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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算是满足自己私心的一篇,楚汉+韩信中心,
CP混乱有,大家和和美美的,如果愿意当清水文看自然也可以。
楚汉很风流,轻松风格到最后。主要还是塑造刘邦 项羽 韩信三人
内容标签:阴差阳错 天之骄子 怅然若失 宫廷侯爵
搜索关键字:主角:韩信 刘邦 项羽 ┃ 配角:萧何 张良 李左 车蒯通 夏侯婴 曹参 樊哙 周勃 ┃ 其它:楚汉微偏差
☆、第一回
第一回勇韩信定陶得生路 悍项羽陈留见国士
却说项梁起兵数载,也颇勇武,只定陶一战被章邯逼得身死兵败,项羽闻之大痛,举兵攻陈,奈何陈留守军坚
韧,数击而不得,项羽空有一身勇力无处释发,只急的日日焦虑,对龙且项庄等人非骂则打,众人知他心痛,
也就忍了不说,只恨己一不能为少主分忧,二不能为故主复仇。
这一日,项羽派龙且再次攻城而不得,只气得破口大骂,将那几案上酒盏通通扔了出去,却听帐外有人“哎哟
”一声,接着便无声响。项羽素爱士卒,虽火上心头,然心道毕竟是我江东子弟,出如此差池可也实在吃亏,
便欲出账一观。却听帐外有人呻吟道:“哪个无赖作死。”正是那先前人声,项羽立刻大怒,便出了大帐,见
帐外一个军士捂了头左右瞅,嘴里兀自骂骂咧咧,项羽看他血流着糊了半边脸,着实伤得不清,心中火气便不
由消了七分,上前问道:“你却隶属哪位将军麾下?”那军士道:“这个却不知,兄台,我头疼得紧,可否帮
我扎一扎。”项羽听他说不知自己隶属何部,杀心又起,有心为他展现一番主帅肚量手段,便拉了这倒霉小兵
进了偏帐,帮他清洗一番,项羽见这人生得眉目清秀,又别有一股勇悍之气,心道:这人生得极好,却不料竟
是这样废柴,只能浪费了与本将军杀了立威。那小兵对着他感激一笑,项羽手一抖又扯了干净布条帮他扎好。
这军士摸了摸头,料知已经包扎完好,便有模有样对着项羽一揖道:“在下淮阴……”项羽一摆手打断他说话
,喊道:“军法官,将此人拿下。”那军士尚自怔忪,便被两名军士捆了起来,项羽威风凛凛道:“身为我项
家军,不知主将者何罪?”军法官道:“秉少将军,是目无主将怠懒松懈之罪。”项羽又道:“如何处罚?”
军法官道:“杖责三十,缚于军旗下三日。”项羽满意,挥手道:“且带下去处理了。”那军士这才反应,怒
目回道:“少将军以公徇私,在下不服。”项羽不悦道:“少废话,拉出去先领了板子。”
那军士大喊道:“我乃上将军项梁麾下,主将已死,今日来投奔少将军,可不
是来挨板子的。”
项羽闻得叔父之名,心中难过,更是勃然大怒,骂道:“本将军叔父之名,岂是你这卒子可提的?将此人拉下
去杖责五十。”
那军士不怒反笑,被拖走时狂笑道:“缘由不问,可欺也;公私不分,可散也;亲疏不论,可乱也。”竟说得
一板一眼,听着很是有才。项羽心中微动,奈何终是火气占了上分,便决定不管不问。
不想未几范增掀帐进来,见了项羽便深深一揖,道:“恭喜我主,终得此人。”
项羽从未见范增如此大礼,慌忙上前扶起他道:“亚父这是何言?”
范增笑道:“便是那淮阴韩信,恭喜藉儿,得此大才,可得天下。”
项羽怔道:“有这人?从何处来?”
范增又道:“藉儿莫非忘了?方才那人,你恩威并施,着实好手段。”
项羽恍然大悟,道:“却是方才那小贼子,我只叫人打他,哪来恩威并施?”
范增瞪他一眼道:“莫非方才叫人放了他好生将养的不是你么?”
项羽道:“绝非……”
范增在他肩上拍了一掌道:“老夫就知道是你,若非是你,何人会如此爱才,不拒礼节啊。”
项羽心中有些明白,点头称是,大声道:“没错,正是我,我料想此人不是庸才,日后必有大用。”
范增笑道:“韩信,你进来。”
那唤作韩信的军士进得大帐,项羽见他浑身狼狈,头上布条血迹隐然,生得倒是高大英挺,便比方才多了二分
好感。
韩信上前揖道:“在下淮阴韩信,乃是上将军所部,上将军身死定陶,我与十余人拼死逃出……”
项羽听他再提项梁,心中火气又盛,只碍着范增面子不好说话,便道:“哦。”
那韩信见他并未如方才一般勃然大怒,继续道:“我早说于上将军,需从三面防备,章邯老辣,奈何上将军不
听,竟遭此祸。”
项羽大怒,指着韩信道:“你!”
范增道:“可惜上将军了,天妒英才。”
项羽接着道:“你——确实是人才,从此以后,便到本将军身边,做执
戟郎吧。”
范增道:“是执戟郎中,可入内参议。”
韩信喜上心头,道:“多谢少将军,多谢亚父。”
项羽见他眼中满是感激,心中冷笑道:蠢人,看本将军以后如何收拾你。
韩信见他盯着自己,视线良久不离,只道这次寻得明主,心中很是畅快,心道:唔,不枉我拼死拼活来往这里
,少将军识货,以后便多与他几条计策。
☆、第二回
第二回沛公初见韩淮阴项羽当机斩宋义
且说韩信自做了项羽帐下执戟郎中,不觉有些飘飘然,想他一年前还只能在淮阴城中寄人篱下受尽屈辱,如今竟能做了这一方诸侯帐下参谋,自是头一次满意,他扛了铜戟立于项羽帐下,见诸将往来,便依自己心意一一点评,结果竟是一个也不如自己,韩信心道:“且看这许多人往来,大帐中熙熙攘攘,多是有勇无谋之辈,项将军若只得如此,大业堪忧,如今他得我韩信,正是天假神兵,我须大显身手与他看。”
然军营好事者多,项羽虽军法严明,但不拘小节,将士私自议论者多,这几天,便都议起这突然现身的执戟郎中韩信来。要说当日项梁自淮阴过,韩信为求三餐暖饱,便就近入了他军营,当时同乡也有是百多人,虽经数战折损,尚还留得几人。那几人对这韩信知根知底,有一人还是当日在淮阴市井上韩信身受胯'和谐'下之ru时围观嘲笑的,如今见这胯夫突然高升,手执铜戟,身着亮甲,竟是高大威武得很,愈发不满起来,于是逢人便说韩信当日如何怯弱以至钻人胯'和谐'下的丑事来。众军士议论纷纷,都倒这人看着有一副好皮相,竟是如此得不要脸面,简直枉为七尺男儿。甚或有好事者在韩信面前一说一唱演做双簧,韩信也只做不知,他心里道:“尔等皆为燕雀,何堪与鸿鹄语。”
这一日,韩信正在帐外执戟,远看项羽与数人过来,似要入账,便挺直身板等他过来,只因他得了范增允诺,若无外客,项羽与诸将入内后他便可跟随入内,大小军机皆可参议。待到几人近来,韩信却不禁泄气,原来项羽身边虽只不多几人,有一人却未见过,却见此人五十许年纪,生得一把美髯须,看似甚有乡间气,目中精光外射却是一放即收,韩信心中一震,心道:“是个人物,却连我也看不透。”
项羽与那人并行而至,韩信忍不住又看他几眼,那人眼瞅着韩信盯着自己看个不停,笑道:“好个毛孩子,老子有这般好看?”韩信被他说得脸上通红,忙扶了戟将眼光投向他处,项羽道:“沛公见笑,此乃我帐下郎中,一向疏于管教,若得罪沛公,只管打杀了就是。”那沛公哈哈笑道:“项老弟你这般客气,可是要折煞老子了,这毛孩子看着挺精神,就不打了。”说完二人便进了帐子,其他几人也纷纷入帐。韩信忖道:这老小子太过分,看他也不是易与之人,少不得兴风作'和谐'浪,待我以后为主公收拾了他。
韩信执戟久了便觉腰酸背痛,见项羽与沛公议事良久不
出,便偷偷离开,欲寻个地方歇息一番,转至校场活动手脚。校场上人不算少,又恰好有那几个淮阴乡党,便又对着韩信指指点点起来,见他没甚反应,又几个人凑一起过来,对他讥笑起来,这个道:“这不是胯'和谐'下大英雄吗,今日再为诸位同袍演练一番如何?”那个道:“胯'和谐'下英雄,谁知是怎个胯'和谐'下法?看他这等悠闲,该不是食髓知味了吧。”众人又是一番哄笑。
韩信只做不知,继续取了麻布擦拭大戟,那淮阴老乡本就想他出丑,见他浑无反应,便大拉拉叉开双腿道:“韩信,何不再钻一次?”
韩信鄙夷道:“阁下这张嘴便臭不可言了,我不用钻你胯'和谐'下就可体会,还是免了吧。”
众人哄笑,那人大怒,扑上前来,挥拳道:“找打!”
韩信道:“军法官何在,这里有人寻衅斗殴。”
军法官自不在此,但那人想到后果,愤愤然离开,韩信苦笑,吃力地扛了大戟准备回帅帐,转身却见那一人盯着他目光灼灼,正是沛公。
韩信被他盯得有些发虚,沛公对着他点头:“不错!不错!”
韩信心道:果然我美玉良才人人皆爱吗?
沛公接着道:“脸皮够厚,有老子的风范。”
韩信那一点自恋心思全被打散,闻之郁郁,几乎失手将手中大戟扔到沛公头上,轻哼一声扛着戟回去了。
沛公别后不久,项羽军便自陈留开拔,去往彭城,又不几日,楚怀王封宋义为上将军,封项羽为鲁公,反做了宋义手下,项羽自是不满。后二人带军前往救赵,宋义命军队停在安阳不动,项羽甚是不满,几次劝说未果,便索性杀了宋义,自封为上将军,带了数万人马往巨鹿而去。
执戟郎韩信目睹项羽做法,也是暗自佩服,他知攻伐咸阳虽也要紧,但沛公军力实弱,若项羽能攻灭章邯,迟早亦得咸阳,便不再多说。虽然可惜项羽终不能先破咸阳得关中,然而看项羽行事之果敢决断,也只得暗道一个好字。
☆、第三回
第三回破巨鹿九战九捷坑秦兵且哀且怜
且说项羽自斩了宋义,报送楚怀王,怀王早被他吓破了胆,便封他为上将军,统领天下楚军,一时项家军士气大盛,皆唯项羽马首是瞻。韩信同其他将领谋士入帐议事时都觉大不同以往,只更细心听取诸人议论,并不多插话。
范增道:“上将军,依老夫看,不如稍作停留,且观后效。”
项羽挥手道:“亚父,我知道你心中计算,是想赵军与秦军再拼杀一番,我等好收渔人之利。然如此一来,我等义军又与宋义有何差别?”
范增又道:“非也,可发一支先头兵马,冲杀而去,一则使赵军知我大军已到,激发士气;二则能破他粮道便最好不过,若不能也不算损失太过。”
项羽道:“不成,都是我江东子弟,焉能送死而去?若要去,也须由我亲自去,不信杀不出一条血路来。所谓陷死则生,亦是兵法之道。”
范增又道:“也不是不可,但主公不可贸然而去。”
韩信看了范增一眼,点头悄声道:“谋定而后动,死可生也。”
范增笑道:“韩郎中可有话说?”
韩信道:“依我看,亚父与上将军之策皆可行,我军先派出先头兵马,不求击杀敌军,只求扰乱粮道。而后主公上将军可兵分两路,一路为正,一路出奇,正军便由上将军亲自率领大部,韩信不才,愿为上将军率领小部军马,拱为奇兵。”
范增笑而不语,项羽看着韩信眼中满是戏谑之色,韩信只觉自己说得头头是道,补充道:“正奇相合,方为王道,且章邯部虎视眈眈,必分一路拱卫,方能保上将军无虞。”
项羽突然大笑,帐中其他人也哄笑起来,对着韩信指指点点,韩信只觉莫名其妙。
项羽拍着韩信的肩膀道:“韩郎中可曾领过军?”
韩信老实道:“不曾。”
项羽又道:“韩郎中可曾为他人谋?”
韩信有点脸红:“亦只为武信君谋划过,奈何……”
这武信君正是项梁,项羽听他又提惨死的叔父,一只手便几乎掐到他颈上,怒道:“够了,你这小子初出茅庐便想在我项家军中独领一军,口气好大!置我帐中诸位于何地?!”
韩信道:“帐中诸位,除钟离将军与周兰将军可独领一军,其他人皆只为偏将。”
项羽暴跳如雷,吼道:“滚出去!”
韩信有点委屈,回道:“在下实话实说。”
范增忙到二人中间,不着痕迹推开项羽,厉声向韩信道:“韩郎中,主公与诸位定谋,你且与诸卫士守卫大帐,无干人等定不可放过。”
韩信也不称是,