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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恭弥!十代目已经失踪了!你真的一点都不关心吗?!你那死人脸摆给谁看啊?!”三日内积攒的火气终于爆发,狱寺想也不想就抽出了炸弹。
“隼人!住手!”见势不妙的山本一个侧身挡在了两人中间,只是看向云雀的眼中也多了一分冷意,“云雀,在这种时候你还是无动于衷吗?”
“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手?”微微挑眉,云雀一如既往孤傲地转身,将所有的视线抛在了身后。
“混蛋……”重重一拳砸在墙上,狱寺隼人无力地跪倒在地。
“没事的,贝尔和鲁斯利亚还没回来,也许他们会有消息呢。”双手搭上狱寺的肩,山本出言安慰。
“找不到了……”入江正一苦涩的声音从角落里传出。
“什么?!”所有人震惊回头。
“因为,他是真的想离开了……”颤抖的声音几乎是冲牙缝里挤出,即使是这样微弱,却仍让每一个人听出了彻骨的悲怆。
【为什么不说清楚呢……】
【为什么我不会早一点看出来呢……】
【为什么……】
【为什么要抛下所有人呢……】
【十代目……】
【纲吉……】
第四章
“嘭!”
“晃荡!”
清晨时分,彭格列首领办公室内的嘈杂声打破了意大利宁静的清晨。
“大垃圾,你们在干什么?!”斯夸罗咆哮着将剑指向了众守护者。
“你……是在开玩笑吗?”掂量着手中的文件,六道骸也斜着眼看向坐在办公桌后的Xanxus。
“开玩笑?”Xanxus不屑地嗤笑。
“这种任务根本就是九死一生,”山本皱着眉看着文件,“怎么可能完成?”
“渣滓,我不是泽田纲吉那个大垃圾!”一杯红酒当头泼下,Xanxus笑得狰狞,“你们以为黑手党是什么?!那个混蛋一天到晚宠着你们,我可不会!”
“你……什么意思?!”因为纲吉的离开而失落蹲墙角的狱寺隼人在瞬间理解了Xanxus的隐藏意思,布满血丝的眼因震惊而睁大。
“嘻嘻嘻~~~你们以为黑手党是什么地方?随便由着你们玩?”贝尔锋利的小刀轻轻抵上了狱寺的咽喉,“那个蠢小鬼还是那么天真,居然真的一个人接下来所有的任务呢~~~啊~~对了,有几次还是王子我和他一起去的呢~~~”
看着众人不敢置信的表情,贝尔笑得更加疯狂:“对了呢~~好几次你们在玩的时候,那小鬼都是差点死掉哟~~嘻嘻嘻~~有一次可是连肠子都快出来了呢~~~”
“不……不可能!!!不要说了!!!!!”用力一把推开贝尔,狱寺隼人的脸上写满了绝望,“你……你是骗我的?对不对?!对不对?!!!”
“啪!”一记重重的耳光让现场彻底沉寂,弗兰面无表情地收回手,貌似嫌恶地甩了甩,黑瞳中没有一丝波动。
“你在干什么?!”山本眉头一皱,手已经不动声色地按上了时雨金时。
……好吧,不管怎么说,彭格列守护者们和瓦利安的关系还是相当恶劣的。
“me只是手痒了而已。”碧发少年一如既往无口无心。
“你!”
“me喜欢小兔子。”弗兰的宣言一如既往的没有语调,却是让所有人为之一愣,“所以,me为小兔子觉得不值。小兔子为你们做了那么多,你们做了什么?你们只不过是一群在小兔子保护之下自以为是的白痴!”
“……”如此侮辱性的语言却没有引起一丝的反驳,所有人陷入了死寂。狱寺隼人痛苦地跪倒在地,却连一丝声音也无法发出。
“保护我……吗?”云雀忽然轻轻开口,众人抬头,却只看到狭长的灰眸中一闪而过的冷色,“不过是一只草食动物……果然是自以为是呢……”
“你!”这下,就连弗兰的面瘫脸也被激出了怒色。
“任务,我接了。”没给弗兰发作的余地,云雀恭弥随手拿过桌上的文件,转身便走出了办公室,依然是孤傲的背影,却似乎有了几丝悲怆。
“我也接了。”神色复杂地看着云雀恭弥消失在拐角处的背影,六道骸深吸一口气,也拿走了Xanxus派下的任务。
“隼人……”有些不忍地看了看一脸颓唐的狱寺隼人,山本也不知道自己如今的心情,强压下心头的慌乱思绪,也接过了属于自己的那一份任务。
“嘻嘻嘻~~果然是废物啊~~连任务都不敢接呢~~~”看着最后留下的狱寺隼人,贝尔玩弄着小刀,面上满是讽意。
“你……你说的,是真的?”闻声,一直低着头的青年终于抬起头,脸上确实诡异的平静。
“当然了~~”
“我知道了……”伸手拿过桌上最后一份文件,青年的脸色平静而坚决,“我会找回十代目……然后,我会请求他的原谅。”
“嘻嘻嘻~~”似是听到了最大的笑话一般,贝尔笑得整个人都抽搐起来,“向你这样的废物,还是先活下来在说大话吧~~”
“……”青年闻言,却只是惨然一笑,转身便走出办公室。
“垃圾,你今天废话很多啊……”看到狱寺隼人远离,Xanxus平静的血眸轻轻扫过贝尔。
“嘻嘻嘻~~因为我是王子啊~~”一如既往不知所谓的回答,贝尔整个人都蜷进了沙发里。
“垃圾……”Xanxua诡异地沉默了。
“前辈……”弗兰有些恍然也有些困惑地看了贝尔一眼,明智地选择了沉默。
【小兔子……】
【王子想你了呢……】
【纲吉呢……】
【王子的公主哟~~~】
第五章
虽已是初夏,傍晚却依旧透着一丝凉意,青年却只是披着一件外套便随意坐在了阳台上,西落的太阳照在青年的侧脸,远远看上去似是镀金的神像,圣洁而高雅,却让人无法靠近。
“少爷,吃饭时间到了。”黑服的执事悄无声息地开门进来,在青年身后恭敬地行礼。
“……嗯”青年回头,似是有话要说,却又在最后一刻保持了沉默,淡然应了一声,便起身走向屋内。
“少爷,您还在犹豫吗?”黑服执事轻笑,看似恭敬,眼底却深深掩藏着嘲讽以及一丝怜悯。
是的,是怜悯。
身为恶魔,漫长的生命中见多了形形□的魂灵,却没有一个如这样充满了爱与悲哀。
爱与悲哀,矛盾而诡异的结合,却在这个人身上显得如此完美,完美到他这个恶魔也想掺上一脚,在这纯净的灵魂上抹上一抹黑色。
斯蒂亚•;路德拉,地狱中排名第9的恶魔,做什么恶事会不被允许呢?
“……即使是被他们所抛弃,这也不能成为我对他们出手的理由。”青年身形一顿,沉默了半晌终于有些迟疑地开口,“我们……终究是伙伴呢。”
“只是他们从来没有这样认为过吧。”在青年的背后,恶魔笑得高雅却邪恶,“面对救过他们无数次的您,他们依然做出来这样的举动,您真的还有必要将他们当做伙伴吗?”
“他们……他们不是这样的人!”青年有些急切地转过身,几乎与恶魔面贴面。
“如果是这样,那么……”斯蒂亚•;路德拉看着青年激烈的行为,黑色的眸子中闪过得意与贪婪,“为什么您还要急着辩解呢?是因为……自己也不相信了吗?”
“……”有些颓然地后退一步,青年棕色的眸子中闪过一丝伤痛,却还是看向了自家执事,“我不希望在听到你说这样的话……斯蒂亚•;路德拉,这是命令!”
恭敬低头,青年看不到的角度里,恶魔缓缓绽开了恶意的笑容:“Yes;My Lord。”
'已经开始动摇了呢……'
'我的主人……'
'我深深地期待着您的灵魂染上黑色……'
'完美的果实呢……'
………………………………………
“还没有消息吗?”和室之中,云雀恭弥终于褪下了冷傲,有些颓唐地饮着清酒,颇有一番求醉的感觉。
“是的,恭先生。”有些纠结地看着一地的空酒瓶,草壁心疼地看着自己跟了十几年的上司,在这十几年里,他从来没有见过自家委员长如此颓然的样子……即使是当年输在六道骸手上,这朵孤傲【傲娇?】的浮云也不过是更加中二了而已,好吧,他知道编排上司是不对的……
“……”默默转过头看向窗外,云雀手里的酒瓶被无声捏碎,锋利的残片划破了掌心,殷红的血随之流下,一直蜿蜒到撑在膝盖上的肘弯处。男子却似毫无知觉一般,就这样呆呆地看着,直到被吓到的草壁回过神来赶紧拿来了药箱。
“恭先生!请您爱护自己的身体!”帮着男子包扎,草壁又急又气,第一次对自己上司动了语气。
“草壁,你说……这样痛吗?”已经有些微醉的男子一把挥开草壁的手,直直将带血的手伸到了自己属下面前。
喂?!怎么可能不痛?还有伤的是你你问我干嘛?!面无表情地吐糟,男子牙一咬,胆一横,强硬地抓过云雀恭弥的手开始强制上药。
意料之中的拐击却没有出现,甚至连丝毫反抗都没有,醉酒的男人出人意料的温顺,仿佛收起了爪牙的猫咪,让草壁在惊讶之余也是微微庆兴:不要被咬杀了啊……
在草壁的压制下,男子一时没了动作,加上醉酒,不多时便睡了过去。只留下了草壁一个人囧囧有神。费尽力气终于在没有大动作的情况下将自家委员长弄上后,草壁惊讶地发现云雀却一直在呢喃。
“草食动物……”
终于听清了男子的呢喃,草壁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在男子床边跪坐了下来。
“当局者迷吗?”
是的,当局者迷。作为一个旁观者,草壁知道的东西其实真的很多,比如,泽田纲吉爱着六道骸,比如,六道骸和云雀恭弥的纠缠,再比如,云雀恭弥爱着泽田纲吉……
“恭先生,您与六道骸之间有着的,仅仅是纠缠罢了……”
草壁知道,云雀恭弥不懂爱,这个一直孤傲着的男子,在感情上却像个孩子一般稚拙,在追逐着新奇与未知之间迷失了自己的渴望。
六道骸于云雀恭弥,是最难战胜的对手,是最想打败的对手,两人之间的纠缠,最终错乱了云雀恭弥的感官。
“有时候,失去了的话,真的会是一辈子呢……”
他的情事,与他无关,他始终只是他的左右手,站在他身后的副委员长。
“祝您好运了……恭先生……恭弥……”
伸手抹去眼角的湿意,草壁轻轻合上门扉。
门外,月色正浓。
第六章
“嘭!”
“……”看着突然出现的粉红色烟雾,执事君干瞪着眼,云里雾中。
“啊咦……这是哪里?啊啊啊啊!!!你是谁?!”烟雾散去,褐色头发的小动物看着陌生环境里的陌生人,顿时流下来两行热泪,“这又是哪里啊?!”
“……”执事君囧囧默然,修长的手指无力地覆在了额上。原来十年前的主人就是这么一个草食动物吗?
……于是执事君,请不要盗用18君的口头禅,谢谢。
…………………………………………
“……十年前?”只是一个晃眼便换了地方,泽田纲吉看着熟悉而又陌生的环境,略微迟疑了一下便得出了结论。看着一片狼藉的房间和至今还在圈圈眼的幼年蓝波,发生了什么显而易见。
还真是值得怀念呢……一路看着曾经无比熟悉却早已在争斗中不复存在的曾经的家,青年露出了可以称得上是缅怀的微笑。
“十年后的蠢纲?”仍旧带着稚嫩的嗓音将青年的动作停滞。
“……Reborn。”
“那蠢牛又干了什么?”抽了抽嘴角,里包恩有些无奈地开口。
“似乎是和十年前的我打闹的过程中十年炮又走火了呐。”青年温和地笑了笑,手指轻轻掠过过长的额发,“毕竟还是个孩子。”
“你太纵容他了……”里包恩撇撇嘴,“彭格列还好吗?”
“……虽然不想说,”青年的微笑带上了苍凉的色彩,“但是,我确实已经离开了彭格列。”
“发生了什么?”
“……”青年微滞,“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我累了而已……”
“……”有些无言地压了压帽檐,下一秒,攻击猝然而至,“蠢纲你想死吗?”
“嘭!”十年的成长是可观的,即使是突如其来的攻击,青年也是有条不紊地接下,只是双眸中不由自主带上了怒色,手中的力度也已超出了“打闹”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