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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花就这样和大妈聊了起来。“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两个人为了抢一个女的打
起来了。”大妈嘴上不屑,眼中却散发着八卦的光芒,看着红花同意似的点头,
更是一副亲眼所见似的说,“那个女的是个尼姑,长得水嫩嫩的,一看就是个不
甘寂寞的,一个看起来就不像是好人,流里流气的,一个满嘴口花花,不过长得
还可以,听那小尼姑还很亲热的喊这个小伙子大哥大哥的,声音那个。。。哎呀”,
大妈似模似样的打了个寒颤。
“你知道个啥,”旁边那一个抽旱烟的老大爷不愿意了,“准是因为这两伙
人是仇家,那小伙子和小尼姑是师兄妹,江湖仇杀什么的简直太常见了。”大爷
,太常见了你还一脸的兴趣。“我说是奸夫□。”大妈怒了,声量直接提高。
“师兄妹。”大爷还是这么不急不躁。“奸夫□。”,“师兄妹”,“奸夫淫
妇”。。。。。。得,这两位直接扛上了!
红花吐吐舌头,转身准备回去,看不到就看不到吧。再回去的路上,便看到
山分舵舵主张大福一副老农的样子同样混在人堆里看热闹。红花朝他示意了一
下,他便不吭声的跟着红花走了。
回到包间,张大福恭敬的对着东方行了礼,“日月神教青木堂座下山分舵
舵主张大福见过教主。”“行了,你起来吧。”东方摆摆手,让张大福起来,“
给我说说外面是怎么回事。”
“是,教主。”张大福整理了一下思路,回道,“这打斗两男一女,一个是
“千里独行”田伯光,使得是一手快刀,他是我青木堂座下程长老程有峰门下弟
子,一直便在这一带活动,另一个便是教主让咱们一直关注的令狐冲,小尼姑是
恒山派的,叫仪琳。前些天,因为,咳,田伯光的毛病又犯了,看着这小尼姑长
得漂亮,就,咳咳咳,恰好被令狐冲瞧见,两人就争斗起来,一路跑一路打,一
直打到这里。”
东方听了也没有表示,让张大福暗暗着急,颇颇向曲阳使眼色,曲阳被东方
折腾怕了,只作没看见。张大福见此心中暗恨,这个小兔崽子,你惹谁不好,偏
偏惹了教主关注的令狐冲,这下子,你老叔我也保不住你了。东方不说话,包间
里也寂静无声,只听得外面似乎打斗停了,两人又开始耍嘴皮子。
堂内的声音飘了进来,在包间内清晰无比,什么“一见尼姑,逢赌必输”,
“我一见尼姑就倒霉,这不,见着她的这几天,总是不停地挨刀”,“天下三毒
,尼姑砒霜青线蛇,有胆无胆莫碰他,而这三毒之中,又以尼姑居首”,还叫那
小尼姑走开,不要耽误他和田兄喝酒。东方听着兴致盎然,笑道,“这个令狐冲
倒也有趣。”红花三人也附和的赞成,只有那张大福心中暗暗叫苦,教主越看好
令狐冲,就越对他那缺心眼的侄子越不利。
当初看电视剧的时候,东方也没感觉有什么,只在这里,听到本人说出来,
特别是令狐冲以他那特有的嬉皮笑脸说出正正经经的耍无赖的话的时候,居然这
么可乐。
只听得两人又说了一会子话,喝了几碗酒,令狐冲就又开始赶小尼姑离开,
但田伯光不愿意了,想了一个歪招,让令狐冲娶了小尼姑,这样,因为朋友妻,
不可欺,他也就不会打小尼姑的主意了。间或还有泰山派的天松道人上去打酱油
,还是在令狐冲的求情下才保住一条命,却不知感恩,临走时还一通威胁。“现
在的正派弟子,一代不如一代了。”曲阳感叹,想他们这一代,怎么会有如此不
争气的弟子。
不一会儿,令狐冲和田伯光两人似乎是谈崩了,准备按照江湖规矩来:谁的
拳头大,就听谁的。只不过令狐冲取了个巧,以言语激的田伯光同意坐着比斗,
最终骗的田伯光站起,而他屁股下面还有一块破烂的没了四条腿,甚至连面都掉
了一半的木头。只见那令狐冲边咳血边笑,“田兄,看来这次是小弟赢了!”接
着又打趣他,“还不过来拜见你仪琳小师傅。”田伯光恼羞成怒,正想发作,却
听到一声低低的,压抑的咳嗽声,别人或许听不出来,但对田伯光来说,简直如
遭重击。小时候,因为闯祸快被师父抓住时,老叔就用这种咳嗽声提醒他,难不
成。。。于是,他一脸正色的说,“这次是我让着你,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着,
火烧屁股般蹦出酒楼,用轻功绝尘而去。
包间内,东方似笑非笑的睨了一眼张大福,看得他心虚的低下头。
作者有话要说:
令狐冲死了
令狐冲死了
包间内,东方似笑非笑的睨了一眼张大福,看得他心虚的低下头。乖侄子啊
,老叔能帮你的都帮了,剩下的就看你自个了。东方也不在意,他没想要田伯光
怎么样,只不过,这样在她眼皮子底下行事,“回去自己领十鞭子。”“多谢教
主。”张大福喜笑颜开,知道教主是放过他们叔侄俩儿了。
看着窗外仍和仪琳调笑的令狐冲,不停劝仍在灌酒的令狐冲,东方陷入了深
思:这令狐冲,心性,急智,胸怀,无一不是上上之选,只是武功及阅历差些,
但是武功和阅历都是可以用勤奋及时间来弥补的。在这笑傲江湖的世界里,即使
没有他师父岳不群的设计陷害,没有那些浪荡江湖的经历,迟早,他会站在众神
之巅,笑傲江湖。他经历的那些,不过是对他的催化剂而已。
“令狐大哥,”一声尖锐的叫喊唤醒了陷入自己思绪中的东方,东方才惊觉
,什么时候,他对令狐冲的评价这么高了?她不是很讨厌他的吗?不仅外挂比她
开的大,还抢走了她费尽心思炼制的“天阳丹”。
抬眼看去,便看到一个穿青城派服饰的人缓缓地抽出了刺入令狐冲胸膛的剑
,而仪琳小尼姑手中的剑也被另一个穿青城派服饰的人挑到了一边,“你们,你
们不要脸。”“这个拿剑的人是青城派“青城四秀”中的罗人杰,另一个属下却
是不知道叫什么了。”张大福在旁边赶紧将功赎罪,只求教主将刚刚的事忘记了
。“这小尼姑连骂人都不会骂。”绿柳一副“真笨”的样子。“是是是,没有咱
们绿柳姑娘聪明。”红花狭促的挤眼。“好了,接着看。”东方嫌他们吵,让他
们住嘴。
只听得令狐冲低声的笑了笑,也不叫痛,只对那仪琳低声说,“小师妹,我
—我有个大秘密。说给你听。那福威镖局的辟—邪剑谱,是在—是在—”他的声
音越来越低,最后消失不见。那罗人杰立刻府低身子,要听那剑谱是在什么地方
。突然之间,令狐冲抓起地板上的那口剑,一抬手便刺入罗人杰的小腹中,那罗
人杰只抽搐了两下,便再没有了气息。另一个和罗人杰在一起的青城派弟子显然
是吓坏了,哆哆嗦嗦的想扶起罗人杰,却扶不起来。还是酒楼的掌柜好心的送了
他一块木板,才抖着腿拉着罗人杰的尸体走了。
再看令狐冲,此时他已合上了眼,看起来也快不行了。“教主,令狐冲好像
不行了,咱们要不要——”曲阳似乎对令狐冲很有好感,想救上一救。看着仪琳
吃力的扶着令狐冲,一步一步的往外挪去,“跟上去。”东方率先起身跟了上去
,别说他那猪脚光环不会让他挂掉,就是令狐冲服下的那颗“天阳丹”也不会让
他挂掉,跟上去,只是想看看,他是怎么获救的。
仪琳扶着令狐冲,慢慢的向衡山方向走去,她要带着令狐大哥去找他的师父
定逸师太,让师傅救救令狐大哥,“令狐大哥,令狐大哥,再坚持一下,马上,
马上我们就要到了。”仪琳嘴上不断地说着话,不知是安慰令狐冲,还是安慰自
己。
许是又饿又累,再加上受惊心慌过度,仪琳只凭着一口气将令狐冲扶到了半
山腰的一条小路上,左边是悬崖,右边是峭壁,只有这一条小道婉转直上。仪琳
再也没有了力气,拖着令狐冲摔倒在地。“令狐大哥,令狐大哥。”仪琳哭着抱
起了令狐冲的头,想托他起来却再也没力气。许是将令狐冲摔得清醒了一会儿,
只听他低低的叫着,低低的对着仪琳唤,“白…白姑娘,还是…还是放下我吧!”
看来是脑子也不清醒了。仪琳将耳朵凑了上去,也没听到令狐冲在说些什么,“
令狐大哥,你说什么,是不是渴了?”解下腰间的水壶,就要喂他喝水。不过他
没听见,东方和曲阳却听见了。曲阳第一时间低下了头,不敢看东方的脸色。
没想到不一会儿便从山上下来了一个“瘟神”,正是拖着罗人杰尸体的另一
个青城弟子,“在上面我听着就像是你们,没想到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
偏来投,这就怪不得我了!”那弟子拔出剑,一剑刺向仪琳。仪琳手忙脚乱的接
招,只可惜手脚无力,不一会儿便被砍伤了腿,倒在了地上。
“杀了你,师父便不会怨我了吧!”那青城弟子怨恨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令狐
冲,一剑当胸刺去,却在触及胸口处停了下来,“不不不,一剑杀了你太简单了
,我要让你死无全尸!”青城弟子恨恨的咬牙,盯了令狐冲半响儿,才一脚揣在
令狐冲身上,将他踹下悬崖。“令狐大哥——!!!!”仪琳扑倒崖边,痛哭失
声,却不料当胸一剑,亦昏死了过去。
看着那青城弟子得意洋洋的笑了几声,准备将仪琳的尸体也推下悬崖时,“
仪琳,”定逸师太看到仪琳放出的求助烟火,正好从山上下来,看到仪琳倒在崖
边,人事不知,“这是怎么回事?”定逸师太瞪着那弟子手中的血剑。“是,是
令狐冲,他和田伯光劫持了仪琳小师妹,我,我和罗师兄救了小师妹,谁知,谁
知,令狐冲逃走时还将小师妹杀死了,我,我师兄也死了。”谎话是越说越顺,
看到一起下来的余沧海等人时,甚至拉了人出来作证,“天,天松师兄也看见了
。”那天松道人摸了摸在酒楼时被田伯光划伤的脸,恨恨作证道,“不错,当时
那令狐冲是在酒楼和田伯光一起喝酒,当时是有一个小尼姑在。”
“岳掌门,你怎么说?”定逸师太瞪着着岳不群,“你说谎,不是我大师哥
干的,肯定是你杀了仪琳嫁祸到我大师哥头上。”岳不群还未开口,岳姑娘就先
叫了起来,不说,还真让她猜对了,不过,人家不承认也就是了。“弟子对天发
誓,弟子所言句句属实,如若不然,弟子愿遭天打雷劈。”那青城弟子立即跪下
来赌咒发誓,他心里清楚,他这一剑正正刺入心脏,这仪琳活不了,他也不怕,
“师伯若不相信,等仪琳师妹醒来,可以让师妹来说。”
华山派众人见这弟子说的如此肯定,纵然心中仍不相信,但也无话可说。定
逸师太抓起拂尘便扫向岳灵珊,被岳不群挡住了,“定逸师姐,有话好好说,事
情的始末咱们还不清楚,不如先救醒仪琳小师傅再说。”“你想包庇你那大徒弟
令狐冲吗?”定逸师太还是不依不饶。“若真是小徒干的,不用定逸师姐动手,
岳某自会清理门户;若不是小徒做的,我也希望青城派能给在下一个说法。”岳
不群看向那名青城弟子,吓得他一缩,缩到了余沧海的身后,“怎么,为了给你
徒弟脱罪,就来吓唬我青城派。”余沧海怪笑道。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