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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有些不耐烦的道,“听着,小鬼,我今天没兴趣跟你……”
他勾住了我的脖子低声道,“别这么说,我们在酒店的房间里,你不觉得不做点什么太浪费了吗?”
“我们已经做过了,里昂,你真的应该好好睡一觉,而且我也不是很想做……”
“你嗑药了,对吧?”
“我没有,只是……”
他醉意朦胧的蓝眼微微眯起,在我的嘴唇上轻轻的啄了啄,喃喃道,“继续说谎吧,你这混蛋……我知道你都干了什么。你一直都在想‘Leon Kennedy deserves better than me’,对吧?”
我盯着他看了一秒钟,“行了,你这小醉猫,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哼,你真的以为我找不到比你好的吗?克里斯,我在酒吧里可以找到比你更棒的,或者是在工作上……你这个自大的杂种。”
他翻身压在了我的身上,用力的印上我的嘴唇,一点点的、翻搅着,舔|弄着。
我不情愿的扭开头,他却将舌尖戳|入了我的耳朵。
潮湿的热气弄得我一阵难受,我勉强的笑了笑,然后扭开了头,“好了。”
“你的味道真不错。”他在我的脖子上一阵啃咬,喘|息着呢喃道,“你如果有大麻的话,我不介意也来一点。”
“里昂,你为政府工作,不用我告诉你这是违法的吧?”
“那么你和麦克文在外面鬼混就没关系了?”他的脸色忽然冷了下来,狠狠的把我按在了床|上。
“我没有跟布鲁斯鬼混,我发誓……嘿,我不知道你和FBI有什么私人恩怨,但是我没兴趣参与到政府组织的明争暗斗之中去……唔!”
里昂用力的咬上了我的嘴唇,他的手搂住了我的腰,我们陷在那个大床的床垫上,开始升温的空气让我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
该死的小杂种。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抱住他,“你没觉得我总是拿你没办法吗?”
他的手一点都不慢的解开了我的裤子,在我耳边低语道,“我要搬回去,不管你喜不喜欢,你这混蛋。”
“我知道了,不过……上帝啊!”
我还没来得及大叫出声就被里昂捂住了嘴,身上的裤子就被连着内裤一起拽下来,空调冰冷的温度让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
“安静点,谁知道我们隔壁住的是谁,酒店里的服务生也许就在外面呢……”
两个男的要了一张King Size大床,他们应该很确定我们要干嘛。
我有些无语的想着。
他低下头,酒精的作用让他迷迷糊糊的,倒腾了半天才算是把他自己那玩意掏出来。
“上帝啊……”
这还是少见的尴尬状况。
我被他压在身|下,性|致|满满,但是显然肯尼迪先生会在任何一秒钟就这么睡过去。
他低着头随便套|弄了两下,然后便凑过来吻上了我的嘴唇。
“好了、好了……”我觉得我需要洗个二十分钟的凉水澡,“今天就到此为止了,你醉了,里昂。”
“嘿,你觉得我们哪个会先得ED?你这老男人……”(注:Erectile Dysfunction,性功能障碍)
“……”我开始考虑要不要把这小子裤子扒|了,然后直接上了算了。
他低下头,一阵湿软的感觉从我的身后传来,我恼火的扭过头去。“嘿!你说过不会再舔我的……啊……该死!”
奇怪的酥|麻从开始在我的大脑中泛滥,我不由自主的压低了些身体,难耐的喘|息从胸腔中吐出。
我的体温开始上升。
这臭小子答应过我不会再干这种事的。
“嗯嗯……唔……唔嗯……啊……天哪……”我的喘|息越来越急促,终于,我难忍的转过身,跪在地上,将里昂微微抬头的yu|望|含|入了口中。
唾液湿答答的声音格外的撩|人,他的手指紧紧的抓着我的头发,带着压抑的低喘变成了一个对我们彼此来说都很不错的催|情|剂。
我们之间的化学作用总是这么完美。
失控的情|欲将这一切都变得简单起来——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
当那个小混蛋颤抖着she|进我的喉咙里时,他也一头栽倒在了床|上,迷迷糊糊的彻底失去了意识。
“Son of a bitch……”
看着倒在床|上昏睡过去的里昂,我连续做了七八个深呼吸,然后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下,走进了浴室。
——这个冷水澡可能会比我预计的要长一些。
TBC
78、次日
79、次日 。。。
醒来的时候,我给里昂买了早饭,那个小鬼的生物钟一向很准,在七点之前就醒了。
“上帝,我的头好疼……”
“提醒我,下次如果要跟什么人做的话,绝对不要找喝醉了的人。”
他坐起身,迷糊的看着我,“我睡着了?”
“在做到一半的时候,所以我洗了一个小时的冷水澡,非常感谢,肯尼迪探员。”我愤愤的将外卖盒子里的煎饼塞进嘴里。
“抱歉,我不是经常喝酒,如果我知道的话……”
“是啊是啊,”我将煎饼叼在嘴里,含糊不清的道,“待会有什么计划吗?我是说,除了醒酒之外的。”
“我答应肖恩去帮他看一个案子。今天下午得去第二分局,你呢?”
“我不知道,可能是去大学里看看那个像模像样的英国人想要对我的妹妹做些什么。”
“你答应了克莱尔不会惹出任何麻烦的。”
“我知道,但是,如果我今天只是去大学里去听课,那么谁也不能管我,是不是?”我从衣柜里拿出了领带,在脖子上随便的围了两圈。
“我不知道你对高等教育还感兴趣。”
“是啊,那些穿着西装的混蛋以为自己去过大学就可以叫我白痴,哼,我会让那个英国佬知道美国人的厉害。”
“我怎么觉得这已经是历史问题了?”
“私人恩怨,还有历史问题。”我快速的打好了领带。
他拿起咖啡喝了一口,“不过,既然克莱尔还没有跟他上|床,或许他们的关系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嘿!”我点了点里昂的脑袋,一字字道,“你在说的,是我的妹妹。”
“克里斯,克莱尔已经二十二岁了,我很确定在她十八岁之前,她就已经……”
“行了!”我投降似的举起手,正色道,“我知道你说的问题,我也知道我接下去要怎么处理……我只是求你……求你不要继续说下去了。”
里昂没有吭声,他往嘴里塞了一块煎饼,咽下去,“你知道,克里斯,你应该找个大夫,研究一下你和你妹妹的那点问题。”
“我和克莱尔都很健康,我们没有什么问题。”
“我没说克莱尔有问题。”
“……”
我拿起了扔在床|上的外套,又转过身,将最后一块煎饼塞进嘴里,“我走了。”
在大学的四年时间里,克莱尔花了大量的时间来研究药物、化学成分以及任何医学相关的东西,她为FDA工作,确保不会有像浣熊市那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浣熊市的一切多少影响了我们每个人在那之后的所作所为。
毕竟,在那里看到的、听到的并不是几颗安眠药和心理治疗就能解决的问题。
我听说过也有证人选择改名换姓,他们无法在面对这个世界的真实——那种身陷地狱的绝望,不是旁人能够了解的。
有的时候,我甚至觉得很不公平,为什么我们的朋友会死在那里,为什么我们的一辈子都要被这该死的病毒折磨的死去活来。
而克莱尔却不是这样。
她总是希望能够拯救更多人。
她希望保护这个世界,而不是让它因为什么病毒而就此消失。
在咖啡馆找了个位置坐下,我决定在去打扰我妹妹的约会之前先消耗一点时间,免得她会觉得我计划这一切已经计划了一整天。
然而,这片刻的平静都好像是有些奢侈了。
一个穿着休闲外套的中年人在我的对面坐下。
“抱歉,这个位子已经有人占了,老头。”
我低头看着手机,没好气的道。
“已经在这里准备要监视自己的妹妹约会吗?克里斯。”
我抬起眼眸,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的那个中年男子,淡淡的道,“你是谁?”
“奥布莱恩,”他微笑着递过了一张名片,“我为FPC工作。”
“好极了,现在滚开。”我低头喝了一口咖啡,冷冷的道,“我可认识这里的警察,你要是来烦我,我在这里揍你一顿都不用进牢房。”
“FPC是……”
“不关心也不在乎,现在你可以走了吗?”我将手机放下。
奥布莱恩温和的笑了笑,站起身,“如果你需要我帮忙的话,你知道在哪里找到我。”
“……”
这年头搭讪还真是什么样都有的。
我刚要扔掉那张名片,不远处一辆Lexus却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记得那是道因的车。
顾不上多想,我将名片塞进口袋,将咖啡留在桌上便追了过去。
穿过马路的时候,险些被出租车撞倒,在司机的骂声中,我看到那辆车向着大学的方向开了过去。
FUCK!
果然他们两个过夜了吗!?
我现在很想拿把刀之类的把那个道因给捅了,不过,在那之前,我却有了别的麻烦。
穿过黑暗的小巷,没人的街边,脚步声忽然靠近了。
没等到散发着甜香的手帕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已经一个过肩摔将那名袭击者扔在了地上。
“你挑错抢劫的对象了,伙计。”我面无表情的把每一根手指都按了一遍。
那个抢劫犯惊恐的看着我,刚要转身跑掉,就被我一脚踩在了背上。
“求求你别伤害我!”
“哦,这话应该是受害者说的。”我轻哼一声,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开机,“算你幸运,我还认得一个警察,或许能在牢里帮你找到一个好点的房间。”
我有一条来电留言。
是吉尔。
考虑到事情的轻重缓急,以及接电话那头的人可怕程度,我打开了留言。
而留言的内容,是我全然没有想到的。
“克里斯!你这混蛋为什么不开手机!给我打电话!史蒂夫出事了!”
“听着,我得回DC去,他们告诉我那孩子进了重症病房……有人对着他开了几枪……”
我没有继续听下去,只是松开了那个抢劫犯,拍了拍他的肩膀,“下次抢劫,别找改行的警察。”
说完,我向拨通了一个电话。
“嘿,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要在两个小时内回去……”
TBC
79、调查
80、调查 。。。
坐了一个小时的直升飞机之后,我回到了首都。
史蒂夫是昨天被送到医院的,根据发现他的警察说,他满身是血的倒在一间旧仓库的外面。
周围的人以为他都死了,但是幸运的是,一名外科医生正巧路过。
“你昨天一整天都去哪里了?!”吉尔一看到我的时候,就是满脸的怒气。
“抱歉,Jill,我……我耽搁了,”我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怎么样?史蒂夫他……”
“他还在监护病房里,昨天晚上出现了一次病危……这孩子的紧急联络人写的是公司的电话号码,名字是你的……你知道关于他父母的事吗?”
“他父母去世了,车祸。”
吉尔怪异的看着我,“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他的父母,去世了……”
“他的母亲几分钟前刚进去。”
吉尔的脸色变了。
多年的经验很快就告诉我们这件事情的不对,当我们走进去的时候,心电图的监控已经开始报警。
而之前的那个“母亲”也早已不知去向。
“上帝啊!”吉尔在地上捡起了一支注射器。
医生很快就到了,他们把我和吉尔推到了病房的外面,接着是漫长的抢救。
过了几个小时,大夫们才走出来。
史蒂夫的运气确实不错,即使在中弹、有人想要杀他之后,这个孩子还是顽强的活了下来。
但是,他的运气发挥的作用也必须到此为止了。
“我们不能让史蒂夫留在这里……”从病房的外面,我看着全身插|满了管子的史蒂夫,“你需要多久把他转到我们的医疗机构?”
“我不知道,华盛顿的法律……”
我转过头,“我不是在跟你商量,吉尔,有人想要史蒂夫死,毫无疑问,当他们发现他们失败了的时候,他们还会再尝试的。”
吉尔沉默了几秒钟,她很快的道,“我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