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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凤纹簪传世青轩-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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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忽然带上了些天大的笑话意味——白玉堂……唐代寻——他早该猜出来才是!

  心中某种接近于悲愤的情绪愈发膨胀,在胸口鼓荡着闷闷的痛,展昭霍的站起身,在白玉堂惊讶的目光下几步走上前,向着他忽然奋力挥出一拳。这一拳含了他被骗的忿然,这一年多来压抑在心底又痛又悔的难过,独自一人被留在世上的孤独感,还有千种万种难以言明的痛楚。

  但是白玉堂却跟着伸手,一把握住他打来的拳头,往怀里一带,顺着他冲来的劲道微微探身,将他困在自己与旁边的树干间,巨大的冲力与震荡让展昭又是一阵目眩。等到他再度睁眼,正见到那人凑在他眼前的脸:“你想打我?展昭,你痛么?知道我死的时候心痛么?你有感受到那种被独自留在人世上、什么都没有的悲愤与绝望么?你——现在恨我么?!”

  他这一连串话语带着发自内心的咬牙切齿的愤恨,展昭猛地抬起头,看着那人近在咫尺的脸。此时的他微微抬了下巴,看向自己的目光中含了些许不甘与他看惯了的倨傲。

  “没错,我恨你——白玉堂!”展昭看着那双掺杂着低沉与复杂的凤眼,心中登时鼓荡出满满的荒唐:自己当初的所有,都是因为一场骗局么?当初那封信,当初……

  猛然用力甩开白玉堂的手——他凭什么现在摆出一副一如既往的倨傲面孔,他凭什么不甘,凭什么问的这么理所当然?——展昭急促的呼吸起来,激烈起伏的胸膛带动伤口阵阵锐痛,却全然顾不得。

  他瞪着面前这个男人,入目所见是再熟悉不过的神态与气质,拳紧了又松,像是在确定着是不是要再打下一拳:“你走!”他咬牙,一字一顿的道,“白玉堂,我不想再看到你,你给我滚——”

  当初明明是他选择离开的,丢下他自己跑去冲霄,把他一个人留在这个世界上。回想着过往的誓言,那时每一刻的相处——笑语欢声,对这一年的他来说,残忍的好像生生拿刀划过心口的钝痛。甚至在知晓了他永远不会再回来了,只留下自己一个人孤独对待残风冷月的凄寂后,将那原本潜移默化到刻骨的爱转变成等量的恨——当初的他选择之时任性且决绝,凭什么现在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站在自己面前?

  “滚!”

  忍不住又喊出一遍,此时此刻,他的脑中几乎空白,只想再不见到这个人,免得自己一时心情激荡下——当真顾不得其他做出些激烈的事来。

  “休想!”白玉堂答的干脆,却不想展昭竟含愤一掌拍出,这样近的距离下,这一掌又含了内力,结结实实印在白玉堂胸口。他被震得后退几步,抬头,就见到那打了他一掌的猫正倚着树干无力的一手按住伤口一面抬起头瞪着他,眼中全然是愤恨着的复杂。

  全无防备之下胸口受了激荡,他强忍下涌上喉间那熟悉的腥甜,抬头故意笑的狂肆:“怎么,一年不见,竟连原来两层功力都不到了么?还是你根本下不了手?”

  “你——”被那人的话气的胸口激荡,加上强行动用内力震动了五脏六腑,展昭只觉眼前一阵发黑,再也支撑不住,将闷在胸口的淤积尽数化作鲜血吐出,那暗色的血迹蜿蜒在唇角,和着夜色与他苍白的面色显得分外触目惊心。

  见他如此,白玉堂原本强作冷漠的目光登时掺了些心痛,他不由自主的走上一步,忍无可忍的冷声道:“你不要命了——这种时候还妄动内息,当真怕自己不伤的更重么!!”

  说着上前又要扶他,伸出的手却被展昭再度毫不留情挥开:“你够了!少在这里假惺惺的!既有当初——展某此时死活却与你何干?!”

  “当然与我有关!”白玉堂不怒反笑,“我可不想带着个累赘上路。以你此时的情况,再伤上加伤,以后什么都做不了,还谈何破案或是其他?”

  累赘?展昭猛地一僵,继而强撑着站直身体,恨不得就这样上前给他一巴掌——从前一直都知道这人怒起来一张嘴如何不饶人,此时却真真切切的体会到那种气的恨不得能杀了他的感觉,他不由得怒极反笑,一双眸子全因恨极变得晶亮:“是啊!展某本就是累赘,倒碍了你白五爷的眼!白少侠,展某此番与你非亲非故,倒劳你多事救下,如此也算尝了那一剑。展某承不起你这为贵人的情,更交不起你这种人——从今天起,你我两清再无瓜葛!”

  “你说两清就两清?”

  白玉堂的声线忽然掺杂了些危险的味道,声音也跟着低了两度:“展昭,你以为我做了这些是为了什么?你真当我闲着没事好玩儿才在当初点了你的穴道去闯冲霄楼?你真当我白玉堂是那种——是那种做事只凭心情的莽夫么?你恨我,我何尝不恨你?!”

  他这话却如惊雷,展昭猛地抬头——这人当真不讲理到了极致——他恨?他又恨什么!!他凭什么恨?还有冲霄——心口反射性的隐痛——当初又不是自己任性的点了另一个人的穴道跑去闯楼,又丢下另一个人独自品尝失去至爱的痛楚——他凭什么恨?!

  看出他眼中的疑问,白玉堂冷笑,又靠近他一步,借着他因伤无力反抗的当口强行拉起他的手腕,执起在掌中紧紧的握着,不顾他明显带着不甘的躲闪执意贴近他,只道:“我知道你奇怪——那天我见了你的剑舞,展昭,你恨我是不是?我就是要你恨我。就是要你品味一下那种痛到骨髓恨到极致的感觉,你现在应该知道,八年前你点了我的穴道,在我面前服下那药断了生机之时,我心中是种怎样的感觉了罢!”

  展昭侧目瞪着他,他清楚地看到那双眼中所泛着的,亮的渗人的光芒。

  那药——他是指——醉红颜那一次么?

  “你想到了?”

  白玉堂看着他,看着他眼中的光芒逐渐变为了然与讶异,然后逐渐带了些不敢置信的味道反问自己:“白玉堂你——你明知那一次我是因为形势所迫,我若不服那药,有事的就是你和欧阳大哥——这种事情哪能和你这次相提并论?!”

  “我才不管什么动机如何形势所迫!”白玉堂几乎是用吼得说出这句,灼灼的双眼直贴上他的,握住他手腕的铁掌更加用力,“我只知道,那时的你连最起码的意见都没问过我,就自作主张的做出选择——你根本没给过我和你并肩作战的机会,就让我眼睁睁的看着挚爱之人在眼前死去——展昭,你何其残忍!”

  他这一番话将展昭整个人镇住,他万万没想到,八年前的那件事情,白玉堂竟然一直在意,甚是那般深刻的铭记在心——他甚至没想到,那时的选择居然会对他产生那么深重的影响。

  ……

  八年前,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且一同学艺的展昭和白玉堂在各自的师父:静风和道影的指派下下山历练。当时两人初出茅庐,凡事不懂,对于一切都觉得新奇而陌生。

  后来在山下的某家客栈,两人巧遇北侠欧阳春,同时救下一个叫做宗月见的、被人胁迫的女子。那女子声称那些人杀害了她家中其他人,为的就是贪图她家的一个藏在玉佩中的宝藏。而后那女子请求两人带她前去武夷山找一位家族前辈,在那里她可以找到复仇以及自保的方法。

  见那女子可怜,两个少年动了侠义心肠,加上一个欧阳春,四人一同向武夷山走去。却不想所有的一切都只是那个叫做宗月见的女子设下的陷阱,目的就是将两人引向武夷山。

  两人在懵懂不知的情况下自然而然中了陷阱,当天晚上,展昭留在房中写日札,而白玉堂、宗月见以及欧阳春则在楼下饮酒。谁知宗月见趁着这个时候在酒中下了药,此药正是徐悲秋所中的醉红颜。

  醉红颜乃是宗月见独门毒药,也只有她有解药。当时宗月见给了展昭两条路:自刎,或者看着白玉堂和欧阳春就此长睡不起,宛如活死人。

  当初的那一幕,展昭和白玉堂至今难忘。

  注:文中所引用之词为宋朝词人张元千的 《八声甘州(陪筠翁小酌横山阁)》 *********************************************

  下章预告:白玉堂恶狠狠的瞪着宗月见,目光中满是愤恨——对于她竟然会伤害到展昭的愤恨。他曾经发过誓,要保护展昭,决不再让他受到伤害。可是现在,这个女人竟然当着他的面……

  “一个是这个小子的,一个是外面那个欧阳春的——展昭,我问你,我就这样杀了你的话,你可会怨我?”

  再之后,江湖上传言,南侠耀武楼献三绝艺,被当今圣上封为“御猫”,成为了开封府的四品带刀护卫。在那一刻,白玉堂才正视起那个人,并因那个人而感到发自内心的愤怒与不满白玉堂想说,想告诉他属于过往的那些事情。倘若当初他多关心一下江湖上那个南侠展昭,倘若他们能够提前一点相识,倘若不是在官场,白玉堂早就说了。

  ………………

  


                  第十三章:



  : 八年前的往事八年前,武夷山下的客栈中,白玉堂中了暗算昏倒在地,片刻即醒转,可神智虽清楚,身体的所有部位却一分一毫也动不得,甚至在紧闭的双眼下转转眼球这样细小的动作都无法完成。耳中听着展昭惊惶失措的叠声呼换,心中满满的想告诉他自己并无大碍,却苦于开了不口。

  突然,门外响起一个女子带着冷意的喊声:“展昭,你想要白玉堂和欧阳春无事。就出来吧!”

  “你究竟是什么人?!”

  “你说呢?”

  “你是……”

  “我就是你想象中的那个人。如果没有当初的事情,也许你可以叫我一声师母。……但是现在,我只是来索命的人!”

  “轰”的一声,展昭被宗月见随手一下打的整个人飞了出去,然后重重的撞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竟……竟然伤害我的猫儿!白玉堂发动功力与药效相抗,内力在体内横冲直撞,头痛欲裂,竟是走火入魔的征兆……

  ——猫儿,猫儿!白玉堂顾不得后果,加紧催动全部内力,终于挣扎着睁开双眼,竭尽全力才勉强发出一声虚弱之极的呼唤:“昭!”

  见到展昭的唇角溢出了鲜血,白玉堂只觉心中狂怒,双目瞬间变得赤红。

  “你——竟然伤害他……”

  “铮”的一声,画影出鞘,但是此时的画影仿佛重逾千斤,寒光一闪,随即双手一滑,差点握不住剑身,只能勉强的用剑支撑住了自己的身体,倔强的看着她,半点也不退缩。

  “你这个……贱女人!”

  白玉堂恶狠狠的瞪着宗月见,恨不能以身相代。他曾经发过誓,要保护展昭,决不再让他受到伤害。可是现在,这个女人竟然当着他的面……

  “呵!你倒是醒得很快啊!”

  宗月见轻声笑道,眼中却不见一点笑意。

  “我要找的只有静风的徒弟,与你原本就没有什么关系,臭小子,你若是不想死,就乖乖给我回去趴着!你身上的‘醉红颜’可没有那么容易解开!”

  醉红颜?!

  听到这个名字,展昭原本就苍白的脸更加变得惨白起来。他不顾一切的挣扎站起,疾步扑到白玉堂的身边,一把拉过了他的手腕。

  “猫儿?”

  展昭却未理会白玉堂的呼声,神色郑重地听着他的脉跳,而后无力地颤抖了一下,神情越发惨淡,抬头看向宗月间时,面色已变得难看之极:“宗前辈,你要找的只有展昭一人,为什么要牵连到玉堂?道影师伯当年与你并无愁怨,你,你为何……”

  “并无愁怨?!”

  宗月见惨笑,面色随即又变得冰冷:“换作是过去的我,也许会不愿意牵连到旁人,但是此番我既然会将你引来,就没打算过要放过你。实话说了吧!既然当年我会因为罗刹而不得与静风在一起,现在你又身负罗刹的‘燕子飞’,与静风的功夫,那么你说,那两人欠我的,我是不是应该自你身上讨回?”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臭女人,自己得不到心上人却来找猫儿的麻烦,什么玩意儿?难怪猫儿的师傅看不上她!管你师伯师母,要伤猫儿除非踏过我白玉堂的尸体!

  白玉堂忧心展昭伤势,哪有心思听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早已耐不住性子,满脸不耐的说道:“你说讨还便讨还了?你这人好没道理,欠你的是静风与罗刹,关猫儿什么事!你们老一辈的恩怨应该由你们老一辈自行处理,平白无故的找上我们做甚么?!”

  “玉堂!”展昭皱眉低唤了一声。但是宗月见却接过了白玉堂的话头:“照你说来,我是应该杀上武当,与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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