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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璋亲自处理那些不长眼的货。
没错,就是地下室里那被丢下的三只。被鞭打还被勾起了心底被封印的禁忌回忆,永璋怎么可能放过他们,在山坡上被暗卫找到了并昏迷之前还不忘记提醒他们把地下室里的人带回来,不要弄死了好好放着。
“永璋。”见到小初永璂一左一右扶着永璋走进房间,乾隆起身迎上,只是伸出的手照旧被挥开了。他也习以为常没有去计较,拍了拍一旁特意置办的软塌让永璋落座。
他这算是享受着帝王级尊贵服务么?永璋心里一哂,丝毫没有违和感地半躺坐在刻意弄得柔软的贵妃榻上,旁边茶几上放着从宫里带出来的成套茶壶茶杯沏着上好的贡茶,小初永璂两个孩子站在左右,乾隆拉了把椅子坐在他身侧,拉着他一只手把玩。
这场面看着总感觉有哪不对?存在感已经低到一定水平线以下的吴书来默默望天。
底下跪着的三个男人都被反绑了双手,神色颓废,惊魂未定的模样,在见到永璋的时刻各有不同的激烈反应。
尤其是那鞭打了永璋的男人眼看就剩最后一口气了,瞳孔涣散似乎还沉浸在噩梦之中,只是在看到永璋的时候还是浑身一哆嗦嘴里喃喃着不明话语显然是恐惧到了极点。
梅若鸿也没比他好多少,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看谁都是颤栗不安,对上永璋漠然的眼神时候突然撕心裂肺地又是哭喊磕头求饶又是惊恐嘶吼妖怪,被侍卫用布团堵住了嘴。
汪子默算是情况比较好的,虽然看上去狼狈了点可是还算是正常人的范围,见到梅若鸿的样子还有空当边是担忧看梅若鸿边是求饶看永璋,只是也不敢胡乱出声了。
乾隆却是不好奇地下室里发生了什么了,他这会儿还不想再一次揭开永璋心底的伤疤,“手怎么这么凉,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因为被他看到了最落魄的一面,永璋这时候也懒得跟他计较什么,反正这动作虽然亲昵了点可是也还在接受范围以内。揉了揉有点胀痛的眉心,永璋首先让侍卫把那不知名的男人拎上前。
“你还想要装到什么时候?若是想真的疯掉爷成全你。”永璋嗤笑,以为装疯卖傻就能博取同情心逃过一劫么,在当初敢为了私欲而绑架他为了嫉妒而鞭打他的时候怎么不给自己想条后路,“对哦,到现在都不知道你的名字……不过爷对你的名字也没有任何兴趣。”
男人的眼珠子转了转,沙哑的嗓音有着太监一样的尖锐,就像爪子划过玻璃的刺耳,“你,你想干嘛……!让我死了吧,求求你给我个痛快吧,我不想再做噩梦了……!我不要,不要再回忆起那些过去了……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
“是你自己不放过自己,我只是起了个引火索的作用。”永璋长叹,拿起茶盏低头抿口茶,袅袅茶烟朦胧了眼底还是破碎的空洞。当初他对这个男人做的仅仅是短时间的操控和记忆唤醒,后来的回忆和噩梦都不过是男人一直承受的梦魇,“你还不配死在我的手上,只是我可以给与你十二时辰的清醒,让你可以去自行了断。”
“就这样放过他?”乾隆还记恨着那个男人对永璋的伤害,看到永璋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放过他还让他就这么摇摇晃晃离开了客栈,多少有些不解。
“他也是个可怜人。”永璋放下茶盏,闭了闭眼,不好说那男人让他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更何况,他也不过是被恶意引导的从犯而已,真正主谋的……梅若鸿,爷到底是怎样惹你了,让你对爷那么深仇痛恨?”至今为止他除了恶趣味了点,似乎没有怎么去伤人性命吧?怎么这梅若鸿活似被他杀了全家?
梅若鸿慢慢抬起头,眼神里满是可怖的深仇大恨和嫉妒屈辱,“凭什么,凭什么,都是被圈养的兔儿爷!你可以那么潇洒自在那么肆意张扬!可以那么心无旁骛地享受宠爱!你的自尊呢!你的尊严呢!而我只能委曲求全,为了生计屈从于人,不得不出卖我的才华和身体,不得不强颜欢笑对心爱之人说谎!我只能舍弃尊严苟延残存,凭什么!”
汪子默惊讶又伤心地转头看他,原来自己做的所有努力所有关怀在他看来都是侮辱。
乾隆可怜兮兮看向永璋,朕没圈养你,真的没有,朕只是想宠着你爱着你。
永璋默默巴开他的脸。
“你凭什么就可以这么出淤泥而不染!那么高高在上地俯视我们!我们都是身在淤泥难以摆脱了,凭什么你就可以那么置身事外!天道不公啊!天道不公啊——!”梅若鸿义愤填膺地嘶吼。
出淤泥而不染……?
“噗嗤。”永璋失笑,锤着乾隆的手臂笑得泪花都在眼里打转,两颊映上异样的绯红,“你怎么能找到这么个形容词?噗哈哈哈,太有趣了,竟然用出淤泥而不染来形容我?竟然用到这么个形容词,有趣,太有趣了!”笑得太夸张的动作牵扯到了伤口,永璋趴在乾隆手臂上哎哎笑咳,急得两只小的在旁边儿又担心又插不上话。
“永璋,别激动。”乾隆一手让他扶着,一手绕到背后给他顺气,见他眼里没有出现昨日那般的狂乱漩涡,心里多少松了口气。
“好样的,真是太有趣了,看在这份上,我就给你一个不死的机会吧,死了太可惜了。”永璋还保持着灿烂的笑脸,一手伸到了梅若鸿的眼前,食指配合着瞳孔的缩放律动,在梅若鸿的瞳孔放大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一个响指使得瞳孔又骤缩成细点。
面对冷汗涔涔心有余悸可是还庆幸没死的梅若鸿,永璋抿唇咽下了冰冷阴森的话语。
你不配得到死亡。
“然后,汪子默……”永璋
一手拉着采莲一手拉着永琪的小燕子冲了进来,打断了室内凝重的氛围。
“老爷!求求您给采莲做主!永琪占了人家姑娘的身子还打算不负责任呢!”小燕子急惊风地放开嗓子就嚷嚷,“老爷,采莲可能怀上了永琪的孩子啊老爷!老爷不能让采莲变成第二个夏雨荷啊老爷!”
永璋庆幸自己还没喝茶了。
“胡说什么!”提到了夏雨荷乾隆有点儿心虚地看了眼永璋,见他毫不在意而且就等着看笑话的模样心下微微挫败过后又是对小燕子口无遮拦的无奈了。这都什么比喻!当年乾隆都是皇帝了永琪他是么?人不风流枉少年,这种送上|床的女人随意给碗汤给些银子打发了就是。
只是,这会儿“夏雨荷的女儿”小燕子在场,小孩儿的十二阿哥在场,心尖儿的三阿哥在场,外头还有些八旗子弟的护卫等着看热闹,他总不好光明正大地教五阿哥始乱终弃吧,“既然如此,就先让人查查身家清白,让永琪把这女子带回去,赐个格格吧,若是生育了子嗣再提分位。”
当然,事实上这个是非常不合规矩的,哪有阿哥纳个不明来历的汉女的,不过现场没人说话,小燕子被绕晕了就听懂了让永琪带采莲回京,断章取义地赶紧拉着采莲谢恩了。
就没个人理会永琪那不情愿的目光。
小燕子跟永琪不是一对的么,怎么主动撮合采莲跟永琪了?永璋跟采莲都有着同样的困惑。
尔泰站在众人之后,苦涩地看着采莲喜极而泣扑进永琪怀里,他或许只能庆幸因为永璋失踪使得他们的糜|乱没有传出去,而他也不用离开永琪。
只要能跟在你身边,我就满足了。尔泰告诉自己。
三言两语打发走了那些人,永璋也乏了,随手抹去了汪子默的记忆后就让人把他和梅若鸿扔出去了。就是些不上门面的废物点心,花太多精力去才是坑爹。
虽然都是伤病初愈,可是这小镇给他们的记忆都没什么美好的,索性在次日早上便启程往下一个小镇继续前行,打算是去散散心摆脱阴影了。
听说了这镇上恰好是一年中最热闹的庙会,永璋默默望天,仿佛看到了那浓重的乌云又聚起来了
46第三十一章 庙会
庙会很热闹。祈子的祈福求财的求医祛病的问吉凶的;卖小吃的卖玩具的卖杂货的,高跷的双簧的相声的变戏法的;应有尽有。
庙会很多人。来自四面八方的香客游人络绎不绝摩肩擦踵,平日里关在深闺的姑娘也结伴出游;小商小贩云集此地高声叫卖;热闹非凡。
庙会很拥挤。尤其是巡城的表演队途经之处更是人山人海互相推攘。
人来疯个小燕子拖着永琪尔泰就往人群里钻了;不时还能看见她蹦起来激动欢呼的脑袋。
还珠格格里的庙会有危险。
已经无法预知这会儿的剧情会崩坏成什么样;但是可以预知这次庙会肯定会有刺杀事件,对原著剧情的印象也就剩下庙会与刺杀没个更详尽的细节,永璋说什么都不肯以身涉险的。就自己这祸害能力,包不准就吸引刀剑了呢;他对自己可有自知之明了。
只是,对这庙会感兴趣的不仅仅有人来疯的小燕子,还有没见过热闹的永璂。乾隆看眼期盼得两眼发光可是还是依偎在永璋脚边的永璂,再看眼庙会里一家人两口子带着小孩的和乐画面,眼前一亮。
一手牵永璂一手拉过永璋,乾隆笑得很有二十四孝好丈夫的风范,“姚华,我们去逛庙会吧。”
他可以拒绝么。
永璋的沉默被当成了默认。
乾隆要逛庙会,就算是白龙鱼服微服私访可是排场一直没缺的,自然而然有侍卫明里暗里帮他们挡去周围拥挤的人群,在一定程度上也的确有效的让父子仨不至于被人潮逼得摇来晃去。
永璋一手牵着永璂一手被乾隆牵着,虽然一开始还是很嫌弃地皱着眉,到后来也感染了百姓们最平凡却也最真实的快乐,尤其是看到高台上那跳着祭祀酬神舞蹈的舞者时候,更是连眼睛都亮了,因为信仰,因为虔诚,因为敬畏,只有这样才能跳出真正的祭祀之舞。
“艾璂,跟紧傅恒了。”乾隆低声嘱咐一句,弯腰抱住太投入到了表演而没能躲开人潮推挤的永璋膝盖,把他抱了起来。乾隆常年习文练武即使是忙于朝政耽于后宫时候也没有懈怠训练,宫里更是各种贡品御膳地调养着,尽管年过半百可是那体魄比一般人都要好,起码就这么抱起个纤细的永璋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啊喂……!”突然高人一等地双腿腾空,永璋惊得赶紧就近抱住了乾隆的脖子。都那么大个人了还跟奶娃子似的被抱起,从上辈子到这辈子他还是第一次被这么抱起来,视线是清晰了可是莫名的尴尬染红了脸颊,“放我下来……太难看了。”
乾隆也是一时兴起,可是听着他的话里虽然尴尬可是更多的是别扭的羞涩,两颊绯红,眸中有流光冲淡了漠然,没有厌恶也没有嫌弃,还有隐隐约约的期盼和欣喜。
在心底的某一处,两辈子都是缺乏父爱的永璋,其实,真的是期盼着有朝一日能够得到父辈的疼爱,能够像其他孩子一样,与父母拥抱,感受父亲所带来的安全感。
“这样看着清楚。”乾隆用手臂托了托他的臀部,让他能稳稳坐在自己的手臂上。
敏感地感觉到了坐着的结实肌肉,永璋难得的连耳根也红透,抿平了唇角,“我怕摔,老男人。”
老……
男……
人……
心口中箭。
“爷今晚就让你知道,爷是不是老男人。”乾隆另一手掐把他圆润有弹性的臀肉,装出恶狠狠的龇牙样子。
“滚。”永璋白他一眼,却是没有做肢体上的抗拒和挣扎,努力地把注意力投到台上舞蹈中去。
三哥……。永璂仰脸看着坐在乾隆手臂上尽管羞涩尽管别扭尽管不自在地脸红着,还是尝试着去依靠去依赖那个成熟男人的俊雅青年,有些哭笑不得有些挫败,永璋其实真的没有表现出来的强势,其实也有着脆弱的一面。
可是那又如何?就算是能享受永璋的温柔,可是他太小了,他给不了永璋任何的安全感也还不足以让他依靠。
他,仅仅是弟弟。
舞蹈结束之后永璋对上头的杂耍相声都没兴趣了,最重要的还是始终托在他身下的手臂让他不自在了。似乎有滚烫的温度在接触的地方传来,与情|欲的火热不同的,似乎可以渗透到灵魂深处,陌生的,异样的感觉。
只是,这色狼一样的揉捏是个毛线情况啊!高度正好的永璋一脚踹在他侧腰,反手扭住他不老实的手借力跳回地面,拽起他手龇牙在腕上留下了深可渗血的牙印,转身拉着永璂小初往外头少人点的地方走。
“老流氓!”
相信乾隆的温柔什么的,真是蠢毙了!
永璂跟小初偷偷击掌,永璋好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