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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带着外挂去笑傲-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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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来。
  好久之后,林平之才从父母故去的打击里抬起头来,在听到众人这番劝慰,热泪盈眶,感动道,“多谢,多谢各位前辈的关心,小子以后一定,一定。。。。。。”一定什么,却是激动的说不出来,众人似乎也理解他现在的心情,一个个又是一阵感叹。最后,刘府的主人刘正风对他讲,“林少侠,你就在这里好好养伤,至于你的父母的尸身,早在前天就入土为安,华山派的岳掌门将他们安葬在咱们衡山的后山。”此时岳不群也上前来,含笑道,“几个月前,我那大弟子及小女珊儿从福州探亲回来,正好撞见,误打误撞只带着你离开,回去后向我禀明了此事。”一脸严肃状,“我辈侠义中人就应当锄强扶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冲儿和珊儿既然看见了,就不能不管。”顿了顿,有道,“前些天,我便跟余观主索要了林大侠夫妇的尸身,只是,没能及时救下他们,我深感惭愧!”岳不群低下了头,声音也低沉了下来,“更何况没能将他们安葬在故乡。”
  “林平之多谢岳前辈。”林平之转向岳不群以及他身后的岳灵珊,“多谢岳姑娘救命之恩。平之,平之想先去拜祭父母——”“拜祭父母乃是人之孝道,这样吧,”岳不群转向岳灵珊,“珊儿,你带着林少侠去一趟。”“多谢岳前辈!”这么急就将女儿推出来了,还真是迫不及待啊?林平之心中冷笑,面上却不显,只恭恭敬敬的向岳灵珊行了一礼,“有劳岳姑娘了!”
  此夜,所有人似乎都没睡好,这这林平之跟着岳姑娘拜祭过父母之后,回到刘府,整夜的思索如何勾搭岳姑娘,他不怕余沧海木高峰两人,等他的辟邪剑法再次大成,捏死他们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他恨的是岳不群及令狐冲,他要让他们生不如死,这关键人物便是这岳姑娘,林平之的心中思量出千百种的计划,只等付诸实施了;武林群豪在那衡山的悬崖地如何寻找摔死的令狐冲,可惜找了一夜,只找到了一块血染的布料;更是不说令狐冲,他本想练练那“九阳神功”,可惜一闭眼就看见白姑娘,弄得他心乱如麻;而东方呢,她一直找不到以后该如何对待令狐冲,是视而不见,还是打好关系,以后好说话,哎呀,真烦,纠结的睡不着!
  纠结着纠结着太阳便升了起来,一晚上没怎么休息的武林群豪们还得强打起精神来参加洗手大会。众人们打着哈欠,心里都在祈祷这大会快点结束,他们也好回去睡个回笼觉。所以,当他们听到礼仪官唱到,“金盆洗手大会现在开始,请金盆”时,立刻精神抖擞,激动万分!
  只见在那一直通到刘府大门外的一条笔直的红地毯上,一名年轻的英俊的衡山弟子穿着崭新的衡山弟子的服饰,捧着一个用黄金打造的洗脸盆,一步一步,如朝圣般向着红地毯的一端走去,直至走到尽头,将金盆轻轻地放到了大堂正中的一台紫檀木的桌子上。
  “洗手”,礼仪官激动地声音都有些颤抖,这洗手一结束,他就可以赚到一个大大的红包,这可比以前做一年的都多——刘府的当家夫人真是太慷慨了!
  看着刘正风慢慢的走到大堂中央,先是发表了一番“退休演讲”,中心意思是:咱以后就是政府的人了,和你们这些无组织无记录无营业执照的三无人员就不是一路人了,从此之后,桥归桥路归路,你们走你们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以后见面应不识,从此什么什么是路人。此致敬礼,演讲人,刘正风。
  一番激动人心的演说之后,刘正风终于将手慢慢的郑重的向洗脸盆,不,金盆伸去,众人顿时感动了,刘大人萨玛,您真是太,太好了——正在这激动人心的时刻,一声威严正气的“且住”传来,刘正风的手停了,也将堂内众人的仇恨拉了过去。
  刘正风转过头,看到大门口走进四个身穿黄衫的汉子,这四人一进大门,分往两边一站,又有一名身材甚高的黄衫汉子从四人中间昂首而入,这人手中高举着一面五色锦旗,旗上缀满了珍珠宝石,正是五岳剑派盟主的令旗。明显是来着不善,刘正风仍装傻笑道,“原来是嵩山派的费师兄,我说左盟主怎么到现在也不来,原来是派费师兄来了。费师兄,请坐,待刘某洗过手后,再来好好和费师兄喝两杯。”刘正风一口一个费师兄,叫的可是亲热急了。
  却见这位费师兄又将令旗举得又高了一些,得意道,“刘师兄,奉五岳剑派左盟主令:刘师兄金盆洗手大事,请暂行押后。”刘正风收住了笑容,“不知左盟主此令,是何用意?”费师兄道。。。。。。(此处省略两人对话,众人心理;刘正风表白对曲阳的心迹一万字——如须知详情,请看原著)。。。。。。刘正风看着被嵩山派用剑架着脖子的“刘老太爷”,“刘老夫人”,还有他的儿子丁元与准儿媳飞烟,一脸沉痛的道,“刘某所言句句属实,若左盟主不相信,刘某无话可说,只是今天,金盆洗手势在必行!”刘正风转身,以决绝的姿态将手放入盆中。
  费彬见无法阻止刘正风,只得更努力的将手中的剑往下压,“刘正风,你不顾你父母的性命了吗?”刘正风还未答话,一边的刘丁元大声的说,“父亲,不要管我们,他们只会用这些威胁你,我们不怕!”一边的曲飞烟也重重的点头。刘正风像是受到激励一般,狠狠的将手放入了金盆之中。
  另一边,一个隐秘的小石子射到了刘老夫人的背上,刘老夫人一个踉跄,正好被费彬割喉,看起来就像费彬气不过,杀死了刘老夫人出气一般,堂内众人刘老夫人一手指着费彬,一手捂着喉咙说不出话,慢慢的倒地而死,死状凄惨,众人大哗:在这世上,谁没有父母高堂,谁没有妻子儿女,他们混江湖的,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但是他们却想让自己的亲人过上安乐无忧的生活,这左冷禅是不是太,太那个什么了,以后还有谁会敢和他作对——动不动就杀人父母,真心凶残有木有!
  “晚辈来迟,这是我华山派专程送与刘师叔金盆洗手的贺礼,请刘师叔笑纳!”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说,岳姑娘的CP是谁呢?林平之,还是别的谁?

令狐送礼

  
  “晚辈来迟,这是我华山派专程送与刘师叔金盆洗手的贺礼,请刘师叔笑纳”却是令狐冲到了!
  好吧,他之所以到的如此之晚还如此没有眼力劲的打破堂内凝重的气氛,只是因为红花和他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要知道,东方是她的教主,也是她尊敬崇拜的对象,第一次东方因为一个人失眠了,而且还是一个小小的不知名弟子,这不论是哪方面都让红花火大,气不过的红花也只是想要某人丢丢脸,来心理平衡一下。
  这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玩笑。红花只是示意刘府的门房阻拦一下令狐冲;间或小声议论两句诸如“虽然咱们老爷从此之后不再是江湖人,但华山派也忒小气了,看看他们都准备的是什么贺礼。”“俗话说,人走茶凉,可咱们老爷还。。。。。。”诸如此类的话,这令狐冲年轻气盛,再加上心系华山,容不得华山清誉受损,直接在刘府门外提气叩门。
  刘府大堂内正僵持着,猛然听到门外令狐冲这一声叫喊,气氛猛然一变,此时,不论是费彬,还是刘正风,更或者是堂内的其他来宾,都松了一口气,心里直叹:这人来的真是时候,简直太是时候了。唯独华山弟子的脸色或青或白,夹杂着几分欣喜几分难堪,他们听出来了,这是已经宣告死亡的大师兄的声音,他还活着,只是太好了,只是,在此时出现,确实让人有些难堪。
  还是刘正风记得那晚曲阳的话,这个叫令狐冲的小子在教主心中所占分量非浅,他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于是提声道,“原来是华山派的贤侄,还请快些进来。”听到这话,门房一脸堆笑的将令狐冲迎了进去,嘴边还不住的致歉,令狐冲也没理他,快步走到正堂,看着里面对峙的情形,心中也知来的不是时候,但是此时已经进来了,断没有再出去的道理,于是装作没看见,双手捧着一只包装精美的萧,高举头顶,道,“当时师傅为刘师叔准备贺礼,总嫌礼物轻薄,不能表达我派对刘师叔的诚意,特遣弟子前往云州寻来此萧,恭祝刘师叔金盆洗手,从此长长久久。”
  “那就多谢贤侄的贺礼了。”刘正风亲自接过那支萧,看了看众人,毅然决然的转身,继续将双手放入金盆中,“刘师兄,你不顾自己父亲的性命了吗?”身后,传来费彬阴测测的声音,众人转头,看到费彬抓住“刘老爷子”,将剑放在他的脖子上威胁道。刘正风转头看了一眼,心中冷笑,如果这费彬是拿他亲生父母做威胁,说不定他早就停了下来,但此刻,哼!刘正风转身,沉痛的对“刘老爷子”说,“爹,当初您就教导过我,威武不能屈,如今。。。。。。”“爹,不要管我们,您继续!”刘丁元接过刘正风的话头,视死如归道。“对,我儿说的对!”刘正风转头,继续。
  。。。。。。“费彬,你敢杀我,我跟你拼了!”“刘老爷子”一阵沉默后,突然拔高了声音杀猪般的嚎叫,声音尖刺难听,和平时刘老爷子的沉厚声大相径庭。堂内众人均吓了一跳,甚至有活跃的人还像模像样的打了个寒颤:这声音还真不像是平时沉默寡言的刘老爷子发出的!
  “祖父,”刘丁元转向他“爷爷”,似安慰又似劝导的说,“爷爷,人要有气节,如果父亲屈服在这个人的威逼之下,以后让他如何立足于这世间,我们靠着父亲活下来,以后有何颜面面对死去的祖母和母亲。”看向费彬,“你要杀我们,来吧!”
  “不要杀我,不要!”看着架在脖子中的剑和费彬的那种破罐子破摔的表情,“刘老爷子”威胁道,“费彬,你敢动我,我就把左冷禅那些破事全都都出来!”看着费彬动也不动,“刘老爷子”彻底怒了,“我不是刘老爷,我是张天运,‘百变’张天运,我们奉左冷禅的命令杀了刘家三口,扮成他们的模样毒杀莫大先生的嫁祸刘正风!”一口气说完,站起一把推开费彬,一把将脸上的面具撕下来,却是一张年轻的脸,正是“百变”张天运,张天运冷笑的盯着费彬:你让我死,我就拉你一起。
  费彬眼漏恐惧,四处张望,刚才他想点上这张天运的穴道,让他不能胡说八道,可是他却一动也不能动,是谁,是谁的武功如此之高,居然能隔空点住他的穴道,堂内这么多人,居然无人察觉,就在刚刚,他仔细感觉,才感受到一丝微风拂过脊背,穴道就已解开了。
  “你说什么?”刘正风一把抓住张天运,逼问道。
  张天运疯狂的大笑,“我说,你们的左盟主只是我及他”,张天运指指已经死掉的“刘老夫人”,“还有已经入土的‘千幻’,杀死你的父亲母亲及妻子,然后找机会毒杀衡山派掌门莫大先生,让你衡山派内乱,左盟主好一举‘吃下’衡山派。”张天运一字一顿,将事情解释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堂内众人听到这话,顿时大哗,议论什么的都有,看向费彬的眼神都变了。
  先前他们因为费彬说刘正风与魔教的曲阳勾结,意图出卖整个武林正道,而刘正风不仅承认了与曲阳兄弟相交,更是引为知己,众人不好替刘正风说话,而如今,那左盟主的阴谋清清楚楚呈现在青天白日之下。堂内各门派之人或摇头叹息,或忧心自己门派,想着以往有没有着过左冷禅的道,看向费彬的眼神都带着一股子探究的意味。
  五岳剑派的位置,恒山派定逸师太,泰山派天门道长,华山派岳不群相对看了几眼,只听定逸师太说道,“左冷禅如此行事,真是连魔教都不如了。”连左盟主都不说了。“如此看来,这左冷禅是想吞并我五岳剑派啊!”岳不群感叹,“我华山派创派百年,断不能毁在我手上!”“不错,这一次的五派会盟,我定要找左冷禅讨个说法!”天门道人冷哼,“我五岳剑派自成立以来,均是以伏魔卫道为己任,什么时候五岳剑派成了他左冷禅一家说了算的!”。。。。。。
  这厢门派掌门人讨论着大事,那厢五岳剑派弟子的位置却和乐无比,只见岳灵珊一把拉住令狐冲,娇嗔道,“大师哥,我听恒山派的仪琳小师妹说你已经。。。。。。;看到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大师兄,你快说说,当时是怎么回事,仪琳小师妹也说不清楚,还有你是怎么活过来的?”“大师兄,你。。。。。。”众人七嘴八舌的围着令狐冲问话,惹得岳灵珊急道,“你们都围着问,让大师哥怎么说?”“呦,小师妹这样就心疼了!”六猴嬉皮笑脸的回道,惹得岳灵珊又是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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