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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君子满楼-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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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我行此刻也是面对同样的问题,只是他的功力多少要比向问天高上数筹,平推出去的那一掌堪堪改变了方向,劲气直迎向那些电射而来的飞针。但是东方不败的飞针又岂是好惹?
  
  东方不败当年虽然是设计才活擒了任我行,但是经年来他修行《葵花宝典》,虽然自宫乃是一大憾事,可是在武学上的精进却是有目共睹。否则他的江湖第一人的名号,又是从何而来?
  
  他近几年来都在使用飞针作为武器,可谓使的出神入化,令人防不慎防。时下,东方不败见花满楼遇险,又岂会再留后手?飞针一波波的袭来,劲气就宛如千斤之锤重击这任我行。
  
  至于任我行先前与花满楼缠斗良久,功力消耗的连他自己都有些骇然,此刻连连受到飞针的袭击,显然已经是强弩之末。躲过了几波飞针之后,他也再无法护得自己周全,连连挨了好几下,不禁闷哼出声,强强咽下自己一口几欲喷出的鲜血。心中骇然,不知这突如其来的攻击究竟会是从何而来。
  
  而就是这突变的情势之下,却根本没人意识到来者究竟是谁,只看见那一抹红云。
  
  伴着这些飞针而来的红衣人,自然是东方不败。此刻他的心情堪称不悦至极,若非是花满楼的武功超群,否则他所爱的人这时就该没命了。那又让他去何处找回来?他极阴寒的声音,就如同惊雷般在众人耳边徒然炸响:“任我行,本座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任我行闻言之下全身都震了一下,狼狈不堪的避开又一波绣花针后,任我行嘶声笑道:“东方不败,你终于来了!”
  
  教众们这才看清眼前的红妆人物竟会是东方不败!不由得,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突然现身的东方不败,惊异莫名。
  
  而看清东方不败的任我行此刻也是一愣,旋即想到什么似的,突然就发出了一阵不屑至极的狂笑,边笑边道:“东方不败!你终于也有今天!看来你还真把那本烂书当成宝了!哈哈哈哈!亏得你连廉耻都不要!如今你已是这不男不女的人妖,还有何颜面继续当日月神教的教主!还不快些自行了断,也免去老夫一番手脚!”
  
  东方不败面色铁青的看着任我行,气息不由自主的一滞,原本准备出手的绣花针也被捏在手心中,险险刺破掌心。虽然这种情形早在东方不败的预料中,但是眼看着教众们各种惊异莫名的神情,东方不败心中自是难受至极,更何况任我行大放厥词的羞辱。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东方不败和任我行之间的对视突然被一个人影打断,不是花满楼却又是谁?花满楼堪堪挡在了东方不败身前,面向任我行的神情淡漠,说道:“任我行,你是否忘了现正在做什么?”
  
  任我行愣了一下,随即嘲讽的笑道:“你这瞎子是否活的不耐烦了?”
  
  花满楼淡笑道:“由始至终花某都活的好端端,倒是尊驾是否该担心一下你所谓的神功于在下可是很不管用呢。”
  
  任我行闻言顿时色变,想到自己目前的状况,更心知花满楼说的不错,那流云飞袖的武功浑然天成,根本不惧他的吸星大法,难不成此人的功法便是吸星大法的克星不成?任我行心思不定,之前就连向问天出手都被花满楼接下…这瞎子的武功可见诡异!而现在他又受了伤,若再与这瞎子动手,恐怕会非常不利,更何况那瞎子身边还有东方不败在!
  
  任我行堪堪起了离去之意,毕竟好汉不吃眼前亏!不若他日再来寻东方不败的晦气。
  
  只是花满楼当然不会顾及任我行在想什么,继续道:“在下一开始便说过要废了你的武功,当不会食言。动手吧!”说着双掌一错,流云飞袖凭空而起,就似要袭向任我行一般。
  
  花满楼的举动显然让东方不败错愕,若他没听错,花满楼竟是说他要废了任我行的武功?这…这怎么可能?难不成竟会是花满楼去寻任我行的麻烦?东方不败扫了眼四周,发现日月神教的教众们个个都还好好的站着,反倒是任盈盈一副被人点了穴道不得动弹的样子……东方不败很是震惊,花满楼又怎会说这样的话?做这样的事?这是为何?
  
  “花。。。花满楼?”东方不败不确定的轻轻出声,事实让他颇为疑惑。
  
  花满楼闻言也未转身,只是淡声道:“此处无须你多言,一旁看着便是。记着,好好想想自己又错在哪里,等此间事了,你若答不出,便别怪为夫家法伺候。”
   


96、第六十八幕
  
  花满楼这话说的可谓语惊四座。别说是东方不败,在场的所有人都听的目瞪口呆。只是花满楼不论说话的语气还是表情相当自然,完全就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倒是让众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至于东方不败这一刻的反应却着实更让人不明白了。要说,他怎么都是日月神教的教主,花满楼不论是东方不败的什么人说出这等话,不就是大大落了东方不败的面子么?可是偏偏这时候,东方不败双目中出奇的闪着有神的润泽光芒,脸上透着盛开牡丹似艳丽的红晕,整个人竟是如此神韵万千,美的让人不敢逼视。
  
  东方不败就这么看着花满楼良久,继而面色绯红,神态间似是略一犹豫,但是紧跟着他也不顾花满楼看不看得见,就朝花满楼微微一福,竟是行了妻礼?!随即东方不败更不顾其他人的惊骇神色,悄然退开两步,便是安静的站在了一旁。他便真的是尊了花满楼的话?!
  
  这一幕再度让所有人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众目睽睽之下,东方不败做出如此举动又是为的什么?难道他就真是不怕天下人耻笑?
  
  偏偏,东方不败精致的容颜无比沉静,双目有神,牢牢的锁在了花满楼身上,此刻于他又似什么都进不了东方不败的心里。满目都只有花满楼挺拔的身形。他人自是不知,但东方不败决计不是傻瓜,他更知此刻的花满楼恐怕是动了真怒。任我行的那番话,东方不败听着难受,可伤到的人又何止东方不败一人?东方不败心中明了,恐怕花满楼此刻该比他更气。
  
  若在平日,花满楼定然不会对自己说出那样语气的话,可现在却似脱口而出。东方不败虽觉的花满楼如此说,很是不妥,但他却也未想过去反驳,反倒心中隐约透着高兴。东方不败本就为自己此刻的情况纠结不已,虽然心仪花满楼,但却也从未想过花满楼会当着众人的面承认与他的关系。
  
  可现在,花满楼竟是说的如此坦然,东方不败心中只有欣喜!家法什么的且不论,花满楼那句“为夫”却是真真切切的传到了东方不败心里。这些时日的各种担心和忧虑,一下消失莫名。
  
  况且,东方不败深知花满楼此番突然插口,为的却是替他解围,不单转去了众人的注意力,更让他彻底忽略了任我行的话。心中则为花满楼当众说了与他的关系而雀跃不已。
  
  任我行被眼前一幕弄的有些犯昏,他本意是通过言语刺激东方不败让他失了方寸,而后他才有可能逃过眼前这一劫数。岂知花满楼说出了这样的话不算,东方不败的反应也是出了奇了!这哪里还是过去个性高傲至极的东方教主?!花满楼和东方不败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不过此刻也不是任我行探究深浅的时机,他当前最重要的事则是该如何避免花满楼和东方不败联手。否则这种状况下,他必然讨不得好去。
  
  任我行念头连闪,见东方不败真的似听从花满楼的话站到一旁,心中又有了计较,冷笑道:“东方不败想你过往风光无限,冷傲无比,时下却竟做出如此妇人之态,就不怕贻笑大方么?竟还认一瞎子为夫?什么江湖第一人,日月神教竟有你这等人,真是丢尽了脸……”
  
  未等任我行话说完,花满楼便是一声断喝,朗声道:“这天下间当得起‘东方不败’这四个字的唯他而已!是男如何,是女又如何?便是我花满楼相中的人,岂到你多言?”
  
  花满楼这话说的斩钉截铁,全身上下更透出迫人的气势,众人听在耳中,便深知花满楼的意思。他显然是在说东方不败的江湖第一人称号绝非虚名,更不会因为东方不败是男是女而有所改变。再者,东方不败是他心属的人,又与旁人何干?
  
  花满楼的这份豪迈气度,不禁让人折服。毕竟这世上不在意世人眼光的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就难了。就连东方不败都做不到!可这瞎子却偏偏做的如此自然坦荡。
  
  任我行本想挑拨东方不败与花满楼,岂知挑拨不成却生生惹出了花满楼的怒火。要让花满楼发怒岂是容易的事?然而,花满楼对任我行的芥蒂却已经忍在心中很久。便是此人害的东方不败!若非当日,花满楼以为任我行早已不在人世,否则又怎会忍至今日?
  
  花满楼从来不会在乎别人对他如何,始终都是一派温和面对。这却是他不在意,世人冷暖自知,花满楼本就与世无争,更不会去在意世人眼光,但这也仅仅是对他自己而言。可花满楼对自己在乎的人,却绝不会吝于关心。陆小凤如此,司空摘星亦是如此。而时下,他所在乎的人却是东方不败,尤胜于其他任何人!那是他所心爱之人,他许以白头的人……
  
  花满楼又怎堪人一再羞辱于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自然是将花满楼的话听的一清二楚,心中的激动可想而知。就在这一瞬,东方不败想到自己若再是这般自卑下去,又怎对得起花满楼的这份心?虽然先前花满楼的那些话,不乏逼着他的意思,但花满楼也彻底点醒东方不败,打散了他的忧虑。他便是他了!又何惧他人所想?花满楼能不顾世俗表明心迹,他东方不败若再犹犹豫豫,那又算什么?他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的。花满楼说他又错,恐怕指的便是这个吧?
  
  念及此,东方不败整个人的气势都全然不同,昔日的傲然超群的气势再现,无形中的四散而去压的周围人均是一窒。他是东方不败,天下第一高手,日月神教的教主,却也是花满楼的妻!世人爱怎么说,便怎么说去!若听不过耳,那杀了便是!不,花满楼定是不愿杀生的。那便废了他们的武功,截了他们的舌头,看他们还敢多言什么?
  
  任我行神情再变,未及说话,就见花满楼流云飞袖注满了劲力,顿时戒备,心知此番恶战再所难免,只望东方不败听那瞎子的话,未要动手,他便可乘隙而去,以期东山再起。其实,此番任我行前来日月神教,本打的主意是满当当的。他在日月神教仍有大批的旧部,加之他早听说东方不败不理教中事物,唯有一总管横行,教中怨声载道,众长老也是心思各异。
  
  任我行本以为他放出自己再度出山的消息后,日月神教多少会动摇,届时他只需再出号令,日月神教必有半数为他所用。岂知,到了日月神教之后,才发现他的想法过于天真。东方不败又怎会不理教务?相反,日月神教中东方不败的地位早就水涨船高。
  
  其实任我行会有这种错误判断也并非意外,毕竟东方不败之前确实不理教务,又是杨莲亭一副亲信模样。向问天和任盈盈等人必然是与任我行说过教中情况。只是这两人一个是多年未在教中,另一个则是身在教中却屡屡遭杨莲亭之气,更对东方不败心存恨意,也知他经年不在教中出现。所以任我行才会有了这样的判断。
  
  时下一看,却是完全两回事。任我行多少有些后悔他报仇心切,此番来的却真不是时候。谁知道竟会冒出一个武功高绝的瞎子来?而且东方不败竟会亲身下崖,让任我行的诸多计谋无暇施展,只能硬碰硬。可是任我行毕竟人单势孤,又怎及东方不败号令?眼见着任盈盈穴道受制,向问天又中了东方不败的招,躺将一旁生死未卜。
  
  情势几乎就是逆转直下。
  
  就在花满楼正待出手之际,立于他身后的东方不败却突然开口:“七童,此人可否交由我处置?我必不伤他性命。”话音微沉,尤为悦耳,语气也甚是柔和,只是话语中却透出惊人的自信,就仿佛任我行的命已然在他之手。
  
  花满楼顿了顿,转身面向东方不败,并未言语,而东方不败这一刻却上前两步,俊美的容颜透着诱人的红润,眼神明亮,神采奕奕,却是忘我似的流连在花满楼的脸上,旋即东方不败不顾众目睽睽之下,扬首亲了花满楼的唇角,虽然只是瞬间,却引的四下倒抽凉气之声不断。
  
  而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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