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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当和夏娃偷食禁果以后,世界便为此颠倒。原来温暖如春的天空中盘旋着背离上帝的寒流,凉风一阵紧似一阵地吹过来,世间的一切都开始变得紊乱而不和谐。道分阴阳,动静相摩,高下相克。人失去了天真烂漫、无忧无虑的童年,注定要经历酸甜苦辣的洗礼,体验喜怒哀乐的无常。智慧是人类脱离自然界的标志,也是人类苦闷和不安的根源。上帝在园中行走,亚当和夏娃听见他的脚步声。此时他们的心与上帝有了罅隙,出于负罪感,他们开始在树林中躲避上帝。上帝对人的失落发出了痛切的呼唤:“亚当,你在那里?人哪,你在哪里?”这呼唤中包涵着上帝对人犯罪堕落,失掉了赐给人原初的绝对完美的忧伤与失望,又包涵着对人认罪归来,恢复神性的期待。然而在上帝一步紧似一步的追问面前,亚当归咎于夏娃,夏娃委罪于蛇。这就是上帝对人类最初的失望与忧伤,这就是人类背离上帝的最初堕落与痛苦。
亚当对上帝说:“我在园中听见您的声音,就害怕,因为我赤身露体,我便藏了起来。”
“谁告诉你赤身露体的呢?莫非你吃了我吩咐你不可吃的那树上的果子么!”上帝知道他已背离了自己的意志,愤怒地质问。
亚当辩解说:“您所赐给我与我同居的女人把那树上的果子给我,我就吃了。”
上帝回顾夏娃,问她:“你都干了些什么呢?”
夏娃说:“那蛇引诱我,我就吃了。”
上帝知道人的僭越已无法挽回,既然他能够分辨了善恶,就应承担与之相称的责任。上帝责罚罪魁祸首的蛇说:“你既作了这事,就必受咒诅,比一切的牲畜禽兽更甚,你必用肚子行走,终身吃土。我还要叫你和夏娃彼此为仇,你的后裔和她的后裔也彼此为仇。她的后裔要伤你的头,你要伤他的脚跟。”于是蛇就失去了翅膀和人身,变成了一根弯弯曲曲的长虫,令人生厌。它只能用肚子爬行,钻洞吃土。
上帝接着责罚率先堕落的女人夏娃道:“我必多多加增你怀胎的苦楚,你生产儿女必多受痛苦。你必恋慕你丈夫,你丈夫必管辖你。”
最后,上帝对亚当说:“你既听从了妻子的话,吃了我所吩咐你不可吃的那树上的果子。土地必因为你的缘故受咒诅,你必须终身劳苦,才能从地里获得粮食。土地必给你长出荆棘和蒺黎来。你也要吃田间长出的蔬菜,你必汗流满面才能糊口,直至你归了土。因为你是从土里创造出来的,你本是尘土,仍要归于尘土。”
人类因为发挥智慧而创造了文明;因为滥用了智慧而受到诅咒。沃土长上荆棘,绿色原野成为荒漠,晴朗的天空变得乌烟瘴气,清澈的河流秽物漂流。人性如果受到邪恶败坏,就会导致可怕的后果--毁灭,人就可能失掉永生(生生不息繁衍)的权利,他将出于尘土而复归于尘土。这是一个古而常新的警钟。上帝说:“那人已经与我们相似,能知道善恶,现在恐怕他伸手又摘生命树的果子吃,就永远活着。”上帝因为亚当和夏娃是自己的造物,惩罚了他们,同时也很怜惜。他用兽皮做了衣服给他们穿,接着打发他们出伊甸园,赐土地给他们耕种。
上帝把亚当和夏娃逐出伊甸园后,便在园子的东边安设基路呐(传说中带翅膀的动物)和四面转动发火焰的剑,来把守通往生命之树的道路。
从此,上帝失落了人;人也失落了上帝。”
月色之下,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婉转回绕,仿佛是悼念,也仿佛是祈祷。
“斯蒂亚•;路德拉?”如优秀的猎豹一样拱起了身子,里包恩的警戒达到了顶点。
“失落了上帝的人啊……还在迷惘吗?”
“……”环视这四周却没有任何发现,里包恩却不敢有丝毫怠慢。甫一进来,他便失去了六道骸的一切踪迹,然后便发现自己恢复了诅咒前的状态……完全不是好事啊……
“游戏开始了……”低沉的声音缓缓围绕,里包恩只觉眼前一黑,然后便发现自己站在了自己的对面!
【这……究竟是什么……】
第十章
黑暗……
寂静……
时间仿佛在这里也被静止,没有一丝声音,周围安静得仿佛连心跳也能听见。男子的身体如同紧绷的弓箭,强大却脆弱。
里包恩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在这种环境中寸步难行。一向被誉为“黑暗中的王者”的第一杀手被困在黑暗中实在是一件搞笑的事,只是他却笑不出来,因为他的对手是自己。虽然有一些违和却能够确定与自己拥有同等实力的另一个自己。
只是几个回合的交手,他便已经负了伤。虽说都不至于致命,但另一个自己却也是有着优秀的杀手素质,每一击都集中在致命位置,一旦不中,便瞬间转换到能够造成最大伤害的位置。而更为尴尬的是,面对恢复原状的身体,里包恩却做不到实力的百分之百发挥。而另一个却显然没有这样的问题。
即使骄傲如他者,却也不得不承认稍逊一筹。
【该死的……在哪里……】虽然有着最优秀的素质,在完全失去了视觉与听觉观感的世界,面临这不断流逝的生命,还是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一丝慌乱,就在这一刻,一道冷光从角落一闪而过。男人一个凝神,两双黑色的眸子直直对上,血气瞬间弥漫了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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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ufufu~~~幻术吗?还真是小瞧我呢~~~”轻佻地斜倚着墙看着面对面站着的另一个自己,六道骸血色的右眼中数字不断跳动,脸上更是带着不屑的笑容。
虽说进入这个城堡之后便失去了里包恩的气息的事实很出乎他意料,但是,弄出一个自己来作为自己对手这件事……幻术什么的,实在是无所畏惧啊。
“嗯哼?”男人优雅而低沉的声音突兀地响起,“被认为是幻术了啊……还真是丢人啊……”
“出来!”完全无视了对面神色不爽的“自己”,六道骸冷冷看向声源处。
“呲啦……”伴随令人牙痒的刀具与骨骼磨磋的声音,六道骸不敢置信地看着胸前透胸而出的三叉戟,随后,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的响起——
“kufufu~~被无视的感觉还真是令人火大呢……”
“嘛~~骄傲毕竟是人类的七宗罪……无知而肮脏的生命啊……”低沉的声音带着轻笑响起,仿佛是一种祭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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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血的气息』
【唔……?】拿着牛奶杯的青年脚步微微一滞,立马引来了自家执事的观问。
“少爷有什么吩咐吗?”
“没什么。”青年摇了摇头,顺手将喝光的牛奶杯扔给男人,“帮我准备一份糕点。”
“……是,少爷。”男人有些无言地看了看空杯,如果没记错,自家少爷今天一天已经喝了四杯牛奶了……虽说牛奶喝了有好处也架不住这么来啊……
『不去看看吗?』
【……不去了】
『……为什么?』
【我不觉得会是与我有关的事。】
『……』
【我……早就被所有人抛弃了不是吗?】
『斯蒂亚的一面之词你也会相信?!』
【不是呢……】
『那是什么?』
【你知道吗?】
【在彭格列的时候……】
【虽然他们不曾说过……】
【但是……那么多次……那么多次……他们都完全无视了我呢……】
【骸的眼里只有云雀前辈……】
【有山本在场的时候……狱寺也只会看着他……】
【我也是人啊,我也会妒忌和难过呢……】
【那么多次……却始终只有我是一个人……】
【我不是圣人……我也会妒忌……】
【明明都是一起走过来的……为什么最后留下的却只有我一个……】
【连哭都找不到地方呢……】
【可是我却愚蠢地爱上了不属于自己的人……】
【都说最好的报复是遗忘……】
【我是不是时时刻刻在被他们报复呢?】
『……』
【呵呵……言,是不是在同情我?】
『……』
【不需要哟~~】
【已经不需要同情了……】
【因为我已经不难过了……】
『纲……』
【你知道吗?放弃了感情实在是太好了,永远都不会难过了呢~~~】
『……』
【为什么不说话了?】
『……既然放弃了感情』
『……为什么还会哭?』
【哭了……吗?】青年颤抖的手轻轻覆上了疲累的双眸,暖暖的湿意在手上浅浅漾开,【是啊,为什么会哭呢?】
第十一章
时近天亮,一抹霞光在天边微微晕开,透出少女含羞的色泽……于是作者你终于开始文艺了吗口胡!
……好吧,其实我是文青。
……亲爱的,其实我更想知道是你为什么会在正文里吐自己的糟?
……好吧,亲爱的你们无视我吧= =
早早打点好一切,斯蒂亚带着优雅而淡漠的笑容缓缓步出主楼,走向了偏阁——也就是前一夜用来“招待”六道骸与里包恩两人的地方。
——啊,插一句,恶魔真是好,连睡觉都不用~~
……作者,你今天抽风了吗?
——好吧,我是间歇性抽风你们不用管我= =
“嗯哼,破坏得还真是严重呢……”看着只剩下残枝败叶的花丛,即使是恶魔,也不禁有一丝头痛,“自然灾害……还真没夸张啊……”
微微弯腰,手轻轻拂过,花丛瞬间恢复了往昔的风采——如果你可以忽略空气中的血腥味的话。此时的男人,带着难以言喻的温柔……令人难以置信的恶魔的温柔。
“kufufu~~这么早来打扫战场啊?”带着妖诡的笑意,六道骸推开大门慢慢走出。
“……贝蒂斯亚卿,你还要玩吗?”轻轻扶正一丛歪七扭八的蔷薇花,男人头也不抬,语气却有一丝无奈。
“哈?不是很有趣吗?”被称为贝蒂斯亚的青年邪气地笑着,肆意地转动这手上的三叉戟。
“……”手间冷光一闪,巨大的镰刀直直抵在了青年的颈间,“真是小瞧了你呢……六道骸……”
“kufufu~~”青年诡笑着避开镰刀的锋芒,手中的三叉戟快速转动着,充分显示了主人内心的暴躁,“你小瞧的不仅仅是我呢,还有阿尔科巴雷诺哟~~”
“啊哈……”男人看似头痛地掩住了额头,没有感情的黑眸淡淡看了眼主宅,嗜血的微笑在唇间绽开,“那么……就先解决你吧。”
“kufufu~~求之不得呢~~我亲爱的老乡……”眼底血色弥漫,青年终于张开了他的獠牙。
“啊啦啊啦,发现了啊……”杀气透体而出,男人终于收起了玩笑的态度,“虽然主人有命令,但是留下一个知道我身份的人实在是太危险了……”
“是害怕了吗?kufufu~~恶魔也不是杀不死的不是吗?”虽然看似得意,青年却是更为警觉,身体如同一张绷紧的弓,握着三叉戟的手也是不自然地微微用力。
“时间不多呢……”男人一声低笑,身体如猎豹般急速射出。
“同意……”急促的回答,青年也是一毫不显弱的速度迎敌。
【阿尔科巴雷诺,看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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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了……感受着那个与自己相处多年的孩子的气息,即使身上的伤还剧烈地痛着,男子失却血色的唇角也忍不住带上了笑意。
这样就可以了吧……可以带你回家了……
宽大的卧室内是与整个城堡基本协调的奢华装饰,因此也就显得素色的大床格外的显眼。泽田纲吉就披着一件宽大的睡衣靠在床头,总是带着神爱世人般微笑的温和面容因紧皱的眉头而多了几分人气。就在男人踏进房间的一刻,青年紧皱的眉头终于放松,带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邪气。
“……里包恩。”青年轻轻侧头,暖色调的眼中闪过讶异,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如水的温润。
“蠢纲,”男子的枪毫不客气地对准了青年,“你又准备做什么蠢事?!”
“……”青年苦笑,一绺额发落下,遮住了双眼,暗处的眼眸中闪过复杂的神色,最终却还是无尽的悲哀,半晌,才露出一丝淡漠的笑意,“还是一如既往地自以为是啊……我的老师……”
“什么?!”出乎意料的回答,男人错愕间来不及反应,只感觉青年的气息瞬间接近,随后,剧烈的疼痛仿佛整个身体都撕裂了开来,错愕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