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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手中的这本秘籍一点一点的烧成灰烬,在这余烟袅袅中,他似乎又听到绿柳姑娘临行前对他说的话,“令狐公子,有些事是人力不可违的,就像——令狐公子,婢子不会说话,如果说了什么不中听的,公子可别见怪——夫人身份尊贵,自古以来咱们向来讲究门当户对,况且令狐公子也有了一个娇俏的未婚妻,以免到最后惹人心伤。”到最后,即使他真能够不顾正邪之分定要和教主在一起,但是,他能不在意教主的性别吗?如果结局注定教主要伤心,不如一开始就让她来做这个恶人。
令狐冲本不愿意收下这本一看就很精妙的武功的,他只大略看了一下,便觉得这武功精深绝妙,简直可以和他们华山派镇派之宝“紫霞秘籍”相媲美了,(亲,九阳神功可是在金老爷子的世界里都排在前列的,紫霞秘籍算个屁啊)令狐冲想了很久很久,最终从绿柳的手中接过了那本秘籍。他知道他和白姑娘不可能在一起,但他私心里,想靠近她一点,再靠近一点。。。。。。
从怀里摸出那只富贵牡丹金缠玉钗子,令狐冲细细的摩挲着钗子内侧那一个阴刻的“明”字,和那本秘籍最后的暗刻一模一样,想来是白姑娘的。只不过,令狐冲私心里,并不想将它还给白姑娘。
“呦,令狐贤弟,在怀念哪位姑娘呢?”窗口传来一个熟悉的流里流气的声音,令狐冲循声望去,之见是前两天还在打生打死的田伯光。令狐冲是豁达之人,此时也不计较当时之事,调侃道,“原来是田兄啊!怎么田兄也在这里,不去拜见你新任的仪琳小师父?”这田伯光也是个妙人,也不在意丢不丢人,径自走到令狐冲坐的桌子前,还自备了美酒,给令狐冲倒了一杯后,“如果被我老叔知道我背叛了师门,非打死我不可!”又转转头,疑惑道,“咦,我老叔呢?”
令狐冲疑惑不已,这田伯光找他老叔,怎么找到他房里来了?似乎是看出他的疑惑,田伯光解释道,“这里本就是我老叔的房间,每次来衡山我都来这里找他——不过,这次来居然看到你了!”“不知——”“我老叔姓张,叫大福,很土的名字吧!”田伯光又喝了一杯酒,“令狐兄弟,怎么不叫几个姑娘陪着,一个人都无聊啊!”又似想起什么似的,安慰道,“放心放心,你既然能住到这里,在这衡山八百里范围内,不管做什么都有我老叔给扛着,别说叫几个姑娘了,就是杀人放火,灭人满门,都没人敢说什么的。”
令狐冲暗自心惊,白姑娘的一个手下都这样势大,那白姑娘呢?不由得,令狐冲心中有些发苦,但又不知道苦什么!只觉得他和白姑娘的距离,是越来越远了。不过,他心中仍有着一股子的傲气,总有一天,他会和白姑娘并肩而立的。
“令狐兄弟,令狐兄弟。。。。。。”令狐冲打开眼前不断乱晃的手,总算是回顾神来。“令狐兄弟,在想什么呢?”田伯光暧昧的朝令狐冲挤挤眼,“在想钗子的主人?”令狐冲赶忙将钗子放入怀中,想到田伯光那“淫贼”之名,立刻转了话题,显然不想让田伯光知道白姑娘,“田兄,这次来衡山可是来参加刘师叔的金盆洗手大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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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令狐大哥被他踢下来悬崖,然后我就不知道了。”仪琳声音沙哑,苍白的手指指着余沧海身后的一个弟子,眼泪要掉不掉,看起来可怜极了。
仪琳话音一落,大堂内寂静无声,好久之后,岳不群打破了一室的寂静,“余观主,我想,是不是该给衡山派及我华山一个交代?”岳不群目光森然,瞪着那名青城弟子,那名青城弟子也不经事,此时居然两股战战,几欲跪下来。
余沧海自觉丢人不已,一掌将身后的弟子拍的吐血倒地,一甩袖子起身,“余某已经惩戒了弟子,众位以为如何?”接着转身对刘正风一拱手,“既然各位都不待见余某人,那么余某就先告辞了。”
不等刘正风回答,就先行离开,连夜带着弟子离开了刘府。
“师父,你看!”刚出刘府大门,青城一众人就看到一老一少两个驼子正站在墙边,似乎在偷听。
小林子
这一老一少,正是“塞北明驼”木高峰及扮成了小驼子的林平之,那个小驼子居然还敢瞪他——此时的林平之已经扮成了小驼子,认了木高峰做了爷爷,指望他从余沧海手里救出自己的爸爸妈妈。
这一老一少站在刘府墙边阴影处,不仔细看,还真看不清他们。看到他们后,羞愤交加的余观主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对象,“木先生,你不在塞北逍遥,跑到我中原来是何居心?”木高峰也不是省油的灯,闻言冷笑一声,“当然是为了自己的家事。我听我的小孙孙说,你抓了他的爸爸妈妈,识相的赶快把他们交出来。”
余沧海刚刚在刘府内经历了一番众人的眼神指责,自认自己的“变脸绝技”完全能够抗的住眼神攻击,虽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了颜面(以前还没人敢如此赤1裸1裸的打脸),总是心头窝火的,可现在呢,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番邦人士,居然敢堂而皇之的跑到中原的地盘来指责他,让他交出人来,还是以“莫须有”的罪名——余沧海此时只觉的三尸神暴跳,一把将剑抽出,劈向木高峰。
木高峰一把将小驼子推开,举起拐杖迎向余沧海,只听见剑杖的撞击声,却看不清两人如何动作,小驼子被木高峰推倒在一边的墙角,似乎是崴了脚,手臂及脸都擦到了墙角,向外渗血,但他丝毫不顾自己的情况,只紧紧的盯着打斗中的两人,似乎是看到木高峰占了上风,立刻高声叫道,“爷爷,爷爷,一定要救出我的爸爸妈妈,我们福威镖局一定会一辈子感激您的!”
听到这句话,正脑门冒火的余沧海一下子冷静了下来,虚晃一招跳出了战团,讽刺道,“我当是木大侠什么时候有这般的侠义心肠,原来还不是和余某人一样,贪图这林家的辟邪剑谱,只不过,你晚了一步,这林振南夫妇已经死了!”说道这里。余沧海不是不郁闷的,这林振南夫妇也不知是发了什么疯,居然在林平之逃走以后,双双自杀身亡,让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不过,也不晚,没有了林振南夫妇,还有林平之这小子不是?余沧海阴笑的盯着扮成了小驼子的林平之,他似乎是因为听到父母的死讯而呆愣着,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到来:爸爸妈妈,怎么死了呢?他记得,上一世,爸爸妈妈是死在这木高峰的折磨下的!自从被青城弟子追杀落水醒来后,他就去了父母故去时的民宅,但是爸爸妈妈不在那里,他想,可能是木高峰还没有把他们转移到那里,于是,他就扮成了小驼子,再次认了木高峰当爷爷:只要能救出爸爸妈妈,认贼作父他都愿意,更何况只是认了一个干爷爷。
但是,一直到现在,他一刻不离的跟着木高峰,也没有见到他们,想来父母还在余沧海手中,他清楚的记得,爸爸妈妈就是在八月十六的中午离世的,于是,今晚,再也按耐不住的他,怂恿木高峰来到刘府,他成功地得到了父母的消息,可为什么,他们已经。。。。。
“不,这不可能!”林平之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像是没看见余沧海那不怀好意的眼神,抓住他的衣袖,问道,“我爸爸妈妈是怎么死的,他们怎么会死,不可能的,这不可能,我明明记得,他们,”还未说完,就被余沧海打断了,“你杀死了我的儿子,我灭你福威镖局满门,林振南夫妇畏罪自杀,这有什么不可能的,”余沧海很得意,“他们死了,没想到你会自动送上门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林平之却似乎恍若未闻般唠叨着“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一句比一句悲戚,一句比一句嘶哑,直至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见到林平之昏倒在地,余沧海示意弟子们将他带上一起离开,如果能从这林家小子口中问出辟邪剑谱的下落——那就更好了,到时候,什么方正冲虚,什么东方不败,到时候,青城余沧海,将是真正的天下第一。余沧海想到此处,那留着山羊胡子的下巴几乎要与大地平行了,只是,眼前突然伸出来一根精铁杖,杖身粗大,光滑无比,尖端还留有丝丝洗不净的血丝。
“余观主,不经我的同意就要带走我的小孙孙,你当我‘塞北明驼’是吃稀饭长大的吗?”木高峰竖起自己的拐杖立在昏迷中的林平之前,开玩笑,咱也是很喜欢天下第一这个称号的好不好,好事可不能让你都得去,好歹,这林小子还叫了咱几声爷爷呢,将辟邪剑谱孝敬自己的亲爷爷,那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吗?
“让开。”余沧海冷哼,在这件事上,可没有什么道理可讲的,要么让开,要么,你就去死。木高峰显然听懂了余沧海话语中的意思,也不废话,提杖就向余沧海扑去,此一次,关系到他们的将来,都发挥了十二成的功力,只求将对方一击必杀,抓了林平之立刻远遁,他们可没忘记,在这刘府之中,可是有着一群江湖同道,这天下第一的诱惑力,他们可是一点儿也不想看清楚。所以,尽管他们打得热热闹闹,确是一点声音都为发出来。
但是,世上最可怕的事,便是遇见神一样的对手,猪一样的队友。虽然交战的双方都算不得神,但余观主确确实实带了一帮猪队友——他那一大帮极没有眼色的徒弟——当他假装露出一个破绽,被木高峰在背上狠狠的敲上一杖后,以此为代价反手一剑杀了木高峰,谁知,谁知,他的那帮猪弟子,便一个个如死了爹娘一般大声的叫嚷,闹哄哄的拔剑要挡在他面前,嘴顺溜的还高声叫骂起来。明明是弟子们关心他的表现,他应该感动才对,可为什么,他眼前发黑,一阵阵头晕,最终在听到刘府的大门大开,他的弟子纷纷添油加醋的向着刘正风,岳不群等人叙述刚才发生之事后请求支援时,一口气没提起来,眼前一黑彻底趴在地上。
林平之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一炷香之后了,他发现他似乎是躺在一间客房里,周围是各门派有头有脸的人物,他清楚地记得,在上一辈子,五岳剑派合并的时候,他在嵩山都见过的,定逸师太,天门道长——还有,岳不群,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张道貌岸然的脸。虽然到最后他的眼睛已经瞎了,但是他到死都不会忘记,他的仇人,除了余沧海木高峰,还有这个岳不群,他在最后当上了五岳派的掌门人,听说还带着各门派杀上了黑木崖,最后呢,他不知道,他被令狐冲囚禁在石室里,除了一个送饭的聋哑人,他只能看到头顶那一小块天空。这一切,都拜令狐冲所赐!
爸爸妈妈已经死了,他再也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不,还有一个,那个在被自己杀死之后还要拜托令狐冲照顾自己的师姐!想起岳灵珊,林平之不由自主的按住心口。既然老天又让他重新活了这一回,那么这一世,他要让余沧海木高峰血债血偿,岳不群身败名裂,让令狐冲也尝尝被囚一世的滋味,至于岳灵珊,师姐,只有对不起你了,上一次你就可以为我死,这一次,你在让我利用一次如何?林平之的眼神越发的深不见底,现在,就从木爷爷你开始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看出没有,看出没有,小林子是重生的
洗手
打定主意的林平之挣扎的起身,一脸“温良恭俭让”的跪在地板上,悲戚的说,“林平之谢谢各位大侠救命之恩!”重重的一个头磕下去,“求求各位大侠,求求你们救救爸爸妈妈,救救爸爸妈妈!”将头扣在地板上,一下有一下,他回来的还是太晚了,即使他记得辟邪剑谱的内容,但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也练不成什么。爸爸妈妈,为什么,你们等不及平之去就你们?
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在场的人都露出“可怜”,“同情”的神色,由于刘正风明天之后就再也不算是武林中人,所以即使他是此地的主人,他也没有开口,只定逸师太,她毕竟是女流之辈,心底较软,即使是一派掌门人,平日里和那些男人一般争强好胜,但此时,还是她先开口了,“林少侠,不要再折磨自己了,想必你心里很清楚,林总镖头夫妇已经过世了。”看着林平之不在磕头,愣愣的跪坐在那里,不由得劝慰,“逝者已矣,林少侠还年轻,以后的路还长着呢——就是令尊令堂在天之灵,也是希望你能够好好的活下去的。”众人听了,也是纷纷劝慰,希望林平之打起精神来。
好久之后,林平之才从父母故去的打击里抬起头来,在听到众人这番劝慰,热泪盈眶,感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