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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现在东方更是准备在天下的读书人中挑一个“秀才”来娶她,从此相夫教子美美满满的过上一生,啊,我真是一个圣人——其实真正地原因是东方看着这只有七八岁的小女孩不忍心下手,毕竟,东方不是真正的冷血无情。
眼前这个简陋的茶棚,四角漏风,屋顶连茅草都稀稀拉拉,不知道下雨天怎么办,屋内也仅仅只有四张桌子,几条凳子,而且“祖孙俩”身上也有补丁。绿柳将桌子凳子再擦了一遍,从包裹内拿出茶具茶叶,借了茶棚内的水,慢慢的煮出一壶茶来,放在东方面前,再借来盘子放上了几样点心,“小姐,条件简陋,您将就一些,到了福州就好了!”东方点点头,便坐下了。
忽然,东方闻到一股香味,正是从岳灵珊身上发出的,这种香料东方很熟悉,正是日月神教旗下胭脂香粉铺子推出的一种熏香“蝶恋”,用的是东方在农场里种出来的荷花,薰衣草,栀子花,薄荷等十四种香花香草在加工坊内调配而成的香精,其味宛若体香,悠远又不呛人,细闻又似有若无,很受少女们的欢迎,若不是东方用惯了那福袋内这独一无二的檀香,说不定会经常用这一种。
每个月,东方都会制作百来瓶“蝶恋”,送往旗下各处胭脂铺子“香满人间”,再有分店由一瓶兑成二三十小瓶,每小瓶能卖二百两银子,还供不应求。
转转眼珠,东方心中奸笑,脸上却装出一本正经的模样,“红花,你闻闻这香气,似乎是香满人间的特制的蝶恋?”
红花绿柳不愧是我的首席心腹,立刻便知道我心中的思量,红花立刻使劲的闻了闻:“小姐的鼻子好灵,真的好像是蝶恋啊,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她们能用的起吗?“你还好意思说,那天小姐让你去香满人间买的时候,你磨磨蹭蹭的,谁知去晚了没买到,你还好意思哭鼻子。”绿柳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气气哼哼的讽刺。“好了,绿柳。”东方一脸和善;“不是说这是都过去了,还提她做什么!”
转过脸,对丑女岳灵珊说,“这位妹妹,让你看笑话了,绿柳,”让绿柳从包裹中拿出一盒唇脂,“红花说话有些不经大脑,这盒子唇脂是前些天买的,还没开封,就送给你作为赔罪!”
见丑女岳灵珊一脸惊喜的接过盒子,别看这盒子小,但就这小小的一盒,就要30两银子,想来作为华山派掌门女儿的她一个月的零用也没多少,那一小瓶子“蝶恋”估计已经让她快破产了。“没想到你爷爷那么痛你,”穷成这样还买那么贵的香精,“不过,不是姐姐说你,妹妹想来是不常在胭脂铺子买东西,他们推荐的都是些不实用的,你听姐姐的,你买这瓶香精的钱,再凑凑就能买一整套化妆品了,就像妹妹的头发,有些枯黄,可以买一种叫“飘柔”(哈,盗版盗版)的洗发水,而且,最重要的是,香满人间里有种叫“虞美人”的胭脂膏子,才不过百十两银子,遮瑕效果是最好的!”东方笑意盈盈的点着脸示意。
和岳灵珊说了一会儿话,便起身告别,走到“假老头”身边时,直觉头一晕,便浑身虚软的想倒在地上,东方心中暗叫不好,还没伸手扶住红花,便倒在“假老头”的怀里,(令狐冲只觉一阵香气扑面而来,怀中便抱了一具温软馨香的身体,大脑顿时一片空白)东方心中暗恨,有红花赶快扶起,立刻向“假老头”道了谢,便被扶进轿子,向福州城走去。
坐在轿子里,东方点开游戏界面,果然,里面的内力变成了紫色,一瞬间被抽空了内力,怪不得会脚软,只是,它该死的怎么会恰巧在那时候达到升级条件,而且是在死对头——原著上就是他杀的我,东方表示自己的心眼也是很小的——令狐冲面前。
不提东方如何在轿子里咬牙切齿,待回过神来时,他们已在福州的一处宅子内了。
宅子是神教内的房产,离福威镖局只隔了一条街,宅子不大,里面分了三个小院子,东方带着红花绿柳住在主院,主院带了一个小花园,看起来精致的很。在这里闲下来没事,就练练功,绣绣花,弹弹琴。偶尔还出门逛逛,有一次还偶遇了林少镖头,这林少镖头看起来和平常的纨绔子弟没什么区别,一样的呼朋唤友,溜鸡斗狗,真不知那岳灵珊看上他哪一点了。或许是她平时接触的都是打打杀杀的江湖人,很少见这种富家的斯文少爷的缘故吧!
这几天夜里乱糟糟的,青城派门主余沧海在福威镖局大杀四方,弄得福州人心惶惶,百姓们也无心做生意,搞得我心情也不怎么好,正想着是不是离开这里,再找个地方,属下来报:曲长老求见!
曲阳,他不是和衡山派的刘正风正“恋j□j热”,乐不思蜀了,怎么会有空来“求见”我?“让他在花厅等着!”作为一个体恤下属的好上司,对下属的各项问题都要关心的。
穿着大红色的裙褂,头上梳着“百鸟朝凤”头,挂上耳坠,项链。镯子,一转眼,便由青春靓丽的未出阁少女变成华丽富贵的美妇。
说到底,不管是原来的东方不败,还是穿越而来的白安安,都是极喜奢华的,即是办了两天的大家闺秀,身上穿戴的也不少,但东方扮了两天就厌了,数来数去就那几种发式,头发只能垂下来或者挽几个小髻,不是东方喜欢的变化多样的发式,也不能戴各样的簪子,珠花,步摇,这怎能让东方满意?
步入花厅,只见花厅内平日里风流倜傥的曲大长老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呆呆的盯着面前的鲜花,全没有了以往意气风发。
东方笑道“不知有何为难的事情,竟然使得我们的曲大长老成了这副样子,不如说出来让本教主开心一下?”
知道此事,曲阳才如梦初醒般转过身来,跪下道:“属下曲阳见过教主,愿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怎么样,第一次和CP亲密接触,感觉如何?
令狐冲:香香的,软软的。。。。。
东方:本座杀了你
金盆洗手的黑幕(一)
金盆洗手的黑幕
曲阳跪下道:“属下曲阳见过教主,愿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起吧。”东方在花厅的椅子上坐下,红花随即上茶。
“教主,请教主看在曲阳这二十年来为神教鞠躬尽瘁的份上,救上曲阳一命!”
东方不紧不慢的抿了一口茶,“曲长老,不知你和那刘正风所谱的曲子,谱的怎么样了?”“回教主,”曲阳回,“刚刚在月前谱成,教主若有兴趣,曲阳稍后撰写一份交予教主观赏。”
“那就多谢曲长老了,怎么不见侄女飞烟?”东方含笑问道。
提到女儿飞烟,曲阳也不由的笑了,“飞烟也长成大姑娘了,年前便同刘贤侄订了亲,现在正在家中”绣嫁衣。“我记得,飞烟同莹莹是一般大的,没想到,一转眼,她们已经到定亲的年纪了!”一时间,东方也有些感慨,算起来,今年,他已经有三十三了,虽然所练的很多如葵花辟邪,逍遥派的武功都有着驻颜美容的功效,而且常年服用农场生产的各种仙品在加工坊炼制的如驻颜丹,美容丹之类的药丸,如今看着不过二十上下,扮起女装来看起来也不过是一个刚刚新婚不久的少妇,但实际岁数在那里摆着,人不老心也老了。
“那不知你那刘贤弟现下如何?”东方看向曲阳,曲阳虽现在一身风尘,略显狼狈,但那一身的书卷气,温和的眉眼,使他看起来不像是江湖人,反倒像是读书人,虽现今有将近四十岁了,但走在外面,仍吸引着不少江湖侠女,就连我们的圣姑莹莹,在曲长老教她练琴时,也是一副怀春少女的模样,还真不愧是教内的“第一美男”之称,只是现在,那眉头上的皱纹,凭空让他的风采减了三分。“刘贤弟现在已没什么大碍!”
“曲子谱成了,飞烟侄女也定亲了,你那刘贤弟也没什么大碍,”东方一副不解的模样,“我可不知曲长老为何急成这般模样,难不成,还真有人要杀曲长老不成?”看着曲阳心焦的模样,“算了算了,不和你开玩笑了,曲长老,你说说,具体是怎么回事?”
“是,教主”,曲阳整了整思路,“具体事情还是从那一天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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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天气不错,风和日丽,曲阳和刘正风趁着太阳还没有彻底升起,散步到山后山的一座小山谷里,这山谷便是日常曲阳刘正风两人这几个月来天天来的地方,山谷里没什么大树,只有几丛低矮的灌木,地上铺着如绿地毯般的青草,上面点缀的不知名的野花,几只黄色的蝴蝶在野花间飞舞,煞是好看。
这次,曲阳和刘正风二人一鼓作气,居然将笑傲江湖曲子的最后几个小节谱完了,这下子他们高兴了,又一连将笑傲江湖曲来回合奏了几遍,似乎没什么误差,刘正风便提议在这山后山逛一逛,稍后便再回去,曲阳立刻答允。
两人也不辨方向,避开人多的地方,四处随意游走。不知不觉间,居然来到了山后山的禁地前,山的禁地内埋着山历代祖师爷及对山有重大贡献的弟子的尸骨,平时严禁任何人进出,而且,禁地很隐蔽,位于一处狭窄的天险之后,而天险之前,则是一片幽静空旷所在,只有一棵大树挡在天险之前,遮住了通往后面的小道。而这百米方圆除了这棵大树,均被犹如垂直的山壁所挡,当真隐蔽的很。
此时见四下无人,而这地方也罕有人迹,曲阳便大着胆子,一把从后面抱住正说着曲谱的刘正风,“正风,我想你了!”刘正风身体僵住了,半响才回道:“曲大哥,我们不是说好,不再提当年的事了吗,今生只是兄弟,永远的兄弟。”
“我知道我知道,”曲阳心里也不好受,“我只是抱一下,就抱一会儿。正风,你放心,我不会越过那条线。只是,正风,自你我婚后,我们已经有二十年没有如此亲近过了。”刘正风也叹息一声,“我们只是相遇的太晚,若有来世。。。。。”若有来世,我们再不会错过彼此。
好一会儿,两人收拾了一下心情,分开了些许,只是那手仍紧紧的握在一起。“正风,等你金盆洗手后,咱们便把飞烟和丁元(刘正风长子)的婚事办了,然后,咱们便畅游这大好河山,等咱们老了,便在这后山找一个僻静的地方住下来,每天弹琴练武,好不快哉!”
刘正风此时也起了谈天的兴致,“到时候,咱们也可以不时的回刘府看看飞烟和丁元,说不定到时咱们可以抱上孙子了!”
“说不定连孙女都有了,”曲阳越说越兴奋,“飞烟她娘死的早,到时候可就要辛苦弟妹了。”。。。。。。
两人俱是武功高强之辈,即使谈得高兴,心情也激荡不已,却没放过远处渐行渐近的脚步声,脚步声轻微,隐而不乱,是练家子!
两人对视一眼,这里是去门派禁地的必经之地,除了误入且想要独处的两人,还有谁会来?按下惊疑,两人跃上那棵越发枝繁叶茂的大树,隐起身形。
远远地,看到走来的三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刘正风的父母高堂和他的夫人,只是,刘老爷子还好说,也是自幼练武的,但他的娘亲及夫人,却是一点武功都不会的良家女子,而且,此时他们走路的方式,与以前大不相同。
只见走在最前面的刘父停了下来,四处看了一下;说道,“就在这里吧!”说罢,三人便一动不动的又等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前面就又有一个人用轻功快速奔来,曲刘两人仔细一看;竟是嵩山派的费彬。
“刘父”看见费彬过来,赶紧站直身形,“费师兄,不知左盟主急招我等三人前来有何吩咐?”“先前命令作废,盟主有令,让你们按兵不动,先前下的毒药停止,盟主要在刘正风金盆洗手之时当面揭穿刘正风勾结魔教曲阳,意图做那魔教走狗的真面目,彻底压下山派的气焰。”
“是,谨遵盟主令”“刘父”一弯腰,恭恭敬敬的说。
“我立刻离开,你们也快些回去,别露出马脚,让曲阳那个魔头发现了,”费彬交待完,转世离开,快速的下山去了,“到时,我也会率领弟子前去为你们助阵。”
“多谢费师兄,费师兄慢走。”
“这次左盟主居然改了主意,到底是怎么回事?”说话的正是“刘夫人”,只是声音粗哑难听,似是被什么磨破了喉咙。“盟主的心思,岂是我等能猜到的,我们按吩咐办就是了”“刘母”声音清亮,“只盼这次任务快些结束,这面具弄得我脸发痒,”说罢,还伸手挠了挠。此时,“刘父”开口了,“快到午时了,先来那刘正风和曲阳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