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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调查过浣熊市每一个幸存者,因为克莱尔在FDA工作,所以,我也去专门拜访过她,她提取过你……你也是之前要揭露保护伞公司的STARS成员之一,我说错了吗?”
“……”
“再见,克里斯。”
“等等,艾莉森。”
她不耐烦的回过头,“还有什么事。”
我尴尬的笑笑,“抱歉对你说谎了,我只是想说,如果你能别对任何人提起在这里看到过我的事情就太好了,即使是克莱尔也是一样。”
“怎么了?你离家出走还是什么的……”
“我……现在是个通缉犯。”
“你觉得我是白痴?”
“不,当然不是……只是,现在政府不会在电视机上贴我的照片,也不会大肆张扬的找我,所以我想在这里待几天。”
“这里是核辐射地区,你不能待在这里。”
我笑笑,“我已经经历了不少糟糕事了,相信我,这还远远算不上最糟的。”
“到底是什么样的糟糕事会比核辐射污染的区域更糟糕?走吧,跟我来。”
“去哪?”
“我的车,离这里不远。”
“嘿,听着,艾莉森,我很感谢你想要帮我,但是……跟我在一起会给你惹上大麻烦。”
她笑笑,“那么就让我写一篇专访吧,保证不会提到真名,我只是想要知道一些当年发生的事情。”
“……”
“我有啤酒……还有冷披萨。”
我承认我饿了。
此刻啤酒和披萨也变得美味无比。
“我如果知道你住在车里,我一定不会拒绝的。”
房车很不错,暖气也不错。
“怎么样,比睡在病毒感染、辐射扩散的废弃城市里要好受的多了吧?”她放下手里吃了一半的披萨,“那么,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
她不耐烦的道,“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会成为通缉犯之类的?”
我喝了一口酒,眯起眼睛,“艾莉森,你有没有怀疑过你交往错了人?”
“你是说约会?”她叹了口气,“我之前还有点怀疑,但是,现在我很确定了。”
“怀疑什么?”
“You’re GAY。”
“看在上帝的份上,这和我的问题有什么关系?”
“好吧,我是和不少糟糕透了的男人出去过,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嘟哝着又喝了一口酒,在沙发上舒展了身体,“介意我睡在你这里吗?”
“我是没问题,不过我过几天会出发去墨西哥,想要一起来吗?”
“我很想去。”我尴尬的笑了笑,“不过,要找我的那些人,现在大概会盯着边境上,我想我留在这里会比较好些。”
“你怎么知道他们不会来浣熊市找你?”她撇撇嘴,“如果是那些你认识的人,他们迟早会想到你可能会去的地方。”
“我只是需要几个礼拜的时间,然后一切都会没事了。
“……”
“如果你想要帮忙的话,可以帮我带封信给克莱尔吗?”
“当然……”她迟疑道,“只不过,如果他们知道是我带信的话,迟早会知道你在什么地方……”
“我不会一直留在浣熊市的。”
“好吧,那么,我要先睡觉了。”她眨眨眼睛,“晚安,克里斯。”
沙发很舒服,盖在身上的毯子也不错。
艾莉森是个值得一交的朋友,我当时是怎么想的——直到第二天早上。
“醒醒,先生!”
酒精让我的头有些隐隐作痛,我难受的睁开眼睛,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正站在我的面前,一脸不快的。
“什么……”我迷糊的道。
“这是你的车吗?”
“我的车……不……不是……我只是……”
“这辆车被盗了,请跟我们走一趟……”
“什么?”
我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就被两名警察拽起来,扔进了警车内。
……
艾莉森还有另一个职业没有告诉我——她是一个技巧相当高明的盗贼。
显然,俄勒冈州的警局并不喜欢现实版的Grand Theft Auto,我被拷在警局的椅子上,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从此之后不要再相信任何的女人。
艾莉森在我醒来之前就已经没有了踪影,除了那辆车之外,他们还发现了大麻什么的。
God Dammit!
从警局里逃出去并不算太难,我只用了十五分钟就进了停车场。
也许我应该做的是用最快的速度离开美国,像是逃去巴拿马之类的。
从警局离开的时候还偷了一件外套和一顶帽子,我坐上了前往加利福尼亚的巴士。
也许离东海岸远点是不错的选择。
不能用信用卡,不能用手机。
任何Feds可以用来找到我的东西都不行……
我的朋友现在也一定在严密的监视之下,我如果去找他们,一定很快就会被抓进什么该死的实验室去。
我不想把我自己交给政府,也不想去投靠威斯克他们,似乎看上去我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
看上去,墨西哥现在是个不错的选择了。
连续几天的开车,我遇到了路上盘问的警察,不过大多数没有什么问题。
筋疲力尽之后,决定我在圣芭芭拉睡一夜,住在汽车旅馆内,我脱下外衣,疲惫的倒在了散发着怪异气味的小破床上。
敲门声忽然响起,我马上贴紧了墙壁。
门的把手转了一下,我无声无息的按下了匕首,弹簧刀一瞬间跳了出来。
那个人走进来的时候,我的匕首已经抵上了他的咽喉。
对方猛吸了一口气,接着举起手,缓声道,“冷静点,是我。”
站在那里的人竟然是史蒂夫?巴恩塞得。
“史蒂夫?你怎么会在这里?”
上一次我见到他,他还在首都,浑身插满了管子,昏迷不醒。
“行了。”他看上去并像是平时那副大惊小怪的摸样,而是冷静的锁上了门,低低的道,“我没时间解释,凯文、吉尔还有我,我们分头在找你……”
“是吗?那是在你卖了我之前还是之后?”我冷哼一声。
“你住进来的时候,摄像机已经拍到了你的脸,警察也许在五分钟后就会到,你真的要现在跟我争这个吗?”他说的有几分咬牙切齿。
“那么你有什么天才的计划想要分享?”
“我的车就在外面,我们得离开这里,现在就走!”
坐在车上,我看着从后视镜里慢慢变小的Motel,心情愈发的不快。
“我已经三天没有睡过觉了。”我小声嘀咕。
“想想看我找了你多少天,上帝,你还真能跑。”
“那么你呢?收了保护伞公司多少钱就混到BSAA里面来?”
“我没有收钱,我一直都为U。B。C。S。工作。”他一面开车,一面吞吞吐吐的道,“我的父母都是……这有点像是家族产业。”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为他们工作的?”
“我不知道,十八岁?听着,我没必要听你说这些话,我什么都没做,我任务的全部内容就是监视你。”
“监视我?”我冷哼一声,“我还不知道我有这么……”
“我不在乎,你也是士兵,你知道士兵做什么的,我们执行任务,不问为什么?”
“士兵我不知道,”我移开视线,兀自嘟哝,“你做演员倒是挺不错的。”
“……”
我扭过头,百般聊赖的看着车窗外。
“我们去哪里?”
“墨西哥,希望肯尼迪以为你逃去加拿大了,这样会给我们几天的时间去巴拿马。”
“我现在是逃犯了?”
“别担心,他们只在几个州通缉你。”
我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
“这不好笑。”
“我只是想要试着让你放松点。”史蒂夫一只手抓着方向盘,悠然道,“毕竟,吉尔他们已经把你的逃亡路线计划的差不多了。”
“那么,既然我们要开诚布公,为什么不告诉我一点其他你对我说谎的事呢?”我笑眯眯的看着他,“巴恩塞得先生,如果……这是你真的名字。”
“我的名字是史蒂夫?巴恩塞得……不过,简历上的可能不是很……我没去过大学。”
“好吧,还有呢?”
“我……我是天主教徒,我有三个姐姐。”史蒂夫烦躁的嘀咕道,“而且,我不是出生在美国……”
“什么?”
“我老家是蒙特利尔。”他吞吞吐吐的道。
“你是加拿大人?”我怪叫道,“难怪你的英语总是听上去怪怪的……”
“嘿,在我八岁之前,我一直说的是法语。”
“You ‘re so fired!”我冷笑着道。
“是啊,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再凶狠一点。”
“而且,我的年龄……可能不是……”
“哦,上帝啊……”我忽然觉得头晕眼花,“告诉我你已经十八岁了。”
“我当然已经十八岁了,”史蒂夫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眼,“你觉得我未成年吗?”
“没什么……只是我不喜欢青少年。”
“我只是想说,我今年十九岁,而且我绝对不是同性恋。”
他说的斩钉截铁。
“我知道,”我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你想要说什么,kid?”
“……Just try to make a point……”他嘀嘀咕咕的在嘴里念着什么,一面又警惕的看了我一眼。
“十九岁,十九岁做雇佣兵是不是太早了点?”
“哼,你十九岁的时候已经上战场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我扭过头,轻蔑的瞄了他一眼,“作为一个加拿大人,你还真够矮的。”
“……”
青少年总是麻烦,不过,史蒂夫?巴恩塞得显然和里昂?肯尼迪是两类人。
至少和十八九岁时的里昂是两类人。
成熟、冷静、果断、优秀的观察力。
我想我可以找到一大堆类似的词来形容他。
不过最符合他的,应该还是讨人厌。
几个小时之后,这种讨人厌的趋势,在明显的上升。
“十四岁的时候我已经是一名狙击手了,理论上说,这不太符合法律,但是,保护伞公司向来不管这些。”
我抓着方向盘,没好气的道,“狙击手?保护伞公司都要你打些什么?BOW?”
“别傻了,你知道U。B。C。S。的工作,你不还有一个情人是保护伞的雇佣兵吗?”
“他是为了钱,你是为了什么?”
“哈?为了钱好像是多清高一样。”
“还有一件事,你如果再敢靠近我妹妹,我就打歪你的鼻子。”
“克莱尔?你知道她十五岁就跟人出去约会过了吧?”
“什么?”
“猜猜她第一个男朋友是谁?”
我扭过头,睁大眼睛看着他。
“放松点。”史蒂夫噗嗤一声笑了,脸上带着嘲讽,“你到底有什么毛病,和自己的妹妹?你疯了吧?”
“怎么了?史蒂夫,前面还说我是同性恋,现在不想谈这个了?”我轻笑道。
“嘿,别以为我忘了你干过的那些恶心事。”
“好了,Mr。 Sensitive,我们去墨西哥之后怎么办?也许你不知道,里昂他……可能没有你想像的那么笨。”
“还有你那个联邦探员朋友,你知道他是政府的那种特工吗?”
“抱歉,我听不懂你的加拿大英语,‘那种’特工?”
“暗杀、审问……所有违反人权法的脏活听说他都干过。”
我失笑,“布鲁斯?”
“怎么?你觉得他那个年纪就坐上那样的位置是因为什么?他糟糕的发型还是那讨人厌的新泽西口音。”史蒂夫撇撇嘴。
“布鲁斯只是干这一行干的很早罢了,像你一样,而且他出生在纽约市。”
“随便了。”
我低头看了看车上的表盘,又看了一眼快速闪过的路牌,“车快没油了,我们歇一晚上吧。”
“呃,我不觉得现在浪费时间是件好事,你知道我们现在在逃
命吧?”
“好吧,我只是想说,我饿了。”
“……”
在加油站,我咬着嘴里的巧克力棒,看着他忙活着将加油管塞进油箱内。
“要知道,雷德菲尔德,如果你有点脑子,你也可以去干特工那一行。”
我嘴里塞满了巧克力,含含糊糊的道,“注意你的口气,年轻人。”
他白了我一眼,“克莱尔说的没错,你就像是个八岁的小孩。”
“是啊,你像个敏感过头的小妞。”
史蒂夫猛地扭过头,睁大眼睛看着我,像是气的牙痒痒的。
我将巧克力塞进嘴里,悠然道,“不过,你有的时候是有点……”
“什么!?”他一把拔下管子,怒视着我。
我又拆了一包巧克力,笑着道,“三个姐姐?嗯?巴恩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