微一笑,“他也许已经死了。”
卡洛斯的脸像是瞬间扭曲起来,他一把抓住了HUNK的衣领,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暴戾,“你答应过我保证他会没事的!”
HUNK声音平静,“放手,卡洛斯。”
“这些年我帮你做了什么我都很清楚,你最好希望我知道的那些事不会传出去……HUNK,”他冷笑道,“如果克里斯出什么事的话,我发誓……”
“你打算做什么?卡洛斯,别像个小孩子一样,”HUNK似乎笑了笑,“你和我都很清楚雷德菲尔德没那么容易死的。”
“我不管!你不该让他一个人去的!”
HUNK皮笑肉不笑的转过了头,“我并没有要他去,是你叫我给他十万美金的。”
卡洛斯又是一阵咬牙切齿,“我只是叫你打发他走,让我们在D。C。的工作完成……”
“他现在走了,卡洛斯,完成你应该做的事,”HUNK微笑着抓住了他的胳膊,“雷德菲尔德的事情不要再管了。”
“……”
“他真的有那么在乎你吗?卡洛斯……别忘了,这些年的时间里,他都可以跟你走的,但是他选择跟那个笨蛋小鬼肯尼迪整天混在一道,别忘了这一点。”
卡洛斯慢慢的松开了手,英俊的脸上隐约带着一丝后悔。
“现在,”HUNK冷冷的道,“去准备一下,我们马上出发。”
这一切并不是卡洛斯的计划。
也许是雇佣兵的天性让他追逐着利益(毕竟,他只是一把枪罢了),但是,现在他却没有办法面对眼下的事实。
克里斯也许会死。
他并没有打算改变自己的生活,为B。S。A。A。这样的组织工作,卖命领着微薄的收入在卡洛斯看来实在是愚蠢到了极点。
其他的士兵正在将一箱一箱的货品搬上车——作为少数的知情者之一,克里斯觉察到他们在做什么也只是时间的问题。只是,对于HUNK和卡洛斯而言,这些保护伞公司已经用不上的“待召回产品”在黑市上至少会值几千万美元,这比扛着枪在没有人的沙漠中逃命实在是有趣得多了。
卡洛斯四下看了看,趁着没人的时候,悄悄的走到了街对面的电话亭边上。
从口袋里掏出二十五分投入投币口,他咽了一口唾沫,很快的拨出了一个号码。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略带陌生的声音,卡洛斯咳嗽了一声,尽可能的让自己冷静些。
“嘿,是我……”
……
这个世界上有种东西叫做“倒霉”,当它发生的时候,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即使喝一口凉水也会塞牙。
我以为自己终于能够从那该死的地方逃出来准备回家的时候,却再一次的遇上了麻烦。
从南极前往美国,我们准备在南美洲短暂停留一天(主要是为了加油),可就在那几个小时内,我和史蒂夫却再次遇上了麻烦。
没有护照,没有证件(都丢在了洛克福德岛),我和史蒂夫变成了非法入境者,在我们的大使馆将我们领回去之前,我不得不在里约热内卢的监狱里度过了得以休息的第一夜。
躺在监狱冷硬的床|上,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头顶的床板,却没有丝毫的睡意。
“克里斯……”史蒂夫那小子好像高中女生似的把脑袋探了下来,勉强笑了笑,“你想要谈谈吗?”
“关于什么?”我冷冷地道,翻身背过头去。
“嗯……我不知道,随便什么都好。”他嘟哝着从床|上下来,有些不安的看着我,“你没事吧?”
“为什么我会有事?”
我扭过头去,伸手摸了摸这几天长出来的胡茬,开始考虑自己会不会就这么死在监狱里。
“那个……他们会把我们弄出来的,对吧?我是说……”史蒂夫勉强笑了笑,“我们为联合国工作。”
“……”
这孩子在害怕。
很快我就意识到问题的所在,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坐起身,然后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床铺。
“下来。”
史蒂夫的身体似乎颤了颤,他不安的看着我,终于慢吞吞的从上铺爬下来,在我身边坐下。
在黑暗中,我只能接着隐约的月光看清他的脸,盯着他看了半晌,他那紧张的表情让我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让我想起里昂还是一个小鬼的时候,不过,肯尼迪先生的脾气可坏多了,时不时的发火大叫,对人非常的不客气。
我看不清楚史蒂夫脸上的表情,只觉得着小鬼好像把头压的很低。
“没事的。”
他不安的抓住我沾血的手指,我正视着他的时候,他却很快移开了自己的视线。
“我们……能谈谈吗?”
“当然。”
“在那里的时候……你吻我……”
“哦,关于那个……”我笑着揉了揉脑袋,“抱歉,史蒂夫,我只是……也许是撞昏了头什么的。”
他抬起头,似乎脸上有些失望,然后低下头,似乎也笑了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