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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夜里,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陈长老避过东方教主的耳目,偷偷来到任盈盈的闺房,两人密谈了一下,其中陈长老说,爹爹留下的几个人已经联络了不少江湖豪杰,其中不乏有势力大的好手,如蓝凤凰,黄伯流等人。还有,教主似乎对华山派的一个小弟子似乎叫令狐冲的格外的不一般,只是怎么的不一般法,却是说不出来。只是感觉他对这个小弟子态度有些不对。
陈长老还特意对她说,让她出去一趟,让那些江湖豪杰认认人,顺便在许诺一些东西,毕竟,这些是他们做下属的不能说的,只有任盈盈去做,才能收服人心。——
想到这里,任盈盈腼腆一笑,似乎带着无限的娇羞,“东方叔叔,从小到大,我都没出过黑木崖,这次我想出去走走,毕竟,毕竟,再过两年,我就是想出去,也走不出去了!”适时地,盈盈的脸上带着向往,“我听他们说,外面大好河山,风景无限秀丽,而且每个地方都不一样,盈盈想,想出去走一走!”说道最后,声音已经是越来越低,似乎是怕东方不答应似的。
盈盈暗自思量,这次下山,首先便是查找向叔叔的下落,说不定,她已经找到爹爹被关在哪里了。接着便要联系一下那些江湖豪杰,为爹爹的复位做准备。顺便可以探探那个叫令狐冲的华山小子有何出众的地方,能让向来眼高于顶的东方不败如此上心。心里如是想,任盈盈的面上丝毫不漏,一副小女儿态。
东方笑了,心里已经明了,这任盈盈怕是等不及了!她早就知道,任盈盈装出这一种不知世事的样子,一装就是六年,还真是不容易,她至今仍记得,六年前任盈盈在东方的就任大典上那仇恨的眼神。本来东方是想将她送的远远地,谁知第二天任盈盈便是这幅温顺乖巧的样子,对她亲热有加,决口不提他的爹爹,显然是有人提点,这姑娘的心机隐忍也是绝佳,早晚是个祸害,这人决不能放到外面去,还是放到眼皮子底下保险。
你问为什么不像杀了向问天任我行一般杀了她?东方只能羞涩一笑,表示,当时咱还小,刚刚穿越还不适应,对一个小女孩还下不去手!
所以,东方也只是笑道,“这有什么难的,你要下山走一走,跟我说一声就行,只是——”东方一副好叔叔的样子,“你从没下过山,这次下去要多带几个人才行!我的任姑娘长得如此天仙绝色,只怕那些世家子弟要抢破头了!”
“叔叔,你怎么这样!”任盈盈跺着脚,似乎羞的不知说什么好,只得扔下一句“我先告退”便用帕子掩面而走。谁也没看到,在那帕子下,是一张冷静的脸,毫无羞涩。
“盈盈,记得多带些人!”东方似乎不放心的又叮嘱了一句,才看这任盈盈消失在花厅外。
重新躺回贵妃榻上,东方心情也不错,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刚才他还在想怎么将教中的那些吃里扒外的东西都引出来,谁知这任盈盈便不安分的跳出来。如此,只要派人跟着任盈盈,她身后的那些人都会一个一个自动的跳出来。
第二天,便听人汇报说任盈盈带着陈长老及贴身侍女,教内的一些侍卫,浩浩荡荡的下了黑木崖。
半个月后,听跟踪的人说,在洛阳一带,任盈盈身边的侍女侍卫全部被人杀死,死状奇惨,任盈盈与陈长老在洛阳失去踪迹。
为了显得他这个当教主的仁心,而为了迷惑任盈盈一干人等,东方特意在这次例会上大发脾气,责怪下面的人等都是酒囊饭袋,连任盈盈一个小姑娘都看不住,还发了通告,让日月神教上下查询任盈盈行踪。
洛阳
绿竹巷
一间竹屋外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叟正低声对着屋内回报,“姑姑,神教内已对姑姑发出了黑木令,这些日子姑姑还是尽量不要外出了,以防被东方不败的人发现。陈长老已经在各处留下了记号,向左使只要看见了,就会找过来。姑姑先不要急,咱们六年都等过来了,也不差这几个月!”
只听竹屋内一个女声低沉的说,“我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一想到爹爹不知在什么地方受苦,就心急万分,恨不得将东方不败千刀万剐。”间或,又问道,“那个华山派的令狐冲,打听清楚了吗?”
“打听清楚了,”老叟回道,“那个叫令狐冲的,是华山派岳不群的大弟子,武功低微,但向来油嘴滑舌,言语无忌,嗜酒如命,一见到漂亮女子便口花花,是个江湖上出了名的浪荡子。”
作者有话要说:
思过崖上
“那个叫令狐冲的,是华山派岳不群的大弟子,武功低微,但向来油嘴滑舌,言语无忌,嗜酒如命,一见到漂亮女子便口花花,是个江湖上出了名的浪荡子。”
闻言,任盈盈不禁也有了几分好奇,“那为什么东方不败如此的在意他呢?”
老叟此时却轻蔑的笑了,对着任盈盈以八卦的口气说,“姑姑不知道,早在几个月前,教主在福州的一处茶棚里,就对这令狐冲投怀送抱,两个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还抱了好一会呢!那时候,这令狐冲还是一个老头的扮相。在这之后,两人在福州相遇,教主还邀这令狐冲去住的地方大半天呢!从这以后,教主就让人时刻汇报这令狐冲的行踪。”
听到这话,任盈盈低低的笑出声来,讽刺道,“我的东方好叔叔,没想到爹爹的一本葵花宝典将你变成如此不男不女的模样。如今时隔六年,您越发的长进了,居然还惦记起一个男人了!向我神教多少大好儿郎,你居然会喜欢上如此不堪的人物。——不过也是,好男儿怎么会看是你呢?我的好叔叔!”任盈盈低声笑道,谁知越笑越大声,最后居然恍若癫狂,“绿竹翁,如果有闲,咱们也不妨去华山看看,让我的好叔叔如此牵肠挂肚的,是怎样的一个风流人物!”
不说洛阳的圣姑一行人如何的议论,在华山上,仍是一派和乐。再加上岳不群夫妇早在前几天动身前往塞外,华山众弟子无人管束,更是欢欣鼓舞,华山之上更是像反了天似的。
这几天来,岳姑娘除了一天两顿的上思过崖给他大师兄送饭,在送饭的同时和自己的大师哥说说话,只不过,近来的话题从两人之间的谈天逐渐的过渡,慢慢的,岳姑娘张嘴闭嘴就是小林子。
开始的时候,令狐冲也没觉得的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他在这思过崖,无法陪伴小师妹,有人陪着小师妹玩耍,能让小师妹不在无聊,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只是,想是这样想,但心中总有一股酸水忍不住的往外冒。
令狐冲知道这样不对,他的心现在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是雍容华贵天仙绝色红裙飞扬的白姑娘,但白姑娘早已嫁人,两人之间根本不可能,令狐冲知道这个事实无法改变,早就对白姑娘死了心,只求知道白姑娘过的好就成,其他的不敢奢望;另一半,则是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古灵精怪的小师妹,况且师父师娘很早就说过,要将小师妹许配给他,将来,他和小师妹要效仿师父师娘,一起同心协力,广大我华山派,做一对人人羡慕的神仙眷侣。
他对白姑娘一见钟情,只是相逢恨晚,虽然白姑娘在他的心里越来越重要,但是他正在努力,努力将白姑娘忘记,在这思过崖上,好好思索自己该走的路。他觉得,现在,即使自己仍忘不掉白姑娘,但是他会选择小师妹,将来也会对小师妹很好,只要再给他一段时间,他就会彻底的将白姑娘从心底剔除出去(亲,你做梦呢?就算是你亲妈允许,众多的读者大大也不愿意的)。
只是为什么小师妹近段时间来,有时送饭时间晚了不少不说,还在不停地催促他吃完,也不在和他聊天,等他吃过后直接掂着篮子就走,甚至有时干脆让别的师弟师妹们来送饭。令狐冲心中有着不好的预感,但他怎么也不肯相信,总是对自己说,他应当相信小师妹,相信他们这些年的感情。
远远地,令狐冲看到崖下上来一个身影,以为是小师妹来了。待身影走近,才看清是六师弟陆大有,令狐冲不由得有些失望。
“大师兄,今天我可是特意给你多带了两壶酒!”陆大有还没上的崖来,声音便传了上来。
听到这话,令狐冲也压下心头涌上的失望,笑道,“还是你六猴懂我,小师妹每次送饭,每次都在唠叨我,让我少喝酒,这几次干脆就不带酒上来了。可你也知道,没有酒,我身上就像是爬满了蚂蚁一样,浑身痒痒的难受!”
“大师哥,你是不知道,小师妹现在——,那林平之有多过分,他每天都缠着——”说到这里,六猴儿豁然住口,像是想起了什么。
“林师弟每天都缠着什么?”令狐冲接过六猴儿手中的食盒,迫不及待地打开来,取出其中的一壶酒,美滋滋的抿了一口,才发觉六猴儿突然不说话了,才接口问道,不过,随即便赞叹了一句,“这可是有五年的竹叶青,六猴儿,你是从哪弄来的?”
“这可是我专门下山从连老头的铺子里抢来的,当时连老头急的差点哭出来,”说道这个事儿,六猴儿也露出笑容,仿佛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不过旋即便愤愤不平起来,“你不知道那林平之有多气人,他好像是跟我有仇似的,专门跟我作对。那天,咱们师兄弟在一起练武,这个林平之就走到我跟前,说是让我指导他,我想着他是小师弟,也没怎么样,谁知他在比剑错身的时候,用很低的声音说,‘六猴儿,我知道你是令狐冲的走狗,你们也看不起我,不过你放心,很快,你们就得意不起来了!’还说什么师傅早晚会把大师兄你逐出师门,我也会死于非命,他的声音很低,就我听见了,当时我都快气坏了,手下一用力,本来我只是想吓吓他的,可是他就像是故意往剑上状,被我划伤了胳膊,最后居然一副忠厚的样子当着师兄弟的面儿说以后不会记恨我——啊啊——真是气死我了!”说道最后,六猴儿居然对着山洞大叫起来,“他还整天缠着——”小师妹,整天围着小师妹转,小师妹是大师哥的。六猴儿猛然闭嘴,他已知道这不能对大师兄说。
这次,令狐冲没有注意后面六猴儿重复了两遍的话,他和六猴儿关系最铁,也是从小到大的交情,根本不会怀疑六猴儿会骗他,只是想了想,对六猴儿说,“你先别理他,等师父回来了,我会和师父师娘说说。林师弟家中突遭大变,一时性情大变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如此恶毒的言语,想来林师弟的心思不正,我们华山派想来有君子之风,待师父回来知道后,一定会严加管教的。”最后还宽慰六猴儿,“咱们肯定会把他掰回正道上的,你就放心吧——来,陪大师哥喝酒!”
六猴儿动了动嘴唇,想将小师妹似乎是变心了的情况告诉令狐冲,只是张了几次嘴,都没有说出来。最后,只得在心里宽慰自己说:现在大师哥独自一个人在思过崖上,也不能下来,就算是知道这件事也是于事无补,在这里干着急伤心,还不如先不告诉他,说不定等师父回来,小师妹认清楚林平之的真面目,就会主动回到大师哥身边了呢!
于是强作欢笑道,“好,大师哥,咱俩干一杯!”
他们不知道,此时华山山上的树林里,岳灵珊正在教导林平之华山派的高级武学——有凤来仪。
两人练了一会儿,只见林平之沮丧的放下手中的剑,“师姐,你也别费心思了。说不定就像是六师哥说的,我就是烂泥扶不上墙!”如果六猴儿在这里,肯定又要气坏了,他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了?
岳灵珊气鼓鼓的安慰他,“小林子,别难过,谁都是一招一式慢慢练的,六猴儿才学这一招时,可是整整练了半个月呢!他就是故意气你的,别难过。——来,咱们接着练,争取快快学会气气他!”说着又摆开架势。
作者有话要说:
平珊定情
岳灵珊摆开架势,示意林平之跟着练。只是林平之似乎全没有练功的势头,懒洋洋的背靠树木坐在了树根上,一副要跟岳灵珊聊天的架势。
“师姐,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吗?”岳老贼早就图谋我林家的辟邪剑谱了,否则怎么会让自己的女儿扮作卖茶女,在福州一呆就是半年呢!前世的自己真是傻子,一个掌门千金怎么会对一个落魄小子那么好?还不是岳老贼示意的。林平之一手捻着一根草根,缅怀道。
“怎么会不记得呢?小林子。那时候,若不是你,我早就被青城派的余人杰侮辱了!”岳灵珊也想起了当时的情景,仍是有些后怕。
就算当时没有我,你那大师兄也不会袖手旁观。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